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代奥特监督——田口清隆传（十一）《艾克斯奥特曼》上
紧接着《银河奥特曼S》之后的，是2015年的奥特曼TV新作《艾克斯奥特曼》。本作的主监督不是别人，正是田口清隆。要问为什么田口会在《银河S》之后，紧接着成为下一作的主监督呢？这其实是因为当时圆谷制作的社长大冈新一，之前提到过，从《超级空间》开始，大冈就一直有在看田口拍的剧，因为大冈很喜欢《超级空间》中的《THE LOVE》这一回，所以在之后的作品里提拔田口，之后又非常中意《银河S》中的《眼Q之泪》，这两集足以令人落泪，大冈看了之后觉得“如果能拍到这种程度的话就可以”，于是就举荐田口当下一作的主监督。 在田口加入的时候，本作的系列构成已经决定了，由小林雄次、中野贵雄、小林弘利、黑沢久子四人担当，在系列构成决定的第二周开始，监督就慢慢登场了。不仅是特摄，即便算上动画，这也是历史上最多的系列构成人数。故事方面，大致是由圆谷方完成的，不过田口加入后关于世界观设定和人设等方面也提了很多意见。本作不仅延续了前作的防卫队模式，而且获得了更多的预算，所以在防卫队规模方面也有提升。另一方面，这回的奥特曼要和网络虚拟化相关，这些总制片人北浦嗣巳也有和田口提到过，主题方面，便以沟通、连接、与怪兽共存为主。而北浦对田口也没有限制，告诉他按照自己的喜好拍就行。在田口参与的时候，奥特曼的设定和整体的剧情框架也已经决定了，而这就是田口想拍的王道奥特曼啊，不仅有防卫队，还重视怪兽，完全对得上田口的胃口。不过田口还是希望整部作品能够带上些许硬核的SF色彩，于是修改了花火玩偶的设定，在设定方面，最困难的就是火花玩偶了，如果不解决这个，田口的心中会过意不去的。于是，田口想出了一个设定，火花玩偶是欧帕兹。就像一种土偶，在远古时代，光之巨人为了镇定地球，把怪兽们变成了火花玩偶埋在地下。由于15年前奥特耀斑的影响而变得不稳定，怪兽变回原样开始大闹。也就是说，火花玩偶是由神秘物质形成的欧帕兹。而格利扎的设定也是在一开始就决定好了，这样一来也为之前的剧情埋下了伏笔。与此相比，艾克斯的电子奥特曼设定就不算什么了，艾克斯的设定虽然完全不科学，但田口想做成可以用语言说明的设定。最低限度要注意“不要让世界观变得模糊”。与其说是“科学幻想”，不如说是“有些奇异”系的SF，不过，这就是超现实系的空想特摄电视剧，并且田口的想法是，以奈克瑟斯的风格，做成麦克斯那样的作品。 作为主监督，要决定好故事的基盘，因为田口不是系列构成，所以也没办法对其他监督指手画脚，不过田口也要做好角色们的设定，大家一起思考，交换意见，决定好了每个角色的骨干，而在实际的故事中使用还是不使用，这则是其他脚本家和监督们的事了。但即便如此，田口和系列构成们还是想做好每个队员的包括过去在内的设定，争取将角色们的“抖动感”降到最低。防卫队也是田口用心的点，一开始只决定了队伍名叫“XIO”，除此之外则是处于白纸的状况。田口就要思考XIO要如何运用这样的装备，又是以怎样的战略战斗的部队，每个队员的登场人物该怎样做，必须全部与四位系列构成一起商讨决定。虽然很辛苦，但是从零开始制作角色也是很开心的。 田口也很注重防卫队的真实感，之前有提到过，田口拍过自卫队的纪录片，所以和现任的自卫官也有来往，在拍摄现场也有说话的机会。也正因如此，田口在参加了自卫队行动的研讨会之后呢，发现包括拿枪的动作啦，敬礼啦，都是完全的不一样，田口就觉得有必要让演员们也去学，于是在选定演员的阶段，田口就请自卫官来给所有的演员们进行了演讲，虽然只是例如“没有把手指挂在扳机上”这种细节，但也能让观众们感觉到剧组用心了。但有时候也会出问题，在辻本贵则监督的第6集中，明明敌人已经出现在眼前了，渡的手指却没有放在扳机上，他就说演讲的时候是这么学的。在脚本的创作上，也要避免仅仅只是怪兽出现，防卫队出动这样的情节，打倒这个怪兽需要什么样的战略呢？要以什么样的目的进行作战呢？这些都要好好思考，要表现的像一个专业团队。田口与四位系列构成都有商谈，尤其是作为决定作品方向性的前三集导向回，田口与脚本家们交换了大量邮件，一边让想法互相碰撞一边进行着创作，其中自然也包括了防卫队的行动和语言这些细节方面的事情。 日本全国不可能只有十一位XIO的队员，但又没有那么多钱，所以只能像确信犯那样对自己撒谎，田口觉得能像《盖亚奥特曼》那样才是理想的。但是，为了不让大家意识到这样的谎言，在XIO队员们（在一定程度上是在规则中行动的人们）的身上下了功夫。就像自卫队的人们使用独特的符号进行通信一样，XIO队员们在指向场所时也会说“区域OO”，把怪兽的形态称为“类型O”。这样的措辞规则是事先就决定好的。再说到角色方面，首先来说说选角，主演高桥健介有舞台剧演戏的经验，因为没怎么演过剧，所以摄影师高桥创一开始也很难捕捉感情，到了后期就能捕捉到了。不过，坂之上茜和松本享恭几乎是第一次演电视剧，虽然百川晴香也有作为偶像的活动，但果然影视演戏的经验不多，只有细田善彦是老手。不过值得一提的是，琉依这个角色是由小林弘利创造出来的，但“了解解”这句口头禅是中野想出来的，选百川晴香当演员是因为，她演的时候一点也不羞耻，换个稍微羞耻一点的都不行，所以只有她出演，这种台词才可以得到原谅。不过百川饰演的琉依和小林弘利最开始写的琉依是有区别的，台词就那样没变，是给人以天才般的外表，有影子的角色。《艾克斯》包括武器、队员、机械、人物背景、SF设定等，都是以小林弘利为中心进行构造的，这些级密构筑的系列设定令人咋舌。因为是在各种意义上都是新人的XIO队员们，所以首先让所有人读了各自担当角色的设定书，对他们说“请成为这样的人物”。事前就商量了好几次，加上作为角色的骨肉之后参与了拍摄。不过，作为主监督的田口自己也很有干劲。一旦开始拍摄之后，日程上也相当严峻，所以在事前准备上尽量花了时间。 另外，田口在队长的身上下了很大功夫，神木队长与月船副队长是田口和选角以及制片人方进行了各种商量后才决定的，神木队长的演员神尾佑之前在《超级空间》里就和田口合作过金古桥回，当时他演的也是队长，所以也是有经验的人了。TAKERU和濑下千晶两位是事先决定要出演操纵员的，但除此之外的都是通过选角决定的。关于主要战斗的4人和实验室队的年轻2人，从相当数量的应征者中缩小了范围。在试镜中，一味地让他们说台词，让他们做了简单的动作。拘泥于讲究朴素的头盔是否适合这一点。因为不喜欢戴安全帽的时候看起来像大头，所以事先准备了和小道具不同的小安全帽，让他们戴上。关于队长还可以多说几句，其实在田口的心中，蕴藏着如果要拍奥特曼，那就一定要试试看，一直在田口的心中酝酿着的东西。那就是神木队长的身上藏着的东西，每次遇到了什么事，队长就会把手放在胸前，田口对系列构成也有说，偶尔请把这个动作加进脚本里，也有拜托神尾佑要注意这个动作，虽然现在我们大家都知道这是什么了，但田口在艾克斯开播前的访谈里就有提到这个，把这作为谜团在后面的剧情里作为伏笔回收，这也是田口喜欢的做法。 队服方面嘛，外表的时尚是很重要的。另外，平成奥特曼在《迪迦奥特曼》之后，队员服都是皮革制的。虽然《大怪兽战斗》不是，但是一般来说很难动也很干。说不定有很多人觉得皮革有光泽看起来很帅，不过，田口个人因为那不真实而讨厌这种服装。所以田口这次提议想用布料，反正就像奥特警备队一样，一边展现出帅气的一面，一边重视现场的功能性。战斗的时候，从上面再穿上装甲。如果不是容易动的布料就不能成立。关于武器，如果是现实中，用一支手枪和怪兽战斗是不可能的，所以明日菜有火箭炮。总之要对付巨大的怪兽，所以最低限度要有那样的装备。我想让XIO队员们成为能和怪兽战斗的专业战士。 最后就是梵顿星人这个角色了，梵顿星人是在田口加入之前就已经决定的了，但说真的，田口一开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与摄影监督高桥创商量后，首先决定要处理颜色，然后把紫色的嘴唇涂成淡颜色，尽量消除华丽的身体花纹。田口还有另一个讲究的地方，那就是嘴，去过动物园之类的地方就知道了，动物一直在外面，表皮比较干燥，但是只有嘴里湿润又温暖，具有生物感。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川北（紘一）监督的《哥斯拉VS碧奥兰蒂》中哥斯拉的口中是最好的。因此，为了让梵顿星人的嘴里也变得真实，为了让牙龈和舌头看起来经常湿，让staff们在口中放入了油光。而且梵顿星人的话，不是一直能看到牙齿吗，本来牙齿是用一张聚氨酯制作的，但是把它一张一张地分开，让它具有真实的感觉，舌头也会动起来。皮套本身就是《梦比优斯奥特曼》时候的了，反正要改的话就彻底改了。虽然田口讨厌外星人说日语，但这也没有办法，既然要做的话就做成彻底没有违和感的设定，有梵顿星人这个角色在的最大优点是可以很容易的拿出兵器，原本人类无法拥有的兵器也可以因为梵顿星人的存在而变得“有”，用初代奥特曼来说就是井手队员和岩本博士。实际上试着做了之后觉得有趣的是，梵顿星人在本部的情况比较多。这样一来就必然会增加和留在本部的队长和副队长对话的场景，神尾先生一般都在和外星人的皮套说话，声优的表演也很好。 再说到前三集导向回，作为奠定全剧基调的三集来说很重要，而在取消了两班制的情况下，拍摄的日程十分紧张，但制作现场的staff都是超级老手，所以能合作得来，在只有《迪迦》那时一半甚至不到一半的时间能，尽量节省时间，完成拍摄。据市野龍一监督所说，他听后来担任《欧布奥特曼》特摄助监督的内田直之说，艾克斯每两集一个区块时，本篇和特摄分别要拍6天，因为前三集是一个区块，所以应该长点。而第三集有大量夜间场景，所以白天前两集的摄影结束后，晚上还要拍第三集的场景，虽然演员们也很辛苦，但拼命工作的staff们比他们更累。田口与staff们在《银河S》里就合作过了，所以也很了解他们的心情，但日程实在是太紧张了，大家都筋疲力竭了，甚至有时会觉得“再这样下去就撑不到最后了”。但田口觉得一开始就在好天气下拍摄的话是难以持续下去的，虽然多少有些任性，但田口拘泥的地方，staff们还是帮他完成了。 还有一点不得不说的，《银河S》里，坂本监督使用了外景的燃烧汽油弹，田口当时也很想用，但在当时这是主监督的“特权”所以没办法。这回轮带田口当主监督了，那可不得用一下，与坂本用在奥特曼上相对的，田口这回把汽油弹用在了怪兽的背后，而且因为是难得的机会，所以在本篇中也使用了。有一天特摄和本篇在同一天拍，那边拍本篇的时候，另一边会布置特摄布景，那天还下雨了，但还是拍到了其他的好镜头。还有一个不得不提的就是GoPro摄影机，这种摄影机比一般的摄影机小且便宜、结实，而且画面拍得很宽，在特摄布景朝正上方拍的话会很有巨大感，很好用。之前在《超级空间》的金古桥回也有使用。这种摄影机经常是负责拍摄花絮的岛崎淳使用的，在拍摄爆炸的时候，岛崎淳就把GoPro朝着正上方的天花板拍，结果拍出了很棒的画面，田口觉得这个可以用，这回就把GoPro和主摄影机一起使用了，并且用在了没有天花板的外景，拍出了很好的画面。当然在摄影机方面，也不止GoPro而已，《艾克斯》也导入了其他的摄影器材，用于《天使与恶魔》、《第九区》等数码电影拍摄的摄影机RED Epic，可以让画面的质感接近于胶片摄影机，也适合用于数码合成，还可以录下4K影像。艾克斯主要就是使用了两台RED Epic Mysterium–X 4K的摄影体制，摄影监督高桥创为了不让RED Epic和GoPro拍出来的影像之间出现违和感，特意为GoPro加上了一种名为Black Pro–Mist的滤镜。 田口这回采用了重视怪兽的路线，前三集三分之二的内容都是在讲述人类如何与怪兽作战的故事，到了人类走投无路的时候，奥特曼才会出现，这就像初代奥特曼一样。这也和前作坂本浩一主监督拍的有所不同，田口按照了怪兽电影的方式来拍。另外在新生代奥特曼这样的情况下，田口也使用了一些在预算较低的情况下的特摄制作方法，比如说在需要爆破的楼房内放入一些用纸或是塑料切成的碎片，让爆炸效果变得华丽；再比如说之前的特摄片里微缩模型的窗户都是用糖玻璃做的，但那样的窗户比较重，很快就消失了，所以田口使用了自己在拍摄自主电影时用过的塑料板做窗户。 接下来开始对田口监督负责的集数进行逐一讲解。 第一集《星空之声》的脚本是小林雄次，小林一开始想的剧情是虚拟哥莫拉和火焰哥尔赞战斗，但最终不敌，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奥特曼登场了。但如果这样写的话，第一集的战斗时间就过长了，并且想让虚拟哥莫拉以更好的方式出处，所以最终并没有这么做，而且根据田口监督的要求，作为系列的第一集，为了让观众感受到制作方的诚意，希望登场怪兽是只新怪，所以火焰哥尔赞也没了，变成了现在的迪玛迦。一开始还有制作虚拟艾雷王和虚拟贝姆斯塔的打算，并且考虑让每位队员都有自己的专属电子怪兽。队长最后的那句“追踪巨人的去向”也是追求田口监督想要的真实感，把奥特曼命名为X，也有以字母分类怪兽相呼应。为了让人们意识到怪兽是强大并且可怕的存在，田口监督拍了许多怪兽破坏城市、人群逃跑的画面。在摄影阶段，有一段迪玛迦身后爆炸的镜头，那明明是个迪玛迦张嘴喷射火焰的戏，但怪兽嘴部的控制装置失灵了，导致迪玛迦没有张嘴，在田口考虑要如何重拍的时候，操演部门提出了迪玛迦的其他身体部位也能发射火球的想法，田口也就采纳了。第一集开头的怪兽总进击也是拿出来大家好久不见并且喜欢的老怪兽，有一种《环太平洋》开头的感觉，在仓库中也有相对应的皮套可供使用。不过因为是游乐园里使用的皮套，嘴部没有设置开合机关，也无法承受特写镜头，不过这样的使用方法还是可以的。飞行的佩吉拉也是史上第一次。其实田口一开始还想整出一大群台顿，但是那种水平的皮套是不让拿出来的，所以在选择拿什么代替的时候，就用了贝斯塔的皮套，而且贝斯塔还是出现在阿拉伯的哦。另外，剧中也有出现飞机的战斗部分，而本作的飞机全都是用CG做的，没有微缩模型，所以田口需要考虑表现方式，尽量让人觉得是用微缩模型拍的而不是CG。顺带一提，在田口监督参与之前，系列构成的小林雄次先生提出过一个名为《戈尔德奥特曼》，也就是“黄金奥特曼”的企划，讲述的是来自外星的王子与防卫队合作的故事，维克特利还会作为副奥登场，让其他星球的奥特曼与地球的奥特曼相遇，不过最终并没有实现，企划变成了《艾克斯奥特曼》，而这个方案后来被小林弘利挪用，写出了第6、7两集。 第二集名为《众多的可能性》，负责脚本的小林弘利对《艾克斯》这部作品倾尽了心血，比中野和黑沢两位比起来，他更接近于本作的核心价值观表达，而且对SF方面也有很多了解。小林弘利与田口监督二人达成共识，要在剧集中表现出怪兽的特性，不能让怪兽成为工具，弘利也思考了与《盖亚奥特曼》和《高斯奥特曼》不同的“与怪兽共存”的方式。怪兽作为生物的话，不应该像是动物园里的动物那样聚集在一起，怪兽应该有在原本的栖息地生存的权利。在自然中生存的话，会被蚊子叮，被动物咬，通过一起生活，人类和怪兽都会互相承担风险，这样的觉悟对共存来说是必要的，也就是接近于自然保护区。不过对于艾克斯这样设定丰富的作品也要好好地遵守设定，如果有邪恶的宇宙人就可以直接制裁。所以在弘利的想法的基础上，如果熊伤害了人类就会被杀掉，但在可能的范围内要把枪换成麻醉枪，这就是猛兽对策，这对怪兽们来说也是一样的。另外再说说怪兽方面，如果第一集可以说是奥特曼系列的王道的话，那第二集就是怪兽电影的王道，其实田口监督一开始是不想拍巴顿的，因为巴顿在前一年中才登场过，所以想换其他会飞的怪兽，但在小林弘利的剧本中出现了怪兽产卵、脖子扭动、连拔三座高压铁塔这样的情节，田口监督觉得这些想法很有意思，于是决定要拍。在最初的脚本中，是巴顿吃掉了从火山中出来的数千只凯姆吉拉，但因为没有凯姆吉拉的皮套，就做成了强调巴顿生态系统的故事。而且巴顿除了皮套之外还有别的飞行人偶。让全CG的战斗机和巴顿人偶进行空中战，这样做也很有趣，但用普通的摄影机拍的话，像飞行人偶那样的小东西，看起来只会更小。但如果用能拍出很厉害的广角镜头的GoPro来拍的话，也可以让人有看起来比较大的感觉。至于怪兽装甲，也是一个赞否两论的设定，但包括故事的必然性在内，田口把这些全都给安排好了。 说到第三集，这集的脚本由中野贵雄撰写，最先确定的是，这一回是关于明日菜的故事，虽然是一名防卫队队员，但也想成为一名可爱的女孩子，另一位编剧黑沢久子的想法是不想让明日菜单纯的胜过男人。田口也要思考，在前两集中具有严厉形象的明日菜在这集中能表现的多可爱。因为上一集登场的是会飞的巴顿，所以这次就决定让地底怪兽登场，怪兽方面决定好后，就开始倒推剧情了。虽然泰莱斯通现在已经是看腻了的怪兽了，但对田口来说，它是实相寺昭雄监督最重要的怪兽，田口非常喜欢它，所以这次想把泰莱斯通表现的强大又可怕。而这次泰莱斯通给人的印象来自于1990年的美国B级片《异形魔怪》，旋转攻击的想法来自于鳄鱼的“死亡翻滚”。地底女性是来自于都市传说，受到了平田隆夫与SELLSTARS的《急げ風のように》这首歌的启发。地底女的演员由在《午夜凶铃：凶铃再现》中饰演过贞子的佐伯日菜子饰演，这位演员是田口心意的，因为是在给孩子看的节目，中野就刻意削减了恐怖成分，结果还是被田口监督塑造成了一个可怕的人。佐伯女士最大的武器就是她的眼睛，但这次的角色设计却将其遮住了，不过问题不大，并没有减弱佐伯女士的存在感。艾雷王的电击波是由绘制过王者基多拉引力光线和初代奥特曼的斯派修姆光线的饭塚定雄绘制，能把饭塚老爷子请来，也是多亏了田口以前积累下来的人脉。前三集的共同点是在战斗中没有使用小型的光线技能，都是格斗击弱对方后再释放必杀技打败对方。沿袭了初代奥特曼的战斗方式，也是喜欢初代曼的田口的一个坚持。 作者：巴尔坦殿下 资料协力：@南浦嗣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