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芬前线第二季》第九十六章:东方边境的守卫
依旧如那首老旧的歌曲,行进在东方边境的守卫或是紧盯着东部的士兵,在连绵不断的东部边境中最不缺乏的是边境驻军,HK-33的旅途到达了一个新的地方,柯尼斯堡。
这所不大的堡垒城市成了她的'流放地',因为BM59和伯莱塔的出言不逊,她也被一并牵扯了,情节不重可总要做出惩罚,恰巧临近柯尼斯堡,她就被送到哪里。
美其名曰'驻防',也算是给HK-33一个念想,让她别太固执安心在边境等候下一轮发落,若是没什么变化就让她回来,欧罗巴依然包容它的每一个子女,这也是总理行政令里面强调的二次机会。
说回柯尼斯堡,虽是要塞城市可生活还算可以,工事化主要在郊外,市中心除了多出一两个司令部来就没有别的军管气息了,这里归但泽管理,市长也都是一个人。
HK-33直言不讳,来此的第一天深得一些军士的欢迎,这得以让她出入一些俱乐部或酒馆变得容易,尤其是军官俱乐部,那里有着错从复杂的情报联系,HK-33不太愿意涉足,这明显是在观察她是否有问题的圈套。
不过被流放者中并不只有她一个,她在其他流放者中找到了些同类,不过他们和HK-33并不持统一意见,他们仍然坚持大厦将倾的论点,围绕的多是酒后的吹嘘。
“多吃些面包吧,那些家伙也就会牛皮大王了。”
“重要的不是这个,VP70,你在以前的职务中见过……”
“你是说同样的吹牛皮高手吗?那倒是还有。”

HK-33摇头,她要说的不是吹牛皮的人,而是唱衰这个政权的人,更有甚者直接用脚投票,总有一种东部有着未知的吸引力一样,可东部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国家,所有人都不知情,那里有什么?又是什么样的面貌?
VP70对此不关心,她只知道如何守好边境做一个合格的'哨兵',剩下的就是等待退役,尽管这欧罗巴之国是个巨大的纸牌屋,需要各方势力绞尽脑汁维持平衡,可她不想,她甚至都不希望组成的纸牌里有印着她的那一张。
“每天拿面包片擦着盘子中的油渍,据说味道不错。”
“还是不了吧,那样吃饭实在是太不雅观了。”
“说的也是,公共场合这么吃饭确实不好。”
“额……我们刚刚谈到哪了?纸牌屋吗?”
VP70点头,她在用叉子叉那些腌黄瓜和火腿,HK-33干咬着面包,整个酒馆里恐怕只有她们两个举止怪异,不喝酒也不赶快吃饭,坐在这里闲聊来足足三个钟头。
那些跑来酒馆喝酒的军官聚集在吧台前,先是安静的每一个人都为自己点了一杯酒,随后一哄而散,空军与空军坐在一起,陆军和陆军坐在一起,酒杯碰撞激起泡沫花,VP70想过去结识点人才。
“你也跟着过去吧,只要没有什么妨碍的话。”
“不行,我还在观察期,不能过去。”
“哎呦,这问题可真头疼,这也去不了那也去不了……”
“那还是你自己去吧,我就在这看着。”
VP70挎着包过去,柜台上多了几碟下酒菜,那是一些军官定的大份量公菜,大多是豆子和虾米,主要的还是解决掉自己手头的烟,“谁点的开心果?真有趣。”是用不大的碟子装的,VP70走过去拿了一个。
“我点的,您想的话也可以拿些。”军官笑着用自己的烟戳盒子,“烟头折了!抽我这支!”一只手拍掉了那个军官手里的折烟换上了一支新的。
“小姐,看来这些家伙没空欣赏您的姿色。”
“那算了,有什么人才的情报吗?”
酒保擦杯子的抹布停了一下,迅速取出两支酒杯摆在VP70面前,“选一杯吧。”VP70指着蓝色的酒瓶,酒保就从酒瓶低下拿出一张纸卡并在杯子里倒满了一杯酒。
交易的方式很简单,只要VP70喝下这杯酒付出酒钱的骰子倍数,这份交易就大功告成,VP70需碰碰运气,如果骰子数额太大,她可负担不起。
“运气真好,3,167,电子支付吗?”
“嗯……嗯!我定主意了。”
“那要说好,本店所售所有情报一律概不退款。”
VP70拿过纸卡,酒保马上撤掉酒杯以免被人怀疑,VP70回了餐桌前让HK-33跟她出去,“饭钱还没付……”“用不着我们了,有人帮我们买单了。”VP70指了一下柜台的酒保,两个人稍微收拾了一下就走。

VP70拆开纸卡里面装着照片和信纸,这便是167元换得的情报,朋友多多益善,VP70平日无事就去找那些军官建立联系,只要东部没什么事情,她只需略施小计就可以去旅游了。
HK-33被流放的职位是一个驻守小队,另外的两名成员是SSG3000和猎豹M1,VP70是这个小队的队长,平日另外两名队员的存在感并不高,她们沉默寡言,长期的射击经验使她们平日里养成了'非必要,不说话'的习惯。
HK-33和她们聊的不长,尤其是SSG3000,她常谈的是自己那双可以调节作战模式的眼睛,分为反雾和夜间两种眼睛模式,VP70没有找到过她之前的服役记录。
猎豹M1的过去显得安全的多,她来自匈牙利的赛克什白堡,并在布达佩斯的防空协议学院和轻步兵学院各完成了一门课程,她的行李没有多少宝物,与普遍的大众一样,爱好不多可有时专精。
HK-33实在不太愿意回到哨卡去,那里很无聊且VP70会打许多暧昧语气的电话,墙的隔音效果不高,她自己听着难受,VP70还没打算回去,HK-33或许可以想办法让她多逗留一会。
“猎豹,你看到哪个人了吗?”
“是我们的人,他在灌木丛后面方便而已。”
“真的确定吗?”SSG3000调试了一下瞄准镜,她对此表示怀疑。
“那我们就只能等他自己从灌木丛出来了。”
好吧,是自己人,SSG3000收起了枪,雪花不停落在她和猎豹M1的帽子上,她们要赶快回到哨卡避免被更寒冷的气温'冻僵',轻型越野车上搭载着一些食物和医药,她们饿了可以吃一些作战口粮。
“VP70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啊!”SSG3000有些不耐烦了,从哨卡出来再到现在回去,VP70没有再说过一句话发出过一点消息,“估摸是在和哪位军官在外面厮混吧,看看HK-33回没回回来。”猎豹M1掀开座椅上的覆盖布。

“没回来,哨卡的灯都不是亮着的,看来是把HK-33也拉去了。”
“这个主意蠢极了,HK-33还属于被观察期,VP70就把她拉去和军官厮混。”
“或许情况会好些,毕竟VP70还是有分寸的。”
“得了吧。”SSG3000打开了暖气揉着自己的脸。
“唉,那就是VP70自己怎么想了。”
猎豹M1倒了一杯热水,两份战斗口粮的主菜包下锅,再添加一些面包碎和大米,一顿简单的哨卡小餐就会热气出锅,猎豹M1善于制作这些混合食物,这是从一个布达佩斯的普通家庭中学来的。
一分为二,猎豹M1端着两个碟子从小厨房里出来,这样能吃一顿热饭,不过面包片没有加热,只能凑合着吃一些凉的,SSG3000撕开面包咬了一口,很硬,要是咬的太用力怕是能把牙齿掰掉。
“面包太硬了,完全吃不下啊,把压缩饼干拿过来吧。”
“已经没有压缩饼干了。”
猎豹M1掰开面包片沾在汤汁里,泡软之后味道又下降了,不吃也罢,SSG3000看到主菜里面混合着米饭顿时感觉面包没什么需要再处理的必要,“哨卡竟然还有大米?”“不多,是在仓库里面的袋子找到了。”米没有过期,SSG3000吃起来也感觉没有其它异常。
“我们回来了,给你们买了些吃的。”
“HK-33知道挺多点心店和餐厅的,你们今天中午做饭……”
VP70看这桌面上猎豹M1和SSG3000盘子里的餐食,“没关系,留到晚上再吃吧。”猎豹M1吃了一口米饭,VP70继续把大衣挂在衣架上,HK-33的头上覆了一层雪,大概是雪变大了。
HK-33把买来的吃得放在桌子上,自己的衣服依然散发着餐厅里的香味,SSG3000咽了一口口水,VP70心满意足的拿着纸卡跑到楼上去打电话,沉寂的环境又回来了。

HK-33拿了张椅子,脱下手套,流放码在手表上依然清晰可见,何时能将其抹去?成了一眼望不到边的事情,不过监视期倒是可以停止了,那些令人讨厌的事情得以结束,这也算作一种胜利。
“唉,真是张灰尘布满的脸啊。”
“你应该庆幸你没有被送去波兰前线。”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要清楚如果是波兰前线,你会被对面的火箭弹轰炸折磨到神经崩溃。”
真希望自己被送去伊比利亚,但这不被允许,那不是流放而是换一个地方服役罢了,相比BM59和伯莱塔,HK-33显然更为痛苦,她已经放弃了在东普鲁士这个半军管地追求希望的可能了。
陪VP70去军官聚众座谈时,HK-33打听到了令其沮丧的消息,她在东部边境的流放期恐怕要变得更长,不为其它只为了边境上能多堆积些力量,北冰洋联盟自然会被其边境力量震慑。
HK-33的苦苦挣扎终究没有回报,今夜,哨卡结束了它的使命,边境往前推进了几米,HK-33戴着头灯跟在长长的边境队伍后面,猎豹M1在她身边,手里拿着一壶热水。
“要喝吗?”猎豹M1把壶向HK-33举了过去。
“谢谢,我不喝,只是风吹的脸不舒服罢了。”
“没步行行军过吗?”
“有过,不过更多是坐卡车和装甲车,不过乘客不太友好罢了。”
猎豹M1喝了一口水,一辆巨大的轮式重型卡车从她们身边开过,声音震耳欲聋,VP70伸了个腰,军官们坐着汽车越过长长的队列,“看来是没人来接你了。”SSG3000拍着VP70的后背。
VP70挪了一步,不管有没有人,她都不想和SSG3000搭话,她不希望自己的路途发生太多争执,SSG3000收紧了自己背包,她把自己的枪拆开用手提箱装着,背包里是她所有的行李。
一些装甲车开始托运士兵们的背包,那些步行者们有这样的特权,但依旧不能搭上一趟顺风车,未满载的卡车还愿意接一些士兵,人数不多且也只不过是运到卡车的终点站。
HK-33看着那些重型卡车,上面悬挂着军旗和编码,里面是空的,它们会在战争结束后投入进战场用数不胜数的战利品填充那空洞的车载空间,尤其是资源和文物,越多越好,欧罗巴需要更多的记忆。
“既然有可能真的不让你回去,那你打算接受这个流放吗?”
“我不接受。”HK-33擦着自己的嘴。
“那总要解决流放的痛苦情绪吧。”猎豹M1看着HK-33。
后者坚定的摇头,她在审判一栏的报纸内容上没有看到BM59和伯莱塔的名字,流放时,曾经给予了她一个印着大骷髅与马刀的黑色臂章,这个臂章成为了她在这片东方边境中的身份象征。
与其余三个人不同,她仅存的是怒火、悲愤、一丝希望、冷漠,她将这不公的流放转换成了自己内心的另一种性格,她决定行径于此处来回,直至一线生机荣归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