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也无法阻挡我们的爱(酒馆驻唱金泰亨Ⅹ画师郑苏梨)
第一次见金泰亨,是在英国的一个酒馆。他就站在台上,唱着歌,我不知道他唱的什么歌,只是觉得他的嗓音很温暖,如沐春风般沁人心脾。灯光打在他的身上,原本凌厉的五官,都被镀上一层温柔的金边。看着他那张如天使般的面庞,我恍惚了一下,听酒馆的人说,他叫vante。vante,一个很好听的名字。我想,我找到了我的灵感缪斯。 自那之后,我常常背着画板去酒馆,不为别的,就是想见见他,我的灵感缪斯。酒馆里很多人,都是为了来一睹vante的芳容,我总是挤不进去,只能踮起脚尖才能看到。我觉得我们俩的相遇可真是俗套,那天在酒馆,我等了很久都没有看到他,心中像是压了块石头,低着头往回走时,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我抬头一看,是vante。天哪,我就这样傻乎乎的撞进了人家的胸口。我脸立马就红了,“这位小姐,你看起来不太舒服?”“没有没有,真是抱歉”我趁他还没注意,推开酒馆的门就离开了,“真是个有趣的人”vante笑了一下。这个小插曲并不影响我来酒馆的次数,我几乎每天都会来这里坐上一小段时间,连酒保都眼熟我了,也常常打趣我,“郑小姐,今天又来看v先生”不带着疑问的语气,反而很肯定。我笑着说“不,今天来喝酒,麻烦随便给我上一杯,不用找了,剩下的是小费”我递给酒保一张钱,酒保刚要接住,就被一双手截住了,那双手骨节分明,而手的主人更是令人心动,“既然之前是为了我而来,我觉得如果我不请这杯酒的话,岂不是太不绅士了?”vante拉开我对面的椅子,坐了下去。“麻烦给这位小姐上一杯百利甜酒,谢谢。” 见我还愣着,他笑出了声,用手轻轻地点了我的头,“郑小姐不用惊讶,我也关注你很久了”,“不是不是,这杯酒的钱我还是要给你的”,我急急忙忙的将手里的钱递vante,他也不伸手,只是笑着看我,“我想,请自己喜欢的人喝一杯酒,好像不是什么大事吧”,我的脸又红了起来,怎么会啊,v先生会喜欢我这种人吗?我使劲摇了摇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我盯着他的脸,想要从他的脸上找出一丝玩味的表情,盯了足足5分钟,也没有看出异样。“郑小姐好像不太相信我?”,他挑了挑眉,“没关系,我会用行动向你证明的,还有,我的真名叫金泰亨”。 他起身,看着我说“你喝了酒,一个人走不安全,我送你回家,带路吧,我未来的女朋友。”我们俩走在伦敦的大街上,刚入春,空气还带着丝丝冷意,我裹紧了身上的大衣,加快了脚步,金泰亨拉住我的手,另一只手将他脖子上的围巾拿了下来,他将围巾围在我脖子上,他的指尖有些冰凉,划过我的锁骨。我的脸又红了,这人怎么这么喜欢让人脸红啊。 在他一个月的攻势下,我们俩在一起了。我们在春风沉寂的黄昏下接吻,他占据着我的记忆,我抵着他的胸膛喘气,是心跳,是晚霞,是微风,是对他无可替代的爱。他总是喜欢调戏我,把我逗得脸红为止。而我也只会没出息的捶他的胸口作罢。在我画画的时候,他会一下子从后面抱住我,“苏梨,我们私奔吧,到一个别人不知道的地方。”我笑着推他,而他只会越抱越紧,“好啊,我们私奔。”他松开抱着我的手,拉着我跑出院子,我们在小道上跑着,直到跑不起了为止,“泰亨,我好累啊,我们回去吧”,“好,我们回去”。他会主动蹲下来让我爬到他的背上,“猪八戒背媳妇回家咯”,也不知道是谁说的,应该是我们俩一起说的吧。 我原本以为我们俩会这样平平淡淡的过下去,结婚然后生子。可是世事难料,我晕倒了,醒来时望着陌生的天花板,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左右张望着,看到金泰亨熟悉的脸时才放下心来。“苏梨,你醒啦,在修养几天我们就可以回家了”,我浅浅地笑着,这个傻子,我的身体我还不清楚吗,明明不善于撒谎,却还是选择骗我,我轻轻地拍了拍他的手,“泰亨,我们回家吧,我不想待在这里”。 在我的要求下,金泰亨还是带我回了家,他把我当成易碎品,什么事都亲力亲为,每天监督我吃药。就这样,我熬过了一年,在第二年的春天,我说窗外的梨花开了,想出去看看,金泰亨给我套了一件披风,带着我出了门,我们坐在秋千椅上,我靠着他。“泰亨,你知道吗,我一见到你就喜欢上了你,然后一发不可收拾,我觉得现在应该换个形容了。”我仰起头,珍重的说“金泰亨,我爱你”说完就留下了眼泪,金泰亨吻了一下我的额头,“我也很爱你”,我笑了,继续靠着他不说话,金泰亨紧紧的搂着我。我感觉我的体温在逐渐降低,意识越来越不清晰,原来死之前是这样是感觉,我不怕死,但我好怕我死之后金泰亨不能好好照顾自己。金泰亨还真是一个让人担心的家伙。 以下是第三视角 金泰亨感觉到怀中的人抓着自己衣角的手渐渐松了,他不敢打扰郑苏梨,因为她生前说过她不怕死,能安静的离开这个世界也不错。直到她的手垂下来,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金泰亨握着郑苏梨的手,哭不出声音,心如刀割般疼。风将梨花吹落,花瓣落在两人身上,金泰亨抱着郑苏梨从黄昏坐到了夜晚,金泰亨一边轻轻地抚摸着怀中苏梨,仿佛只是睡着了。金泰亨声音很轻的说“阿梨,今夜没有星星,但月亮很亮,我很喜欢月亮,你也是,所以,我很想你。” 在郑苏梨葬礼结束的第二天,金泰亨自杀了,就在两人一起种的梨花树下,那些花朵还是和之前一样开得灿烂,阳光照得花瓣很好看。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周而复始,梨花树每年春天都开着花,生机勃勃。可树下的那对恋人却再也没有出现过,他们也许是化成了梨花,一起在初春绽放;一起在暮春飘落。 ---芜湖的酥饼(feat.b站方时赫与李秀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