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可爱小娇妻 白起

我的可爱小娇妻 白起
沉着,冷静,素来是白起的代名词。身为特遣署高级长官,每每被人提及,都会不自主地竖大拇指。
遗憾的是,这种难能可贵的品质,在和你相知相恋后开始分崩离析。
现今,对你呵护备至的,俨然变成一个情窦初开的大男孩,羞涩又滑稽。
刚离开拍摄场地,树荫下挺直的身影便闯入眼帘。
傍晚的风绵绵柔柔,漾动浅栗色发梢,他目光灼灼,一瞬未偏地望向马路对面。
你喜不自胜,脚底虎虎生风,急切地想冲过去给他大大的拥抱,可随着距离一寸寸拉近,他翘首以盼的可爱模样,意外勾起你逗乐的心思,嘴角弧度越来越大。
“哇,怎么会有这么帅气的小哥哥,你是哪里来的呀。”踩着小碎步哒哒哒跑到他面前,你脑袋仰得高高的,眼睛眨巴眨巴,喜滋滋地搭讪。
对方显然没料到你会不按套路出牌,怔怔盯了你两秒钟,不太自然地移开视线,左手习惯性抚在脖颈,“我,我是,是来接,接人的。”
好好一句话,硬生生断成三截儿,淡淡绯霞悄无声息地浮上耳尖,一层层向周围蔓延,愈演愈烈。
你噗嗤乐出声,定定立在他旁边,踮起脚尖,抻着脖子左顾右盼,假装努力替他找人,“哇,是谁如此有福气,能被帅气小哥哥亲自送回家,还有炫酷的机车,简直太棒了!!”
话音未落,你扬手重重拍了拍头盔,“哎哟!”,许是你力气太大,黑色头盔骨碌碌滚出几米开外,针扎似的疼痛狠狠刺入指端。
下一秒,小手被他干燥的大掌轻轻捧住,薄茧粗粝的质感细细摩挲手背,“弯曲一下试试,伤没伤到骨头?”,他上身稍倾,眼波随长指的游走,认认真真端详着,清冷嗓音中隐约夹杂一丝不安。
你依言一点点握拳,之后再徐徐松开,所幸只是小伤,大片大片的淤青,看着悚人罢了。
确认你并无大碍,白起长长舒了口气,二话不说褪下外套,一边披在你肩头,一边自然而然接过重物,轻声细语道:“我们回去吧,天快黑了。”
你岂能乖乖听话?咻咻咻窜出老远,把头盔紧紧搂在怀里,鼓着脸的不倒翁一样左摇右晃,软糯糯地表示抗议:“好容易忙完工作,应该好好放松放松才对,不要回去嘛,不回去。”
“好,都听你的,我们不回去。”你撒娇的样子太过可爱,他忙不迭
高举白旗投降,三两步走到你跟前。
清爽的香皂气味,揉碎在微凉的夜风里,仿若他柔情脉脉的拥抱,寸寸节节缠绕着你,久久不散。
闻听此言,你当即多云转晴,飞鸟投林般扎进他臂弯,就着他颈窝来来回回蹭动:“小哥哥,你不光长得帅,心也好,重点是,特别会疼人儿,我好喜欢你,我今晚抱着你睡好不好?”
叽里呱啦一通彩虹屁,不免有些口干舌燥,巴巴瞅着近在咫尺的唇瓣,
你也不知哪根筋打错了,神差鬼使地凑过去,吧唧吧唧好多下。
果不其然,被你偷袭的白起,整个人像熟透的虾子,从头红到脚,琥珀色瞳孔骤然收缩,旋即簇起一团又一团熊熊燃烧的火苗,烧得几近透明。
“好,好的。我,我也喜欢你。”结结巴巴给予答案,他前臂稍稍收拢,偷偷摸摸瞥你一眼,不小心视线交汇后,慌慌张张扭过头,看天看地,看山看水,独独不敢看你。
心里甜得冒泡,你表面仍继续装疯卖傻,胳膊慢慢悠悠勾在他背后,你巧笑嫣然:“咦,我怎么没听见呢,可不可以再说一次呀。”
软若无骨的身子依偎他胸前,耳畔回荡着砰砰不绝的躁动,一浪高过一浪震颤着你的心房,你笑眯眯地戳了戳他脸颊。
剧烈咳嗽声蓦然响起,他略显狼狈地闪躲着,双手却紧紧圈在你腰际,未有一丝一毫的松懈,“别,别闹了,我们快点走吧。”
你仍不依不饶,扳过他俊颜,故作生气地吹胡子瞪眼睛,“白警官,如果拒绝的话,我可是会严刑逼供的哦,嘿嘿,你说不说呀?”
语毕,你揪着他衣领的手渐渐发力,与他的距离也一厘米一厘米缩短。
晚霞满天,夕晖粉黄交染,缓缓倾泻进他的眸底,点点细碎的光,似星子,似流萤,盈盈烁烁间,连你烙印其中的倒影都多了一捧清辉。
额尖,鼻头,相互邂逅,厮磨,你们仿佛天寒地冻里,彼此取暖的小兽,越靠越近。
呼吸即将痴缠的瞬间,他冷不防地一哆嗦,短促而响亮的嗝省脱口而出,然后是一连串此起彼伏,比火车还要长的打嗝。
“怎么了,怎么了,是太高兴了么?”屁颠屁颠追着他蹲在他树下,你肩膀一抖一抖地。
白起脸红的快要滴血,头恨不得钻进树干里,“嗝,没,嗝,什么,可能,可能,嗝,是吃得有点多,嗝,没,没事。”
“哈哈哈,哈哈,你太可爱了,”
PS:鉴于白起打嗝不止,你俩决定打道回府,一路上,他也不敢和你多说话,生怕再引来误会。
“终于到家了,咦,白起,你不打嗝了呀,本来还想说,打嗝就亲亲你呢,因为憋气可以治疗呢。”
得,又把白起给吓着了,“咳咳,嗝,不,嗝,不用了,嗝,很快就,嗝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