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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毛的书信往来

2023-02-21 13:19 作者:宽嘴鱼汤  | 我要投稿


         嗨,大家好,我是宽嘴鱼汤,一个热爱运动与英语配音的小人儿。今天和大家分享的是三毛在撒哈拉沙漠期间与家人的书信往来。相信很多朋友听过这么一段话:从前车马很远,书信很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我不太记得第一次听到这句话时是什么感觉,可能只是随意划过去,没有往深处细想。有些情感啊,不要深思,人的思维真的很奇怪,在你打算开始思考一个问题、一件生活中的小事、别人的一个举动时,你的思维已经像开了闸的水阀,各种猜想奔涌而出。也可能像是一滴落在了平静湖面上的水滴,水纹向四面八方推开,这时,想往回收,可就难了。尤其是与情感相关的事情。

     可偏偏,世间万物,文字是最迷人的。通过文字的描述、记载,我们能跨越时间去追溯前人的脚印;而书信又是文字传达情感的重要表现形式。记得在我小时候,那时候家庭座机还是不多见,更别提移动电话,邮寄在我们这里仍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小时候去镇上买学习用品时,总觉得那条称之为“东街”的地方好长、好热闹,满目琳琅的物品,有漂亮的外套、牛仔裤,街边副食店有很多两毛钱一包的辣条,把摊子支到水泥路牙子上,放着大喇叭,发廊一条街就显得更热闹了,自行车、摩托车声音此消彼长,市井的喧闹在这里体现的淋漓尽致。当然,这些我也都只是看看,几乎不能买不了什么,因为兜里没钱,基本是走着去镇上,中午和同学们一起吃2元一份的炒粉,下午再从镇上走回来。后来慢慢长大了,在我十三、四岁时候,我在县城读书,突然察觉到贫富差距了,在很短的时间里,大家都用上了移动手机,流行的有翻盖、滑盖的这种,但我还是买了张电话卡,用学校的公用电话亭打电话回家,基本每周两次左右吧,那时候也没人写信,和小学同学也基本是同一个村,没必要写信,而且写信这个行为,本身就透露着奇怪,就好比你在农村挑大粪,却穿着笔挺的西服。不对,这个比喻还不是很恰当,应该说你都习惯了夏天在河边,脱下衣服就去划水,突然某一天你穿着泳衣、戴着泳镜去划水。大概是这种既视感吧。所以我小时候直至青春期,基本是处于一个中国经济正在高速发展的阶段,书信往来在我们这个年龄不大存在。真有什么事完全可以去隔壁有电话的人家借个电话,或者是村里小店子花钱打个电话。如果我们外出,我们与父母的联系就是用电话卡打电话,现在应该很少看到公用电话亭了,如果有,兴许也不能使用。

      所以啊,看到三毛在撒哈拉沙漠与父母的书信往来,我虽然没有这种经历,但仿佛能代入其中似的,似乎看见在县城读初中的自己,每周殷切的打电话给爸爸妈妈,聊聊近况,聊聊家长里短。我印象中唯一收到的一封信是我后面没有在县城读书,回到镇里面的初中去读书时,县城初中的同学写给我的一封信,当时里面还塞了个小礼物吧,贴了邮票、盖了戳。几十年过去,我已不记得书信的内容了,但这件事一直在我内心深处,毕竟是我记忆中第一封书信。

      看看三毛写给她父母的书信中,除了上面已经出版的第一封信【一九七四年一月二十五日】,相对简短一些之外,其他的五封信都非常长,尽可能的记录自己在沙漠中生活的样子,也有自己难过、失落的情绪,里面书信的内容尽是一个女儿对自己父母的撒娇与安慰。即使现在读起来,仍能想象的到当时三毛伏案奋笔疾书写书信的模样,好想写很多很多的字,告诉父母自己许多有趣的、有意义的见闻,只恨脑海中想的和笔下写出来的不是一个速度,这时候如果有“读脑器”说不定很好。但我们思维跳的太快,有时候很有可能祸从口出,慢慢写出来的书信反而更显真诚。

        总之,慢慢记录自己的生活吧,拥有一双发现美的眼睛吧。最后,借用三毛文章里的一句话:这条荒原里唯一的柏油路,照样被我日复一日地来回驶着,它乍看上去,好似死寂一片,没有生命,没有哀乐,其实,它跟这世界上任何地方的一条街,一条小巷,一条窄弄,一弯溪流一样,载着它的过客和故事,来来往往地度着缓慢流动的年年月月。

     今天的故事就分享到这里了,我是宽嘴鱼汤,我们下期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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