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尚】烟雨旧爱，赤忱相待
·烟雨。随手一摸。何尚。何九华视角。
·mp可以扩我。何九华
No.13624
。稍微修改了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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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无端联想。久违练手。当个乐子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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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下了场雷阵雨，云彩飘的杂乱，暗沉沉的，与空气中清新的泥土味儿成了反比。
伸手从兜里摸出来个盒，空的，带着些脾气随手一扔，索性也就打开了包新的。终于燃了根儿烟，送到嘴里才算安心了些。拖着不知为何而略显沉重的步履，慢慢悠悠，跟个遛弯儿老大爷似的走到阳台。
头发乱糟糟，穿着宽松的
T
恤和短裤，好像不曾感觉低于十度的天儿有多冷。
右手清瘦的食指与中指最细的指节夹住了那根看起来平平无奇正在燃烧的纸卷，含在嘴里；左手中指卧起来推了推眼镜，随后搭在阳台的栏杆儿上。烟离开了唇，缓缓往外吐出一股烟圈。
做不出任何表情，只是习惯性地忽略了苦涩的滋味。
烟味儿并不好闻，因为莫名的愁苦才不得已染上了烟酒。现在抽的习惯还未改去，便成了那所谓的烟瘾。尼古丁带来的苦涩早早就微不足道，无论是成瘾与否，这所谓的爱而不得偏偏才是最折磨人的东西。
往栏杆上磕了磕烟灰，烧着的烟灰掉下了楼，被冰冷的雨水浇灭，原本烧的发亮的、格外显眼的东西成了灰色的残渣，没有任何用处自然就会被唾弃。口中烟雾吐的差不多了，才肯歇两口气儿，雨天特有的清新气息钻进鼻孔，传至四肢百骸，刺激的人心口发冷。
轻悠悠叹了口气，感慨雨来得突然。
突如其来的，还有尚九熙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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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
本来随手当了骚扰电话接通，随手点开都准备好骂人了，直到扬声器里传出声响前一秒都没想到会是他。听到人声音后愣在原地，磕烟灰的手停留在半空，世界静止。
只好急忙将剩的还多的烟扔到地上踩灭，撇去了刚才所有的成熟气息，跟个孩子干坏事儿被发现了似的，努力扇着周围的烟雾，拍着身上的余味。
之所以做这一切不是没有缘由的，因为尚九熙讨厌烟味儿。
听着对面和自己都给不了回话自己心里也犯急，整理好之后忙着抓起手机，一开口声音断断续续，许是被烟熏的沙哑了，尴尬的清了清嗓子，又开口：
“什么？”
“开。门。”
电话对面那人声音一字一顿，刻意的加重了每一个字，是只有对方才能听出来的故作坚强，混杂着些难隐的哭腔，带着些轻微的颤抖。
自己手一抖挂了电话，这是难得的联络机会。
三年，尚九熙消失了三年多，几年以来的思念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好似上课被老师发现的纸条被自己吞下了肚，什么都没了。
着急忙慌的跑过去开了门，按下门把手后锁舌跟着撤走，大活人闯入自己视野还真有点儿突然，浑身湿哒哒的人正站在自己面前。
这位眼前落魄到人畜难辨的小伙子，是自己失散已久的爱人。
尚九熙被淋的湿透了，给自己惊了一跳，差点没认出来。雨水顺着人下巴滴下来，砸到地板上，动静不大，但砸的自己内心生疼，带着亏欠狠狠凿着两人的内心。
伸手撩开这人凌乱不堪的刘海，还是那双熟悉的桃花眼，光看眼睛还是难以辨出是男是女，光是这双眼睛就媚胜过了多少妖艳的姑娘，又让多少姑娘为之心动几分，不分性别的迷人，比平日里的都要命。
不过，他眼眶红的像是刚哭过一样。
“你。。哎，咱尚老师大驾光临寒舍，瞧您这样儿，抓紧着请进吧。”
自己开口是一顿语无伦次，有很多话想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强硬挤出一个笑容面对着人说着客套话。这像一串并不好笑的包袱，语气陌生的好似有一层可悲的隔阂。
浑身是水的人进门站住了，眼里混杂的许多情绪全都化作晶莹的泪涌出眼眶，猛地扑向自己，一时分不清是冷是热，于是想着想着自己的衣裳也湿透了，冷水顺着不厚的布料沾湿了内里的皮肉，刺激着皮肤，伴着人滚烫的眼泪一同落在自己肩膀上，终于还是冷水占了上风，冷的让自己也抖了三抖。
太冷了，冷的自己打心眼子里发颤。
尚九熙这小身板，恨不得碰水就着凉。我记得之前在一起的时候，他很白，白的发亮，透着几分健康的红润气色，同样的，他皮也薄的狠，碰了就红，自然也很敏感，对温度也是。
我都感受到的冷意，他怎么会不冷。
错愕让自己显得呆滞而又无力，缓缓抬腕下意识想要拥抱，但是用着现在的身份不算对劲，停留在空中的手臂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又是犹豫了一会儿才缓慢的将人环住。
臂膀扣着怀里的人，紧接着哭声便如窗外密布的雨点散了出来。
“尚老师，甭哭，您硬气劲儿怎么都没了。”
“何健。混蛋玩意儿。”
“我最混蛋了，把自己家大小伙子折腾丢了我也不知道找找。”
“我不想回来，但是我就是发了疯的找你。”
“您这是想说什么？”
“我还爱我哥，这么说成吧。”
。。。
我并没有回应了，清亮的眸子里有泪花转折，糊的自己眼眶酸痛。
怀里那人疑惑的抬起头盯着我，见着他抬眸看我，眼睛早已红肿，指关节被自己紧张而摩挲的泛白，又因为用力的摩擦出现一抹血红，扎眼，像尚九熙似的，不过他更像是让人眼前一亮的。
是我的文博，以后也会是我的。
我吸吸鼻子笑着应道：
“成，您说的都对。”
也许彼此都知道，我们还深爱着对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