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
当表述成为了一种磨难,所有说话者理当畏缩。
所以我好奇,疑惑,困惑,憎恨。
不详与安详,不惮与忌惮,不过与得过且过,灾难与悲伤始终不曾远去,那带着悲伤的沉默是否将成为所有人最钟爱的幼子。
或许从来没有所谓的交流,我们只是拿着自己的自以为是和别人的自以为是相互揣测,拿着每个人的自以为是达成一致,拿着全世界的自以为是形成文明和过往的历史——多辉煌,多灿烂。
于是每个人都成为了潮水中的某一滴,那顺着高山倾斜而下的小溪,汇入奔流到海的大渠,从头到尾没有人问水滴的医院因为水滴没有意愿。
我是个蠢货,我不会再犯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