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天使与陪伴他的天使(砾与博士的过去)【博士支线1】
这里是cha,一个兴趣使然的写手。平常会写写没什么营养的破文,画画没什么技术的烂图。我真的不会写桃文,文章也大多以对话为主,因此我在专栏up中也算是个异类吧,但我喜欢这么写~
有一定ooc,文笔很烂,请谨慎观看。
自设博士,种族:萨科塔。
主线

封面(侵删,等我画好自己的图,就把封面换了)


泰拉历1081年 7月14日
——卡西米尔 大骑士领郊外
霓虹与骑士之城,充斥着商业的污染与喧闹,只有在寂寥的郊边,才能享受到片刻的静谧。一望无际的田野,稻谷娇然、野花芬芳,斑斓的蝴蝶与蜜蜂争相索取花朵的拥抱。远方的一处空地,伫立着若干平房,身着朴素的库兰塔们正辛勤的劳作。有些违和的是,一群库兰塔中,似乎混杂着一位身着奇装异服的人,外面披着风衣,里面穿着类似修道院的传教服,再加上头顶闪烁的光环与背后耀眼的翼翅,即便在百米开外也能一眼辨别。
微笑的女村民:放在那就行了,真是不好意思,竟然麻烦您来,修士大人。
被称为修士之人,将一大篮子苹果抬到离房子不远处的木桌上。简单喘了口气,他回首向着村民的方向微笑回应。
修士:没事~举手之劳罢了。不必使用尊称,就像对待一个友善的陌生人一样就行。
和善的男村民:您来的这段时间,帮了我们不少忙,还替我们赶跑了那些该死的赏金猎人,请务必让我们好好招待。
修士:滴水之恩,不足报以涌泉。
自修士来到这个平平无奇的小村庄已经过去5天,在这期间,他为村民们带来其他国家的教义、知识,为孩子们免费授课,作为牧师倾听虔诚的忏悔。实际上,这样的行为已重复无数次。修士于泰拉各地流浪,歌颂自己的理想,每一位所遇之人,大多被修士的高尚的品行感染,或是重拾生的希望,或是对未来更加期待。这时间太久太久,修士自己也记不清了。
和善的男村民:冒昧问一下,您大概会在这呆多久?
修士:无从得知,一切都看造化。只要这里还有人需要我,我便不会离开,但倘若其他地方有人遭遇苦难,我便会日月兼程,带去我仅存不多的光芒。
微笑的女村民:要是您能一直在这就好了,这样那些城里的西装怪人,还有凶恶的骑士与猎人就不会来侵犯我们了。
修士:骑士吗......你觉得骑士,是什么样的呢?
微笑的女村民:我不清楚,我只记得见过好几种骑士。小时候,从屋里向窗外看去,在漫天飞雪下,一队身穿闪着白光的白色盔甲的骑士,从我的屋旁经过,有时候,他们会轻轻敲门,向我们讨一杯水亦或是一块烤面包。接过食物,他们会热忱地道谢,随后便消失在风雪中。
微笑的女村民:长大后,我去城里漂泊,好奇买一张竞技场的门票,坐在观众席上,目睹衣着鲜绿的骑士互相厮杀。身旁的观众疯一般的嚎叫,我很害怕,也跟着一起大喊,生怕会被别人当成异类。直到场上的一方将另一方的手脚全部扯下,那是我第一次看到,残酷而血腥的骑士。
修士:那些白色的骑士,你现在还有看到过吗?
微笑的女村民:鲜少遇见,也许是这里太过偏僻。一年也只会见到一两次。
和善的男村民:您对那些骑士很感兴趣吗?恕我直言,现在的卡西米尔,骑士早就不是骑士了。相比于去城市中心勾心斗角地去争夺一份宝贵的骑士名额,还不如在这里安度晚年,你说是吧,亲爱的?
微笑的女村民:少来~就会贫嘴。
修士:...
看着面前甜蜜的二人,修士不再言语,只是露出酒窝,以灿烂的笑容作为对他们的祝福。与此同时,他也在对自己驻足此处的目标产生疑问。虽能救助个人,但无法治愈国家,骑士体系遍布整个卡西米尔,自己又如何能将这份歪曲掰正呢?来到这平和的村庄之前,自己已经在卡瓦莱利亚基见识过竞技骑士的风采了,在权利与资本面前,骑士只能妥协,为了自己的家庭,为了能够过上好日子。他们没有错,却也都陷入谬误。所有人,都是驱动卡西米尔这个庞大怪物的养料。
也许自己该离开这里,前往下一个国家了...不,等等,除了骑士,还有一个需要纠正的问题——奴隶买卖。
泰拉历1081年 7月7日 (7天前)
——卡瓦莱利亚基 恐怖马丁酒吧
???:马丁,今天来点烈的!
光头马丁:好好。来,老弗,伏特加。
弗格瓦尔德:(嗅嗅,浅尝一口)嗯~,够味!
光头马丁:怎么了,老弗,今天碰上什么好事了?
弗格瓦尔德:嘿嘿,刚刚把一个出言不逊的家伙教训了一顿,那个毛头小子竟然当着我的面辱骂征战骑士,我现在还在回味他那张痛苦求饶的脸。
光头马丁:可别太过火啊,小心上头找你麻烦。
弗格瓦尔德:怕什么?反正战争都结束这么久,我这个二阶骑士也没什么用了,随他们怎么差遣,哼,差遣。。
征战骑士喝了一口烈酒,朝天长舒一口气,酒精能够令人兴奋,也能强化负面情绪,想到自己现在的尴尬处境,只能凭着还算不错的俸禄过着自己的余生,征战骑士的名号早已被赛场上激烈角逐的喊叫盖过,随便一个年轻的竞技骑士都能对他们这些曾经在疆场驰骋的光荣战士踩上一脚,老骑士眉头紧皱,显得十分怅然。
“叮铃铃”,风铃被门推开的牵引力摇得响亮,一位穿着传教服的萨科塔走进酒吧,在吧台前轻轻坐下。
光头马丁:哎呀哎呀,来了个贵客。
光头马丁:要点什么?
修士:我不擅喝酒,一杯牛奶便好,可以多加点糖吗?
光头马丁:可以的,请稍等。
马丁在后台操作片刻,便提着一大杯温润的牛奶,放在萨科塔面前。一旁的老骑士仔细打量着这位年轻的传教士,他浑身都散发着成熟的气质,犹如经历百年的沧桑,但那面庞却十分年轻,也就20出头的样子。“难道这些‘天使’都很长寿吗?”,老骑士这么想着。相比于这个,尊贵的拉特兰人跑来这种小地方的行为更令人捉摸不透,自己为国家征战数年,就没见过几个头顶光环的人,何况是在卡西米尔?
萨科塔抿了一口牛奶,用余光扫视着周围,这里基本没什么客人,身旁有一个看起来30多岁的骑士,身后坐着一个库兰塔醉汉,正呜呜咽咽着什么听不懂的话,远处窗边的座位上,一个库兰塔男孩慢慢地喝着杯中仅存不多的果汁,令人注意的是,他的脸上有一处较大的伤疤,仔细观察,在那伤疤旁,有一点点较难注意到的灰色印记。
男孩的样子勾起了修士的好奇心,他转头面向马丁,询问那个男孩的情况。
修士:不好意思,请问那个男孩是怎么回事。
光头马丁:(朝男孩的方向看去)你说的是角落的那个人吗?
修士:是的。
光头马丁:(小声)他是从其他地方拐来的奴隶。
修士:??...
奴隶。这个词令修士感到有些新颖,自己漂泊了这么久,见过废墟下满身血污的孩童,见过在街头撒泼打闹的醉汉,见过雪山下冻成人棍的搜救队,见过荒野上被分成数块的萨卡兹。唯独没有见过奴隶,也许是自己在每个国家所待的时间不够久,见闻还不算丰富,忽略了这尤为重要的东西。
修士:您还知道其它有关他的事吗?
光头马丁:怎么说呢?他也是偶然来我的店里,应该说是逃来的,当时他的脸上满是血渍,血液从那个巨大的创口喷涌而出。外面十分嘈杂,能隐约听出来“给我搜”,“抓住他”等等,我想着他们应该是来追捕他的,便先给他做紧急处理,然后搬到里屋藏着。
弗格瓦尔德:喂,马丁,我也帮忙了,别忘了我啊!
一旁的老骑士对马丁的忽略感到气愤,忍不住插了一嘴。
光头马丁:对对,我们亲爱的老弗也帮了不少忙。之后安顿了一段时间,他的伤也好了差不多了。看他无家可归,我便把他留下当个伙计。
弗格瓦尔德:马丁可是老好人了。
光头马丁:(笑)少埋汰我。
修士:那那个伤疤...
弗格瓦尔德:奴隶的标志。
修士:...
弗格瓦尔德:那张曾经稚嫩的脸上,印着只有卑贱的奴隶才会有的...条形码。
光头马丁:那孩子从没有提及,我们也看破不说破,他痛恨自己的身份,因此将脸皮撕下,不愿让别人知道自己曾经是个商品。
修士:...真是个可怜的孩子,愿主保佑他。
修士听闻男孩悲惨的遭遇,泛起怜悯之心,用手在胸前画着十字。老骑士与马丁向男孩的方向瞅了一眼,也轻叹几声。
修士:关于奴隶,我想知道更多。
光头马丁:这算是天使的仁慈吗?卡西米尔如此庞大,一个萨科塔的力量可不足以改变。
修士:我不奢求零星的火光能点燃万吨薪柴,但我可以取出几根,作为照亮前路的火炬。
光头马丁:好一个理想主义者。算了,告诉你也无妨。在卡西米尔的地下,不,应该是整个泰拉的地下,隐藏着巨大的奴隶交易链,卡西米尔不过是冰山一角。他们被人从各地拐走,在昏暗的地下工厂印上条码,再运到各种黑市上兜售,最后被披金戴银的贵人买走,当一个彻头彻尾的奴隶。
弗格瓦尔德:曾经在边郊驻扎时,我也遇到过不少像他那样的奴隶,但我们,救不了几个,救不了。。
光头马丁:如果你要找那些奴隶的话,去那些见不了光的地方,也许会有收获。
修士:......我知道了......谢谢。
修士举起玻璃杯,将剩余的牛奶一饮而尽,接着从兜里拿出一个钱袋,将几十个金币散乱地摆在桌上,随后便转身离开了。即将开门的那一刻,马丁叫住了修士。
光头马丁:喂,钱给多了。
修士:拿去吧,就当是情报费。
“叮铃铃”,萨科塔带着光辉离开了。
弗格瓦尔德:啧啧,给了不少啊。
光头马丁:什么情报费,根本就是给那个孩子的安抚费。
光头马丁:理查德!
窗边的男孩已经喝完杯里的果汁,听到马丁的叫唤,屁颠颠地跑到吧台面前。
男孩:我在,师傅。
光头马丁:打烊后咱们去吃点夜宵,你想吃什么?
男孩:你们决定,我都能接受。
光头马丁:让你想你就想,别墨迹。怎么做事一点主观性都没有?我怎么教你的?
男孩:是,师傅。呃,羽兽肉串烧烤?
光头马丁:好,那就这个。
弗格瓦尔德:嘿,撞到我的点子了,我也...
光头马丁:行了行了,你也有份~

泰拉历1081年 7月15日
——卡西米尔 大骑士领郊外
修士在村民的家中休息了一晚,一早起床,便卸下自己的传教服,换上破烂的风衣和兜帽,在客厅准备早餐的夫妻俩,见到修士如同乞丐般的衣装,未免有些震惊。
微笑的女村民:额,修士大人?您怎么,换了身...新奇的衣服。
和善的男村民:是啊,您要是没有换洗衣物,我可以拿备用的给您。
修士:不,没事,只是工作需要。这几天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我也该前往其他地方了。
和善的男村民:您要走了吗?不多留几晚?
修士:嗯,感谢你们这几天的收留。
微笑的女村民:客气了客气了,以后再次来访的话,我们依旧欢迎。
修士检查着自己的包袱,确认没有遗漏东西。他打开门扉,早晨的微光撒在自己白皙的脸上,远处的田野依旧是那么辽阔,空气依然是那么清新,但之后,可能再也见不到了。
——卡西米尔 某处不知名的城镇
???:卧槽,MD真得劲,不愧是我亲自挑的。
???:不要...不要...不要...
???:放过...
黑暗的巷子中,一个上身穿着华丽,下身一丝不挂的膘肥体壮的菲林,正满头大汗地对着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黎博利CENSORED。身后巨大的垃圾桶遮挡住街上的视线,头顶其他房屋延伸出的棚子将阳光遮蔽,没人会注意到这黑暗的角落。何况,这里是不受中央管制的地带,街上大多是那些穷凶极恶之徒,没人会有闲心管这些猥琐之事。
???:叫大声点,反正没人会听到,给我道歉,贱人!
???:对...对不起...主...主人,请...原谅。啊!!!好疼!!
???:嘿嘿嘿嘿,这就对了。
黎博利卑微的求饶以及娇嫩的喘气声,使菲林更加兴奋,按住黎博利肥手的力道又加重了一倍,施加在黎博利之上的痛苦也加重了一倍。
“喂,肥猪。”
一只手臂扼住菲林的咽喉,一道怪力将菲林从黎博利的身上移开,按在墙上。不只是脖颈的窒息感,菲林的腰间也有着尖锐的感觉。
???:肥肉不少,怕是将刀整个插进去,也只会有白花花的油脂流出。
???:你...你TM谁啊?管这闲事干什么?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做了什么。
???:你知道我是谁吗?可别吓死你,我可是维多利亚的名门望族,阿斯德雷克伯爵。我手上有一整只...
???: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也不在乎。
顶着菲林的尖刀刺穿了皮肤,混着油脂的血液从裂口顺着刀身流下,滴在地上,发出滴滴哒哒的声音,犹如为菲林的生命倒计时。
阿斯德雷克:疼疼疼疼疼,*维多利亚粗口*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要是杀了我...
阿斯德雷克:啊啊啊啊啊!!!是我错了,请别杀我!
???:回答问题,否则...
阿斯德雷克:好好好我知道了,你说吧...
???:地上躺着的女人,和你什么关系?
阿斯德雷克:我的妻妾。
???:呵。
菲林拙劣的谎言并不能使身边的男人信服,尖刀插入皮肤的部分越来越深,
???:可是她很痛苦啊?她在求饶啊?你没听到吗?
阿斯德雷克:我...
???:说实话,不然下一刀,就是你宝贵的肾了。
阿斯德雷克:...好...好的,她是我买来的...奴隶。
???:从哪买的?
阿斯德雷克:西南方20里的一处森林里,有一个中型黑市,遍地是像她那样的人。
男人将插着的尖刀迅速拔出,收回刀鞘。腾出的手伸向兜里,取出自己的终端,打开雷达地图,西南方向约19里处的确有一片森林。
???:...很好。
阿斯德雷克:那,可以放了我吗?该说的我都说了。
???:当然,不过我有点改变主意了。
拔刀,出鞘,尖刀精准地刺进了伯爵的肾,先是左边,再是右边。
“这就是你引以为傲的东西吗,真是恶心。”
而后是肺,菲林瞬间感到呼吸困难。
“刚刚不是叫的很厉害吗?继续啊?”
接着是肝。
“反正这东西对你也没什么用,肥硕的家伙。”
最后是心脏。
“下地狱去吧!”
一共五刀,男人放开扼住咽喉的手,伯爵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静。似乎还没过瘾,男人朝伯爵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而后,抬脚,踩爆他的头颅。脑浆随着肉块迸发,溅到男人的鞋子和裤腿。
“脏死了。”
倒在地上的黎博利,抬头看向拯救自己的人。如黑夜般漆黑的光环,毫无光泽的碎片。她曾在童话书上看过,那是天使的模样,不过又不太一样,因为童话书上的光环,没有黑色的。
“不行,镇静剂。”
萨科塔拿出一枚针剂,打向自己的手臂,几分钟后,黑色的光环又如以前那般鲜红,翼翅也重新泛起红光。
“喂,躺着的。”
萨科塔将尸体上的衣服扒下,一把丢给黎博利。
???:穿上,衣服里还有些财物和终端,拿着这些朝南走,到一个名叫维多利亚的国家。
黎博利:我...你可以,带我走吗?我...我害怕...
???:......来吧,我带你去南边的郊野,到了边境后,你就得靠自己了。
黎博利:嗯...,谢谢。
黎博利艰难地穿上伯爵肥大的衬衫和西装,她太过瘦弱,衣装穿在她身上就像是披着一个空调被。萨科塔扶着她,确认她能够正常走路后,便牵着她的手,离开黑色的小巷。
夕阳缓缓落下,在街上并行的两人,留下两道细长的影子,但萨科塔散发的光芒过于明亮,黎博利的影子并不能在萨科塔的背后久存。
这终究不是一次长久的旅行,她也只是自己漫长人生中的一位过客。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