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篇 -3
有时间的话我会写一点东西，觉得满意了就会找个时间发上来
其他的回忆篇我对情节都不满意，所以有时间就会修（口古）
渣文笔，情节纯属个人YY也不用太较真。中间实际上有一处想改，不过也暂时想不出怎么改了
以下正文：
“喏，看你发呆时那个憨憨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那位俏皮可爱的酒吧小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在了我的面前。与她一同出现的，还有面前那杯金黄色的酒。
只是单纯发呆的我听到刚才的话后回过神来，瞥了一眼芳橙，以一句“她也这么说过我”作为回复。
也许是我确实没什么精神吧，芳橙似乎是相当不满意，毕竟这是我们第三次的二人相处时间。这次依旧是她先开口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
“虽然之前觉得你很健谈，不过时间长了反而觉得你出乎意料的冷漠呢。”
我没有回复她的这句话，也许我确实是个冷漠的人。
与前两次二人相处时一样，她又专门为我调制了新的一杯酒。
这是她特地调配的第三杯无名之酒，她所调制出来的每一杯无名之酒都有着不同的样式，也有着不同的味道。
不同的味道也会给人带来不同的感受，而不同的感受，又恰好会影响述说故事的人的心情，最终听到的故事也会大相径庭。
这次……她会给我带来什么样的味道？亦或者说，作为调酒师的她，希望听到什么样的故事呢？
我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酒，首先品味到的是一点点的苦，随即这苦味便被酸与甜的完美结合所取代。这酸涩而又沁甜的感觉，一下子像是吮吸了最肥美的养料一般，贪婪地席卷了我的口内。
从如天空般澄澈又如薄荷般惬意的浅蓝，再到奇妙火焰暖人新房般的红紫色，再到这次绚烂金光下所隐藏的苦后酸甜，也许我的故事恰如她所给予的酒的颜色那样。
不过，也是否有可能仅仅是我所联想到的情感过程，就是这样呢？
再想这些也没有什么意义，对于调酒师而言，他们只需要展现出客人想看到的一面就可以了。
而面前的这个娇俏可爱的女生，已经打好了下班卡，关好了厚重的酒吧门，坐在了我的面前，又回到了一副如之前两次二人相处时慵懒的姿态。
不论是慵懒的她，还是呆滞的我，在此时都已经完全陷于沉默。这时我突然想起了她刚刚说的话，一个刹那之间萌生的问题脱口而出：
“那么，我想问一个问题。一个廉价的东西，拥有它的人因为自己有很多所以不去珍惜，直到失去所有之后发现也无法追回，那么这个人会后悔吗？”
然而在说出“廉价”这个词时，我想起了芳橙在大学中修习的是经济学。
如我所料，芳橙首先指出的是我刚才所描述的话语中存在的问题：“廉价的东西是易得的，所以不存在无法追回的情况。更何况这个廉价是不是只是你主观的看法呢，对于那个拥有的人来说，她所得到的是不是相当珍贵的呢？而且……”
她话锋一转，我看着她伏在桌子上，与慵懒的姿态不同，那澄澈的双眸中映射出的是活力，是想更多了解我过往故事的好奇：
“既然做好了约定，那么就请继续吧。”
我又抿了一口酒，清了清嗓子，开始述说起自己的故事。
……
一声叹息后，我坐在了湖边的长椅上。
这个湖边的长椅是我路过了数次之后才注意到的：它所处的位置是学校最边缘，也是距离道路最远的地方。白天没有路过的身影，晚上没有灯光的照射，是个几乎没有人关注的偏僻之地。
在夜晚，这条长椅似乎只有我一个人会拜访，当然，也只有我一个人会在夜晚坐在这里。
而坐在这里的绝大多数情况，都是我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碎碎念，发泄伤心事与烦心事罢了。
我自认为我的这种方法似乎也不坏，毕竟在人前那份看上去还算风光的形象还要维持下去，虽然我一直说“伪君子远比真小人危险”，不过我又何尝不是一个伪君子呢？
这么想着，在这里发泄大概也就会舒服多了。伤心事与烦心事的发泄，必定会不可避免的牵扯到对某些人的抱怨。如果用笔记本记下来的话，万一有哪天笔记本丢了被人捡到，走漏了风声就不妙了；而在这块被黑暗笼罩着的小角落，除了司掌夜晚的倪克斯，没人会听到我的碎碎念。
说来今晚我会来到这里，还真是我的不对……
……
“这样已经很棒了，墨筱雨。”
她昨晚为了今晚的校庆晚会，练琴练到了很晚。
而我，则一直坐在她练习的钢琴房，静静地聆听着她的玉指优雅地落在琴键上发出的美妙旋律。
“这样还不够呢……”
她悄悄地嘟哝了一句。
我知道，对于与我同样追求着完美的她，会对于自己有着过高的标准。而我只能长叹一口气，说道：
“明天也没有课，还有一点时间，那时候再接着练习吧。”
她的眼眸中映出一丝不悦，然而如果现在再不回去的话，晚上就只能在外面过夜了。
但她没有说话，自顾自地拿起了书包，抓住了我的手，带我走出了钢琴室，锁好了门。
我感觉到自己的手被紧紧地握住，她的不安已经用实际行动传达给了我……
虽然也已经接近10点半，这时的夏夜也有些许凉爽，但是她的额头上也沁出了汗珠，缓缓地在她的脸颊流下。
她的手抓的更紧，步伐也愈发慌乱，而我也握的更紧，加快速度，以跟上她的步伐。这个时候的我希望她能够以平和的心态去进入会场。
“已经很好了，不要勉强自己。”我本以为这句话能够安慰她。
她愣了一下，之后停了下来。
我并不理解她为什么在这时停了下来，她的手抓的又紧了一些，甚至要将指甲嵌入我的手里，但我的手上传来的感觉告诉我的不是疼痛……
她颤抖着……我的心跳得很快，虽然我试图再抓紧她的手一些，但是我却没有握下去的勇气。
“你……明明什么……都知道……”
她转过身来，咬着下唇，以我从未在她身上所听到过的低沉的声音对我说道。
“我明明可以做得更好，为什么你却觉得这样就足够了呢！”
她松开了我的手，用力一挣，甩开了我紧紧握住的手。
我沉默了，呆滞地看着眼前已经无法压抑自己情绪的她。
“为什么……为什么啊……”
她刚才低沉且极具压迫力的语气一瞬转为了悲伤与痛苦，与我刚才手上传来的感觉相同。
“其他人怎么说我都可以，但是，我唯独不想在你的口中听到这句话……”
我想开口说话，想在我贫瘠的词库中找到能够安慰她的话。
但是事与愿违，现实总是喜欢火上浇油，命运女神总是喜欢当着我的面，将我的一手好牌尽数夺去。
我并没有可能，也没有机会在我的脑海中找到合适的话语，于是我开始刻意回避她的目光。
她的目光让我感觉如芒在背，似乎在审视着我的一切，企图在我的眼睛中挖出我所思考的东西。
但是我一直在回避，于是接下来的只有“啪”的一声。
“游皓凌……你明明是最懂我的人……”
当时发生了什么？她扇了我一巴掌，脸颊上火辣辣的感觉让我感觉与她产生了一些距离，这份距离带来了空洞，悲伤。
当时我在干什么？我木讷地、没有任何感情地看着面前的人，看着她棕黑的眸子中闪烁着的泪光，看着她已经泛红的眼眶，看着在她眼角流下的泪水，看着她依然在颤抖着的手……
黑夜之中，一阵微风轻拂而过，我听到了风铃清脆的声音，还有她的泪落在地上一声轻轻的“滴答”声。
她之后又做了什么？
墨筱雨没有再对我说任何话，独自一人，快速地跑开了。
当我回过神时，也只能用仅剩的几分钟赶紧跑回寝室，然后躺在了床上。
我感觉到自己的心里是空的，彻头彻尾的空洞。
而这个空洞之中，却滋生着痛苦与悲伤。
同为完美主义者，自然懂得越趋近于完美，要付出的代价是越刻骨铭心的……
我在床上，品味着漫漫长夜赐予我的慢性药，伴着外面作为药引的朦胧月光，一点点的把我的疼痛麻醉。
不过终究只是杯水车薪，几乎不会有人认为我是一个脆弱的人。
但是，脆弱的人却最擅长把表面伪装到极致的坚强，不是吗？
这份坚强，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让我在付出的同时，拒绝别人对我的呼唤与施舍。
然而我隐约听到在这几乎无尽的长夜之中有人在轻轻地呼唤我的名字，空灵的声音在这时听起来相当的诱人，但那在我看来也只不过是幻觉罢了——哪怕即使我的室友真的在呼唤着我。
这场夜幕演出甚是漫长，不知是哪位刻意让时间流动的极其缓慢。
但长夜终将迎来尽头，而长夜几尽之时，只有吞噬一切的黑，如同深渊般，令心怀好奇的可怜人神迷。
而我便是那可怜人之一，更可怜的是深渊也不肯将我吞噬，祂只会让我更加清醒，对悲剧更加沉醉。
这可憎的深渊随着黎明的光芒到来而分崩离析，我获取慢性药的途径也在此时以漫漫长夜的结束而终结。
接下来要等药效发作，又是一个漫长而又痛苦的过程……
睡一会吧……我的心里如此催眠着自己。
今天是周日，没有课程，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安排，每一周的今天我都会给自己安排一日的“自由”，不受任何计划的束缚，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那么……睡吧。
我闭上了眼睛，脑海的混乱伴着倦意让我痛苦地睡了过去。
“嗡……嗡……”
似乎并没有睡着多久……我听到了手机振动的声音……还有音乐声……
我抓过来手机，看着上面的时间是7:30，而下面的备注写的是：
“陪大小姐去练琴。”
呵……一晚上没睡居然还忘了关掉这个闹钟……
不过我猜测大概她不想见我，还是不去了吧……
“皓樱，去陪大小姐练琴吧，还是那个钢琴室。”
我把消息发给了妹妹，然后躺了下去，陷入那能暂时逃避痛苦的睡眠之中。
究竟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我如愿以偿，再一次睡了过去。
醒来时寝室内的挂钟告诉我已然下午两点钟，而我的手机也已经没了电，看来我暂时没有出去的可能性了。
从床上挣扎起来，手机充电器接上电源，充电线接口与手机接好，先给手机充一下电。
刚接上电源，我发现自己的桌子上有一份我最喜欢吃的脆皮鸡拌饭，还是麻辣口味的，旁边还放着一大杯柠檬水。
大概是舍友中午帮我带了一份午饭回来吧，到时候要好好谢谢他。
下午的时间，大概只能用电脑游戏打发打发了……本来今天计划陪墨筱雨练琴，和她吃饭，最后在舞台幕后目送她登上舞台的，现在一切都化为了泡影。
一下午的时间就这么被电脑游戏打发走了，晚饭也只是订了一份外卖黄焖鸡米饭，之后继续用电脑游戏打发掉时间……
距离晚会开始所剩下的时间不多了，我最后还是选择了去晚会会场看一眼。
墨筱雨的钢琴演奏是在第六场，我算好了时间，提前三分钟走进了会场，站在了门口旁。
心怀忐忑，我闭上了双眼，开始深呼吸，直到她的那场表演开始。
随着主持人的串词结束，我也睁开了双眼，紧紧盯着幕布拉开。
幕布拉开的一瞬，第一个音符开始跃动，牵引着后面那些可爱的小家伙们开始挑动着我的灵魂。
弹奏钢琴的墨筱雨，身着一袭优雅的紫红色长裙，洁白的真丝手套包裹着的手指在琴键上优雅地舞动着。
我听的入迷，出神地盯着沉浸在了演出中大小姐的脸，只是这样，我就能获得满足。
墨筱雨的钢琴演出如此令人陶醉，她终于在演出开始之前完成了自己所追求的目标。
伴随着墨筱雨按下最后的琴键，最后一个音符跃出，演奏华丽收场。
大小姐此时站起身，深深地鞠了一躬，而后对着观众席扫了一眼后，又对着入口这里扫了一眼。最后目光停留在了我的位置，而正好与我的目光对上。
我似乎感觉到了自己的脸庞在急剧升温，心怀愧疚的我慌忙转身，满面羞红地离开了会场。
之后，我就来到了这片湖的角落，这个在夜晚之中只有我一个人拜访的地方。
等今晚过去吧……过去后对她道歉……
就在这么想的时候，我似乎听到了电动车停在了附近的道路上的声音。
我的心里突然泛起一阵不安与恐惧。
不过随后电动车离开了这里，使得我长舒一口气。
毕竟是校庆的时候，除了表演节目，还有很多学生自己举办的娱乐项目以及一些跳蚤市场，平常都是人迹罕至的这里，此时更应该不会有人来到这么偏远的位置才是。
但附近好像有人走过来了，还是穿着高跟鞋，在这鹅卵石铺成的路上……
不会是墨筱雨吧……正常来说在会场的表演人员是不会被放出来的啊，而且我根本没有告诉过她这个地方……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劝说自己冷静下来。
“没想到，居然还会有这么隐蔽的地方。”
是墨筱雨的声音！
我现在已经彻底没有办法冷静了，我能清楚地感到自己的心脏在猛烈地跳动着。
她慢慢离开光的领域，进入了这片黑暗地带。
随后，她坐在了我的左侧，右手放在了我的左手上。
“怎么了，为何一句话都不说？”
她的声音透出一缕悲伤，而我此时能说出的话却只有三个字：
“对不起！”
未经思考便脱口而出，不紧使她吓了一跳。
随即，她紧紧抓住了我的手，脸贴近了我的耳边。
我心中的紧张愈发夸张，甚至我连拔腿就跑的勇气都没有。
“笨蛋……”她在我耳边轻轻地，用我所听过的她最温柔，最微弱的声音说出了这两个字。
“明明学校里陪在我身边最久的人是你，居然还会说出那种话……”她轻轻地在我耳边吹了一口气，使我打了个激灵。
“我知道你不想让我太辛苦，可是为了这次演出我付出了太多……我不想因为你的一句话，就把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成果在一点差错上全部葬送……”
听到这句话，我在朦胧之中感受到自己的心脏突然停止了跳动，虽然只有一瞬，不过也足以让我感到窒息。
看来……要结束了啊……
我的心里这么想着，同时狠狠地责骂起那时说出这种话的自己。
“然而实际上，我很明白，我已经做的很棒了，乐曲的演奏早就没有任何瑕疵。然而今天练习的时候我总是会走神，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她顿了顿，手抓得更紧了。
“看到游皓樱后我才明白，是我的听众之中，少了你的存在。
“演奏开场之前，我一直试图在会场中发现你。在最后一次去后台的路上时，我看到了你的背影，那一瞬间我顿时感觉自己的压力已然烟消云散。
“所以，我想让你永远在我身边……有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会觉得很安心……”
说完后，她坐了回去，紧紧抓住的手松开，似乎等待着我的答复。
黑夜阻隔着我们，我却能看到她的眼眸之中闪耀着光芒。
而我此时也已经打定了主意。
“墨筱雨。”
我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她转过头来，随后我便对着她的唇吻了过去。
不知是出于紧张还是害羞，也可能是二者都有，她顿了有几秒钟后，才把我推开。
“这就是你的回答吗，还真是简单粗暴……”
我抓住了她的手，说道：
“那么，我亲爱的大小姐，作为您合格且忠诚的仆人，认真执行您的意志就是我应该做的。”
她害羞地用肘部使劲顶了一下我的腰。疼痛之余，放在我衣服口袋里的那个东西掉了出来。
她伸手摸过去，拿起来，然后递给了我，问道：
“这是什么？”
“口琴，今天带出来的。”我答道。
“能吹一首吗？”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期待。
我把紧紧握住的那只手松开后，开始了演奏。
她挪了一下位置，紧紧地贴着我，而我也在和她之前相处的过程中渐渐地习惯了。
我的口琴演奏结束后，她的眼眸中所映射出的是快乐与幸福。
“好啦，走吧，回到会场，还有事情要做呢。”
我站起了身，看向了已经离开这片黑暗的她。
我这才看清，她今天化的妆很淡。我曾经对她说过我很喜欢她化淡妆。而淡粉色的鱼嘴高跟凉鞋也很适合她。
随后她转过身去，那飘逸的黑色长直发挑动着我。
我走到了她的身后，抱住了她的腰。
“唔嗯……你这么做可以算作性骚扰哦~”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点俏皮，撩动着我的心弦。
“只要能陪着你，我就很开心。”我轻轻地在她耳边说道。
“笨蛋……”她转过头来，轻柔地回复。
随后我松开了手，告诉她我们应该抓紧去会场了，一起去看今晚的节目。
“话说，今天的午饭如何呢？”
她这么一问，我才猛地反应过来，今天以为是舍友顺手帮忙带的午饭，原来是她买的。
“我很喜欢哦，考虑的很周全，都是我最喜欢的。”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那，走吧，要牵着我的手去会场哦～”
走在前面的她向后伸出了手，我紧紧地握了上去，贪婪地感受着她的心意。
一路上，牵着手，有说有笑，不知不觉便走回了会场。
我们找了个靠后的位置，坐在一起，享受着校庆晚会精彩的节目演出。
“似乎，快到结束的颁奖典礼了呢，能和我一起去后台吗？”
时间总是在快乐的时候不经意间流过。感慨之余，对于她的邀请，我欣然同意了。
因为接下来，我有了新的计划，这是属于我的表演时间。
所有节目结束后，颁奖典礼也顺利进行，而就在主持人说完结束致辞准备结束晚会时，在墨筱雨身旁的我走上前，示意主持人把麦克风交给我。
“那么，最后结束的话语，就交给我们校内广播的头号主持人游皓凌吧。”
我接过了主持人递过来的麦克风，并对她表示感谢，随后开始了我的表演：
“感谢各位能够参加本次校庆晚会，这是学校举办的晚会，也是属于我们全校师生的狂欢。
“而我，就在此时此刻要发表一点私人的事情。
“墨筱雨，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时候你吓了我一跳，使得我对你说了有点过分的话。
“之后在和游皓樱的交流之中，我觉得你是一个很有趣的人，我试着开始主动找你，与你交流。
“随着交流慢慢拓宽，我发觉，你也许可以真的了解我，而我自己认为对你也有一定的了解。
“于是我们渐渐地把交流深入，而我也一直陪在你身边，对我来说，陪伴才是我最深情的告白。
“有时候我们会出现分歧，我尝试离开你，但是我发现我做不到。
“你已经成为了我生活中值得托付的人，所以……”
我深吸了一口气，没有拿着麦克风的那只手臂张开。
“我想与你创造更多美好的回忆！
“我喜欢你，跟我在一起吧！”
几乎是拼尽了毕生的力气与勇气，我将这两句话喊了出来。整个会场陷入了一片寂静，鸦雀无声。
我感受到时间的流逝是如此之慢……一秒、两秒、三秒……不，仿佛过去了几个小时，几天，几个月，许久许久……
最先打破这冻结的时间的，是一声欢呼。随后像是共鸣一般，整个会场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欢呼声。
而我身后的墨筱雨，激动地跳到了我的背上，双臂环住我的脖颈，说道：
“凌，我喜欢你！”
我知道，这个晚会是全校广播与校园电视台全程直播的，这么做无疑非常高调。
不过我觉得相当值得，因为这是我的感情，我要用我的方式表达出来，即使没有这个校庆晚会，我也会在将来某一天的校园广播中喊出来。
我背着墨筱雨，把麦克风还给了主持人，随后跑出了会场舞台。
校庆晚会就在我这么一出公开表白后落下了帷幕，那晚我牵着她的手，与她一同走遍了夜幕下校园美丽的风景。
毫无疑问，我与她会成为几天之内的讨论焦点。
而就在事件过去后几天的一个中午，我与她在食堂里一同吃饭时，她说道：
“上次你的那个秘密基地，那里已经被修上一个路灯了。”
“是吗？不过那个秘密基地，我也已经不需要它了。”
我喝了一口柠檬水，说道。
“嗯？我还以为你会有点伤心呢。”
她说着，拿起了筷子。
“因为，我找到了比那个秘密基地更重要的，能让我依赖和托付的人了啊。”我轻笑道。
她用筷子夹走了我盘子里的一份脆皮炸鸡，说道：
“我也找到了值得依赖与托付的人了呢。”
说完，她嫣然一笑，后把炸鸡块放在了自己嘴里。
看到她这么开心，我也会心地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