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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短篇」沉溺在狐妖师祖的柔软中 (下)

2022-04-14 12:23 作者:冰墨连壑nya  | 我要投稿

( ˙꒳˙ ) 阅前提醒

封侵删,文笔不佳,慎入。

审核大大了辛苦了QvQ

本文长约4.4k字,为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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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甘露从窗外的雪松树梢的末端滴落,正巧打在了在下面栖息的戴胜。伴着短暂的唧啾声,它扑便飞离了树枝。

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越早收拾行囊出发,便能在外多玩一会儿。

正收拾着,房外便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谁?”

我缓缓将木门拉出一条缝,只见苍耳师兄正不怀好意地站在门外。

“师兄?”

“师弟可有用过朝食?师兄这儿还有两馒头,热乎着呢,给,你捎上路上吃。”

无事献殷勤,此人不对劲。

“行了行了,师兄大清早地跑来不会就只是来送馒头的吧?究竟有何目的?速速招来!”

师兄笑吟吟地看着我,总让我感觉心里毛毛的,倘使让外人看了我两现在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做何等见不得光之事。

“诶嘿嘿嘿,还是师弟懂我。”

他环视一周,见庭院内正好四下无人,方才松下一口气,从衣服右衽里边掏出一小袋银两。

“师弟这不是要外出嘛,若是在街边小摊见到什么珍本不妨收几本回来,这袋银两,要是还有剩的话,师弟就拿来当跑腿费便是。”

原来还真是见不得光的事……

“好……”

我回以苦笑,透过门缝收下了那袋银两,还有那两馒头。

待到雾气稍稍散去,我便踏上了行程。

风光旖旎,春和景明,随着路上乌桕愈渐稀疏,视野的尽头亦出现了城镇的朦胧身影。从宗门南下半日,便到了这最近一处的城镇。

方入城未几,已是傍黄昏。

这个时间段,街边已难以窥见小贩的身影,更不必说从其手里购入“稀世珍本”了。

这多少有些棘手,眼下还得寻得一处落脚点。少好些的客栈自然不是不可以,倘使可行的话,果然还是想要到勾栏院呆上一宿。

通衢越巷,东游西走,寻得一客栈。天色渐暗,索性在此住了下来。客栈旁便设有一药铺,正巧方便了采购药材。

翌日,我便偷偷花了零星碎银,从客栈店小二口中打听到了当地上好的勾栏院于何处。

几经周转,便寻得一阁楼。此楼名曰“极天阁”,设于桃蹊柳曲处,阁楼外植有松竹,向内窥探,隐约可见庭内偶设奇花异草。

只是不知怎的,那些松竹竟感觉有些熟悉。

“公子,进来玩呀~”

正疑惑,轻声便从耳边传来。

回头看,是一衣着略显暴露的年轻女子。

“噫……进来玩嘛,我懂,我懂。”

 

方入勾栏院,烟熏缭绕的龙涎香味遂扑鼻而来。少顷,便有数姑娘一拥而上。

“啊这,姿色平平……罢了……”

兴许是见过苏师祖那样的绝世容颜的缘故,我此时竟对这妍姿艳质者莫得了兴趣。

这是一种微妙的感受,好不容易才寻得一处青楼,我竟想作罢,打道回府。

“妹妹们都散了吧,这人大抵不好满足。”

方欲去,妖娆细语便打发走了围上来的几个姑娘。

寻声而望,只见一老鸨不慌不忙走上前。要称其为老鸨未免多少有些刻板印象,且呼其为鸨母吧?

若问何故,只因其体态妖娆,丰姿绰约,娉婷婀娜。她不紧不慢,迈着轻快的步子向我走来,若流风回雪;纤纤细指上挑着一支烟杆子,朱唇榴齿间不时吐出着薄烟。

如此妖艳动人的鸨母,实属罕见,其姿色甚不亚于师祖分毫……

我正上下打量起她的来历,然而有趣的却是,她也在上下打量我。

“原来如此……长得好生相像,难怪那位大人会……”

“嗯?”

她的口里嘀咕着些什么,断断续续,声音却堪若蚊蝇,难以听清。

“不,没什么……妾身仅是在思索,公子玉树琼枝,可有瞧得上眼的姑娘?”

“我看你就挺不错的……”

——这话自是没说出口。

“这个嘛……”

“那么……妾身倒有一位好推荐。倘若是她的话,倾国的柔情媚态与香娇玉嫩定能合了您的心意。”

见我踌躇,她一边自说自话,一边用手比划了个手势。仿佛在暗示道:“这得加钱。”

“……”

见状,我不得不从衣祛里边掏出几个平日节省下的月例银子。

“嗯……”

她毫不犹豫地夺过了我手里的银子,眨眼功夫便将之收入衣衽,随即才慢条斯理地补充道:“只是……她人现在还在外边,您若肯在这儿待上半日的话……”

此言一出,我竟觉自己受了骗。可这银子也给了,等么?晚一天回去师祖会生气么?届时又要找何种借口……

不,光是要我在今日傍晚前回来这事本身就有够离谱的了。

“无妨……我等得起。”

“那可真是太好了,话先说在前头,她可是与众不同的,多少高官富豪倾家荡产也未得她台眼相看,妾身见公子心诚……”

“嚯?”

“那妾身这就领您到包厢候着吧?”

说罢,我便被她领入了包厢。厢内设有一床,虽不算奢华,倒也上得了档次,此外无非就是些常设家具。茶水点心自是有所供应,不过不需另外付费这一点反让我觉得少见。

大抵是出于要客人等候半日有所愧疚罢?

“‘高官富豪倾家荡产也未得一眼’,我倒想一睹是何等红尘女子有得那么大排面……”

 

虽有供客人打发时间的奇异读本,但闻着隔壁厢房传来的阵阵娇喘声,不免感到心烦气躁。

天色渐暗,我正等得有些不耐烦,门外忽然传来了人声。

“公子?”

闻其声,正是那鸨母。

“在呢……”

“人为您带来了……”

“好,让她进来。”

隔门应声而开,如瀑青丝映入眼帘,昏黄烛光勾勒出那楚楚纤腰;她虽背着光,影影绰绰,却不影响我觇见那白皙雪肤。

其步态翩跹,步步生花,飘然若仙。

“好一绝世美人!”

“没想到还真是你……”

“欸?”

这话听得我犯迷糊,恍惚间,我瞪大了双眼,那脱俗的身影竟变得熟稔起来。

“你小子……看上去很是享受呵?”

平静的口吻中夹杂着几分怒意,几分怨念,熟悉的燕语莺声更是让我慌了神。

她走出了房里的那抹阴影,绝世面庞,花容月貌亦变得清晰可见。

“师……师祖!?”

见我认出了她,师祖遂即打了个响指。如涓的青丝全数退却为雪白所替。

“敢来这种地方,胆儿挺肥啊……该说是应验了我的担忧么,意外如期而至啊……”

“为什么您会……”

我慌张地跑下床,未等我发问,她便以魂网将我束缚住,拖出了包厢。此刻,那鸨母正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们。

恍惚间,我瞥见了一条黑狐狸尾巴在她背后摇晃。

“人我确实收到了,抱歉,这次给你添麻烦了。”

“哪里的事,能帮上苏大人的忙,是妾身的荣幸。”

鸨母微微弯腰客气道。

“啊?!原来你们……”

话未说完,在突然吃了一记手刃后,我的意识便消散了。

 

待到再次睁眼,我早已被她拖回了宗门。环而视之,我正以跪坐的姿势被绑在了东厢房的厅内。

“喲,师弟,泥醒惹?”

“……你谁啊?”

在我的右侧,同样有以此姿势被绑起来的男子,不过其嘴脸已被打肿,有些不好辨认。

“素唔,泥亲爱的师兄呐!”

未曾料到,师兄也会被绑起来,还被打成了六亲不认的模样。

“他的惩罚已经结束了,该轮到你了。”

师祖冷不丁道,只见师妹双手捧着一块石板,面带异样的微笑缓缓上前……

“呜啊!”

——“咚”。

沉重的石板砸在了我的大腿上,我的双腿跟膝盖承受着重力的折磨。随后是第二块、第三块……

“师——弟——”

随着最后一块沉重的石板被叠上去,我几乎疼到昏厥。

“师,师祖,放果他吧,毕竟素唔怂恿他去勾栏院的……而,而且您康,在野他也布小惹,椰到惹那种年纪,有点那方面的需求也很正常……”

“哈?你在说什么?为师完全听不清楚呢……”

师祖拉黑了脸,尽管脸上依然挂着和蔼笑容,额头上的青筋却已隐隐暴胀。

“呜,这恶毒的女人。”

“这句倒是听清了。”

“噫!”

“蛱蝶。”

“在。”

“拖出去,把他腿给打折了。”

“好的师祖。”

二人一前一后,脸上均挂着和蔼的笑容。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下一刻,伴着一阵哀嚎,苍耳师兄便被师妹拖出了我的视野。

 

滴水未入,饥肠辘辘,我便这般任由石板蹂躏到了深夜。

“恐怕在天明之前,都得一直受难下去了。”

我自言自语喃喃道。须臾过后,东厢房外传来了动静。

“是师兄来救我了?还是师妹来送吃的了?”

我巴望着,向大门投去期盼的目光,怎料银白的狐狸耳朵跟尾巴探了出来。

“师祖?”

见我老实受罚的模样,她轻轻叹了叹气,或是出于安心或是出于无奈。

“怎么不把石板移开然后偷偷溜走?”

师祖戏谑般问道。

此等行径若被发现,岂不上升为重罪?我可不想失去双腿……

“……”

“唉,罢了……”

她又无奈地叹了叹气,稍施法术,一弹指顷,便移开了那叠沉重的石板。

“唔……”

“还没吃吧?为师在房里给你留了两包子。”

“呜呜,师祖你最好了。”

“怎样,还能站起来么。”

我试着站起,然而腿已经不听使唤了。

“呜,不行,已经麻了。”

“噗嗤。”

闻言,她哑然一笑,很是妩媚迷人。

“真是拿你没办法。”

遂即,她一把将我拉起,我便在她的搀扶下进了她的房间……

这还是我初次进到师祖的房间,华贵而朴素的装横,与许多女子闺房中的别无二致。唯一紫筝被架在了她的窗边……

为什么呢,我竟觉得那紫筝眼熟……

明明……从未见过,亦不曾习过抚筝……

思索的间隙,她将我搀扶到床边的木椅子上放下,而后递来一碗肉包子。

“唔!”

那肉包子还温着,大抵是被她用灵力暖着的缘故罢?

“慢点,别噎着,为师去给你泡杯茶。”

说罢,她便到一旁泡茶了,毛茸茸的尾巴随意微摆,遮盖了她大半个背影。

不管看多少次都觉得很治愈很想rua一把……

“念你是初犯且饶你一次,这种事情,不要再有下次了。”

师祖边将手里的热茶递过来,边训诫道,声音甚至比以往还要温柔数倍,此前鲜有见她有这副模样。

“是。”

我接过茶杯,稍稍抿了几口。

“毕竟……苍耳也说得对,你也该到了那种年纪,难免会……”

“——咳,咳咳。”

此言一出,险些让我将茶喷了出来。

“……”

她瞥了我一眼,接着道:“而且,让为师我最为不悦的是——你竟宁可找那些红尘女子也不愿来找我解决……”

“……”

有那么一刹那,我竟觉得自己产生了幻听,是饿傻了么?

——可这肉包子也下肚了,茶也喝了,很是管饱呀?

“还好在那边有眼线……不然要是有人先一步把你抢走了的话……我可不定会把那儿烧个干净的……”

正说着,她的眼里流露出一丝杀意。

“师,师祖?”

“嗯?两个人的时候,叫我千雪就好了,亲爱的~”

“总感觉您……有点奇怪……”

“奇怪?并没有喔……”

千雪突然贴了过来,脸上不知何时染上了一层红晕。

猝然缩近的距离让我有些无所适从。于是,我本能地想起身后退,奈何腿已经麻了,根本就没站稳。

“喔呀,突然怎么了……”

她一把将几近失衡摔倒的我搂进怀里。

“我呀……一直都在忍耐啊……从找到你开始起,我便生怕把你吓跑了,也有想过把你抓来给我侍寝……但那时你还在舞象之年,倘要下手,实在有些不忍……”

她依旧在自说自话,还趁势将我往她的床上一推。

“啊……”

“不过现在没问题了,你已经弱冠了……呵呵呵……”

语落,她便吻了上来。嘴唇遂即传来了冰凉柔软且香甜的触感。这份柔软和香甜竟使我有些沉沦,而这沉沦不停地侵蚀着我仅剩的理性。

我用尽最后一丝理智,连忙把她推开。

“怎么了?难道……你要拒绝我么?”

“不对劲太,奇怪了。”

“又在说这种话了……明明不会那样做,不会拒绝我的……如果是上一世的话……”

“上,上一世?!”

“果然……什么都不记得了啊……”

她的神情很是落寞,在这落寞当中仿佛又有一团炽热在不断燃烧。

“没关系,只要再让你想起来就好了。”

下一瞬,我知晓了那团炽热为何物——她对我的欲望。

千雪将我摁倒在床上,莹白色衣领从温婉如玉的肩膀滑落,露出的白皙的肌肤如月中聚雪。

欲挣扎,身体却不知怎的使不上力。

“使不上劲儿了吧?呵呵呵……看样子媚药已经生效了。”

“媚,媚药?”

她贴了上来,酥软的触感让我彷徨失措、神魂恍惚。

那一刻,我明白了何为香肌玉体,何为软玉温香,何为丰肌弱骨,何为骨肉匀停。

纤长玉臂如蛇一般缠绕而上,修长玉足更是将我锁至动弹不得。

“没关系的,放心交给我吧……你的第一次就由我来夺走……”

语落,千雪开始了无休止的求索,又以那蓬松狐尾把我裹住。我的意识已经开始变得迷离,不可控地沉溺在了这香酥柔软中……


被封宿舍的日子多少有些不太好过,码字经常被打断=。=,因而此次加稍稍更晚了些。

PS:2-5月份,一般3月份是北极狐的发情期,可持续3至5天。当然也有特殊情况,幼狐初次发情的母狐,不像上述情况那样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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