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CY水仙文 壳卷 《极致宠爱》第十九章

暴暴暴暴暴暴暴暴暴力cut,没有任何营养+无脑,纯属疯批。
此文为群里壳卷党的小伙伴而定制。
暗黑系甜宠无脑爽文,不喜勿喷。
ABO向,孤儿怨香水alpha壳&水晶兰Omega卷。
变态杀人魔浪荡壳&精神易失控病娇卷。
渣文笔轻喷
来来来继续炸弹!💣

壳卷二人就这么丧失了一切联系。
那天在H的大吵过后,壳没再来找过卷儿,也没有派过人去看望卷儿,卷儿也和没事人一样,在绒绒没发现的情况下和立风会面,既没和立风抱怨,也没和立风提起关于壳的任何一个字。
立风甚至有几次主动向卷儿问起壳的情况,卷儿要么沉默不语,要么转移话题,被问急了也只会冷冷地答一句“我怎么知道?”
立风心里相当诧异,看着卷儿清冷无情的面容,在聊到壳时那眼底明显黯下来的光,他甚至怀疑卷儿真的是被绒绒绑来的?
不是被壳强行送过来的?
再看看壳那边。
壳的脾气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是悠哉悠哉地过日子,接任务,拿钱,他最近尤其沉迷于喝酒和打牌,还拉着寒鸦卡西地盐三人一起打,半个月过去了,三人感觉自己的牌技都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
表面上有多光鲜亮丽,暗处就有多狼狈不堪。
每每在夜晚,或者是无人时分,卷儿就回到房间,躺在床上轻声啜泣,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半个月前与壳大吵的画面,壳嘲讽羞辱的话语还回荡在耳边,把被子裹得死紧,裹得自己呼吸困难,身体发汗也不愿松开。
而壳则坐在死寂漆黑的阁厅里,一动不动,好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塑,连眨眼都忘记了,一坐就是一夜,卷儿愤怒赌气的面容还历历在目,亲口听他说出他与J的关系,更是让他感到胸口又闷又痛。
明明很决绝地告诉了他,他对自己不过就是一朵卑贱的花而已。
明明很硬气地告诉了他,自己不再稀罕和他在一起。
但是回过头来,没有对方的日子,是那么无味无趣,白天依旧以体面和微笑待人,夜晚却不断承受来自内心和精神的双重痛苦。
简直就是一具行尸走肉。
壳度日如年,除了喝酒就是打牌,在从H回来的那几个晚上,他更是把自己锁在阁厅里,喝了十几瓶白酒,喝到酒精中毒,大半夜把炸炸和小烟吓得半死,给壳输液的手都在抖。
也就那段日子壳没有沾酒。
感到自己恢复了,壳好了伤疤忘了疼地继续没日没夜的喝酒,还顺便开始了打牌。
看上去无拘无束的,很是自由,但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心里有多疼。
时间一长,时时刻刻都待在壳身边的寒鸦、卡西、地盐逐渐发现了壳的颓废和那伪装的面具,心里头都不由来地开始心疼头儿。
唉...卷少如果在这里的话...
回想卷儿还在Mars的日子,壳虽然对别人依旧鲜有笑容,但总能从他的眉眼间看出来,他活的多潇洒,多自由。
再对比现在,现在的壳只让人感觉到了压抑和害怕。
即使他的笑容是那么放荡不羁。
寒鸦三人得知了壳的状态后,事情马上就在Mars里头一传十,十传百。
头儿和华卷儿闹翻了!
不明真相的众人一致认为卷儿就是妥妥的红颜祸水,需要壳的时候,把壳迷得神魂颠倒,让壳把他捧在手心宠,现在又攀上个更好的金主了,还是老情人,就把壳一脚踹了。
那些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有些人也只是嘴上说说,完全不敢去劝解壳,更不敢对卷儿做什么,而有些人就是如此的奸诈,抓住了这个绝佳的机会来讨好壳。
阁厅内香烟缭绕,一身华贵长袍的壳叼着雪茄,手边更是一杯颜色暗红的酒,他坐在宽大的赌桌前,修长的手抓起几颗骰子,扔进一个黑色的器皿内用力摇晃几下,又砰地一声扣在桌上。
将器皿的盖子打开,看了一眼骰子点数又不满地皱起眉头,盖上盖子,继续摇晃。
赌桌边上的男人点头哈腰地走到不断摇晃骰子的壳身边,毕恭毕敬地端起酒,递到壳身边:“爷,您最近怎么喜欢上玩澳门的骰宝了?”
壳淡淡地瞥了男人一眼,将嘴里的烟拿下,接过酒抿了一口:“难不成你们这些废物牌打的过我?”
男人嘿嘿地笑了,“咱们的弟兄们都说了,您这样天天打牌,日夜喝酒的,除了怕您身体吃不消,也都在说,您这生活也太乏味了点吧。”
壳的雪茄抽了一半,“你还想让我和你们一样,去出任务杀人?”
“不不不,您听我说,是这样,咱兄弟几个前几天去窑子里想爽快一下,路上顺手救了个被流浪汉猥亵的小孤儿,那小孤儿怪可怜的,抓着咱们硬是要和咱们回来,我心一软,就把他暂时安顿在旅馆里头,现在想想,那小家伙洗干净了还是个美人,所以您要不...”
男人一脸讨好的笑容,壳将雪茄的烟蒂往烟灰缸里一摁,挑明道:“你是想把你说的那个小孤儿送给我?”
壳不屑地看着男人一脸憨笑:“老子禁欲两年了,女人Omega什么的老子嫌烦,你喜欢留着自个儿玩!”
男人见壳拒绝,急忙补充道:“您把他留在身边陪您喝酒打牌也是好的,您放心,我在收容他的那一天已经请咱们基地的黑客把他的身世都摸清楚了,就是个孤儿!不会对咱们基地做什么的!”
壳冷笑,这么执着?
“行啊,那你就把他带进来让我瞧瞧,不对老子胃口的话,老子连他跟着你一起扔出去!”
“是!”
男人应了声是就心花怒放地走了出去,似乎对这个被举荐的人非常有自信,自信他一定能讨到壳的欢心。
果然,没过多久,阁厅的敲门声响起,壳站起身,从赌桌边坐回沙发上,重新叼了根雪茄,道:“进来。”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股浓烈的香气便疯狂地窜了进来,壳拿起火柴的动作一顿!
贼眉鼠眼的男人领着一个娇小的身影走了进来,笑道:“爷,人给您带来了。”
这个信息素的味道是...
壳拿下雪茄,眯着眼仔细地打量着跟着男人脚步走近自己的人。
他很漂亮,留着及背的长发,皮肤白皙,身材纤瘦柔弱,五官精致,黑色的中袖上衣和阔腿裤穿在他身上莫名的纯净,那勾人的香气源源不断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嘴角微微带笑,给人一种大方,从不胆怯的感觉。
“壳爷。”他礼貌地开口唤了声壳,声音轻柔柔的,像银铃般悦耳。
壳瞳孔微缩,出神地看着坐在自己面前微笑的人。
卷...儿?
男人看着壳有些震惊的模样,满意地笑了。
他刚才和壳交代的句句都是实话,这个甜美的Omega,确实是孤儿,确实底子干净。
但壳没想到,他无论是从外表,声音,信息素上看,都与卷儿有七八分相似!
“爷,他叫纪瑀,是我救下来的孤儿,今天我把他送给您,您看,您对他还满意吗?”
纪瑀只是淡淡地笑着,毫不畏惧地直视壳,还真有几分卷儿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气质。
壳一手夹着雪茄,缓缓站起身,走到纪瑀面前,另一只手迅速伸出,用力掐住纪瑀的下巴往上抬!
纪瑀下巴被掐出了一片红痕,他不满地皱皱眉,壳眼神犀利地端详他的面孔。
不...不是他。
壳仔仔细细地观察着纪瑀的面容,他与卷儿的外表形象简直宛如同胞兄弟一般,但比起卷儿的凌厉和野性,纪瑀的五官和气质则比较柔和,很能给人一种保护欲。
“纪...瑀?”壳沉声念了一遍他的名字。
纪瑀小声应道:“是。”
“Omega?”
“是。”
“几岁了?”
“19。”
壳手上的力道松了松,轻轻地吸了一口从纪瑀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信息素是什么?”
太像水晶兰了。
纪瑀神秘地笑了笑:“鬼兰花。”
鬼兰花...壳的神情一阵恍惚。
和水晶兰一样,最喜阴湿之地,食腐的草本植物,外表艳丽诱人,香气浓郁得令人窒息...
纪瑀的大眼睛水汪汪的,恳求道:“壳爷,我能留下来吗?我没地方可以去了。”
“呵,怎么?你也想做杀手?”
纪瑀狡黠地笑了笑,继续心机地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做杀手多没意思,我还是喜欢留在您身边。”
“哼。”壳冷哼一声,松开纪瑀,一个转身坐回了沙发上,“会打牌吗?”
纪瑀扬着专门取悦壳的笑容,动作灵活地闪身到了壳身边,“还会喝酒呢~”
壳凝着纪瑀好一会儿,才将还夹在手里的雪茄重新叼住。
纪瑀眼疾手快地拿过茶几上的火柴,熟练地点燃,小心翼翼地帮壳点着了雪茄。
壳意味深长地看着身旁这个与卷儿极为相像的人,慢慢地吐出一口清冽的烟雾。
“不错,留下来吧。”
在庞大的地下黑市中,混杂着各种各样的鱼龙。
街边摊上穿着大黑斗篷,戴着黑色斗笠的商人摆着华丽的首饰,大肚便便的男人一左一右地搂着两个穿着极为暴露的女人大摇大摆地走在大道上,道路两旁是各种各样的商铺卖场,玻璃橱窗里摆的是各种近乎绝迹的文物古玩,珠宝珍奇,枪支弹药,违禁毒品...
甚至还有一个个被装在消毒水和防腐剂里的,血淋淋的人头。
黑市,犯罪分子和职业杀手的天堂。
卷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着绒绒来到这里的。
他已经魂不守舍一个月了,在这座拥挤的黑市中,他完全是被立风拉着走的,脚底下好像每一步都是往深渊里踩,如果不是立风扶着,他恐怕会直接摔在这人来人往的道路上。
在包厢做黑钱交易的时候,他更听不清绒绒和对面的那个老男人说了什么,他甚至没有感觉到那老色鬼有意无意偷瞄他的恶心目光,离开的时候还是立风连续叫了他好几回他才反应过来。
他承认,他装不下去了。
我不想当卧底了...
快要活不下去了...
壳壳...我好想你...
意识一片混沌,卷儿脚步踉跄地被立风拉着,精神即将处于崩溃状态,胸口处仿佛被人拿刀残忍地开了一个洞,他丝毫感觉不到那颗鲜活的,跳动的心脏,无尽头无极限的疼痛从胸口蔓延开来,直到全身。
好痛...好麻...
本就痛到快要爆炸的头脑更是火上浇油,卷儿感觉眼前的景象开始飘忽不定,一道道重影在眼前不停地晃悠,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
已经好久没有发作过的精神病终于要发作了...
绒绒双手交叠于脑后,他的步伐一蹦一跳的,又活泼又欢快。
立风蹙着眉,表情严肃地一手提着那装满了钞票的黑色箱子,一手拉着卷儿的手臂快步跟在绒绒身后。
立风正想趁这次离开H来到黑市的机会想办法递消息回Mars,突然,手边猛地一沉!
卷儿双腿一阵发软,正当当地往地上跪去!
“华卷儿!”立风厉喝一声,箱子都扔了,双手一用力使劲拉住卷儿,硬是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
卷儿脸色煞白,瞳孔颤抖,体温低下,用力抓紧了立风的手才让自己不至于整个人倒下去。
他胃里翻江倒海,头脑更是痛的他冷汗直流,心中的失落感又充斥着全身,与壳的朝朝夕夕像电影一样在混乱的头脑中重现着,每记起一幕,心就被一把钢锤重重地打碎一块。
好痛,真的好痛...
绒绒停下蹦跶的脚步,转过身笑盈盈地看着被立风强行扶起来的卷儿:“你看,又来了,卷,你这段时间变得弱不禁风的呢。”
绒绒凑近卷儿,笑意满满的双眼盯着卷儿憔悴的脸庞,和那无神的双眸:“我劝你还是打起精神来,别给我去想其他的人和事。”
卷儿抬头看向绒绒,他的脸上只剩下冰冷和严峻,哪还有平时那灿烂阳光的笑容?
“你这副废人模样让我很不高兴,我不高兴,就喜欢折磨人,一折磨人,就...嘻嘻。”
恐怖的笑面虎好像在盯一个即将被他撕碎的猎物一样盯着自己,卷儿困难地咬起发白的唇,用力地点了一下头。
壳说的没错,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潜伏在敌方,他竟连自己的情绪都没法控制好。
正当卷儿强行压抑心中的哀痛,准备跟上立风的步伐时,面前突然传来绒绒欢快的声音!
“呀,华壳!”
!!!
卷儿黯淡无光的眸子中瞬间闪出了一丝神采,而立风却恪守卧底的职责,依旧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卷儿呆滞地看向不远处的壳。
壳穿着一件黑色的丝绸上衣,下身一条张扬的紧身牛仔裤,配上擦得发亮的马丁靴,手边还夹着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正在娴熟地吞云吐雾。
壳闻声回头,便看到那头笑面虎正一个劲儿地对着自己热情的招手,眼底顿时闪过一抹杀意。
眼神再次往后,是面无表情,眼睛却朝自己微微眯起的立风,向右,便是那个让自己酗酒打牌,颓废了一个月的人。
他正直愣愣地看着自己,表情有些哀伤,望不见底的眼眸含着晶莹的泪水。
他的气色非常不好,整个人就好像一张纸一样单薄,皮肤有些病态的白,人也瘦了一圈,毫无在他身边时那灵动鲜活的气息。
就连信息素都没有力气释放了。
壳的心脏恶狠狠地抽了一下,好像被一只有力的手死死抓住了心脏又迅速松开,眉眼间迅速闪过一抹浓浓的疼惜,又立刻恢复了冷漠。
将抽了一半的女士香烟往地上一丢,马丁靴狠狠地踩灭烟头,壳大步流星地走到绒绒面前。
孤儿怨香水的信息素扑面而来,敏感的卷儿顿时浑身一个颤栗,抬头,明媚的双眼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壳。
“这不是J先生吗?”壳看着面前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绒绒,从烟盒里抽出一支女士香烟,递了过去。
绒绒kikiki地笑了:“华壳,虽然我信息素是烟草吧,但我不抽烟,你是来黑市玩的嘛!正好我也无聊,一起嘛!”
壳冷哼一声,将女士香烟叼进嘴里,毫不客气地挖苦道:“和你一起逛黑市?这份殊荣我可受不起,在下还想多活几天。”
绒绒漂亮的眉头一皱,故作不满地说:“哦?你觉得我会杀了你?就因为你曾经差点灭了我的H基地?我有这么小气吗?”
壳的眼神有意无意地瞄向绒绒身后的立风和卷儿,一遍又一遍地快速扫视着,给予两人的眼神都是十分淡漠的,看不出有什么情感。
卷儿的目光根本没办法从壳身上离开。
在他眼里,世界的一切,除他以外,都是灰色的。
终于听到了...他的声音...
终于感到了...他的气息...
终于看见他了,他总算出现在自己面前了。
日思夜想的男人已经站在了自己面前,可是他却不能张开手去光明正大的抱他。
卷儿的眼泪瞬间浸满了眼眶,他抬头望天,死命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听见了卷儿啜泣声的,只有立风。
趁着绒绒和壳针锋相对的瞬间,立风有些茫然地看向卷儿。
他们两个究竟发生什么了!立风心里恨铁不成钢地喊道。
“壳爷~”
一道妩媚的嗓音打断了两个仇人之间的较量。
话音刚落,打扮精致可人的纪瑀便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冲到了壳身边,风情万种地抱住了他的手臂。
随后而来的还有寒鸦和卡西,两个人的手里提满了购物袋,在看到对面三人的一瞬间,二人顿时吓得瞠目结舌!
卷少?!
卷儿震惊地看着搂着壳手臂的纪瑀,还在隐隐作痛的头脑当场死机。
这是谁?
壳仿佛当卷儿不存在一般,任纪瑀抱着自己的手臂,吸了口烟,淡声问道:“买完了?”
“嗯,花了好多钱。”纪瑀乖巧地应道,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黑卡递回给壳。
壳将黑卡塞回口袋,一言不发。
就好像热恋中的情侣,一个依恋地撒娇,一个默默地包容。
轰!!!
一个炸雷在卷儿的大脑里炸开,炸得他头脑一片空白,就连痛都感觉不到了。
绒绒饶有兴趣地看着面前的壳和纪瑀,嘴角微微勾了勾,露出一个谁也看不懂笑容。
完了完了完了...寒鸦和卡西生无可恋地摇了摇头。
纪瑀有了壳的庇护之后便开始在Mars作威作福,引起的公愤比卷儿在时都要大,关键壳总是有一句没一句的敷衍着纪瑀,根本就不像护着卷儿那样护着纪瑀。
今天壳专程来到黑市,与一个想高价收购Mars的黑商会面,拒绝他的请求,或许也是壳对纪瑀心存一丝怜悯,怕自己走了之后,纪瑀就被杀手们刁难折磨,到时候好好的一个人就真的没一处是能看的了。
毕竟与卷儿长得这么像。
把纪瑀带来黑市,谈判过程中,纪瑀总是和壳缠这缠那的,对面是势力庞大的黑商,壳又不好发火,便扔给纪瑀一张黑卡,让寒鸦卡西跟着他去逛。
一张黑卡打发纪瑀,对壳来说,就跟拿一根火腿肠打发一条流浪狗没什么区别。
可是没有人能够明白这个误会。
立风更是惊愕,原本漠然的表情已经完全崩不住了,他惊骇地看向壳身边这个与卷儿很是相似的人,又不可思议地看看壳。
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卷儿浑身麻木,嗓子好像失声了一般,他的身体不住地左右摇晃,摇摇欲坠,好像下一秒就会昏倒在地。
壳...
他心爱的男人...
背着自己,找了其他的Omega...
他背着自己找了其他的Omega!!
这句话将卷儿一耳光打回现实,嗤啦一声,卷儿感觉心脏在那一瞬间停止了跳动。
一股莫名其妙的笑意从心底攀升,卷儿想笑,他想大笑,想笑自己愚蠢,笑自己可悲,笑自己为什么如此厚颜无耻!
华卷儿!人家有新欢了!你怎么还惦记着人家!
你个可怜虫,贱不贱啊!
人家明明说了,不要高估你在他心里的地位,你对他来说就是一朵可以肆意践踏的花!就是一个可以随意扔弃的玩物!在他眼里你和路边可怜兮兮的野草没有区别!
可是他根本笑不出来。
他好像忘记笑为何物了。
绒绒似笑非笑地看着搂着壳手臂的纪瑀:“壳爷,新欢很漂亮嘛,哪里找的?”
壳的手臂终究是被纪瑀勒得慌,不悦地皱起眉头,用力将手臂抽了出来:“J先生喜欢的话,黑市里的好货色一抓一大把,需要我给你物色吗?”
说罢,壳一个犀利的眼神瞪向立风,示意他注意神态和表情。
立风收起惊愕的一瞬间,绒绒也似懂非懂地转过头看了他一眼:“怎么?壳爷对华立风感兴趣?那不如我把他送你得了,我很大方的!”
壳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接过绒绒的话:“我可不想夺人所爱,J先生还是自己留着吧。”
“是吗?那...”绒绒欲言又止,转过头戏谑地看了一眼卷儿,又狠厉地看向壳:“华卷儿呢?比起立风,他更适合服侍你呢!”
果不其然,壳沉默了。
绒绒眼底闪过一抹邪恶的光。
卷儿浑身颤抖,艰难地抬头看向壳。
说不定他还可以从壳的眼底找到一丝属于他的情意。
说不定呢!
他不相信壳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他不相信壳就这么薄情,他仅仅离开一个月,他就这么快找了别人!
他不答话了,是不是证明自己还有机会!
卷儿内心近乎是哀求地呐喊道。
可是在他对视上壳的双眼时,他立刻心如死灰。
壳微眯着眼睛,沉默着看着他,表情上写满了无所谓。
如此冷酷无情的眼神,仿佛他根本不知道他是谁。
许久,壳才淡然地吐出一句话:
“玩物太多,也不过就是累赘而已。”
......
属于众人的空气顿时陷入死寂,周围只剩路人的嘈杂声。
玩物。
累赘。
这些让卷儿崩溃的字眼就这么被壳云淡风轻地吐出。
卷儿张了张干裂的唇,开口却不能言语。
在那一刻听到有什么东西从高处摔下来,掉落在自己的心里摔得粉碎的声音,满心房的玻璃碎片,琳琅满目,反射着杂乱的光芒。
又像是谁在手在自己的心脏上用力地捏了一把,于是那些碎片就全部深深地插进心脏里面去。
痛彻心扉。
绒绒好笑地看着壳一副无关紧要的模样,阴阳怪气地应道:“哦,是这样。”
又一个烟蒂被壳扔下,踩灭,迅速转过身,手一挥,带着寒鸦卡西和纪瑀大步离开。
他离开之前,甚至没有再多看卷儿一眼。
更别提他是否回头。
此时的卷儿,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具失去灵魂,只剩躯壳的布偶娃娃。
他浑浑噩噩的跟着立风出了黑市,浑浑噩噩的上了车,浑浑噩噩的回到了H基地。
卷儿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有一个不知名的声音正在狠狠地责备着自己。
华卷儿,你就是一个傻子。
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永远都在等那个不属于你的结局。
那个,你与他,不会有任何结局的结局。

卷儿精神病发作预警!纪瑀凉凉预警!
下面两章!高!!能!!
审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晚安!祝您好梦!您就饶过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