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Stay night伊莉雅个人路线正篇 06

从学校坐了二十分钟的公车,过了桥,到了邻区的新都,看了一眼时间,卫宫士郎是说:“怎么,还不到五点嘛,还有一点时间。”虽然,跟住宅区的深山区一样没有打工机会,开发地区的新都,确实是不缺人,不过,学校校规允许打工,卫宫士郎也接受了简单的工作,其中自己喜欢的是重体力劳动,只要尽力就能在短时间内结束,还可以让身体得到锻炼,又能赚到钱,这样也是一举两得吧。
今天的打工是五点到八点,简单的货物运送,虽然说只有三个小时,但内容却是有六个小时的密度,在怎么说,都是一分钟都不歇息的来回奔走,所以,就算是只有十分钟,也是能休息时就休息吧,闲晃到打工的时间也是在浪费体力,到公园里休息一下吧。
在商业街中心的公园,看起来像是被森林和草坪覆盖的大广场,如果是假日的话,应该有亲子或者情侣在这里喧闹的公园,这时间,就没有什么人了,不,本来,就算在公园里,也只有这里,不管什么时候都没有人。
“这里还是没有变呢?”卫宫士郎有些吃惊,任其荒废的地面,跟有好好整理的四周比起来,这里实在是太粗糙了,也许是因为这里太过荒凉了吧,连吹过的风都寒气逼人,这里,是十年前大火灾的遗迹,也是本来应该就关烧死的自己得救的场所。
“为什么没有种草皮呢?一直这样,好可惜呀。”这么宽广的土地,好好的整理的话,公园也是会变更大的,一边呆呆的想着这种事情,一边随便找了张长椅坐了下来,打发时间看着有烧伤痕迹的大地,过去在这里发生的事情,卫宫士郎一直没有在想起来过,也许,因为那个时候只是一个小孩子,所以,记不起来了,也因为那不是能记忆的简单景象吧,能记住的事情也只有非常热和无法呼吸,还有打算帮助别人,而别人又死在自己的身边这样的事情。
“为什么?会是那样呢?”像是,打算从烧塌的房子救出小孩的大人,代替救出自己而死掉的人活着,这就像是,有着一群喉咙干渴的人,因为仅剩下的水被一个人喝掉,其他人全都断了气,像是,打算尽快逃出火场的一个人跑了出去,被丢下的人们毫无例外的全都没有逃出来。还有,像是,为了帮助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别人,拿出了本来能帮助自己的东西而力尽死去的人,卫宫士郎并不喜欢那样,努力的人牺牲掉,这种事情,让他无法认同。不过,期望大家都能得救,幸福的笑着的结果是不是太过于贪心了的呢?明明,自己只是想看着平常的、安稳的呼吸着的人们,为什么连那种事都不能完成呢?
“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士郎所说的,就是要救每一个人喔。”对于小时候的卫宫士郎的问题,切嗣是如此回答的,当然了,小时候的卫宫士郎也是在大火中的一个人,因为,切嗣救了他,他也知道切嗣是什么都能做得到的魔法使,更加知道了他是不求回报的,那是因为不能不管的痛苦的人,而出手的正义的使者,所以,他一直相信着,如果是切嗣的话,在那个时候也能帮助大家。对着如此诉说的卫宫士郎,切嗣出现了很困扰的表情,说出了只有一次,可是,到现在印象深刻的话。
“士郎,要帮助谁这件事情,就是不要帮助谁,听好了,能被正义的使者所救的,只有正义的使者能救的而已喔,虽然是理所当然的事,但这就是正义的使者的定义喔。”这个,卫宫士郎知道,要说的话,这个时当然的,假设现在有强盗和人质,强盗打算杀了人质,用通常的方法,人质就会被杀吧,就算用了什么方法也救不出全部人质,如奇迹一般的方法,也会有救不出的存在,也就是,那人质被救出的强盗,正义的使者能救的,只有被决定能得救的人,所以,要全部得救这件事,就算是神明也没有办法实现。
“如果是天灾的话,就更不用说了,不管是谁,都救不了全部的人。”十年前的火灾就是那样子的,那也不是奇迹般得救的卫宫士郎可能说的什么了。
“不过,我不喜欢。”那种事儿,卫宫士郎不喜欢,他不要一开始就决定只能救出多少人,不管有多么不可能,都一定要出手,他无法忍耐像那时候一样,周围有不认识的人步向死亡。所以,如果现在的他在十年前的话算是不可能,也会冲进火中去吧:“然后,就那样白白的死掉,没有错的。”这是绝对的,真是,他还真的没有别的梦想呢。
钟声响起来了,卫宫士郎也意识到了时间到了,他是说:“喔,糟糕,发呆的时候已经到了五点了。”卫宫士郎是从长椅上站了起来,快速的走向打工的地方。
打工结束的时候,太阳已经落下了,时间还不到八点,比的早了十分钟结束了,只是因为太努力了罢了,好像因为工作前到了那种地方,才不顾一切的工作的吧,也因为灾里是车站前,现在夜晚才刚开始,人潮也很多,路上的车辆没有停过,抬头看看,大厦里还亮着灯,看起来就像是复杂的灯饰。
“给藤姐带点礼物——算了。”一边抬头看亮着的灯的大楼一边走着,因为,是新都最大的大厦,果然还是看不清楚上方,只是要享受夜景而抬头看大厦的时候,感觉像是看到了什么不相称的东西。
“刚刚的,是什么?”卫宫士郎停下了脚步看着最高的楼,把意识集中在两眼,将只看来像米粒的那个,模糊的捕捉在视线范围内,那个,跟认识的某人很像,有什么意义,为了什么而待在那种地方呢?飘着长发,什么都不做,她俯瞰着街上,她好像没有注意到卫宫士郎的样子,对呀,这是不可能看到的吧,那是眼力比一般人要好出许多的卫宫士郎,用魔力增强了视觉才总算是看得到了高度,是因为她一个人站在那种地方才看得到的,应该不可能注意到在地上混在人群中的卫宫士郎吧,她只是在俯瞰街上,她是在寻找什么吗?从这么远也能感觉到锐利的视线,卫宫士郎忘记了时间,抬头看着伫立在虚空中的少女,那是在高塔之上,背对月亮俯瞰着地面,像魔法使一样。
“啊。”突然,也许是事情办完了吧,她干脆的转身,人影也从楼顶消失了,只剩下了美丽的夜景,卫宫士郎是说:“刚刚的那个人,应该是远坂吧。”虽然没有证据,但是,不会错的,毕竟,有那么显眼容貌的女生可并没有那么的多,而且,更重要的是,卫宫士郎并没有没有呆到会弄错暗暗憧憬的对象。卫宫士郎又说:“这样啊,不过。”怎么说呢?那个,兴趣真的是很怪啊,远坂。
跟新都区不同,深山区内看不到人,只要是过了晚上八点,就看不到行人,区里回归了平静,在交叉口,有着一栋早上看过的屋子,没有人在,玄关前只挂了一个禁止入内的牌子,只是一天,一间屋子就像是废墟了一样的荒废了吗?被闯入的强盗杀害了双亲和姐姐,在未来是怎么的生活在等着那一个人活下来的小孩儿呢?
卫宫士郎无力的咬着嘴唇,虽然,发誓要变得跟切嗣一样,但是,连对在身边发生的事情也什么都做不到。虽然,想着帮助别人,结果,连现在的自己能做些什么也不知道。
回到了深山镇,这边和新都那边不同,一到深夜就静的令人错愕,卫宫士郎还是有些担心樱的,于是,卫宫士郎是说:“樱,不要紧吧。”虽然身体回复了,可是,却接着又到自己的家里去做晚餐,又给她添麻烦了,是应该反省一下自己了,卫宫士郎是说:“还是去看一看她吧。”虽然,现在去间桐邸也于事无补,只为了求个安心罢了。
间桐家那没有任何的异状,并没有看到像樱说的“奇怪的外国人”,亮起来的灯光也和往常一样,只有樱和慎二的房间点着灯,等等,这么说来,昨天多亮起来的灯光是怎么回事儿?是有樱和慎二以外的第三者在间桐家吗?
“喂,你有事情要找这间房子里的人吗?”听到了声音,卫宫士郎马上回过身去,夜色很暗,在虫鸣声当中,站着一个人。这是一位陌生的老人,他有着相当的精明和锐利的眼神,和瘦小的身躯形成不成比例的压迫感,或许是活过的年岁有差,只是向着这边,卫宫士郎就感觉到了有股极大的压迫感的威严。
“怎么了,年轻人,为什么不回答我的话?你不回答,那我就要追问到底咯,嗯,看起来,樱身边奇怪的人就是你了,要怎么处理你才好呢?”
樱?这么说来,这个人该不会是……
卫宫士郎才想到了这里,这个老者是又说:“好吧,既然被孙子拜托了,就不能置之不理,虽然对你这个见也没有见过的人感觉到抱歉,不过,不给你点教训也不行,为了慎重起见,先问一下,你是不是打算危害善良的老百姓?”不知打哪来的老人,用快活的声音威胁着,啊,不会错的,虽然是第一次见到,但是,这个人就是樱的……
“啊,不是啦,我是和慎二同年级的卫宫士郎,也和樱是认识的,因为散步就顺便到这里来看一看。”
听到了卫宫士郎的话之后,老者的脸色变得温和,老者是说:“喔,这样啊,慎二和樱的朋友啊,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你要找哪一个呢?还是说要一起吃晚餐呢?”
“不、不是的,我只是顺道晃过来而已,马上就要回去了,好了,老爷爷,樱也到家了吧?”
老者听到了老爷爷三个字的时候,老者的脸色又变得十分的难看,看起来,他很不喜欢别人说他老:“臓砚。”老人用极不愉快的口气说出了卫宫士郎所不知道的词。
“间桐臓砚,你都报出了自己的名字了,老朽不自报名字,就太奇怪了。”间桐臓砚只说了这些,就朝玄关方向走了过去,看起来,他是对卫宫士郎没有了任何的兴趣,气势被盖了过去,卫宫士郎也只能无言的目送他离开。突然,他在一次回过头来是说:“樱的话,已经回来了,对了,卫宫士郎,艾因兹贝伦家的女儿,身体好吗?”
“啊?什么跟什么啊?”卫宫士郎根本就不知道,艾因兹贝伦家的女儿,这是什么?
“不要装模作样,艾因兹贝伦家的女儿没有道理不会去拜访卫宫那的,我问你,此次是怎么回事儿?”
卫宫士郎是一脸的问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自己真的是一点也不知道,对于这老者所说的话,也是越来越难懂了,卫宫士郎心想:“樱,对你真的抱歉了,你的爷爷还真的是难以对付啊。”
老者看了一眼卫宫士郎的表情,老者也是明白了,卫宫士郎真的是什么也不知道,于是,老者是说:“嗯,看起来,你真的什么也不知道。”臓砚叹了王口气。不知道是怎么搞的,一副相当气馁的样子,让人看了很过意不去。
“啊,对不起,我实在什么都不知道。”
“不会、不会,虽放在心上,是老朽的判断失误,对你说一些无意义的事情,真的是抱歉,啊,如果有事儿找孙子们的话,不必顾虑老朽,老朽已经上了年纪而隐居起来,想来的话,也不必客气,尽管拜访。”
“啊,不会,今天真的只是路过,可是,老爷爷,你也住在这里吗?”
“住在这里啊,不过,如你所见,是具腐朽不堪的身体了,只有日复一日的待在宅邸的深处。”
这样呀,直到一年前为止,卫宫士郎来过间桐邸多少次了,可是,从来都没有想到除了慎二和樱之外,还有其他的人住在这里。
见桐臓砚这个时候是说:“那就失陪了,卫宫士郎,请好好的对待我的孙子们。”和外表看起来完全的相反,老人步履轻快的走掉了。间桐邸看起来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有虫鸣突然停了下来。
在一次回到了十字路口的时候,卫宫士郎在一次看到了银色的少女,少女在看到了卫宫士郎的时候,少女是对卫宫士郎说:“在看到那个老人的时候,不要在说他老哦,他很讨厌别人说他老的,大哥哥捡回了一条命呢?大哥哥,不过,那个家伙可是一个活了几百年的人呢?还真的是有些难以对付。”说完这些,少女是快步的离开了。
卫宫士郎对于少女的话一点也没有听懂,只是,这样一个还不到十岁的孩子一个人在这么晚了出行,真的好吗?就当卫宫士郎想要叫住她,说要送她一成的时候,少女是一个人开着车子离开了。卫宫士郎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不到十岁的女孩子,居然会开车。而这个女孩子,在这两天里,经常出现在自己的身边,她给自己的感觉是十分的神秘的。
爬上了坡道,回到了自己的家,灯还开着,藤姐还在的吧,卫宫士郎在进房间的时候,是打了个十分含糊的招呼:“我回来了,啊咧,只有藤姐吗?”
“嗯?啊,士郎,你回来了。”藤姐一边吃着煎饼一边回过头来,电视这个时候在播着热门的综艺节目。
“真是的,又是在这个时间回来的,因为冬天日落的时间很早,我有说过要你早点回来的对吧。”藤姐这个时候也是在指责卫宫士郎。
“我是早点回来了啊,我先的是到八点的打工,不要在乱说了。那,樱怎么了,看起来好像只做了晚饭而已。”卫宫士郎是有些在意的问道。
“小樱很早就回去咯,她说因为今天有事儿,只来做晚饭的。”藤姐像是很高兴的说着,对于这个人来说,会做饭的大家都是好人吧。
“这样啊,的确,说不定暂时那样子比较好啊,最近,也很危险,干脆到新学期前我来做晚饭吧。”
“咦~,我反对~!士郎回来的不是很晚吗?在那之后才做饭的话,要过了十点才能吃饭喔。”
“我说啊,你是没有在自己家里吃饭的选择吗?”
“因为,这里就是我的家啊!”藤姐疑惑的歪着头,老实说,卫宫士郎不知道自己应该哭还是笑。
“真是的,我知道,就算叫藤姐做饭也没有用,那是没有关系,脚下的那东西是什么,不会又捡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了吧。”藤姐可是有把不要的废物堆在卫宫士郎这里的习惯。像是在家庭餐馆里拿到的巨大的海碗,从商店街拿到的那种乱重一把的茶壶,自己开始演奏的可疑的吉他,总之,就是会丢人家当作方便的仓库。
“让我看一下,是垃圾的话,就丢掉了。”卫宫士郎是说。
“这个?嗯,是我们家多的海报。”藤姐把海报交给了卫宫士郎。大概是不畅销的歌手的海报或者什么的吧。
“我看看!”果然是这样,假到不行的背景,笑着比出大姆指的军服青年,持起来像血书的标题就是“洋溢着青春爱情的可爱战队,好了,赶快加入到自卫队吧。”这不是自卫队募集队员的海报吗?
“那个,我不要了,就给你咯。”藤姐面带着微笑的说。
卫宫士郎却是一肚子的火气,他是马上说:“这个,我也不要啊。”卫宫士郎快速的把海报卷起来,往藤姐的头上敲去。
“嘿嘿,没中。”不可能打得到的吧,对方的剑道可是有着一定的段位的,卫宫士郎怎么可能打得到呢?不过,避开了卫宫士郎的攻击,藤姐这个家伙用藏起来的另一张海报以上段的架势挡开后,毫不留情的反击。碰铿一声,卫宫士郎被轻轻的海报打中了。
“咕哇!”星星,卫宫士郎是看到了星星了。
“哼哼哼,以士郎的本事,想要打到我,还太嫩了,不甘心的话,就在锻炼吧。”藤姐是高兴的说着。
“刚刚的不是那个问题吧,为什么纸做的海报会有那种敲打声音?”该不会,是用免洗筷的袋子切断名活筷的皆传技术吧。
“咦,啊,抱歉、抱歉,这边的海报,是初回特典版的豪华铁板版本,士郎,头没有事儿吧。”藤姐还真的是有些在意的问道。
卫宫士郎是又气又无奈,真的是拿眼前的这个人一点办法也没有,卫宫士郎是说:“藤姐,你的那种个性,有一天绝对会把人杀掉的。”
“嘿嘿,那个时候就嫁给士郎就安心啦。”
“哼,我会全力拒绝的,我可没有取天然杀人魔的打算。”
“呣,我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危险的说。”
“果然,据说这种人往往没有自觉是真的啊。”自己也得小心的过活,免得哪天被杀了都不知道。
“哼,尽量说吧,重要的是,士郎,我肚子饿了,我一直饿到现在,赶快准备晚饭吧。”藤姐嘿咻的一声站了起来,真稀奇,藤姐会来帮助,一定是饿的很厉害了。
“是是,那藤姐拿盘子跟碗呐,至少会盛饭吧。”
“会啊,哪士郎,我要用大碗可以吧。”
“可以啊,今天樱也不在,反正,饭会剩下的。”
“很好、很好,那士郎也一样喔。”藤姐快速的在大碗里盛饭。算了,反正待会也会在来一碗的,而且,对藤姐做的事情插嘴的话,那会让晚餐不见的。而且,因为像这样乱来的晚饭,才是这几年持续的理所当然的景象。就是这样,又是一天结束了,和平时一样,做着相同的事情。
2月2日
置身于火中,崩塌的房子和烧焦的人们,不管走的多远,视野当中有的只是一片赤红,这是十年前的景象了,很久没有想起过过去的记忆了,像是重播的电视一样,卫宫士郎在其中跑着,虽然知道这是噩梦,但是,却没有出口,跑着、跑着,只有不停的奔跑着,等在最后的是用尽力气得救的,小时候的自己。
在讨厌的感觉当中醒来,感觉像是胸口有铅块塞住自己一样,轻轻摸了一下额头,虽然现在是冬天,但是,自己却是流了不少的汗水。看了一眼时间,卫宫士郎是说:“啊啊,已经是这个时间了。”时间已经是过了六点了,仔细的的话,从厨房里传来了咚咚的菜刀的声音。
“樱今天也是很早呢?”现在,不是佩服樱的时候了,卫宫士郎也得赶快准备好了,去帮忙准备早饭了。
“士郎,今天要怎么样?礼拜六所以下午要去打工?”藤姐是很在意的问了一句。
“不,没有排打工喔,我想在一成那边做点什么事情,怎么了吗?”卫宫士郎也是疑惑了问了一下。
“嗯,没事儿,只是想如果很闲的话,可以来道场来玩哦,我这个月可是陷入危机了。”
“危机,什么啊?”卫宫士郎对藤姐的话表示不明白。
“财政危机啊,谁给我做便当,我会很高兴的啊。”藤村是毫不客气的说出了自己的经济状况。
“拒绝,自作自受,偶尔一餐不吃比较好。”
“哼——,我才没有期待士郎你呢。我拜托的只有小樱而已,小樱,可以吗?”藤姐是很在意的问道,如果,小樱在不答应的话,自己今天还真的是吃不上饭了,去吃食堂,藤姐是说什么都不会去的。
“是的,跟我的便当一样菜色没有关系的话,我就帮助你准备好了,老师。”
藤姐听后马上是有了欢呼的声音:“嗯,OK——OK——,那今天一起吃午饭吧。”
吃着跟平时一样的早饭,今天早上的菜单除了平常固定的以外,还准备了加入莲藕跟蒟蒻的鸡肉当主菜,虽然,觉得用不着一大清早就做这么费力的东西,不过,一定要做很多用在中午的便当吧。樱是弓道社的社员,藤姐也是弓道社的顾问,两个人带着一样的便当也是很理所当然的发展。
不过,藤姐对于今天早上起的晚了的事情还是有些在意的,于是,她是问道:“对了,士郎,今天早上有点晚喔,有什么事情吗?”她是一边喝着味增汤一边朝卫宫士郎看了过来。
真是的,藤姐平常明明就很呆,只有这个时候,特别敏锐呐,卫宫也只能照实回应了:“做了以前的那个梦,本来感觉超差的,就只有这样。”不过,虽然是平常的事情,不过,最近发生的也太多了吧。
“怎么,很平常嘛,那我就放心了。”藤姐没什么特别的兴趣的不说话了,卫宫士郎真的是不在意吗?只不过,这也不是什么要认真说出来的事情。
十年前,在卫宫士郎还没有忘记那火灾的记忆的时候,常常做这样的噩梦,那情形也随着时间消失,现在就算做了梦也能轻松的抛开,重新站起来了。只是,当时好像是很严重的事情,从那时起,在卫宫家的藤姐对卫宫士郎的这种变化就很敏感:“士郎,有食欲吗?今天要不要吃的少一点。”
“不要,我一点事儿也没有,所以,不要把别人的梦当借口,把饭抢走了。”藤姐的心思是很好看穿的,卫宫士郎和她在一起很长时间了,这点心思,卫宫士郎是很容易看出来的。
“啧,虽然士郎变得坚强了,姐姐很高兴,但在纤细一点比较好啊。”藤姐掐着腰。
“那是我要说的,身为弟弟,我觉得藤姐在可爱一点比较好喔。”卫宫士郎后面本来还想说,这样的话,就不会每天都被人称之为冬木之虎了。两个人就这样,哼的一声,彼此不对看的回嘴。而藤姐把这当成了有精神的证据,放心的笑了。不过,她在每一次听到了卫宫士郎会做这样的梦的时候,都会做一些小动作的吧,目的就是为了让卫宫士郎可以放下这些不开心的事情。
“哼。”老实说,卫宫士郎很高兴她的担心,这样的话,自己不会觉得一直都只是一个人,不过,如果感谢她的话,她就会得寸进尺的,所以,卫宫士郎就跟平时一样,哼了一声。看着这样的卫宫士郎和藤村,不清楚事情的间桐樱像是觉得不可思议的歪着头。
藤姐出门后,卫宫士郎和樱两个人也是锁上了门离开了家里面,在到了大门前的时候,樱对卫宫士郎说:“学长,从今天晚上到礼拜一,都没有办法来帮忙了,可以吗?”
这个,卫宫士郎到是并不在意,卫宫士郎是说:“没有关系啊,因为是礼拜六吧,樱也要陪人嘛,不用在意的喔。”
“咦——哪有,不是这样的!”间桐樱听到了卫宫士郎的这句话的时候,间桐樱本人十分的在意,她似乎很怕卫宫士郎会误会什么,不过,她又有什么是说不出来的,于是,她也只能是这样解释道:“不是那样的,真的只是我个人的事情,我是会确实的去社团的,所以,有事情的话,请来道场,我会想办法的,不是礼拜六要去玩,所以,那个,请不要误会到奇怪的地方就好了。”
间桐樱的行为有些可疑,好像是很紧张的样子,虽然不知道她想要说什么,但大致的意思就是,礼拜六没有办法来吧,卫宫士郎也并没有在意些什么,他只是回应了这样的一句:“我知道了,有事情的话,我就会去道场的。”
“是的,你这么做,我会很高兴的。”间桐樱按着胸口松了一口气,然后,视线往下倾的间桐樱,更改下子僵硬了起来:“前辈,你的手。”樱看的是卫宫士郎的左手,卫宫士郎的左手,是有红色的血滴了下来,而这个情况,是和昨天的自己相差不多的,樱,下意识的感觉到了什么,所以,她的表情变得十分的僵硬,也许,她昨天真的经历了些什么,而这些事情,让她感觉很不好。
卫宫士郎也是看了一眼,的确,是有血滴了下来,卫宫士郎拉起了制服的袖口,那里的确是渗出了血来,卫宫士郎是十分的不解,他是说:“这是怎么回事儿呢,昨天晚上在弄那些破铜烂铁的时候割到了吗?”如果是的话,为什么不会痛呢?伤口也是,只有像是瘀血一样的红色条状肿起,瘀血从肩膀一直线但到手背,看起来,像是一条小蛇从肩膀往手掌前进一样。
“算了,也不会痛,应该马上就会消失了吧,没有事儿的,用不着在意的。”卫宫士郎并不在意的说着,毕竟,这样的伤对于自己来说,常有的事情了,经常摆弄那些破铜烂铁,有划伤,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不过,这在间桐樱看起来就不一样了,因为,这个情况和间桐樱昨天的情况大致相似,所以,她感觉事情并不那么简单,因为,在前天的晚上,就发生了一件,让她感觉到不可思议的事情,而也是她一直不想去做的事情,卫宫士郎的情况也是这样,这个时候的她,也只能期盼着一个奇迹了,樱这个时候的脸色已经完全的变了,她是说:“是的,既然学长这么说了,那就不要在意了。”
卫宫士郎这个时候是认为,是看到了血觉得不舒服吗?为什么樱低着头一直没有说话呢?
卫宫士郎是有跟社团的樱道别,走向了校舍,学校里有着专心跑步的运动社员,从早上就充满活力,不过,卫宫士郎却感觉到了很严重的不协调感,学校,和平时一样,努力晨练的学生生气蓬勃,全析的校舍,一点脏污也没有,但是,就是感觉到了哪里不对了,卫宫士郎是说:“是我多心了吗?”不过,一闭上眼睛,气氛就突然转变了。校舍被像粘膜一般的污秽贴上,在学校内跑着的学生感觉就像是空洞的人偶一样。“我是太累了吧。”轻轻的甩了甩头,让思考清醒后,然后,走向总觉得没有活力的学校。
礼拜六很早就放学了,上午就课程结束,帮一成忙完后,太阳已经快沉入地平线了:“好了,差不多该回去了。”卫宫士郎是收拾东西离开教室。
这时,一个声音出现了:“怎么,你还在学校啊,卫宫。”突然之间遇到了慎二,而慎二的后面,有着几名女学生,好像是有点吵闹。
“又没有事情可做,还留在学校,啊啊,对了,又在讨学生会的欢心呢。卫宫真不错啊,不用搞社团也有内部文书啊。”
“我不是帮学生会喔,身为学生,修理学校的设备,是当然的吧,因为用的可是我们嘛。”
“哈,你还真的是很会说,反正对于卫宫来说,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吧,我以前没有说过你这样装乖的小孩子的样子让我很不爽吗?”
“呣,抱歉,这个我可不记得了,因为,我想那个是慎二的口头禅吧,好像听过就忘记了。”
“呜——”看样子,慎二被于卫宫说的话激怒了:“哼,这样子啊,那你是学校里的东西全都能修好的是吧,卫宫。”
“你真的有够天真的,全都修好,怎么可能,不过,应该可以照顾一下吧。”
“好,那就拜托你了,我们的弓道场呢,现在可是乱得很呢,弦也没有卷好就这么放着呢,小丘也没有清扫,既然你这么闲的话,那边能不能拜托你啊。你是前弓道社员对吧,不要跟在学生会屁股后面转了,偶尔也来帮帮我的忙吧。”
“咦~?学长,等一下,那不是藤村老师对学长说的吗?”
“对啊,不好好的做的话,明天她会生气的喔。”
“不过啊~,现在开始清理的话,店就关门了嘛,让那边的那个人来做不就好了吗?”
“不好啦~,而且也不能让不是社员的人来清扫。”
“也不是那样不是吗?慎二说那个人前弓道社员的,交给他就好啦。”
慎二的背后好像开始吵了起来,虽然,她们像是弓道社员,但是,卫宫士郎却没有一个认识的,应该是慎二最近拉进来的吧。
“那,之后主拜托了,放钥匙的地方没有变,自己进去吧,没有意见吧,卫宫?”看起来,这就是间桐慎二的目的了,自己想要开溜,又有这么多的事情,就只能让卫宫士郎去做了。
“啊啊,没有关系喔,反正也没事儿,偶尔这样也不错。”
“哈哈,谢谢啦,那大家走吧,无聊的打杂就交给这个没有用的家伙了,我今天可以陪你们一晚上的,反正,今天我不会回家的。”说完,慎二是带着一群女生离开了。
“啊,学长,等一下!啊,那之后拜托你了,学长。”
因为知道方法,弓道场的整理很轻松的结束了,虽然如此宽广花了不少的时间,但让一年半以前还在使用的道场变的干净了,卫宫士郎也是很高兴的,途中,虽然觉得一次应该没有什么关系的,就拿起一把弓,但拉别人的纯属是很失礼的,也就放弃了,而且,想要拉弓的话,拿自己的弓来拉就好了。
“不过,碳棒制成的弓变得多了呐,一年前还只有一个的。”碳棒的弓跟塑胶或木头的不一样,是有很多地方很方便的弓,不过,只是价格很贵是最大的缺点,根本不是能用社费买的东西,当时使用这种弓的也只有慎二,不过,新加入的社员好像意外的有钱呢?
“可惜,木弓比较能作很多的加工的。”卫宫士郎不知道自己在叹息什么,不过,这应该是个人的爱好吧,看了一眼时钟,已经是过了门限了,时间正好是七点,这样校门应该关起来了吧,没有必要勉强早点回去了。不过,这道场有那么脏吗?放弓的地方还有社团教室,小地方的脏污很显眼:“算了,都来到这里了,是做一小时还是两个小时也没有差别吧。”不能半途而废,反正都要做就整个清扫吧。
风吹了起来,脸冻僵了,冬木市的冬天很长,但不会很冷,不过,今天是个意外,今天是特别的冷,冷的让人感觉到了恐惧,你是冷的有什么东西入侵了一样,哈的一声,空气中留下了白色的水气,卫宫士郎在连指尖都像是要冻起来的寒冷空气中,缩着身体忍耐着。
“怎么,难怪觉得很暗,原来是月亮被遮住了啊。”抬头看着天空,没有亮光,不过,被遮住的月亮的东西总是觉得那么的不自然,也许是风很大的缘故,云朵在空中流动着,过了门限,没有人迹的学校没有散发热气的东西,而这地方一点声音也没有,比区里其他的地方更冷。
刚刚,是什么?卫宫士郎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声音一样:“的确是有听到了,在学校的那一边?”在这夜晚,在冻结的夜空下,卫宫士郎很在意那打破寂静的声音,为了确认声音的真伪,卫宫士郎走向了那个地方。
卫宫士郎在学校里走着:“人?”刚开始,从远方看时只能看到这样,黑暗的夜晚,在没有光亮的黑暗中,在想多看到一些,就只得接近校舍,声音听起来变大,增加了气势了,这是钢铁与钢铁相撞的声音,既然这样的话,那边是有着什么人在用刃物互砍吗?
“怎么可能,在想什么啊,我。”卫宫士郎苦笑着否定脑海中浮起的想象,脚步加快了。这时,也许是本能的感觉到了危险,卫宫士郎犹豫着要不要偷偷的靠近,总之,先靠近能隐藏身体的树木,到近一点的地方看看声音的发源,然后,意识完全的冻结了:“什么?”有莫名其妙的东西,红色的男子跟青色的男子,超越了时代的错误,华丽的让人觉得不是在开玩笑的武装起来的两个人,跟卫宫士郎不祥的想象一样,他们真的是在互砍着对方,无法理解,无法用视觉追上,对于他们太过没有现实感的动作,使得卫宫士郎的头脑不能正常的运作,只有凶器的撞击声,不容否定的让自己知道了那两个人是在互相残杀。
但是,在看到的瞬间,卫宫士郎就知道了,那个不是人类,恐怕是与人类相似的某种东西,那并不是因为自己有在学魔术才知道的,像那种事情,谁来看都会知道,这并不是人类可以制造出来的吧。人类本来就不是能像那样活动的生物,所以,那是,不能扯上关系的东西。
即使在远方也感觉到了杀气,会死,身体比心灵更快的了解到,在呆在这个地方,绝对活不下来,心跳变快也是一样的,同样是生物,卫宫士郎感觉到那只是为了杀戮而存在的生物,他们挥舞着的菜刀或者短刀,连脚跟都碰不到,能确实的杀害人类的凶器,突然,昨天的杀人事件掠过脑中,牺牲的那家人,据说是被像刀的凶器残杀的。
“唔——”不能在这样看下去了,但是,身体一动也动不了,也无法在呼吸,想着必须逃走的心灵,与其认为,如果逃走就会被发现的判断,比那战斗,更让卫宫士郎手脚麻痹无法动弹,卫宫士郎明明跟那两个人相距四十公尺,但感觉像是会从背后被那长枪穿过一样,无法顺畅的呼吸。
声音停止了,两名那个,隔着距离面对面的站住了,想着他们要停止互相残杀而放心的瞬间,突然感觉到了更强大的杀气,心脏萎缩着,手脚上的魔兽变成了痉挛,卫宫士郎咬着牙,看着要颤抖的身体:“骗人的吧,那家伙,是怎样……?”青色的那个身上,流入了多到让人想吐的魔力,切嗣让卫宫士郎看过从周围吸取魔力的行为,那是菜鸟的卫宫士郎看到了也觉得佩服的,伴随着一种美的魔术,但是,这个和那个完全不一样,像是过家家这单纯的行为,超过了限度也会看起来觉得丑恶,那个家伙所做的,是拥有魔力的人都会觉得厌恶的,绝对的暴饮暴食,会被杀,那个红色的家伙,绝对会被杀的,使用那么多魔力所放出的一击,没有任何防御的可能,会死,虽然不是人类,但有着人形的那个家伙会死,那是,那是,那是可以不用去管的事情吗?卫宫士郎对于这个身穿红色衣服的家伙,感觉到了十分的熟悉,至于,为什么,自己也不知道,而且,他不希望这个穿红色衣服的人出事儿。
因为这迷惑,卫宫士郎的意识从他们的身上移开了,在他身体暂时可以活动,大口呼吸的一瞬间:“是谁?”青色的男子凝视着身想来的卫宫士郎。
很简单的判断,青色男子压低了自己的身体,只是这样,卫宫士郎便了解到了,他的目标已经变成了自己了,脚自己就开始跑也起来,当他总算注意到了那是回避死亡的行为后,将全部身体都贯注在逃走的行为上,不知道怎么跑的,回过神来的时候,卫宫士郎已经跑进了校舍,卫宫士郎抱怨着:“做什么呢?笨蛋吗?”说的也是,怎么看,这里也不像是一条活路吧。不过,自己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继续的跑着,一旦停下来,自己就真的没有命了,所以,卫宫士郎是一边用喘息,一边为自己的行为咋舌,毕竟,要逃的话,也应该是向市内跑吧,像这样自己跑到没有人的地方,是要怎么样啊,与这个家伙一战,自己根本不可能赢的。还是想要躲起来,不过,就算是要躲起来,也还有更好躲藏的地方才可以,这里可没有任何可以躲藏的地方,而且,自己这个时候为什么会有不跑走就会被杀的这种危险的错觉呢?
“哈啊——哈、哈哈——啊”超过极限的奔跑压迫着心脏,回过头,没有追来的感觉,哒哒的脚步声应该是我自己的:“啊——哈啊、哈啊、哈啊。”那么,自己应该可以停下来了吧,毕竟,自己已经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所以,自己也只能是停下已经一步也动不了的脚步,给快要坏掉的以及送入氧气,大大的张口哈啊了一声,有了得救的实感:“哈啊……刚刚的,是什么啊?”卫宫士郎一边的调整紊乱的呼吸,一边回想刚刚发生的事情,总之,可以确定的是,那是不能看到的东西,夜晚的校园里,与人类相似的东西在争斗,能想起来的只有这些了。只是,在另一个视线的角落是:“还有一个人,感觉还有谁在。”想不起那个人样子,老实说,谁还有心情去注意那两个人的外貌呢,当时注意的也只不过是两个人的互砍罢了。
“不过,这样总算是……”卫宫士郎认为自己已经摆脱了那个人的追击。
“捉迷藏的时间结束了,对不对?”那个声音,根本就是从眼前发出的,卫宫士郎震惊了,刚刚的那个,就在眼前。
“唷,想不到,你跑的还真的是够远的呢?”那个家伙,好像是跟卫宫士郎很亲密的说着这些话。
无法呼吸了,思考停止了,明明什么都无法思考,只是模糊的有了这样死定了的真实感。
“你自己应该比谁都了解,你根本不可能逃得掉的吧?哎呀,被打倒其实就是这么一回事儿,没有什么可以羞耻的。”呼的一声,他自然的抬起了手里的武器,那是一把长枪,就那样。
“你的运气真的好差,小鬼,不过,你既然看到了,就给我去死吧。”毫不留情,也不带有任何的情绪,男人的长枪,贯穿了卫宫士郎的心脏,没有闪避的时间,过去的锻炼的成果一点也没有派上一点用场,被杀了,虽然知道他贯穿了,但是,连动也动不了:“啊——啊。”世界歪曲了,身体也开始变冷了,感觉从指尖、从末端开始消失,只有一次,从嘴中吐出了血,本来应该吐出更多的血的,但只有一次,那男人的长枪说不定是特制的,血液慢慢的沉淀,原本应该喷出血液的心脏,只是一刺,就停止了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