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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战利品(5)【王妃】乱世美人公子羡x杀伐果断战神叽,强娶豪夺

2021-08-12 22:43 作者:奶叽上羡  | 我要投稿



乱世美人公子羡x杀伐果断战神叽

强娶豪夺,双儿文学

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湛王蓝忘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下云梦、打破三国鼎立局势的喜讯传回姑苏后,其“战神”威名再次大噪,在民间的声势可谓瞬间登顶——百姓们对他的赞颂敬佩之声滔滔不绝,一时间姑苏各地“只闻湛王,不闻皇帝”……姑苏上层的贵人们自然察觉到了这个微妙变化,各方势力已然蠢蠢欲动。

        攻下云梦后,虽然江氏皇族大都或被杀或自尽,但蓝湛仍俘虏了不少直系与旁系皇族之人。为起到表功及震慑兰陵的作用,蓝启仁直接下令,命他回朝献俘。

        因带着大批战俘,湛王军队回程很慢。

        只他人还未还朝,朝堂上已为来势汹汹的“民意”十分头疼,有阁老在大朝会上当堂上奏,言湛王对姑苏未来一统作出的功绩十分了得,不可轻视,可他已是一等王爵,进无可进、封无可封……

        言下之意,湛王若真想凭恃军功再进一步,姑苏只能改立太子了。

        这话一出,朝堂可谓“冷水滴进油锅里——全炸开了”。且不说蓝曦臣脸色难看,便是皇帝蓝启仁的态度也有些不冷不热:依爱卿所奏,莫不如朕直接退位?

        “陛下息怒!”此话一出,所有大臣立即跪下请罪。

        蓝启仁君威难测:“湛王奉皇命秘密攻打云梦,不过半月便将其拿下,速战速决能力卓绝,不愧是姑苏战神,朕心甚慰!至于恩赏一事,待湛王回朝献俘后,朕亲自问过,再行斟酌吧!太子,云梦既已纳入姑苏管辖,立着吏部、户部、礼部、兵部速速理清云梦一应事宜,需尽快派遣合适官员接管各个州府,安抚好云梦百姓,以防生变。”

        “臣等遵旨,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退朝吧!”蓝启仁居高临下,目光一一扫过朝臣面容,平静至极。

        尽管皇帝在朝会上避重就轻地绕过了湛王封功一事,可大臣们心中皆是有数,湛王这事的确是个难题!随便赏些金银宝物打发了吗?此举定会寒了他与其他功臣的心,并不可取。此因短短数月,邻国兰陵已壮大两倍有余,且对姑苏虎视眈眈——自太子轩死后,换勋王上位,若湛王是战神的话,那此贼(金子勋之前夺走了姑苏争下的地盘,在姑苏人眼里就是个不要脸的小偷)便是个杀神了!为了夺城,金子勋手段极其残忍下作,是个连老弱妇孺都不放过的魔鬼——在云梦被湛王攻陷时,对方为了抢夺云梦治下的夜国,已屠尽三城!足近百万人口啊……

        至此,姑苏攻下了整个云梦,而夜国全境已被兰陵趁机强占。剩下的那些原被云梦所占的旧魏州府,俨然成为两国必争之地……一山不容二虎,不需多久,姑苏与兰陵之间必有一战!

        有这么大的威胁在,姑苏还不到鸟尽弓藏的时候!若失去了湛王和追随他的将领,还有谁能守护姑苏,更别说问鼎天下了……说来这等无将可用的尴尬情况与姑苏的地理人情有关——姑苏国地处中南,之前恰好夹在大魏、夜国和云梦之间,兰陵则稍微离得远些。又因所属领土大都为水泽川地,姑苏人自然而然的喜文轻武,倒不是有意为之,而是硬性条件不允许……

        当年能出个骁勇善战的龙家已是难得。龙钰大将军镇守边境时,不知打退了多少进犯之敌。那时姑苏属地本是四个诸侯国中最小的,若非龙家男儿驰骋沙场,姑苏蓝早同其他小国一样,被温、金、江三大诸侯国瓜分干净了!可惜,就如那人人皆知的千古名言一般——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龙家子孙将自己的满腔热血全撒在了姑苏边境,不复得见鹤发之时了。

        好在天不亡姑苏,皇族出了个二皇子蓝湛。他是天生将种,十五岁方领兵杀敌,却能在短短数年内,只靠一柄长枪便横扫沙场,且统御有方,如今姑苏能领兵打仗的将军,几乎都是他的心腹爱将。这样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便是陛下,不会亦不敢轻动。

        云梦亡国,谁也无法否认湛王之功,姑苏上下皆心有杆秤。但还能赏他些什么呢?金银珠宝、土地田庄,他已尽有。难道真要学那兰陵么……因勋王吞下夜国的战绩着实喜人,金光善已下召立其为太子,兰陵国都在筹备立太子事宜了。可他们立金子勋为太子的前提,是原太子金子轩已遇刺身亡……而姑苏太子蓝涣还活得好好的呢!如何再找出个太子之位来赐给湛王?总不能让太子涣自请下位吧?想也不可能——现下王城里到处都在传什么“战神一人可定天下”“姑苏湛王,国之根基”“战神湛王,开疆扩土,名流千古”之类的流言,不都出自东宫授意么?能立足朝堂,谁都不是傻子……令他们心惊的是,二龙夺嫡之争近在眼前,朝堂上风云变幻、血雨腥风,恐已避无可避!

        就在众人忧愁湛王封功之事时,湛王自己已经替大家解决了——他于回程路上匆匆上了一道密折:请奏陛下,无需其他恩赏,只请皇帝给他与旧魏公子、云梦故太子宸妃魏婴赐婚。

        太子惊呆,内阁哗然。

        皇帝蓝启仁气笑过后,直接按下了这道折子,甚至等不及蓝湛回来,亲自指派一位贴身大监赶去他那,先怒斥蓝湛不知体统——这道折子可是活生生抽他的脸!若传了出去,这让天下百姓如何看待他这个父皇?哦,原来陛下如此小气,因忌惮湛王功高震主,就用一个战败国的太子侧妃糊弄他,还是赐做正妃,真是要笑掉金光善大牙!斥责完了,那大监看蓝忘机不为所动,又替蓝启仁苦口婆心地劝:王爷您可千万别犯糊涂!奴带了陛下口谕,您是有功之臣,国事上迫于无奈得先论君臣,可陛下与您更是亲父子!那些凡夫俗子的妄言您大可不必在意。陛下乃圣明之君,怎会轻信外人去怀疑您的忠心呢?奴才离开王城时,陛下已决定将云梦划给您做封地,连圣旨都拟好了,就等您回朝颁旨。您可得明白陛下的一片爱子之心哪!陛下还说了,若您实在喜爱那旧魏公子,可纳作王妾,养在府上便是了。听闻那被一同俘下的云梦公主也素有美名,您若喜欢,尽可一道纳了……赐婚一事,绝无可能!

        蓝忘机叹道:安大伴,本王亦知此事是滑天下之大稽,若是做了,不仅本王颜面无存,也会失了皇家体面。

        安大监连连点头,暗道不愧是他从小看到大的湛王,懂事!

        “可与国之重器、一国玉玺比起来,湛一人荣辱算什么!”蓝湛一脸大义凛然。

        安大监一愣:什么?

        “你说,那魏婴用传国玉玺威胁忘机?除非他用湛王妃之位去换,否则他绝不交出玉玺?他真这么说?”蓝启仁听了安大监的回话很是惊诧。

        “回禀陛下,湛王的确是这么说的。”安大监一脸恭敬,想了想又补充道:“奴才亲自去看了,那魏婴被高高吊在御驾里,浑身汗瀑,脸白如纸,但见了奴也是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湛王亲自说只要他肯服软,把东西交出来,便立即松绑放他,却也无用,还差点被他踹伤……看来的确难以威逼,只能利诱。”

        蓝启仁放下朱笔惊讶道:忘机……真对他动手了?魏婴还不怕?

        安大监肯定地点头:奴才亲眼所见。心道:别说怕,那魏公子若不是被绑着,又饿得没力气,怕是不肯甘休。就连下了御驾,他都还能听到对方在怒骂王爷痴心妄想’‘除非我死之类的……怎么说也曾是一国嫡公子,竟是如此粗鄙!难怪提得出要做湛王妃的条件来,为了权贵如此能折腾,便是他也未曾见过几人!可怜湛王为了玉玺还得笑脸相迎,若真答应娶他,以后怕是不好过啊~哎,湛王也是着了魔——为了给陛下分忧,一腔孝心无处可表,真是为姑苏为陛下忍下太多委屈!又因不愿陛下为难,只让自己跟陛下回禀是他爱重魏公子,早已期盼娶他做王妃……湛王不就是怕树大招风,功高震主吗?或许是以为娶了魏公子能打消一些陛下怀疑吧!先皇后曾有恩于我,她仅留下这唯一血脉,咱家便当做不知,帮他一回吧!

        这些念头在安大监心头滚过好几遍了,最后只转成藏在心底的一口长气。

        蓝启仁沉吟过后方道:速传太子过来。

        蓝涣很快赶到明彰宫,听安大监说完此事也是愣住。

        蓝启仁便问:依太子看,此事该如何?

        蓝涣苦笑:这……儿臣拙见,即便魏婴曾是魏国第一公子,可他已进云梦东宫做妾,清白已失,如何配得上忘机?且忘机为姑苏立下不世之功,若赐了这桩婚,恐难堵住悠悠众口。

        蓝启仁面上有些迟疑:“那这玉玺,便舍了?”又好似说服自己般低语:罢了,一块死物,如何比得上朕的麒麟子?即便没有它,朕也是天命所归!

        明明对玉玺是志在必得,偏要在本宫面前作戏。蓝涣心中冷笑,不就想让本宫用自己做梯子,替你受了这过么?哈!本宫又如何能拒绝?除非不要这太子之位……

        但为了做太子,蓝曦臣已牺牲太多,如今早已付不起失去东宫之位的代价。他只能咬牙跪下,闭眼挡住眼底红色血丝:儿臣请旨,愿纳魏婴为太子侧妃。 

        “太子殿下,您这是做什么?”安大监看到蓝启仁瞬间冷凝的神情,立即心领神会地走过去欲扶起蓝曦臣:您这话……可是在诛陛下的心哪!

        蓝曦臣刚要站起来,闻言又立即跪了下去,姿态愈发恭顺:父皇!儿臣万万不敢作此念想!

        “起来吧!”蓝启仁亲自下去用双手将蓝曦臣搀起来,待他站稳又亲昵地拍拍他的肩膀:曦臣,你是朕最宠爱信重的儿子,朕越过忘机立你为太子,是因你内秀恭诚,待人接物也一向用心,擅长协调与群臣的关系,不像忘机他……算了,不说也罢!只你在朕面前何需如此战兢?莫非父皇是会吃人的洪水猛兽不成?

        蓝涣眼眶红红的,一片感动孺慕地看着蓝启仁:父皇,儿臣只想为您分忧解难。

        “说说你的想法。”蓝启仁鼓励道。

        “听闻云梦太子极宠爱宸侧妃魏氏,对他莫有不从。破宫前江澄还特地赶回去找他,儿臣想应是那时便将玉玺交托于他了,故忘机翻遍整个云梦皇宫都未寻到玉玺踪影。不过,恐怕江太子至死都未想到——那魏婴是个贪恋权势之人,竟要拿玉玺换自己的荣华富贵。既如此,本宫的侧妃之位,怎么也能满足他了……待他交出玉玺,过些日子儿臣再寻个机会,给他报个病逝即可。这样,于姑苏于忘机,皆是好事。”蓝涣娓娓道来。

        “嗯。这样也算个法子。若不是怕传出不好的名声,朕也不必委屈你纳了那旧魏公子!”蓝启仁有些恼怒道。“忘机上马打仗的确厉害,但在这些事情上就是个不会转弯的一根筋,偏他性子板正,耍来耍去只会那两三种刑术,还立下什么如无必要绝不对妇孺双儿动手的誓言……简直不知所谓!”语中满是怒其不争的味道。

        蓝涣听了很不是滋味,面上却只能笑着迎合。

        蓝启仁和蓝涣自觉这打算挺靠谱,但还没等皇宫派人传出旨意。满朝文武和姑苏百姓都知道“旧魏公子逼嫁湛王”一事了。

        大街小巷都在传——

        “为了嫁给湛王,魏国公子已经绝食三日了!”

        “什么三日!是五日!滴米未进!”

        “凭什么?湛王才貌双全,才不娶一个没了清白的双儿!”

        “凭他手里捏着玉玺!那旧魏公子发话了——要么湛王娶他为正妃,要么人玉俱焚!”

        “湛王怕他作甚?一巴掌呼死他个不要脸的!”

        “哎呀!一听就知道你不懂这些弯弯绕绕!”声音极低:“你可知咱们这位陛下想要玉玺想得都快疯了吗?!据说有次他宠幸后妃,曾指着那妃子的耳饰说,这耳饰方方正正,挺像玉玺。还让那妃子把玉玺,不是,把耳饰摘下来给他赏玩……

        “魏国都灭国了,可见这玉玺有没有并不重要……

        “嘿!你知道个啥?传国玉玺仅仅是一块玉吗?那是至高皇权的象征,是神授君权的正统!”

        “你们说的都不是真的!”一道女音插进来:“我邻居当年是从旧魏逃亡过来的,据他说,当年公子婴便对湛王一见钟情,哭着喊着非君不嫁了!”

       “怎么可能?公子婴喜欢兰陵前太子好吗?他亲自点头愿嫁给太子轩,哦,那时还是世子轩……

        “那是魏王不做人,活活拆散了这对有情人!湛王如此俊美,谁见了不心折?”其实说这话的百姓压根就没见过湛王蓝忘机。

        “咦?公子婴不是喜欢江太子吗?”

        “这都信?公子婴是疯了才会爱上杀父仇人。他是被抢到云梦的,听说去云梦的路上哭得撕心裂肺……那些云梦士兵听了都不落忍呢!”

        “所以呢?”有人突然问。

        “所以什么?”八卦众人不解。

        “湛王答应了吗?”

        “魏公子以死相逼,又用玉玺做诱饵。湛王便是再不甘愿,皇命在上,也得听从啊!你想啊,他本就整日被那谁的人……弹劾功高震主了,若再抗旨不遵,不是将把柄送那谁手上?”

        “也是,那谁看湛王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哼!有本事自己上战场守家护国,我还敬重他是条汉子!背后搞小动作算什么?”

        “那就只能娶了?”

        “是啊,娶回来当个摆设呗!听说公子婴貌美心狠,或许能镇宅呢!”

        “咱们可怜的湛王殿下!不要脸的魏国狐媚子!”

        “对,不要脸……”姑苏百姓茶前饭后,开始了吱吱喳喳,哆哆哔哔。

        “蓝忘机,有种你别点那劳什子软骨香……你个不要脸的王八羔子!!”御驾里又传来新一轮的狠叱。

        只声音主人——魏公子不知道,他天生腔软声甜气又短,便是发火怒吼都像在与人调情。

        蓝湛的低笑声依稀传出:本王有没有种,殿下最清楚不过了,不是吗?

        魏婴一口气差点噎住自己,他胸口大力起伏,强忍着顺过那口气,露出一脸不屑的冷笑:湛王是三十多年没开过荤吗?

        “殿下,某才二十有六,风华正茂。”蓝湛解开魏婴左手腕的软绳,细致地揉捏着那些红肿淤痕:殿下,疼吗?

        “若我说疼,你会放了我?”魏婴嗤笑。

        “当然……不。不过殿下若答应本王不再逃跑,本王便拿出那玉来……”蓝湛凑近魏婴耳边低语。

        ……说话算话?”

        “本王怎舍得哄骗殿下呢?”

        魏婴冷眼看着他面上写满了“情深义重”,只觉有些反胃:好,我答应你。

        “有些红,这段时日下来,殿下容得极好,真是天赋异禀,人间至宝。”蓝湛也挺爽快,履约后又把被子压好。

        魏婴闭上眼睛,但求眼不见心不烦。

        却听蓝湛笑道:还有半月,咱们便可回到姑苏。殿下这些时日辛苦操劳,本王很是心疼。今日难得有个好消息,可哄您一乐——父皇同意给你我赐婚了,回去后您便可风风光光嫁给本王,心中可欢喜?

        魏婴那股火气简直是瞬间从脚底蔓延到头顶,他猛地睁眼恶狠狠地瞪住蓝湛,眼神如刀,一片片凌迟着对方。

        蓝湛:瞧殿下高兴的,都说不出话来了~

        “那便提前恭喜湛王了,魏婴用性命保证,您会娶到一个永远不会再说话的湛王妃的!只是到时需得辛苦您抱着一具尸体拜堂了。”魏婴说着嘴角微微上扬,很是为蓝湛高兴的模样。

        蓝湛不以为意,只扶着魏婴的腿握紧用力:殿下,本王还有个好消息要告诉您——半月前,旧魏境内突然冒出了一伙妄图复辟大魏的逆贼,领头之人自称是前太子影的直系将领,姓唐……您说,本王是不是该遵父皇之命,将这群乱党剿了?

        “呸!贼喊……捉贼,恬!不知耻!”

        “在您面前,本王如何留得住羞耻?唯剩膜拜了……全身心的~膜拜。”

        “滚——你放肆!!”

        “对了,唐贼手里整日还拿着一柄苍龙剑,本王记得,那不是太子影的佩剑吗?”

        “你究竟……欲、如、何!”

        “若小殿下答应嫁与本王,本王忙着迎娶湛王妃,自然无暇他顾。管他苍龙青龙,又与本王何干呢?您说是吧?”

        “你最好说到做到,我答应了……你若骗我……至死方休!”魏婴说完,身体本能欲蜷缩起来,却被身上之人强硬地一点点打开:应该是至死不渝才对~好了好了,莫哭……王妃之命,哪敢不从?阿婴,看着我。

        魏婴勉强睁开泪眼,明明蓝湛面容严峻,他却好似看到了他眼底的柔意:看清楚了,我是谁?

        魏婴被他震的近乎尖叫:“蓝忘机!你是蓝忘机!”什么柔情蜜意?都是狗屁!这个该死的狗男人!

        “对,我是蓝忘机,你未来的丈夫。我此刻的话你需认真记着:若我活着,定让你一生富贵,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若我死了,便带你共赴黄泉,再许来生……但违此约,天理不容!”

        


        蓝朝历  仁宗十五年


        仁宗蓝启仁为湛王蓝忘机赐婚。同年八月,湛王迎娶曾经的魏国公子婴为湛王妃,姑苏举国欢庆。

        次年,姑苏与兰陵开战。不到半年,兰陵已连失九城。湛王收复旧温失地后,兰陵多地爆发时疫,疫灾艰险,故极快蔓延至姑苏。两国哀鸿遍野。

        姑苏兰陵立即开始停战议和。其后,兰陵国公子瑶和亲远嫁,嫁与姑苏太子蓝涣为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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