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羡)原著向——原来,只有你,爱我(24)
蓝湛从松风水月回来,就看到了魏婴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二哥哥~我腰疼~”蓝湛的耳朵一下红了个透,“魏婴,我跟叔父说过了,你可以……再睡一会……”魏婴看着蓝湛点点头,又睡了过去,他实在是起不来。蓝湛看着魏婴的睡颜,轻轻给爱人揉着腰,帮助魏婴放松。直到正午,魏婴才彻底清醒过来。收拾好自己,去给蓝启仁敬了茶,又回到了静室,吃饭。对于自己被吃这件事,魏婴几乎没有多挣扎就接受了,反正他懒,能躺着为什么要自己出力呢?
二人结道一个月后,金氏送来请柬,请蓝家过去参加金子轩的婚宴,金光善被废,他做的各种坏事也被揭发,……………………秦夫人之夫秦苍业愤然带领家眷离开金氏,自己做了家主,雄霸一方。金氏经此一事,也四分五裂,金子轩临危上任,堪堪稳住局面,保了金家在仙门中的一席之地。而那天江家姐弟受金夫人之邀来金氏参加金子轩的继任典礼,江厌离却跟酒后的金子轩发生了关系,如今还怀有身孕,金家只得将人迎进了门。此次,金家请蓝家去参加的就是金子轩和江厌离的婚宴。魏婴窝在蓝湛怀里,“二哥哥,去吗?”魏婴看着蓝湛,“去吧,就算给个面子,虚假的事也得做。”蓝湛低声道。“那就咱们俩去吧,兄长和叔父就不必了,如今金氏没有那么大的面子请到蓝家当家人和先生。”蓝湛笑了笑。点头。
婚宴当天,魏婴和蓝湛前去参加,送了一份中规中矩的礼,贺了两人新婚之喜。金夫人看魏婴这个不冷不热的态度,对江厌离也就没有之前那么热络了,本来,金夫人就想着魏婴能念旧情,替江厌离撑个腰,如此一来,金家也能好过点,可没想到,魏婴对江家如今真的只是公事公办,也就失望不少。更何况,江厌离婚前有孕,已是失了资本,再加上江家如今什么忙也帮不上金家,金夫人自然也就没了好脸色。江澄找到魏婴,出口质问魏婴为何不能替江厌离撑个面子,让她在金家好过一些。魏婴看着江澄,“江晚吟,你如今还不明白吗?金家愿意以正夫人的名分迎娶你姐姐,为的就是我,我现在出了头,日后便要被金家赖上,我魏婴不是为了你们姐弟而活;再说,我之前提醒过江姑娘,金子轩不是良配,是你们不听;现在,婚前有孕,连最后的资本都没有了,本来是金子轩有意,现在变成了你们姐弟扒着人家不放手,我为什么要给你们收拾烂摊子?” 说完,魏婴转身就离开。
这些插曲,魏婴都没放在心上,倒是,忘羡二人看聂氏是由聂怀桑前来,推测到聂氏有事;又看到聂怀桑看着魏婴欲言又止……宴后,魏婴主动找了聂怀桑,询问缘由。聂怀桑开口,“我大哥不知怎么了,最近越发暴躁,动不动就要砍人,前天,就因为我出去喝了一回酒,他就拿着霸下追着我砍了半个时辰……差点弄死我,今日听说金氏有喜宴,我都没敢让他来,生怕宴会上有一句让他不满意的话,他就直接提刀砍人,魏兄,你救救我大哥,也救救我吧!我真的不想就这么被砍死……”魏婴看着可怜兮兮的聂怀桑,摇了摇头,给蓝曦臣去了信,说明自己和蓝湛去不净世做客,就跟着聂怀桑前往不净世。
进入不净世后,魏婴便发觉不净世的戾气太重,有些狂暴了,然后就看见背着霸下的聂明玦走了出来,“聂怀桑,你又偷懒!你给我滚去练刀!别逼我打你!”魏婴看着蓝湛,皱了眉头,聂明玦明显怒气太重了,几乎忽略了自己和蓝湛的存在,这也太不正常了!“聂宗主!”魏婴上前搭话,却被聂明玦震开,“魏公子,这是我的家事,还请魏公子不要插手!”蓝湛自乾坤袖里取出忘机琴,弹起了清心音,清心音一出,聂明玦皱着眉想要说什么,却头疼的不行,直接蹲在了地上,魏婴拿出陈情,吹奏了一首舒缓的曲子,同时当初阴虎符,阴虎符运转,缓缓吸收聂明玦周身的怨气,一曲毕,聂明玦晕了过去,聂怀桑赶紧让人把聂明玦扶起来,扶去了卧室。
大厅里,聂怀桑苦着脸,“魏兄,这事,本来不该说的,但是现在也顾不得了,聂氏每任家主几乎都是这样,修为越精进,人就会越暴躁……直至最后,暴毙……”聂怀桑想到此处,脸色更加愁苦,“魏兄,聂氏屠夫出身,身上杀孽太重,刀法又多为狠戾,几乎每刀必见血,而杀孽越来越重,刀本身也就越来越嗜血,而且,每一把刀只认一个主人,一旦主人失控,刀也会随之失控,我们没办法,只能给刀建造刀墓,以求镇压。甚至抓了邪祟放进去,让他们继续跟邪祟斗争……可我大哥还年轻,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走老路,你救救他吧!”聂怀桑语气有些哽咽,“虽然我大哥一向暴躁,对我也严苛,可他是真心对我好……”聂怀桑看着如今的聂明玦分外难过……“聂兄,你放心,不就是怨灵,我对付这些最有办法了。”说着,魏婴起身,去了聂明玦卧室。
卧室里,聂明玦昏睡,霸下却躁动不安,魏婴当初阴虎符,压制着霸下,刀体受到压制,霸下拼命反抗,而这时霸下长久积压的血煞之气和怨气亦被激发,魏婴画下阵法,吸收了刀灵的怨气,直到霸下安静下来,随后,魏婴收起阴虎符,在霸下上画了净化阵法,以期后面不会再受血煞之气影响,而聂明玦也安定下来,魏婴画了他自己改良研究出来的清心咒,打入聂明玦体内,帮助他清心定神。“好了,聂兄,你大哥没事了,以后霸下不会再影响他的心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