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赫】【同人】Pink Geranium
前言：
之前在说文笔的事，然后写了篇意识流发现自己很喜欢，
所以这篇有点偏向那方面，就显得很短小。
这篇主斯教，赫敏部分可能都没有一百字。
想把斯教对赫敏的感情进行更多的挖掘。
这篇过后我应该会停更一段时间（除非有特别强烈的脑洞）
大家见谅！（鞠躬）
希望大食用愉快吧。
正文：
他乱了心神。
这是危险的预兆，无尽的危险——不仅是自己，还有那女孩。
冷静！斯内普！想想办法……
估摸着格兰杰已经离开，他反身拉开门冲出地下室。
“覆盆子雪泡。”
滴水石兽应声转动。
邓布利多正站在楼梯上阅读，抬眼是异常焦躁的斯内普。
“校长，恕我冒昧。”
老人松手，书本自动归位：“你看起来不太好西弗勒斯，来点茶？”
锡制茶壶倾身满上一杯，向斯内普飞来。
他接下，透亮的器皿上倒映着自己扭曲的脸。
老人迈步而下：“今天晚餐你缺席了。”
“是，我去处理了一些事。”轻啜一口红茶，温热的液体使空洞的胃好受了许多。
邓布利多坐到他的扶手椅上，微笑着看向斯内普，眼神柔和。
茶杯飞离斯内普的掌心，他已稳定心神：“校长，我一直对我的各种工作无所怨言。”
“是的，我的孩子，你很出色。”
“在此，我请求您，保护一个女孩。”
老巫师微微后倾，手掌摩挲着椅子的扶手。在他长达百年的记忆里，斯内普曾用同样的语气请求自己保护莉莉。
“赫敏·格兰杰。请您对她施与比平常学生更为严密的保护措施。”
校长室墙面上悬挂的画像开始窃窃私语。
斯内普往前迈一步，他注意到邓布利多的眯眼，似乎在问自己为什么。
“她的处境变得特殊——因为我。”在此之前他从未觉得最后三个单词有这么难出口。
老人的表情忽而变得轻松：“格兰杰小姐就是你的那个女性朋友？”
斯内普不知道这是个疑问句还是个反问句——亦或说：他不知道邓布利多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装蒜。
“是。”他承认。
“所以是发生了什么让你如此的担忧？”
画像们都住了嘴，就连福克斯也在架子上安静聆听。
他闪过一丝犹豫，最终开了口：“我在迷情剂里闻到了她的味道……”
他无法想象：若黑魔王对此有丝毫察觉，这女孩将堕入怎样的黑暗深渊之中。
邓布利多微微起身，眼里透露出惊诧：“你爱上了她？”
“不，这是意外。”他意识到自己的气息开始不稳。
老人蹙眉压低了声：“孩子，魔药不会说谎，你应该比我更了解这一点。”
“你知道的，莉莉……”他噤声，发觉“莉莉”是自己仅有的挡箭牌。
他听到邓布利多的轻叹，更多的是无奈。
“After all this time？”
斯内普就这样矗立于办公室中央，他曾在这里召唤出那只灵巧的守护神，脱口而出的“Always”；而现在，他失去了那只牝鹿。
“我不爱她。”
他抬头与邓布利多目光相遇；后者——
“摄神取念！”
——
他拼尽全力在脑中迅速建立起防御。
他能感受到邓布利多在他的大脑中一路横扫肆虐，搜寻一切关于赫敏的痕迹。
头痛欲裂。
“Enough，阿不思，enough！Get out！”
老巫师退了出来，放下魔杖。
斯内普努力稳定身形不使自己跌倒，气喘吁吁：“你看到了什么？”
“西弗勒斯，你应该对自己的大脑封闭术有绝对的自信。”
“你看到了什么！？”他压声质问，语中满是怒意，死死瞪着这个刚刚入侵了自己的思想的老人。
“糖果，和——你的新守护神。”
“其他的？”
“没有更多。我说过，孩子，你的大脑封闭术很优秀。”
不知是不是耗费了过多的精力，他静默下来。
“我之前有所耳闻：格兰杰小姐的守护神变成了牝鹿。”邓布利多再次缓缓坐下。
他嗤笑一声：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老人的蓝眼睛闪着光：“没想到男主角是你，而非哈利。”
斯内普无语，算是默认。
“这女孩爱上了你，西弗勒斯。”
“她——”
“而你的守护神也相配合的转换了形态。”
他倒抽一口凉气。
“当然，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实际上，我很乐意看到那女孩是赫敏，她完全配得上你。”
斯内普恢复了些气力：“你在说什么胡话？她是学生！而且未成年！”邓布利多当真是糖吃多脑子被虫蛀了？
“Well，那我换个角度——你值得为她。”
“我不爱她。”
邓布利多轻笑，斯内普似乎根本没意识到他方才这句话已经开始变得没有底气。
“暂不论魔药，你的牡鹿从何而来？也同样是意外？”
“我宁愿它是。”他顿了顿，“无论如何，我希望你保护格兰杰——以免她成为黑魔王的靶子。这是我唯一的要求。”又一个女孩因自己而死？这将何其沉重，他无法承受。
“你不能将所有的赌注压在我身上，西弗勒斯——莉莉和詹姆斯他们信错了人。”邓布利多遗憾地摇头。
斯内普脑中回闪出面色惨白的莉莉，那双绿色眼睛变的毫无生气，就这样直愣愣地盯着他——邓布利多也曾承诺护她周全，结局显而易见，他没有做到。
“无论你爱格兰杰与否，但若其危险的确因你而生，作为教授，那也是你的职责，不是吗？”
无可辩驳。
“我想你已经有答案了西弗勒斯。我会尽我所能，但，那个最应该保护她的人不是我。”
——是你。
“莉莉从未是你的所有。一个逝去的人不应该成为绊住你的枷锁，放下她。”
他将目光放在左臂之上，布料之下是他的黑魔标记——他肮脏罪恶的证明。
“它只是个警醒。”老巫师轻描淡写地带过。
斯内普想说些什么，嘴角抽动，移了目光。
“对了，我希望你能收个学徒。世事难料，魔药大师至少得给巫师世界留下点什么。”老人半开玩笑，笑眯眯的剥开一颗滋滋蜂蜜糖，“另外，如果你哪天需要奶油蛋糕味硬糖的话，尽管开口。”调皮地眨眼。
他终于恢复了平时的冷傲：“整个霍格沃茨没有我看得上的学徒——你若真想执意如此，大可钦定。”
“你同意了？”
任谁都猜得到邓布利多预备指定的学徒人选。
斯内普转身就走。
看着斯内普消失在门后，邓布利多闭眼捏了捏鼻梁。
除了牡鹿和糖果，他还看见了斯内普的梦境——那个赫敏是新娘的婚礼。
他咯咯笑出声：“真希望我可以做证婚人~”
……
赫敏收到了一封信函，停留在她的书桌上。
亲爱的赫敏：
不知你是否对魔药感兴趣。
西弗勒斯正在招收一个学徒，如果你愿意，那我相信他就得到了最佳的人选。
——阿不思·邓布利多
赫敏视线上移，试管架就在面前。
其中一个试管里插着枝粉红色的天竺葵。
不寻常的艺术气息。
我愿意。
并且，
很高兴能陪在你身边。（源自粉红天竺葵的花语）
她将羽毛笔蘸水，开始书写。
满心欢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