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斯资料 | 16 没有意外,人们选择各种意外,为了各种理由
点击关注 Mae有光疗愈 2023-03-21 00:49 发表于北京收录于合集#赛斯资料16个#高灵陪伴成长29个
高灵陪伴成长
陪伴你慢慢成为你自己
赛斯资料
根本没有「时间」
你同时活在许多人生中
信任自己的想象力,它相当重要
根本就没有如你所想的「时间」,只有一个所有的事情都在其中发生的「现在」。
在细胞本身之外,有奇迹式的浓缩的情报,而那是科学家所无法感知的,因为它们存在于实质的仪器的范围之外。
以它们自己的方式,细胞的理解力包含了对你们所谓的可能性的一个广大的认知,而以闪电般的操纵来作用,在其中,这些可能被斟酌与被反应——因而被改变了。
在你们的「现在」,对肉身调准的意识心不能处理那些庞大的可能性,而同时还能维持一种身份感。
然而,在你们日常的念头里,就有有意识的痕迹,那就是这种知识的一个心理上的代表。
你同时活在许多人生中。你常常把这些想作是转世的存在,一个接着一个。
你汲取「他们」的知识,就如「他们」汲取你的一样,而这当然也适用于你曾认作是将来的「自己」。相互的作用是经常的在所有你转世自己的「当下」进行的,并且是创造性的。
既然所有的一切都是同时的,你现在的信念当然可以改变你过去的信念,不论它们是来自这一生或「先前的」一生。
「存在」是开放性的。现在因为你们进行式的时间概念及其所导致的因果信念,所以我明白这对你们而言是很难了解的。
但在你们动物性的能力之内,你们当前的信念能够改变你们的经验——你们可以用同样的方式重组你的「转世的过去」就如你可以在此生重组过去一样。
你们现在的任何一点都是一个具有潜在的伟大的「创造性改变」的一点。
如果你病得很严重而相信你的症状的原因存在于前世,而你必须要「忍受它」,那么你就不会了解你的威力之点是在当下,而你就不会相信自己有恢复的可能性。
你常常不信任自己的想像力,而认为它是在处理一种不能被称为事实的现象。
因此,你人工的来形成一个情况,在其中,你必须画出整个的图形。例如,如果你太有想像力,你也许不能适当的处理实质的生活。然而,这只适用于你目前在其中运作的文化媒介里。
以你们的时间来讲,最初正是那个想像力以它自己的方式把你们与其他的动物分开,而使你们能在你们的心中形成那些「后来」可将之外在化的实相。
因为你现在如此的不信任自己的想像力,所以你不了解它在「解决问题」与「创造性的表达」两方面所给你的伟大线索。许多十分正当的转世回忆会以想像的方式来到,但你并不信任它们。
人变得不相信个人与万物之间的关联
当你“解剖”宇宙,你忘记你属于它
就西方文化而言,自从工业革命以来,人们变得越来越相信在个人与世间万物之间少有关系可言。
既然这不是本历史,我就不深谈在这想法之后的理由,而只点出,那是一种对先前的宗教观念的过度反应,至少以你们的话来说是如此的。
在那个时候之前,人确曾相信他能藉由他的思想影响物质及环境。
然而,随随着工业革命的到来,甚至大自然的各种成份要素在人们眼中也失去了它们活生生的素质。它们变成了可以被人分类、命名、分解与检验的东西。
你不会去解剖自己宠爱的小猫小狗,因此,当人开始以解剖生物的方式去解剖宇宙的时候,他已然失去了对它的爱的感觉。
(编注:这实在和萨古鲁的各种表达非常一致,关于“头脑/思维/逻辑”的切割和判断、对比作用。这的确是一种问题,不是所有的“对象”被这样“科学分析”都是有效的,或者说不是所有这样的分割研究都能导向真相。
但这里要提醒各位读者,这不是一个“非此即彼”的事情。科学方法有科学方法的用途和作用,在一些架构里IT WORKS,而且它是我们得来今日便捷生活的根基。赛斯是一个有人格个性特征的能量体,因此他的表达中是带情感色彩的,含有褒贬的。我们在震惊之余,可以只从其中了解事实,而不被拉到一个“非此即彼”的情绪反应境地。)
对他而言,那被解剖的东西变成了没有灵魂的东西。只有在那种情形下,你懂吗,他才能检验它,而没有良心的不安,并且对那些抗议的活生生的声音充耳不闻;
因此在他对是什么令这些东西发生作用的极大的着迷之下,在他想了解,好比,一朵花的生命脉络的极大好奇之下,他忘了藉着嗅一朵花,细看一朵花,或观察它恬然自得的样子,他也可以学到什么。
(编注:即佛陀所教“法”:
看,就单纯地只是看;听,就单纯地只是听;鼻闻,舌尝,身体接触,就只是闻,只是尝,只是触;觉知时,也就只是单纯地觉知。
这短短几句话是静心的要义,也是所有疗愈的根基。所谓的“看见,允许”,例如对强烈痛苦的情绪能量的,静观允许其流动而不陷入,都建立在这个能力之上。这是“基本功”。
假如不能够理解,可以从素珍老师的“漫步静心”开始,即从“走路”这件事开始,觉知脚下。具体见#释放与家族能量标签下内容。)
于是乎,他检验“死掉了的自然”。他以为,他往往必须杀生以发现其生命的真相。(这里我想到了那成千上万的实验动物)当你必须先剥夺一件东西的生命时,你再也不会了解是什么给了它生命,它是靠什么活着。(这是确实,也是当今天的生命科学研究的困境。之前看过一个科研女性写的一篇文章,就说到了这个问题。)
因此,当人学会去把大自然加以分类、编号及解剖时,他不再感受到它活生生的性质,也不再感觉自己是它的一部分,因而人的思想仿佛不再能对自然造成任何影响。
当一个人觉得个人的实相与体验与外在世界之间了无关系可言的时候,那么他便失去了连动物都有的纯粹的胜任感和归属感。
这样做时,他已否认了他的传承到了相当重要的程度,因为,灵性(spirit)生在大自然与灵魂里,并且有一段时间住在肉体里。
以一种暧昧的方式,人一方面以一种很有意识的态度专注于大自然的外在景象上,同时结果却仍旧否定了他自己心智的有意识的力量。他变得盲目了,再也看不见在他的思想与他的物质环境及经验之间的关系。
你是自己的催眠师
一个认为他自己很穷的人,不论他如何努力去赚钱,或者人家给了他钱,他都会把钱遗失或滥用或做错误的投资;一个已把自己催眠到一种寂寞状态的人,会感觉非常的孤独,即使他被一百个朋友与赞赏者所围绕也是一样。
在那些你不满意的地方,你觉得自己无能为力,或者你的意志麻木,或那个情形仍在继续——纵然你以为你的心意不是如此。
然而,如果你能注意自己的相当有意识的念头,你将发现,你正是贯注于如此令你心惊的那些负面的看法。你正十分有效的催眠自己,因而加强了那个情况。
你可能很惊吓的说:「我怎么办呢?我正把自己催眠到我的过重(或寂寞、不健康)的情形。」然而在你生活的其它面,你也许把自己催眠到财富、成就、满足——而在这些地方你并不抱怨。
在那些正面的生活情况里,你对你的原创力很确定,在那个地方没有怀疑,所以你的信念变成了实相。
现在:在那些不满意的方面,你必须了解这个:那里也没有怀疑。你是完全地被说服你是有病的、或穷的、或寂寞的、或心灵野味的、或不快乐的。
首先,你必须了悟你即催眠师,在此处就与你生命中其他正面领域一样,你必须采取主动。不论你信念的表面理由为何,你必须说:
在某一段时间里,我愿暂时的把我在这个区域的信念搁置,而有心的接受我要的信念。我愿假装我是在催眠之下,而我自己既是催眠者也是对象。
在那段时间里,愿望和信念将是一体的,不会有冲突,因为我是有心的这样用。在这段时间,我愿完全的改变旧的信念。虽然我安静的坐着,在我的心里我愿假装,我要的信念已完全是我的了。
在你做以上的练习时,不要想到将来,而只要想现在就好。如果你过重,当你在做这个练习时,就把你认为的理想体重嵌入。如果你相信自己不健康,那么就想像你是健康的。如果你是寂寞的,就反过来相信你是被友情的温馨所充满。
要了悟你正在使用你的创始力去想像这种情况,此处,不要与你正常的情况相比。用观想或字句——不论哪一个,对你最自然的就可以。再次的,不需要超过十分钟。
信念决定得到的结果
爱情——如它常常被经验到的——允许一个人有一段时间从另外一个人身上得到自我价值感,而至少暂时的让另外一个人认为他是善的这个信念,胜过了他认为自己缺乏价值的这个信念。
一般而言那些提倡健康食品或自然的食品的人,也接受一些与你们的医师所持的大致相同的信念。他们相信疾病是外在条件的结果。很简单的,他们的口号就是这句话:「你吃什么,你就是什么。」
食物于是被附上了道德价值的判断,有的被看作是好的,有的被看作是坏的。症状出现了,并且十分直接的被认为是吃了禁食单上的食物的自然结果。但是,至少在这个系统内,身体没有被用来治疗的各种莫名其妙的药物所侵犯。
「你是你想的,而不是你吃的」——到一个很大的程度,你对你吃的东西怎么想要重要得多了。
你对你的身体、健康与疾病怎么想,将决定你的食物如何被利用,以及你体内的化学作用如何处理食物,譬如说,脂肪或醣类。而且,你准备食物的态度也极为重要。
就身体上而言是真的。但再次的,一般而言,你的身体需要某种养分。但在那个模式之内,仍有很大的余裕,身体本身有令人吃惊的能力去利用代替品。
如果你相信疾病的话,那么世界上最好的饮食计划——就任何人的准备而言——也不会使你健康。
对健康的信心可以帮助你利用一个「贫乏」的饮食到一个可惊的程度。如果你确信一个特定的食物会带给你一个特定的病,那么它就真的会如此。
有关香烟与迷药的「公益宣告」也是一样。吸烟会致癌的暗示比吸烟实际产生的效果要危险多了,而能使得那些本来不会被如此影响的人得癌症。
让我们再来举一个非常简单的例子。你的体重过重是个身体上的事实,它让你伤心,但你完全的相信它。你开始了一系列的节食计划,全都建立在因为你吃太多了所以你过重这个概念上。
反之,你吃得太多是因为你相信自己是过重的。你实际所见的画面完全符合你的信念,因为对自己过重的信念制约了你的身体,而恰恰使身体以这样一种方式去表现。
尤其是在你们的社会里,一个人的整个心力都用在追求金钱上,这种信念会带来最屈辱情况,特别是对男人而言,因为他常常被告以要把他的男性雄风与他赚钱的本事画上等号。那么就很容易了解,当他失去了赚钱的能力时,他感觉到被「去势」了。
许多人只在保了这么一个险之后,才开始生病——对那些人而言,这个行为本身象征性的代表对疾病的接受。甚至更不幸的是为老年人特别保险,它预先的把对健康与年龄的所有最样版的与最扭曲的概念详细的列出了。在人们选择了保险与他们随之陷入的疾病之间有极大的关联。
退休的概念通常落入了同样的模式,因为隐藏在它们之内是那个信念:迟早在一个明确的年纪,你的力量将开始衰退。这些概念通常被年轻和年老的人同样的接受。年轻人相信了它们,就自动地开始对自己的身与心有了渐进的制约,而时候到了。就会收获到那个「结果」。
无力的时候,力量投射在外
攻击性被抑制
意识的无限能力变成个人化了,贯注于一个特定的实相上,然后再被扩张。
你们自己世俗的创造物增益了你们用之造成它们的那个能力。你经由你的创造来学习。被导向物质的心智,利用最伟大的力量与能量的来源,连同创造力的无限面貌,因此,每一个实质的日子的确是绝对的独特的。
所以,你不能期待你环境的任何部分维持不动,你身体的状况也经常是在一种流变的状态。
当一个人感觉无力时,他会死。
你愈感觉到无力,你愈无法利用你自己的治疗能力。然后你被迫把这些向外投射到一个医生,一个治疗者,或任何外在的力量上面。
对那些虔诚的被基督教基本主义抓住的人而言,宗教的力量是一件吓人的事。正常的攻击性被视为邪恶,因此,在自己内被隔离了起来——而且也在外面随处可见。
在你们社会里的男性被教以把他平常不敢表示的所有那些反社会的态度以攻击性加以个人化,而罪犯的心为他表达了上面所说的这些。
如果你不了解你创造了你自己的实相,那么你把所有的善归之于一个个人化的神,而需要一个魔鬼的存在以解释那些惹厌的实相。因此,如现在在西方社会里存在的教会需要一个魔鬼,就与一个神一样。
作为一个社会,你们也许把它投射到罪犯身上。作为一个国家,则投射到别的国家身上,作为一个个人,你也许把这个力量投射在一位雇主,工会或社会的其他任何阶层上。然而,不论你选择哪一区域,与你已向外投射的力量相比,相对的,你会感觉到软弱。
不论何时,当你发现自己在一种情况,在那儿,与另外一个人或令你害怕的情况相比,你感觉软弱时,你必须明白你是遇到了被你否认的你自己的力量。
基本上,力量并不暗示优越于别人之上。例如,有爱的力量,以及去爱的力量。两者都暗示了伟大的行动与活力,以及与暴力了无关系的一种攻击性的动力。
然而,许多人因为害怕去用他们自己的行动力,把力量看作等于是攻击性——意指暴力,所以他们有身体上的病症或者碰到了不愉快的情况。
思想发生时身体有个化学反应
身体和意识的节奏遵循着行星的模式
就身体而言,当思想发生的时候,身体内有化学的反应产生,而记忆就「骑」在那个化学反应的平顺流动上。
你身体和你意识的节奏遵循着你们行星的模式。然而,这行星的本身是由原子与分子组成的,而每一个原子与分子都有它们自己那类的意识;而实质的结构就由它们的「集合形态」与累积的合作组织而——由意识——形成。
情感对天气有很大的影响
情感对天气有很大的影响,举例来说,在癫痫和地震之间有很大的关连性,在那儿,伟大的能量与不稳定碰了头,而影响了地球实质的特性。
你们的行星就跟你们一样,也有一个身体。就如你们的血流遵循着某种预设的模式,而风也一样。
那样说的话,你们是在地球的身体内。就如在你们身体内的细胞影响身体,同样的,你们的身体也影响到地球这个较大的身体。在任何一个当地的范围里,天气忠实地反映了个人的情感,而整体的天气模式则遵循着情感的更内在节奏。
情感仍然依赖着你们的神经结构,以及神经结构对物质世界的冲击。一个动物会「感觉」,但牠也不会「相信」。
你们的情感连带着它们化学的相互作用有——除了它们对你有主观的实相之外——电磁的性质,就如你的思想的确也有一样。但你的身体必须排除化学的多余物,就好像土地必须清掉多余的水一样。
有我在此将称之为「鬼影」(ghost)的化学物——那是你们到现在为止还未能知觉的正常化学物某些面,在那儿,达到了某种「阀值」(threshold)之后,化学实质就被改变成纯粹的电磁性质,而释出了直接影响实质大气的能量。
没有意外
再次的,没有意外,没有一个人没准备去死而在任何的状况下死去。这个对自然灾害及其他任何的情况都一样可以适用。
你自己的选择将决定你自己死亡的方式,以及你死亡的时间。我们现在所讲的是在此生你所知道的信念,而把任何可能由其他的存在里渗漏过来的信念留到以后再谈。但不论你接受了什么样的信念,也不论为了什么理由,你的「威力点」是在现在。
了解这一点,要比你变得过分关切如迷宫似的「过去的理由」重要得多了,因为在一个负面的探讨里,你会变得这么的迷失,以致你忘了这些信念在当下就可以改变。
为了各种不同的理由,你持有一些你可以在任何时候加以改变的信念。
例如,许多人年经轻轻的死了,因为他们强烈相信老年代表了心灵的一个衰退,而且是对身体的一种侮辱,他们不想活在他们相信他们将活在的那种状况下。
有一些人真的是情愿死在另外一些人会认为是最可怕的环境下——被海洋的怒潮卷走,或在地震里被压扁,或被飓风打得血肉模糊。
在医院里慢慢死去,或是去体验一个疾病,对上面所说的那些人将是不可想象的。这有些是和每个人的气质有关,以及和十分正常的个人差异和偏好有关。
比一般所以为的要多的人对他们自己将致的死亡都有觉察,他们知道却假装不知道。但那些死于灾难的人选择了这个经验——这个戏剧,甚至当它发生时的恐怖。
他们情愿在炽烈的知觉里离开此生,为他们的生命战斗,在这个挑战来临的时候,去「打仗」而非默从。
一个严重的病,可能被一个人所用,而使自己和生死的力量作最亲密的接触,去创造一个危机,以便动员被埋葬了的求生本能,去生动的表现出伟大的对比之处,而唤起他所有的力量。
对许多人而言,一个自然灾害提供给他们,对自己的动物性与这个行星相连这个事实的第一次个人经验。
在这种情形之下,那些感觉自己不属任何事,不是任何组织或家庭或国家的一部分的人们,能在一刹那间了解到他们与大地的「朋友之谊」,他们在其上的地位及地球的能量——借着对这个关系的突然认知,他们就可以感觉到自己行动的力量。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