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三国2】中立国人物

古有缉魔大神,今化为上将潘凤之身,他手握开山巨斧,天命所归,四海伏妖,为神魔所惧。开山巨斧威力无边,可撼动天地,叫人畜俱灭;潘凤身手捷锐,忽儿从天而降则慑杀四方;其性轻浮,耍起巨斧可引动天崩地裂,方圆五百里无人可活。如今潘凤又出现于梦三国大陆之上,究竟此番驾临又是所谓何事?

他站在下邳城下,手握方天画戟,天边残破的落日拉长他的身影,比夜更孤煞的身影。 吕布始终觉得,他若是死,必将是战死沙场,血祭战魂,方对的起他天下第一的名号。即使此刻他身在陷阱,身后是所剩不多的死忠之士,面对魔族大军,也从未惧怕。 不等敌人反应,方天画戟已然出手,这一击挟赤兔飞奔之势,重击之下,直取魔族首领,无名将领随即落马。长戟一挥,身后精兵一冲而上,大杀四方。场上形势瞬间大变,魔军阵脚全乱,一时间竟无人再敢上前一战。 时间仿佛在此刻静止,唯有那抹倩影刺痛他的眼!貂蝉终究下不了手,这局棋,他赢了!当初他明知是计,依然毫不犹豫踏入她布下的棋局,甘心当一枚棋子,用性命来赌貂蝉的心! 吕布蓦然回神,不料已被魔军重重包围,魔气瞬间弥漫。黑暗霸主终于要现身了,从诱杀丁原到美人离间、从部下叛反到这下邳围攻,的确是一盘好棋。但在战鬼吕布骄傲的眼里,那天下第一却是易如反掌的东西,世人执念于他而言不过尔尔。而忠义?不过是弱者虚伪的说辞。真正的王者,是凭强大的力量,领万马千军,踏天地河山! 即便是死,也要由自己掌控!战鬼之血沸腾,他的眼中出现嗜血的光芒。方天画戟如同觉醒的猛兽,在吕布手中疯狂叫嚣着,卷起千骑狂雷,折落身旁数百魔军。在漫天的魔气中,强大的战鬼之力破天而起,他一路向前,踏空斩将。血染红了怒狮金甲,身下赤兔烈马嘶吼,他如同天生的战神,仰天一阵长啸,杀出一条血路来。杀气震天,画戟所过尽是血雨,身躯所及满是哀嚎,不知过了多久,苍穹之下已尽成血色。 他战斗到了最后一刻。战鬼之力枯竭,身旁尸横遍野,魔族军队却不断逼近。战鬼之血干涸之时,黑暗霸主一声令下,万箭如雨,挟万千魔气穿心而出!魔气侵入心脉,他的手终于支撑不住方天画戟强大的力量,奋力将其撑于脚下黄土之内,战鬼之躯矗立于战场中央。 死而不屈的战鬼之魂,为战而生,至死不休! 南华乱世,星辰逆转,鬼蜮草原上出现了一位勇猛的战士。他随南华上仙的指引前往中原大地寻觅灵物的踪迹,寻找上一世的记忆碎片,却遇见了不可思议之人……

公孙瓒,四州白龙骑士团之首,他勇猛善战,常年征战鲜卑,是大汉东北边疆的英雄豪杰。公孙瓒箭术高超,当他怒啸张弓劲射时,无论敌人身处何方,都将被射中身亡;他的箭上附有白马骑兵之魂,能够穿梭千里,骑术更是高超精湛,骑士团驯养的白龙镇魂马匹匹壮实彪悍,一跃而起,可飞跃崇山峻岭,十分惊人;他还擅于使用隐秘战术,能在敌人眼皮之下藏踪匿迹,而又出其不意,杀得敌军片甲不留。如今,公孙瓒率领白龙骑士团从地府归来,他们重整旗鼓,企图再一次逐鹿中原,称霸于世。

刘璋,镇国四大天王之一西蜀王刘焉之子,武艺惊人,家传汉高祖之绝学,统御着西蜀武林世界。他手持“日月双刀”,刀气逼人,有开天辟地之势;身边探子成群,对敌人之行为了如指掌;日月双刀诀更是如虎添翼,令他武功心法更甚一筹;其更以天下无双之招式乾坤无双破而打遍天下无敌手。武林世界人心难测,五毒教主张松为一己私欲,引人皇刘备大军入蜀,取刘璋而代之,刘璋恼羞成怒,率亲信躲入秘境之中扬言择日东山再起。

张角,机缘巧合下得南华仙人赐予《太平要术》,后成为他的徒弟,死于魔族乱政之时,南华为救爱徒,用禁忌之术将他复活。复活后的张角内功愈加深厚,他武艺高超,可随手使出无敌气功地牙斩,挥出如犀利剑气般之光波,所过之处,无人可活;张角右手持九节冰剑,左手握黄天火刃,他取天地精气可创造云风仙体,令身躯刀枪不入。如今世间因南华的奥术而混乱不已,复活后的张角再次率领黄巾军揭竿而起,不知这次他们能否如愿以偿地平定天下呢?

刘表,字景升,东汉镇国四大天王之一,人称“海龙天王”。他手持“定海神龙杖”,一套镇宫棍法守护着荆州龙族之地,其棍法精湛,可操控汪洋大海于掌心之中,时而排山倒海,时而叱咤风云;他体内涌动着神龙真气,每当运气之时,人龙血脉逆行,令龙体生生不息;刘表手下海龙万千,只手一挥便可召唤万千,肆意破坏一切。自从荆州失陷,刘表流离失所,但多年后,他带领着龙族军团卷土重来,誓要重新夺回荆州,血洗往日屈辱。

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貂蝉一曲舞罢,收敛心神,窗外圆月当空,与儿时玩伴小灵的脸重合在一起。还是那张熟悉的圆脸,却有些看不清脸上的表情。貂蝉的记忆有些模糊,自从被卞玉儿带回暗夜刺客组织,她的记忆里就只有无尽的杀戮与鲜血,像是没有生命的木偶。 夜凉晚风习习,整个凤仪亭都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似乎隐藏着什么阴谋。而貂蝉,一个完美的杀手,莲步轻移,没有丝毫犹豫地走入这片黑暗之中。 在那里等着她的,是吕布。抬头对上吕布目光,那是她熟悉的表情,与初见时一样的关切。貂蝉回忆起第一次见到吕布时的情境,她佯装受伤,摔倒在他的马下,抬眼间看到他眼中惊慌的同时带着不可掩饰的惊艳。那样的神色,同时也出现在丑陋不堪的董卓脸上。哼,果然天下男儿皆轻薄,她秀眉紧蹙,越发让人怜惜,心里却静如湖水,没有一丝涟漪。 之后的事情一如她计划中那样顺利,董卓与吕布都倾心于她,她小心周旋于两人之间。一个是魔族魔君,一个是天下第一的勇士,竟都没看出半分马脚,更不会想到,这般姿容卓绝的貂蝉,会是个心狠手辣的刺客! 貂蝉渐渐放下心来,她冷静地看着眼前这个被所谓的“爱情”冲昏头脑的天下第一勇士。再过几个时辰,她的侍女将会向董卓报信,吕布的方天画戟将刺向自己的“义父”。董卓一旦失去吕布支持,隐藏在暗中的卞玉儿就会把魔爪伸向他岌岌可危的魔君之位。至于吕布的下场,自然不言而喻。想到此节,貂蝉本该因任务完成而开心的心里却有一丝别样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呢?也许……是惋惜吧,吕布英勇无敌,的确是不世出的将才。 这种感觉终于在一切结束之时明了,下邳城下吕布望着她离去,双眸决绝而深邃,他称呼她为:我的女人。 “小灵,你会不会恨我?要不是我执意求卞玉儿带走我们两人,你是不是就不会死?卞玉儿说是我害死了你,她说一个杀手不该有感情,无论友情还是爱情。不过,这次我隐藏的很好,好到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爱他……可他还是死了。” 小灵,你说这都是宿命,我偏不信,若真是天意如此,我便要以手中之剑,向天讨个公道!

贾诩,人称“毒士”,以毒计百出算无遗策而闻名遐迩。他手持“秽邪双刃”,双眼放射猩红血光,可看穿乾坤之事。战斗中,贾诩毒计层出不穷,常以妖言惑众以乱敌心,继以轻易击破;面对众多敌军,他亦临危不惧,以无形毒绳捆绑敌军,牵一发动全身,以弱制强可立破千军万马;他一声令下,便可驱使异魔族小鬼为己卖命,小鬼喜好缚人双脚,叫人动弹不得,命殒其中。贾诩可谓天下至绝之谋士奇才,人神魔三族都想招揽他为己出谋划策,最终这位惊世谋才会成为哪方势力尚不可知。

董卓,万鬼魔窟之魔头,手握邪炼钩,其残暴之手段早已臭名昭著,乃凡界共同的宿敌。他左手臂膀如螳螂前肢,可无限增长,将人猛然拖至身旁任由自己处置;董卓魔气缠身,凡靠近者皆呼吸困难,生不如死;他更喜好残食他人血肉以获取力量;最为可怕之处在于董卓之惊悚霸气,他无须出手,便可叫他人战栗无力,只有坐以待毙。董卓粗暴地篡取汉室政权,更祸乱天下,百姓怨声载道,伐董之军四起,可怕的魔君时代究竟还能持续多久?

华雄,万鬼魔窟之妖魔,乃异魔族之大将,其性凶残嗜血好战,可独挡千军万马。他有妖狼精魂为伴,死于妖狼利爪尖牙之下者不计其数;他体内藏有魔性,激发时如狼似虎,可瞬间摧毁眼前一切;他喜好食人血肉,以助长自身魔躯,其躯可刀枪不入,金刚不坏;华雄还可在对手心中种下魔种,魔种食人心魄使其散失本能,只能坐以待毙。华雄自恃天下无敌,他自称混天魔,将无边的恐惧和黑暗带给了所有人,普天之下究竟还有谁可与之匹敌?

袁绍,字本初,汉朝四世三公之臣,其财富富可敌国,号称黄金霸主,他从家用至兵马,无不用黄金装饰,奢华极致。袁绍自恃独霸一方,藐视一切,常用金钱将人性命玩弄于股掌之间;他常驾驭西方黄金战象,于战场中无人可阻;他虽身为贵族,却有一身武学本领,一招点金指可令对手经脉逆转寸步难行;更有黄金劲气,波及者必死无疑。如今魔族在曹操的率领下对中原大地虎视眈眈,袁绍率抗曹大军于官渡集结,一场惊天之战一触即发。

颜良,上古邪神二将之一,隐居昆仑山以后,得黄金霸主袁绍所邀重回梦三国大陆。颜良身穿千金战甲,双手一对金凤嘴,锋锐无比,可轻易划破敌人肌肤,他迅如闪电,常来去无踪,轻易带走无数性命,更有千金小人相伴,如千军万马上阵协助,势不可挡,横扫千军不过一念之间;千金战甲形成的保护罩既能护得友军周全,又能令颜良拥有不败战魂之身。颜良与文丑二兄弟重回大陆为黄金霸主夺取天下,但他们渐渐发现这位霸主其实并非如传说中的那般着实可信。

文丑,上古邪神二将之一,曾参与过讨伐炎帝之战,与兄长颜良因冰封之世而隐姓埋名,深居大洋彼岸昆仑之巅。文丑手执万斤大锤“昆仑罩”,可将大山轻易震碎,他体内流淌战神之血,智勇善战攻守兼备,武艺独步青云,其绝招如祸从天降,更可瞬间覆灭一只重装大军。文丑与其兄颜良得袁绍袁盟主力邀,不远万里,从昆仑之巅远渡重洋来到中原辅佐其左右,讨贼大军如虎添翼,究竟这一次袁绍能否将凶残的魔族赶出梦三国大陆呢?

“咕叽咕叽,爷爷,这里有草药!” “咕咕,又有一批伤患送来了,爷爷也要上战场了吗?咕——” 小药灵们叽叽喳喳地正说着,被华佗一把收拾进了药篓。他一脚踏出了门,又移了回来,不舍地回头又想抓一把草药塞进葫芦。 他看着满手的药草,想起曾经最初的愿想,就是走遍神州大陆,采集每一种珍贵的药草,见识所有疑难病症,救助天下患病之人。记忆里行医一辈子,而如今,年迈的他却要启程奔赴战场。还有些犹豫么?细细想来,他这辈子最感恐惧的时刻,竟不是被曹操治罪上断头台的千钧一发,也不是与周泰一同跳下山崖的刺激惊险,而是站在魔宫之外,看着曾经悉心照顾的病人拿剑指向自己的时候。 当见到自己花费数月时间所救之人,成为一名刺客谋害自己,他竟然怀疑起作为医者的意义。如果治病救人,是为了产生更多的杀戮和战争,那一辈子潜心于医术,是为了什么呢? 人心,才是最让人恐惧的。 可人心,也最让人感动。 黑暗霸主曹操之名华佗迷糊中也听说过,整日徘徊于药草中的他觉得,这大概是个狠戾无情的枭雄吧,毕竟在魔族那种诡谲阴暗的地方,作为一族之主,心无论如何也都是硬的。可曹操原谅了提出开颅疗法的华佗,只为了他的一个下属。为了郭嘉,黑暗霸主收回斩首之命,不顾疾病缠身,也非要找到华佗为郭嘉医治。 若他们是挑起三族的战争和杀戮的罪恶之人,那在权利争夺的喧嚣下,是否也隐藏着温暖的人心?在战场枯骨的表象下,能否看到英雄们为了一统乱世而背井离乡、奋勇杀敌的勇气?如果治病救人,会产生更多的杀戮和战争。可是,如果通过杀戮和战争,能带来天地清明,能结束这乱世,能扶治被人遗忘的人心,那让医治病人的双手沾上鲜血,以战斗振兴礼义,岂不更为快意和畅然?! 他将草药收拾好塞进葫芦里,启程出发。或许这一次,能找到扶治人心的路,在有生之年,以战斗,让神州大陆重返清明!

塞外的匈奴国,胡风浩浩,冰霜凛凛。传闻这里有个神秘的王妃,国色天香,风华绝代。遗憾的是,从没有人见过她的笑容。据说每当夜晚来临,王妃会在帐前吹起胡笳,声如呜咽凄凄凉凉,听过的人无不感伤。 秋夜苍凉,偶尔有孤雁向南飞去。有双眼睛一直望着雁影消逝的方向,火光在眼底投下沉沉晃动的阴影,透着艳羡和哀伤。不远处明亮的篝火旁胡人跳舞喝酒,好不热闹。 蔡文姬绕到帐后,想离生肉膻味远些,凉凉的月光照在她身上,显得有点孤单寂寥。她突然回忆起当年的秋日是秋高气爽的,年幼的她坐在庭院里,跟随父亲读《琴清英》,父亲慈爱地抚她的头,温和的阳光照着安宁的岁月。如果能再回去,她一定看清玩耍的古井旁繁茂盛开的,是秋菊还是月季。不知道栖音亭下的牡丹是不是还开着,亭中焦尾,音色能否纯厚如初?只是,她再也回不去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这该死的战争!那年黄巾战乱,仓皇流离的她被乘机入侵的胡人掠走。她坐在囚笼里,哆嗦捂着嘴,看着长城越来越远,关外的大风吹得她泪痕干涸。荒漠、草原延绵不绝,仿佛永远走不到尽头般,在苍穹下笼罩着绝望。她作为俘虏被献给左贤王,忍辱负重当了这十二年王妃。可是十二年来她无时无刻不想念着故国,她多想再仰目长城的雄伟轮廓,看衣冠束发的大汉子民礼让谦逊的模样。她想回去,再执笔挥下心中所念,抚琴奏起一曲离骚。 然而当蔡文姬真的跟随曹操使者回到洛阳,听到熟悉的乡音,踏上故国土地时,她依旧如同在梦中一般——她的悲剧,真的结束了吗?她心心念念的大汉,应该是万民安乐的礼仪之邦,可是她亲眼再见到的时候,却只剩下野心和阴谋,王朝分崩离析、百姓流离失所。昔日古井已经破败不堪,最爱高登的西楼也成了魔军重岗。战火无孔不入,只剩下满目疮痍。无辜的百姓重复着她的悲剧,绝望、屈辱的痛苦无处不在…… 故国已不知何处,战争却没有结束,无数人继承着她承受过的痛苦。南华仙人赐予她音律之力,她要以她的力量,平息战乱、扶救百姓,找回她的大汉故国!

马腾,字寿成,马超之父。曾被封为征西将军,后在西凉一手壮大紫电骑兵团,忠于汉室,誓死抵抗魔族军队。马腾体内有一半羌族血统,自小擅长骑射,信奉万物有灵,饲养一只凶悍的紫雷战鹰。作战时,召唤战鹰突袭,以鹰王之气震慑敌军,使之腿脚无力溃散而逃;马腾善于骑行作战,更有捆马索绝技,凡被盯上的目标无人可逃,都被困于索内无地可遁;作为西凉族首领,王者之风可匹霸王,一旦霸王挽弓,可将紫雷羽箭悉数射入敌人体内。西凉族人十分敬畏马腾,称之为“西凉狂鹰”。马腾数次成功击退了来势汹汹的魔族大军,曹操派出暗夜刺客杀死了他,如今时空逆转,马腾再次带领西凉族大军出现在梦三大陆之上。

文鸯,本名俶,字次骞,小名阿鸯,自幼骨骼惊奇,喜好练武,他的一生都在追求更极致的武功,他的招数不仅狠,更是潇洒飘逸。他最擅用三剑斩奥义:圆月斩翩跹狂舞间,便可横扫数众敌军;踏空斩幻影灵动处,刀锋剑气叫人胆战心惊;疾风斩迅捷出击时,顷刻间不留一个活口;更有绝妙奥义神秘莫测,挑起敌人狠狠重击后华丽斩落,挥洒快若闪电,令人眼花缭乱。文鸯十八岁时,在乐嘉城单骑退雄兵一战成名,却因随之而来的“小赵云”名号困扰终生,强烈的执念让他死后通过时空裂缝倒回百年,终有机会与赵云大战一场。但在那之前,他定会用超凡的能力在这个世界证明自己不会输给任何人!

袁术,字公路,得玉玺后建仲家国,号称仲帝,但由于他并非真命天子之身,玉玺内的真龙之力被化为了可怕的魔龙之力,袁术不断吸纳魔性,功力倍升,却野心膨胀,誓将天下玩弄于股掌之间,让众人臣服;他手握特别打造的神兵魔龙戟,挥舞时犹如魔龙锁住戟身,冲向敌军,威力无穷;他在战场上银光游动,常常给予对手出其不意的一击;愤怒时更会化身为魔龙,完全掌控魔龙之力,让敌人匍匐于龙威之下,以毁天灭地之势重创敌军力量。他虽有惊世能力,却不被天下接纳,被世人送以“银龙伪帝”之称。面对人神魔三族的共同讨伐,魔龙之力是否能让袁术继续称霸天下?

布小蛮从没想过,曾经威慑四方、天下第一的吕布,竟是她爹。 这个被娘亲心心念念记挂的男人,如今就在面前,但小蛮一直都不敢相信,甚至是不愿承认,这个一切烦恼的根源为何要是她爹?虽一路跟随,小蛮却始终固执的认为,自己只是为了夺回那本秘籍,只要一心追求更强大的武学,就没空理会那些“愁”了! 那日,她坐在小茶楼内,本在窃喜终于偷跑出来闯荡江湖,却听见说书先生在讲“绝世美人”貂蝉的前尘往事。这段故事并不长,可小蛮却久久未能回神,她的耳边是人们的议论:“三姓家奴吕布竟是这样死的……”“如此美人儿,就这样消失了,想吕布仇家那么多,定不会放过她……”,小蛮十六年来无忧无虑的世界轰然崩塌,这一夜,无眠。 貂蝉是她娘亲,她却从未见过自己的爹。娘亲的形容中,爹是世间最最厉害的大英雄,虽已故去,却是小蛮心中最崇拜的人。小蛮从小力大无穷,她也想跟爹一样成为强者,娘亲教她习剑,她却因为控制不住体内的力道怎么都学不好,直到遇见那个可随意变幻外形的男孩,替她的剑取名为“逐意”,并告诉她:随心到处,便是楼台;逐意行时,自成宝香。后来,虽再没见过那个男孩,但她已经学会如何掌控自己的天生力量。 天亮了,故事成为过去,小蛮决定要去寻找强大的武学成为强者,她从来没有爹,以后,也不需要!可是,小蛮遇见了重生后的吕布,还被他抢走了秘籍,于是她一路跟随,似仇人又似冤家。相处下来,却发现这个大叔并不像人们所传的那样糟糕,或许,自己是可以接受他的,那就不要去管世人如何说罢!小蛮的“愁”,终于散去,快乐与幸福感又回来了。 布小蛮,吕布的“布”,原来如此,娘亲一直以来都在保护着她,小蛮还有一个好听的字:凌月,是娘亲希望她像爹一样有凌云之志,以及,对爹的思念。离家这么久,真是有些想念娘亲了,可是…… “爹……”小蛮轻喊,“我还有个哥哥哦,虽从未见过,但我们一定能找到他!出发吧!”

暗夜组织的修罗场内,常年被黑暗笼罩,只有唯一的入口处,有一束幽幽的亮光照进来。 亮光微不可察地闪动了一下,却逃不过苍麟警惕的双眼,须臾,一阵强大的魔气弥漫开来。苍鳞是个高手,但他知道,自己并非来人的对手,尤其是,那人已化身为“暗影”…… “夜刃,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黑暗的空间内没有任何回应,只有带着魔气的刀影闪了一下。刀光突袭而来,苍鳞还来不及还手,冷硬的刀锋便已在脖颈,他几乎可以触到刀内浓厚的怨魔之气。 “苍鳞,你该知道叛离暗夜组织的后果!我,只是执行任务。” “任务?我们为何要因‘任务’二字,违背自己的意愿!?” 夜刃并未作答,只唤醒战鬼之力,瞬间化身为金铠战士“战魂”。苍鳞趁机挥剑一路后退,却依然抵挡不住夜刃的攻势。终于,一双镰刀从后背刺过他的胸膛。 “夜刃,我……选择了一条绝不后悔的路!而你,比我强大的你……为何不敢为自己一战!” 夜刃此刻如同一个冰冷的将军,任凭鲜血溅上他的铠甲。束缚双眼的缠布下,少年没有任何表情。 那束光又闪了一下,修罗场内再无一人,恢复了寂静。 少年提着酒,一个人坐在树上。天有些暗,像幼年在暗夜修罗场上的天。十年前的夜晚,群狼围困,苍鳞为保护他而受重伤,情急之下他体内的战鬼之力苏醒,变幻为“剑尘”,和苍鳞杀出重围。从此他便能利用战鬼之力变幻各种形态战斗,也有了唯一的朋友——或许,如今已不是了。 他抬头看了看,月光明明亮亮的,像布小蛮灵动的脸。那个同有战鬼之力的女孩,曾经神色飞扬地说着“策马山川,快意天下”。想到这儿,夜刃心里有种轻松的暖意流过。温暖?暗夜的第一杀手夜刃竟有这种东西?他自嘲地笑笑。苍鳞说他应该做他自己,那他自己,又是谁呢…… 夜刃攥紧了手中的纸条。作为“暗夜”的第一杀手,卞玉儿会给他完美的武器、花不完的金钱,还有这种写着名字的纸条。他一直以为夜刃就是为任务而活的,可是,那个女孩的如花笑靥,那个名叫貂蝉的女人一声亲切的“轲儿”,撼动了他冰冷的心。胸前的刀记、体内的战鬼之力,似乎一直指引他寻找关于“自己”的事情。他的心似乎火热了起来,好像一切都有了方向,他的喜怒哀乐、他的人生、他真实的自己…… 夜刃,还是吕轲?他想了许久,终于将手中的纸条扔开,跳下树来一路向前。他不再是任人控制的夜刃,也不是他们口中的吕轲!既然曾经的他只是一个代号,那如今他就杀开束缚,为自己活一次!

轻微的脚步声,在浓重的夜色里显得有些单薄。这是个虚弱的身体,踉踉跄跄地朝巷子中人走近。空气中似乎有种不属于生人的气息——当然也不属于鬼怪的阴暗。 这是一种空灵和平静。即使她一身布衣、身体虚弱,没有任何彰显身份的装饰,但只要一看到她,就能感到清冷明慧,似乎世间污浊都会被她的双眼涤净。 突然,一把刀朝她疾驰而来,她神情平静,只向旁一侧,便轻松躲过。这样的淡定从容,似乎与她虚弱的身躯格格不入——或者说,她与周围的环境、甚至是世间的所有纷扰都格格不入。 毕竟是曾经的左慈上仙,即使沦为凡人,也终究与凡人不一样。 只是,巷子里的这几个混混,似乎不认识面前柔弱的坏他们好事的女子。 “放了她。” 为首的那混混见自己扔出去的刀被轻易躲过,心虚的很。但一看清面前是个女子,立马壮了胆儿。 “哟,小爷我就不……呃啊——” 他话音未落,便发出一声惨叫。巷子里恢复了宁静,救下的女孩在角落里哆嗦,左慈一话未说,转头离开。她听到有人跑进身后的巷子,担心问道:“小妹,小妹你没事吧?!” 小妹…… 曾经,她也有小妹的。她的小妹喜爱弹琴,每有新谱便奏予她听;她的小妹会酿花酒,在仙界这样清冷的地方,会以笑靥打破所有冰冷。小妹也最厌修习术法,总说有姐姐与应龙师兄的保护,她不需要修习……只是,为保护入魔的应龙,小妹死在自己的剑下…… 左慈走在道路上,道旁的桃花随着微雨落下,引出游的行人纷纷赞叹。景色竟比仙界更美。 封魔一事过去许久,似乎人们已经从那场大战的阴霾中走出来了。虽然三族战火仍旧不断,但与那场魔神灾难比起来,三族鼎立也算另一种安宁。左慈却因祭出元神封印应龙,坠入凡间。如今的她,比凡人更为孱弱。仙与人,本该是不同的,却又因为心境而如此接近。她见证过人间悲欢,所以能感受人们的喜悦和苦痛,懂得珍惜和怜悯。她向每一个她遇到的人学习,渐渐领悟往事带给她的真理与觉悟。 左慈缓缓张开手掌,一股细细的灵力隐约泛光,玄气正在慢慢凝聚回归。她已慢慢适应人间的环境,此后,她会以一个“英雄”的身份,在人间用战斗而布天道,以仙人之心涤荡世间不平!

“你做这样的决定,可不后悔?”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 元姬还是站在当年那颗树下,脸上泛起温柔,仿佛当年初见司马昭的少女一般。 “山长水远,等他回来,一切都该尘埃落定了吧……”她的眼神飘向南山外,似乎想穿透这重重山水,将那人的身影刻在心里。 多年前她路遇劫匪,被抓去做了人质,就绑在这颗老树下。幼小的她听到劫匪要撕票的话语,便只知道害怕地哭喊。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刻,一道暗光从天而降,劫匪持刀的手被缚在半空。来者便是司马昭。他如同天神一样挡在元姬身前,任凭刀在树上砸下数道刀痕,却不让元姬伤着丝毫。一番死战,劫匪丑陋的身躯终于倒在地上,司马昭救下元姬,也虏获了她暗许的芳心。 元姬的手缓缓抚摸着树干上斑驳的刀痕。时过境迁,如今的她已习得凌波之力。与精灵相通的灵力让她站在冥界之巅、司马昭的身旁,但其中艰辛,唯有己知。可如今在这净白的雪地里,知道真相的她却感到这些努力如此苍白。当年家族和司马懿合谋演了劫匪的戏,不就是看中了自己与精灵相通的天赋么?可笑的是,明知司马懿野心昭然,王氏家族趋炎附势,而如今的她,却无法反抗。 她只能继续顺着阴谋的暗流向前走。子上体内的怨灵鬼力太过危险,唯有她的凌波之力方可净化,其代价,便是她的灵魂。应龙出世,怨灵鬼力已被唤起,她不能看着子上痛苦,和她一样沦为任人摆布的棋子!司马懿要利用她来控制怨灵鬼力,却未料到,她竟打算完全净化这股力量,甚至不惜以生命为代价! “我意已决,定不后悔。”元姬看向司马懿,缓缓走向冥鬼界深处,在那里,等待着她的未知的黑暗。冥鬼府前,一抹浅绿倩影伴着精灵的光辉,渐渐被黑暗吞噬。幽深的鬼灵地府中,依稀传来她的声音。 “与君相守,此生不悔……子上,我要你活着!” 黑暗尽头,诡异的双眼倏然睁开。魔神应龙的嘴角发出不屑的嘲笑:“这难得的凌波之力,倒是对我助益颇深呢。哈哈哈……”冰冷的冥鬼之府中,唯剩他背后的龙脊昭示着死亡的蓝光。

仅是“卧龙凤雏之师”,就足以令“水镜先生司马徽”之名传彻三族。这位颍川司马道宗的传奇宗主曾精研奇门遁甲、道家玄术、兵法经学,却在道法大成后坚持隐世不出,世人百思不得其解。 与此同时,坊间的一则神秘传闻正在慢慢发酵,有人证实水镜先生已然拥有看破未来的能力,以眼观人即可勘破其生死,这等奇绝之能迅速招致了诸多麻烦,水镜先生素来清高拔俗,不屑于同流合污,不愿为权贵谋利,不忍看人间疾苦,遂避世隐居。 数日后,初任曹操帐下文学掾的司马懿发出一封亲笔信,称司马一族安危今日俱系于水镜先生司马徽,盼其速速前来共商对策,水镜先生沉吟良久,最终决定前往。在去往都城的路途中,水镜先生见到列队前行的百名男丁,虽有士兵催促,却毫无惧色、有说有笑,水镜先生细观之,大为所惊——百名男丁的未来,皆为死相!水镜先生不顾泄露天机之罚,大声疾呼,被士兵所阻,为拯救百条姓名,水镜先生击退士兵以期给予众男丁逃跑的机会,却被男丁们认定是危言耸听、阻其前途。水镜先生眉峰紧锁,满面严肃,苦苦相劝,男丁们逐渐失去耐性,将水镜先生推搡至地上围殴。水镜虽身怀绝技,此时却毫不还手,他痛心不已,莫非是自己隐居太久,世上的人和人心,竟已变成这幅模样!一名少年递给水镜先生一方手帕,坦言自己相信水镜先生,但被选中时官吏已给予自己的家庭粮食与金钱,一旦放弃这次机会,家中老小将面临饥饿与杖罚,若是去都城打拼,或许还能发挥些余热。水镜先生看着少年,他的未来血雾弥漫无法看清,满腔感慨只能缄默不言,与他挥手作别。 水镜一路目睹苍生疾苦却无法挽救,已有些后悔做出前往都城的决定。及至见到司马懿,观其未来,才发现自己是司马懿献给曹操的一枚棋子,而那百名男丁皆被司马懿折磨致死,只为吸取人类精气……司马懿惊觉水镜确有看透未来之能,藏于屏后,然而水镜在此领域早已登峰造极,半透明的屏风自是遮挡不住,他看到了在久远的未来之后,司马一族执掌了整个曹魏江山……司马懿恼极,拉过一名奴仆横刀斩颈,鲜血喷溅而出染遍屏风,阻住水镜视线,而那骨碌碌滚下的,竟是水镜怀中手帕的主人——那日百名工匠中的少年!水镜悲愤难以自持,少年有幸被选为仆人逃脱百名工匠惨死之祸,却在今日因自己而死,那日看见少年的未来血雾弥漫无法看清,原来是因为与自己有关!一路所见,世间权贵草菅人命、只为一己之私,平民闭目塞听、一心贪慕权势,这样的人世间,究竟还有何留恋! 水镜强忍悲痛,小心翼翼地用手帕包起少年的头颅,将少年的魂魄融入自己的傀儡。司马懿在心腹的掩护下仓皇逃脱,水镜献祭灵魂,大破司马懿的精英心腹,乱发冲冠,摔珏明志:“人虽有心,却皆行毒辣之事一如无心,这个愚昧残酷的物种理应灭绝,就由我水镜来重构一个再无伤痛的傀儡世界!司马徽已死,今日起,世上只留水镜!”

魔神这个名字曾传遍神州大陆,他不是鬼怪,却远比鬼怪更令人心生恐惧;他不是凶煞,却远比凶煞还面目狰狞。 在此之前,应龙还是个在仙界勤恳修炼的青年。他本是不慎飘入魔族的一缕清气,在浊气中幻化为龙,被三仙人发现后带回仙界。他以天地为师,与仙人一同修炼元神、彻悟天理,很快就凭借极高的天赋成了仙界悟性最高、法力最强的上仙。 年轻的应龙最喜与师姐左慈下棋,每每他来到左慈处,都能看见仙界的桃花飘摇,那个令他魂牵梦萦的身影就站在桃树花雨下,或以纤指轻拈一片花瓣细嗅,或噙着浅浅笑意来回忙碌地酿制桃花酒……这一切这么美好,可应龙从不敢上前半步,从不敢与左月亲近半步。 他心里清楚,仙界之人在他背后议论着他的诅咒——有人说三仙人在魔族发现他时,他身上刻着无法抹去的血色咒印,那咒印与天地同生、无人能解,携咒者将众叛亲离、至爱惨死,还有人说他是被浊气污染的魔龙……他感到所有人对他都充满了厌恶和憎恨。他每天都努力地修炼,拼命地获得更多力量、更高深的法术,他想向所有人证明他的强大,强大到没有人再敢他议论半分! 可是这样的他,如何敢靠近左月,如何敢对她道出心中的情愫?他只能远远地看着桃花树下的翩翩倩影,只有等到足够强大,他才能得到所有人的尊重,才能得到她。他开始日夜修炼,寻尽世间所有增强力量的方法,终于发现了法力的最快来源,人类。 人类生灵脆如蝼蚁、生命不过几十个春秋,却是世间最好的法力容器。他贪婪地吸取着凡人的生命,神州因他而血流成河,天地惊恐不已。他的力量不断地强大,他感到周围的人愈来愈敬畏他,感到左月的脸越来越接近……他狂妄地大笑,直到左慈上仙倾尽全力的一剑即将刺入他的胸膛时,他方才发现手上竟流满了左月的鲜血。左月为他挡住了一剑,即将魂飞魄散。 应龙什么都没了,他的至爱死在自己的怀中,引以为傲的力量被三仙人封印,打入时空之眼,正应了那句魔咒,众叛亲离、至爱惨死。时空之眼轮回无尽,不知过了多少日月,上仙应龙早已面目全非——既然天意要他众叛亲离,天意要把左月害死,那何不逆天弑仙,把整个神州染为血红?! 血色的咒印骤然出世,世间再无上仙,只有魔神应龙!

仿佛做了一个长达百年的梦,梦里长琴悠悠,桃花飘摇。仙界又是一年桃花雨,落在对弈的棋盘之上,荡起浅浅的笑语,细细碎碎地传进沉睡者的耳朵。 琴声忽止,争执声起,沉睡者不安地转动着眼眸,那重复千百次的梦魇,即将再次降临——血色刹那间绽开,伴着一声惊叫蔓延至整个梦境。鲛人们担忧地守候着自己的公主,突然间惊讶地发现她的眼眸正在缓缓睁开——百年之期已到,左月魂魄归体,终于醒来! 皎月幻境,鲛人族世代栖居的避世之地,左月离开这处故乡,已不知多少岁月年头。纵然左月的姐姐左慈早已位列仙班,滴泪成珠的鲛人依然是无数势力渴望征服的对象。为保护族人,左慈将皎月幻境收入上古法宝《山河墨卷》,断绝一切联系,自己与妹妹长居仙界,换得千百年的和平安宁。 一切的美好,都因那一剑戛然而止。左月身死,应龙入魔,与左慈彻底决裂,引动三族之战,血流遍野,天下大乱。 当族人将这数百年的际遇告知左月时,她已寻到被封的应龙魂魄,俯身在巨大冰棺之上,抚摸着触碰不到的容颜,恸哭不已——原来当初师兄一心向往力量,是为了化解血色咒印,堂堂正正地站在她的身旁!原来,他们早已心意相通…… 当年未曾开口,后来已是阴阳两隔。如今她已醒来,不知何日君再来? “双月天空悬,沧海变桑田。魔神不长眠,应龙之力现!”双月悬空,天地倾覆,末世童谣再现,世人惶惶不可终日,左月却欣喜不已,应龙重生的契机,或许将要到来…… 这一次,她的身份是鲛人女王,就算是末世,也要守护所爱之人!

初平四年,公元193年,虞渊 这里是日殒之地,只有漆黑的死寂与彻骨的寒冷,随时能悄无声息地吞噬一切活物,哪怕炽热如太阳。但我绝不能死在这里,如今支撑我的或许只剩下信念与怀中唯一的热源——赤金面具了。 我已记不清来到此地有几日,随着我的前进,指引我踏入虞渊的赤金面具反应愈发强烈,我却仍然没有寻到他们,甚至连一丝鬼影都没瞧见。四周的空气越来越刺骨,就在我怀疑自己即将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融入地下时,面具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剧烈抖动和阵阵嗡鸣,它从我的怀中飞出,随即覆于面上。滚烫的面具并未灼伤我的脸,顷刻间有一股热流从头至脚蹿遍全身,与此同时,在我的体内也有一股力量似乎正在复苏,不断地与面具传来的热流产生剧烈的碰撞与交融,而后迸发而出,逐渐化为一身金甲,将我牢牢包裹,而我的手中,竟凭空凝聚出一把长刀。 我挥舞长刀重重劈下,漆黑的地面瞬间裂开,地底下隐隐闪烁着金色的光芒。待我凝神看清,我确信,这,就是我所寻找的——陷阵营!他们身着金甲,手持刀盾,笔挺威严的身姿整齐划一,仿若神话中从天而降的天兵天将!此刻,周遭的空气开始沸腾,我体内的热血也沸腾起来,我终于真切地感受到,家族血脉中那股神秘的力量在我身上重生了!而长眠在此,传说中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神军陷阵营也重生了! “陷阵之志,有死无生!”嘹亮的口号响彻虞渊。 中平二年,公元185年,青徐 陷阵之志,有死无生,是父亲最爱念叨的一句话。 但父亲,他死在了我的手上—— 那日我喝得酩酊大醉,受人挑唆下,回家与父亲起了冲突,争吵推搡间,父亲倒下了。我傻傻望着躺在血泊中的父亲,他似乎早已知晓什么一般,颤抖着手拿出一个盒子塞入我怀里:“为父知晓…一直都对你太严苛,可是…有些事情只有你能完成……务必保管好赤金面具,寻回…陷阵营,继承…我族使命,誓死守护…战鬼之力……陷阵营已经消失了太久太久,你一定要让它在你的手上,发扬光大……记住,这张面具,会给你指引……” “是他杀死了族长!”房门不知何时被人踢开,手持利刃的家丁将我团团围住,而我的脑中只剩下浑浊,我已不知所措。 “都退下。顺儿,走吧,离开这个家,再也别回来。”最终还是叔父保护了我,就像以前那样,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意。我似乎向来都愿听叔父的话,即便此刻父亲未寒的尸骨尚在冰冷的地上,我头也不回地踉跄离去。 中平四年,公元187年,鬼域 两年来,我经历了无数次的追杀,死里逃生之中我逐渐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原来看似仁慈的叔父,竟会为了私欲不惜与魔族联手设陷于我,令我背负弑父罪名狼狈逃亡。 但父亲的嘱托,我从未敢忘。终于,在鬼域,我寻到了那个人—— “你总跟着我作甚,都说了,老子天下第一,用不着人追随。”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眼前这位只会打架的蛮横武夫,的确拥有战鬼之力。 “在下高顺,愿追随将军。” “来来回回就这一句,耳朵都要听出茧!老子喝酒去了。” “将军,饮酒误事。”父亲死后,我再未饮过酒,亦不喜人饮酒。 “这天下,还没人敢管老子!你…叫什么来着?” “在下高顺,愿追随将军。” “行了行了,随你吧。” “在下必一生效忠将军,护将军安危。” “护我安危?就你这小身板,会打架吗?不会的话叫声大哥,我就教你!” …… 建安三年,公元199年,下邳 “将军,你一定要撑住,我来救你了!”方才探马来报,将军为魔军所围,正在死战。又是魔族的阴谋!他们离间挑唆,令将军对我生出嫌隙。但无论如何,我是一定要护将军周全的! 一阵嘹亮凄厉的号角划破早已喧嚣的战场,陷阵之士高喊震天动地的口号,阔步奔向魔族大军。两军相接,如万顷怒涛扑击群山。金甲在落日的照耀之下,熠熠生辉,如天兵神将。刀枪剑戟呼啸飞掠,沉闷的喊杀与高昂的嘶吼直使天地震动!成百上千的魔兵倒在了陷阵营大刀之下,我们踏着魔兵的尸首,一路高歌—— “报——吕、吕布将军不敌数万魔兵,力竭,魔气穿心而亡!” 诡秘的黑色魔气骤然间遮天蔽日,魔兵成百上千地倒下,却又成千上万地涌上。鲜血透过面具模糊了我的双眼,我挥舞长刀劈向身旁最后一批魔兵,然后摘下仿佛已与我的生命融为一体的赤金面具。将军已死,顺,亦慨然赴死。 后来,有人说,当高顺摘下面具赴死的那一刻,陷阵营的将士便齐齐消失,从此无人再见其踪影。 梦三历九年,梦三大陆 “将军,叔父已死,家仇得报,多谢将军相助!” “将军,末将不负家族使命,已将陷阵营悉数带回!从今往后末将及整个陷阵营誓死追随,助将军扫清寰宇!” “将军,末将领陷阵营击溃刘备大军,沛城已破!” “将军,再等等,末将定会将你救出来!” “将军,末将…不甘心!” …… 我已沉睡了许久,如今站在回环流转的三国镜前,我见到了一片全新的大陆,还有我曾发誓要拼死守护的人,或许在这里,我可以继续未能完成的使命。我摩挲着手中的赤金面具,再一次将其覆于面上。 “将军,末将携陷阵营七百将士回来了!只要将军壮志犹在,只要陷阵军威风骨未折,总有将这破败河山收拾起来的一天!”

孔融曾是天下最负盛名的才子——孔圣之后,得天下儒生敬仰;少有异才,令众人纷纷称奇。他生来高傲,最令他得意的,是生有一双漂亮的手,清瘦白皙,虽不善弄刀舞剑,却极善执笔,既书写经籍赋文,也书写激烈抨击时政的奏章。而这些奏章,皆传入了魔君曹操的耳中。短暂的敲打必定无法令孔融低头,唯有彻底摧毁他的一切,才能够让曹操安心。在曹操的授意下,暗夜刺客潜入了孔融家中,将其所著经籍付之一炬,将其书写奏章与赋文的双手,以最锋利的刀刃削断,又用黑暗的力量封印起来,就连神医华佗都束手无策。在这之后,想象中的赶尽杀绝并未到来,魔君曹操不愿再因杀害孔子后人而受到诟病,转而在天下散布谎言,令孔融的名声一落千丈。失去了双手的孔融,经历了一段极度颓废的时光,可他终究不想背负着骂名屈辱死去,他要洗净冤屈,要重拾身为孔子后人的尊严,还要向那位高高在上的魔君复仇!而在此之前,他必须先活下去。在华佗的偷偷帮助下,孔融成功离开了魏都,躲避着魏国士兵的盘查,来到蜀国境内。蜀国中有双子神匠,传说他们设计的机关,精巧奇妙,就像被赋予了灵智。在付出了一定代价作为交换后,孔融得到了双子神匠制作的一双机关手臂。接着,他再次启程,去寻找真正能够击败曹操的力量。孔融走遍大陆,在一块石碑中获得了来自先祖的力量,无上的知识甚至突破了黑暗的封印,浓黑的墨与金色的文字化作血液蜿蜒生长,与机关手臂融为一体。当孔融再次回到魏国的都城,他已不再醉心于个人的复仇,他将向世人传授无上的知识,然后以之为武器,剿灭一切黑暗。“令黑暗感到畏惧的,不是比它更加野蛮的力量,而是无上光明的知识!”

梦三大陆,即将迎来一位神秘的全新英雄—— 他自称于吉,却与人们印象中那位仙风道骨的上仙于吉判若两人,甚至有传言称,他冒用上仙于吉的名号,实际是一个穷凶恶极的上古魔头! 那他,究竟是谁?! 就在人们忧心忡忡之际,一段上古秘事流传开来:神秘的小道消息称,在上古时期,这魔头与上仙于吉,本为一对双生子!兄弟二人曾共同修道,可后来一人得道成仙、普化众生,另一人却堕入魔道、命债累累。最终,上仙于吉为了天下苍生而大义灭亲,亲手将其兄长封印于八卦大阵之下。 直至如今,这上古魔头破开了封印,重出于世。 可他为何要自称于吉?他来到梦三大陆又有何图谋?而上仙于吉是否会再度出手,除魔卫道? 让我们带着这些疑问,一起在太极问道录活动中寻找答案吧!

风声呜咽,爆火噼啪。有人在哀嚎,有人在喊杀。 玉枪拖地而行,划出一道长长的土痕,与飘曳的披风一同指向营门。 张绣离中军帐愈近,就闻到愈重的血腥味,夹杂着丝丝寒气,好像冰冻过的生肉。他很熟悉,是魔气的味道,季父也有。季父死后,若有若无的气味好像接力一样传到了自己身上。怎么洗也洗不掉,令人作呕。 一道黑影从大帐窜进黑暗中,漆黑的灌丛仿佛露出了得手的窃笑——尽管你可能什么都没看到;这黑影从不失手,他叫贾诩。 空气戛然凝结,火舌也停止了舔舐。天地仿佛在一瞬间陷入沉寂。张绣在心中默数:五、四、三、二、一。 “一”字刚从脑子里蹦出来,眼前的大帐就被一阵热浪掀上了天。顶棚的布毡断线风筝般,摇手摆尾地飘进了夜里。 一声怒号将张绣的目光从“风筝”处唤回。一员骁将横在营前,额上两角扭曲指天;上身赤裸,浑身的血痕昭示了他是爆炸的受害者。张绣瞧他更像头两脚直立的老黄牛,心下觉得滑稽,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 “老黄牛”感觉受到了轻视,愤然恼羞,咆哮着冲将过来。眨眼间拳随风至,向张绣头上劈来。他稍一闪身让过了这拳,心下吃了一惊,忍不住叹道:“好一个凶蚩尤!” 但典韦似乎并不领情,就势虎臂斜勾,肘击旁人腹部;这一下力有千钧,如硬弓开矢。距离过近,张绣不及躲避,箭也似射了出去,身上的金玉在空中叮当碰响。他连退十几步,后脚踏实稳住了身形。暗忖:幸而蚩尤双斧已被贾诩盗走,否则这么来一下,自己现在肯定由八尺男儿变成两个四尺男儿了。 正想着,余光里一布衣男子正欲上马,定睛一看,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魔君曹操!这狗贼死性不改,强占了自己婶婶邹氏,致她受耻自尽,自己失去了最后的亲人。如此大辱岂大丈夫能忍之!今日劫营正为给他剥骨抽筋,食肉寝皮!张绣怒上心头,大喝一声: “曹贼哪里走,看你张绣爷爷好枪!” 这一声激愤而出,声如惊雷。曹操闻声,上马动作稍有停顿。只这一瞬,玉枪已跟从张绣突至,枪头直指咽下。中这一枪,除却曹操有接首生头之术,便不得活。 “叮”一声响,两对兵器击打出耀眼的火星。 张绣想象中血溅三尺的画面没有出现,反倒是玉真枪击中金属震颤作鸣。张绣面前不知从何处跳来一团黑影。 他不辩何人,大吼一声,手上舞动更甚,枪法凌厉如百鸟缭乱扑啄,带起风声似凤鸣鹤唳。这就是传闻中天下枪法谱第一的“百鸟朝凤枪”,张绣为当世唯一传人,也因此得号“北地枪王”。 话回眼前,那团黑影渐趋力有不逮,左支右绌。张绣从枪影中窥得这人一身银色铠冑,与曹操生得几分相似。问道:“你是曹昂?”曹昂并不理他,只在招架中喊道:“父亲快快上马先行!” 曹操被这突如其来的情景吓呆了,又许是背盟欺嫂的歉疚让他犹豫了,听了大儿子曹昂的呼喊才回过神来,急急上了马绝尘而去。名驹绝影果真如是,倏地已飞出百步有余。 张绣见曹操将要脱身,大喊:“曹贼休走,且叫爷爷扎你几个窟窿!” 心火灼急,步法踏误,露了破绽,玉枪被曹昂抓在手中,正要抽将出来,却忽地感到被巨石砸中一般吃痛,体内传来骨头断裂的喀嚓声,脑中顿生金星,又似酒筵开席,七荤八素。原是典韦怀抱一具死卒,当作种杵撞了过来。 枪王暗暗叫苦,一时血气上头,竟忘了这个夜叉! 那撞钟的“老僧”趁张绣昏眩,丢了死尸,凌空擎住了他颈项。此时的枪王如虎入陷坑,便是再有尖牙血口也施展不开。只得乱蹬乱刨了几下,渐渐气不入体,眼前已开始模糊。 张绣感觉耳畔嗡嗡鸣响,眼前已是影影绰绰。他看到曹昂和典韦阴笑狡黠的脸,好像在嘲笑他不自量力。要不是自己以一敌二,又因性急冒进,岂会怕这两个小贼。 他看向远处漆黑的灌丛。贾诩跑哪去了?这该死的贾文和,再不出来就只能给老子上香烧纸了。 眼球一转,他又看到师父传给自己的蓬莱玉真枪歪躺在地上,垂头丧气的样子,好像那日输给赵云的自己,当时自己的虎头湛金枪也是这样躺在地上,还没了屁股。不知何日才能再和师弟一决高下。 说到虎头枪,现还背在身后呢,他感觉到断枪好像在铮铮作鸣,碰撞着他的脊背,咯的他生疼,这是季父留给自己唯一的念想了。 季父的愿望也怕是完不成了,可怜季父交给他的武威众,他没法再保护这些和他同出乡关的族人了。 失去庇护的武威众怕是会被当作猪狗屠戮坑杀吧,那倒不如早死的好。如果赵谷兰活到今天,也将丧家流亡了。谷兰,我这就带着你的玉佩来找你了,我们九泉之下再作夫妻吧…… 张绣感觉身体正逐渐变轻,眼前的一切已经不见,换被一片白光充斥。“真不甘心,我大概是要死了吧。”他想。 突然,白光化为了黑光。只听兵刃划过肌肤的“噗”一声,他的脸颊被喷上了温热的液体。同时,颈上一松,张绣落跪在地上狂咳不止,空气随三魂七魄重新钻进了它的体内,目中也重新有了颜色。 他这才发现虎头湛金枪正散发着隐隐魔气插在地上,但这魔气却有种令人心安的感觉。张绣一下就感觉到了,是季父!虎头枪内是季父之魂!他再熟悉不过了! 典韦被金枪割了喉,正痛苦地挣扎着。贾诩不知何时已出现,正施展五鬼搬运之计让典曹二人动弹不得。 “主公,快动手!”贾诩呼唤着。 来不及完全恢复意识,他凭借本能操住断枪一跃而起,嚓嚓两下,曹昂、典韦应声倒地。 张绣喘着粗气盯住贾诩,心想:此人果然慧黠,不到最后关键一刻绝不出手。若没金枪显灵,我此时许已准备痛饮孟婆汤了。饶是此时且说不出话来,否则必要痛骂这毒士一番。 贾诩仿佛看穿了枪王的想法,深作一揖道:“请主公恕罪,臣乃谋策之人,非若主公有万夫不当之勇。故只可智取。”张绣刚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无心计较,便摆了摆手作罢。 火光映天,照出僵卧的二人,照出并立的主仆,也照出张绣坚毅的轮廓。 曹操得脱,今欲何为?张绣并不知道。好在还有贾诩,武威众,和寄思了季父之念的金枪,这便足够了。 这天下,未必没有我一席之地。 四周归于一片沉寂,只有火炭的尘烟细碎地飘落在张绣的身畔。

梦*刘璋,是刘璋通过西蜀秘术从异域召唤而来的高人。面对心怀鬼胎的西蜀武林人士以及人魔大军的内忧外患,刘璋偶有筋疲力尽之时,于是付出代价召唤一位高人前来助阵,此人便是梦*刘璋。每当刘璋闭关修养时便由梦*刘璋出而代之处理各种事务,梦*刘璋身怀绝技,尤以“霸刀三式”见长,长驱式能多次奇袭敌军,让人应接不暇;风啸式快速旋转双刀,无情刀锋削铁如泥;更有绝招碎星,使用内力震碎刀气形成无数碎片射向敌军,片甲不留。梦*刘璋处理事务绝狠,刀下无情,被称作“无情霸刀”。刘璋这次请来的究竟是一位得力帮手还是又一次的隐患呢?或许不久便可知晓。

我又一次回到了那个战场。 入目皆是一片荒凉,仅有一只飞鸟低低掠过布满着残戈断剑的土地,发出声声悲鸣。我看到地上浓郁的血早已干涸,化作狰狞的伤疤。我还看到曾有万夫难敌之勇的邪神二将躺在地上,至死依旧怒目圆睁,像是在对我发出无声的征讨。 忽而漫天火光自平地而起,飞鸟发出了一声凄厉的鸣叫后便没入火中。肆虐的火舌如同怪物张开血盆大口,席卷大地,吞没了一切,留下一片黑色的世界。 此刻我站在寂静的黑暗中,不见飞鸟,不见火光,不见血色,只有远方一颗星星遥遥发出微弱的光芒,诡秘又安宁,方才一切不过又是大梦一场。 蓬莱战败后,我便来到了这里,整日与黑夜和星光作伴。 “你渴望获得足以扭转乾坤的力量,是吗?”星光闪烁,耳旁忽然传来了恍若来自远古的声音。不错,我渴望能够拥有至高无上的力量。 “你心中有着无比的悔恨。”是的,一朝败退,便再无崛起之境,怎能不悔,怎能不恨。 “你是光芒万丈的名门之后,是意气风发的少年郎。”我出身汝南袁氏,四世三公,年少为郎,后谋诛宦官,讨伐董卓,名震天下。 “你曾伸手便能触碰到那最高的天,能摘取那最耀眼的星星。”最高的天,最耀眼的星……可笑如今我困于这片黑暗中,目之所及只有这么一颗摇摇欲坠、行将熄灭的星星。 我伸出手,想要将这微弱的星光牢牢握住。 就在我将它握住的瞬间,星芒大盛,原本漆黑的世界被照耀地亮如白昼,我又看见了那片熟悉的战场,只是这次,我站在城墙之上,俯瞰天地,城墙之下不再是尸殍遍野,火光冲天,而是万民朝拜,向我誓忠。 我张开双手,欲接受他们的臣服,可世界又忽然坍塌,重回黑暗。 “这是来自九重天的力量,拥有了它,便能逆转时空星辰,从此世间再无一人能与你相抗。” 只要拥有了它,方才所见便不再只是镜花水月、虚无缥缈。 “不错,只要拥有了它,往日之事皆可重来,官渡一战,亦可重头来过。” 我需要付出什么,才能获得这股力量,如今的我已是一无所有。 “你只需去完成你想要完成的事情。” 好,那么请将这来自九重天的至高力量赐予我吧。我再次伸手握住了遥遥星光,一股磅礴的力量蔓延开来,寒冷刺骨的冰和炽热灼人的火同时将我淹没,这令我疼痛难忍,可也令我愈发清醒和坚定,我渴望力量,渴望胜利,渴望扭转败局,渴望成为天下之主!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冰与火的退去,我的体内涌动着纯净浩瀚的星辰之力,我伸手打破了眼前的黑暗,我看见外面的世界,金光灿然。 从今往后,我便是至高无上的神,我将踏碎山河,触碰最高的天。而我的名字是——梦*袁绍。

听闻在铜雀台之中,收藏着蔡氏才女《胡笳十八拍》真卷。卷上行文凄凄切切,望其字,就仿若能进入卷中,卷中人容貌绝美,孤身行于荒漠。有胡笳幽咽声忽远忽近,亦可闻得歌声,细听之下,身旁景色千变万化,竟是才女一生写照。 “我生之初尚无为,我生之后汉祚衰。云山万重兮归路遐,疾风千里兮扬尘沙。” 缥缈的歌声从远处慢慢传来,让人仿若置身于大汉风雨飘摇之年,天下离乱,民卒流亡。胡虏趁虚而入,烧杀抢掠,许多家族因乱离散,蔡氏才女蔡文姬亦被胡人掠走,成了左贤王之妻,被迫来到风霜皓皓的胡地,一路上山高水远,千里扬沙。 “雁南征兮欲寄边声,雁北归兮为得汉音。” 来到胡地的文姬看着南归的大雁,心中思乡难以自抑。她就像一只东方的孤雁,远离故国,孤苦飘零,只能在夜色之下独自抚琴,看着与故乡无二的月色,思乡不得空断肠。 “身归国兮儿莫之随,心悬悬兮长如饥。日东月西兮徒相望,不得相随兮空断肠。” 十二年胡地飘零,终于盼来诏书与使节,以千金将她赎回故国。但她却无法将二子带回,骨肉分离何其痛苦?还要牺牲多少女子一生的幸福,才能抚平政治动荡带来的伤痕? “去时怀土兮心无绪,来时别儿兮思漫漫。塞上黄蒿兮枝枯叶乾,沙场白骨兮刀痕箭瘢。” 万里扬沙的大漠上,才貌无双的蔡文姬经历了种种,终于走在了归乡的路上。这一路见证了沙场马革裹尸的惨烈,戚戚白骨、刀痕箭瘢,她心目中的大汉故国早已被战火灼烧得面目全非,又有多少百姓如她一般流离飘摇,不得长安? “天无涯兮地无边,我心愁兮亦复然。城头烽火不曾灭,疆场征战何时歇。” 天地离乱,烽烟不灭,谁能抚平她心中愤懑?谁能将十二载春秋的哀怨平息?谁又能拯救这天下万千如浮萍漂泊的女子,予她们一世长安? 蔡文姬回头看着自己这飘零不定的一生,三嫁之苦、家国之难、骨肉离别之痛,岂是常人可以承受……于是她怀着满心幽怨,将所有的苦难都封印进了这卷《胡笳十八拍》之中,藏入铜雀台,再未曾弹奏过。 而在某个月夜,卷中却传来了哀怨婉转的琴声,怨气浩于长空,六合动容。一个携着胡笳的绝美女子从卷中赋形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