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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播剧翻译)腐朽之心

2023-07-08 22:45 作者:机兵苍熊式  | 我要投稿


出场角色:

维德纳——遗物者战团连长

阿卡昂——遗物者战团药剂师

格勒图斯 乌尔巴——死亡守卫叛徒阿斯塔特


(维德纳走向阿卡昂)

阿卡昂:“幸会,维德纳连长。”

维德纳:“幸会。我们的囚犯有什么变化吗,药剂师?”

阿卡昂:“他的生命信号很反常,但也很稳定。我很高兴能把他毫发无损地带过来。如果我能在他身上动手术的话,谁知道能发现什么?”

维德纳:“你可能还得让他先留在手术台上,阿卡昂。我也说不准自己能取得多少进展。”

阿卡昂:“你要自己一个人来吗?”

维德纳:“只能如此了,兄弟。打开这间舱室。”

(随着一阵嘶嘶声,舱室张开了房门)

(维德纳缓步走入房间)

乌尔巴(语气讽刺):“哦,这真是我最开心的一天!我终于有访客了!”

(维德走到囚犯身旁)

维德纳:“依我看,你情绪很高昂嘛。”

乌尔巴:“那当然了。为何遗物者们总是要苦着脸呢?你们总是太过无趣,也太过阴沉。”

维德纳:“我没看出你当前状态有什么可喜之处,乌尔巴。”

乌尔巴:“所以,你知道我的姓名?惊喜接连不断啊!”

维德纳:“我们相当了解你,死亡守卫军团的格勒图斯 乌尔巴。在揭露隐蔽之物上,遗物者们可是一把好手。《永恒死亡之典》中记录了死亡守卫的斑斑劣迹。人们以为此书已经被遗失了,但我们的智库馆中收藏有一本复制品。你的名字就被写在了上面。所以你懂了吧,只要我们专注于研习某项秘密,我们就能学会它。”

乌尔巴:“所以,我们要来进行一番智斗了?(笑出了声)哦,这太有趣了!那你想从我这里了解哪条秘密呢?在这几千年中,你们那些死于我手的星际战士同袍的姓名吗?我们的行动曾将星球各处的无辜者逼入死亡和疯狂,你想知道那些世界的名称吗?或者是因为我侍奉于瘟疫之神,而被荣耀的纳垢所赐下的一瞥呢?你想要听闻这些内容吗,兄弟?”

维德纳:“我不是你的兄弟。”

乌尔巴:“我现在是戳到你的痛处了吗?(语气挖苦)那我对于自己的罪过可是万分抱歉呀。我怎会知道,’兄弟’这如此普通的二字,就会让你这般恼羞成怒呢?想到你我之间是如此相同,就让你感到恶心吗,兄弟?”

维德纳:“我们的打击巡洋舰击瘫你的飞船,并派出跳帮队登舰,你就是在那时被抓住的。我的战斗兄弟萨尔图里斯牺牲了,是你杀害了他。”

乌尔巴:“所以,这就是他的名字?当我用刀捅开他的身体时,喷涌而出的鲜血多么炽热啊。他垂死时的景象,将成为我余生中最宝贵的回忆。”

维德纳:“那你觉得自己还能苟活多久?”

乌尔巴:“所以,我们来到威胁恐吓的环节了。你要杀了我,对吗?如果我不招供的话,或许你们就要让我遭受无数的折磨?可悲啊,你们只是在浪费时间。就像你们一样,我被改造为阿斯塔特后便无所畏惧,兄弟。施加痛苦折磨,只会让我想起自己的身体已经处于受祝的腐朽状态。关于死亡的宏伟场面只能令我更近一步,让我和腐烂于慈祖那口巨釜中的一切结合得愈发紧密。不,兄弟,我才不在乎自己还能活多久,以及要如何度过这段岁月。(乌尔巴换上了一副激动的语调,几乎带上了哭腔)我侍奉自己的神明,已有万年之久!在这片宇宙中,没什么能威胁恐吓到我。”

维德纳(平静地打断了对方发言):“你的飞船——“布博尼库斯”号(机仆:Bubonicus),它当时正在飞往食尸鬼群星。你在急匆匆地赶路。船上只有你、一名机仆船员外加一货舱收割自Kathana世界的新鲜尸体。你要去哪儿,到了后又是要去干什么?”

乌尔巴:“嗯哼…所以我们现在定下游戏规则了。你想知道我要怎样利用那些尸体。我会告诉你答案,以彰显我的竞技精神。Kathana世界上的那些受祝者,都是未经处理的实验材料。”

维德纳:“实验课题是什么?”

乌尔巴(放声大笑):“不!不!不,兄弟…你觉得我会轻易放弃这场游戏吗?我们才刚刚开始。你我之间必须礼尚往来,连长。你是一位遗物者连长,不是吗?我必定得是个地位尊崇的角色,才配让你这样的人物来审问。对于我分给你的每一点儿信息,你都要回赠同等的礼物。这才是我们要玩的游戏。”

维德纳:“你或许是没搞清楚自己的处境。你正被关押在我们的要塞修道院中。你无路可逃。拦住你去路的是一整个战团的星际战士。如果你不能说服我的话,我就把你扔进发电室的反应堆里烧成灰烬。”

乌尔巴(用着仿佛很失望的语气):“但我们的游戏也就结束了,没人会胜出。”

维德纳:“那你要给我什么,死亡守卫?”

乌尔巴:“我将给你一切生灵会得到的最伟大赐福——对于腐朽的真正通晓。”

维德纳(开始从乌尔巴身边走开):“唉,这还不够好啊,乌尔巴。”

乌尔巴(语气讽刺):“哦,不…你要离开我了…太可耻了,我都开始享受你的陪伴了。”

维德纳(打开房门):“但愿你的神明倾听到了吧,毕竟你在耗尽自己用于祈祷的时间。”

乌尔巴:“你可要快点回来啊,兄弟。”

(房门在维德纳身后关闭)


阿卡昂:“呵,意料之中。他真把这当成游戏了?”

维德纳:“或者他只是在拖延时间。(维德纳舒出一口气,理了理思路)让他自己思忖一会儿吧。在我回去之前,你先去采集一份基因种子样本。或许你能分析一下,搞清楚些我们在对付的是个什么。”

阿卡昂:“我并不享受这项任务,连长,但我会完成的。”


乌尔巴: “这是哪位?新玩伴吗?”

阿卡昂:“不要自找苦头,试图挣脱你的束缚器。它会收紧扼住你,你也必然会幸运地受到伤害。”

(阿卡昂极力获取着死亡守卫的基因样本)

乌尔巴:“哦哦哦,疼痛,这是慈祖纳垢到来的征兆。当我们遭受伤害时,我们那孱弱的躯体会以此来提醒我们;但对于真正理解它的人而言,它就是快乐的先兆。我们的躯体就是在痛苦中挣脱开形体的束缚。我真是可怜你啊,小药剂师,你还被困在自己那粗陋的躯壳中。倘若你能理解纳垢祖父的赐福就好了。要是你能够自由就好了。”

阿卡昂:“要是你能闭嘴就好了。”

(取样钻头的声音响起)

乌尔巴(发出愉悦的呻吟):“啊!疼痛!它就像一位归乡的故友。哦,我竟是如此想念你!哦,我终于感受到疼痛了,它是肉体转变的预兆。疼痛啊,神圣的触媒啊。”

(乌尔巴尖叫着,开始变异,他的话音变化为恶魔的咆哮)

乌尔巴(用两种声音同时说到):“你不来共享这份乐趣吗?我的…新…玩伴…”

阿卡昂(语气惊慌):“什么腌臜可恶的…”

(乌尔巴掐住了阿卡昂的喉咙)

乌尔巴(用两种声音同时说到):“你或许是名星际战士,但你仍是肉体凡胎。你仍然必须要呼吸。”

(阿卡昂从乌尔巴手中挣脱开,摔倒在地)

阿卡昂:“隔离协议!启动检疫隔离区!”

(检疫隔离的警笛声大作)

乌尔巴(用两种声音大笑):“啊哈哈哈哈哈哈!”

(阿卡昂逃出了房间)


维德纳:“汇报情况,药剂师。”

阿卡昂:“八小时之前,当我足够接近他,准备切开创口以获取基因种子时,他发生了变异。他的生物量增加了40%,生出了新的器官和严重变形的骨骼结构。我得说,那些触手就是其中最正常的部分了。他的生命体征信号一团糟,我甚至分辨不出他还有无心跳。他仍在变化,哪怕现在也是。你打算怎么办,连长?”

维德纳:“继续进行。我们有命在身。”

阿卡昂:“你要进去吗?”

维德纳:“只能如此了。开门。”

阿卡昂:“维德纳连长,我…我冒的风险过大了。我原本会被杀掉。战团在我身上投入的一切原本都会付之东流。”

维德纳:“往事已矣,阿卡昂兄弟。等我们完成了任务,再来解决这些事项。”

阿卡昂:“是,连长。”

(阿卡昂打开房门,维德纳进入了房间)

乌尔巴(咆哮着):“你好,连长。我很高兴你回来了。我非常享受我们间的交谈。”

维德纳:“现在,我看出你到底是个什么了;你是个恶烂腐化的玩意儿。”

乌尔巴(咆哮着):“我就知道!这难道不是很棒吗?你那位药剂师朋友对此也欣赏不来。他切掉了我的一只伪足,但幸运的是,我又生长出来一只。当无知者们见证纳垢的真理时,他们便会如此。”

维德纳:“那就告诉我!如果你都急迫到要用自己那尊神祇的方式来教育我了,那就快说!”

乌尔巴(咆哮着):“你会聆听吗,连长?”

维德纳:“我把这当成信仰测试。如果我听了你那些有毒的话语并抵御住了腐化,那么我心中必须将你们这些东西全部毁灭的信念,就会愈发坚定;如果你的言辞腐化了我,那我就不配再自称为遗物者战团的星际战士。”

乌尔巴(咆哮着):“可是,你已经被腐化了,兄弟。每时每刻,你体内的每个细胞都在腐朽。哪怕在你我二人交谈的同时,你便正在朽烂。能够掌握万物的唯一力量,那是什么呢?是腐朽之力。一切活着的事物,哪怕是群星本身,也终有腐烂衰朽的一日。哪怕是一位星际战士,一位拥有原体赋予的全部人造力量的超人,其血肉形骸最终也将朽作无物。”

维德纳:“那你就不会吗?”

乌尔巴:“哦,我也是会腐烂的,连长!但其中蕴含着纳垢的赠礼,腐朽会令你们衰弱,却会令我强大。我控制着自己体内的腐朽,并将其塑造为我自己的意志。腐朽成为了一种力量,将纳垢的智慧传播给那些愿意看到它的人,并摧毁那些不愿看到它的人。当我们诞生时,当我们奋战时,当我们死亡时…当银河本身都黯淡并熄灭时,唯有腐朽永恒不变。腐朽即是存在,连长。当你掌握了自己的腐朽,你也就掌控了自己的宇宙。”

维德纳:“是的…是的…为了掌控住它,我就必须变成你这幅德性。”

乌尔巴(语气恼火):“如果你幸运…”

维德纳:“那你前往食尸鬼群星的任务,对这一切有何帮助呢?”

乌尔巴:“死亡守卫是慈祖纳垢最虔诚的崇拜者,而祖父也非常喜欢孩子们找到属于自己的、用于感染那些潜在信徒的混合物。当然,做到这一点就需要未加工的(实验)材料。Kathana世界上的无信者们在死后得到了赐福,因为他们在生前从未充当过此类原材料。”

维德纳:“你要把他们带去哪儿?”

乌尔巴:“不,不,不!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你投桃,我报李。你了解了慈祖的赠礼,我只给了你一丁点儿信息作为回报。你没留意到吗,连长?”

维德纳:“那好吧,为了进入你这场游戏的下一阶段,我必须做些什么?”

乌尔巴:“你现在的任务很简单。只要等待,只…只要…多…等待…一会儿。”

(伴随着一声呻吟,乌尔巴继续变异)

乌尔巴:“是的…是的…我能感觉到…纳垢的小宝贝儿都在我体内膨胀搅动…他们需要被生产出来,去自由行动,去感染万物。”

(检疫隔离的警笛声再度大作)

阿卡昂(在音频通讯器中喊到):“连长,沉思者刚刚检测到了感染性细菌的大量激增。”

乌尔巴:“游戏结束了,连长。慈祖赢了,他总是会获胜。”

(乌尔巴挣脱开束缚器,恢复了自由)

维德纳:“他挣脱了!”

阿卡昂(在音频通讯器中喊到):“连长,快出来!”

(维德纳端起爆弹枪开火数次,努力要干掉乌尔巴)

(乌尔巴呻吟着,砸破了房间的墙壁)


(阿卡昂奔向维德纳)

阿卡昂:“连长,你受伤了吗?”

维德纳(气喘吁吁):“没有。王座在上啊,他直接把墙砸穿了。他朝哪个方向跑了?”

阿卡昂:“生物扫描仪显示他正赶往小教堂。”

维德纳(气喘吁吁):“那…我们必须…阻止他。”

阿卡昂:“你能放倒他吗?” 

维德纳:“在他变异之前,我的回答必然是’能’。但现在…呵…只有一种方法才能找出答案了。”

阿卡昂:“如果他逃走了,我们怎么办?”

维德纳:“那我们就去祈祷,兄弟。”


乌尔巴:“这就是所谓的圣所吗?过于寒冷且无毛了,也过于死气沉沉。这尊描绘你们敬爱的帝皇的雕像,也曾见证过更美好的岁月。你们见过一块毫无生命的石头是如何朽烂的吗?怎么连帝皇的脸孔都向腐烂妥协了呢?”

维德纳(接近乌尔巴):“这尊雕像来自国教宫,我们从叛教时代的烈火中回收了它。它已经历了数千年的风雨,等到你我都已逝去时,它仍会伫立在此地。并非一切事物都会腐烂朽败。”

乌尔巴:“慈祖纳垢的画像会驱尽此处的黑暗忧郁。他会眼含笑意,注视着会众们。倘若你能理解纳垢的赐福,我的兄弟,你就会攀登上他教堂的正门。”

维德纳:“倘若要变成你这幅德性,我还是会支持帝皇。”

乌尔巴:“但你就会变成我这幅德性,连长?你还没看出来吗?来看看慈祖在我体内孵化出的事物吧。”

(乌尔巴的躯体爆裂开,暴露出内脏并释放出成群的飞蝇)

乌尔巴:“看这些内脏膨胀得多么漂亮啊。其中蕴含着慈祖最美丽的馈赠。遗物者的编年史上可曾记载过纳垢腐疾的荣光吗?这种疾病是如此致命,只需一颗简单的孢子,就能控制住患者,之后这些受祝之人的灵魂和身体都会遭到感染,被转化为献身于纳垢的信徒。美丽,形变,自由。”

维德纳(将佩剑从鞘中抽出):“这不会发生在此地,乌尔巴。这一切现在就都结束了。”

乌尔巴(放声大笑):“啊哈哈哈,你的动力剑可真是精美,连长。可遗憾的是,我被你砍掉的每条肢体都会重新长出。”

维德纳:“那我就必须得砍下你的脑袋了。”

乌尔巴(语气失望):“唉,连长兄弟哟,你还是不明白吗?现在无论有什么发生在我身上,都无所谓了。我们玩的小游戏就是在拖延时间,让我体内的纳垢腐疾变异成能够感染遗物者基因种子的病株。哪怕是现在,它的孢子也爬行于你们的要塞修道院各处。你们的所有战斗修士都已经被感染了。”

维德纳(发起冲锋):“你这个渎圣者!我要用你的血涂满此地!”

乌尔巴:“你听到了吗,连长?慈祖在嘲笑你那虚弱的愤怒哩。你真的认为一名死亡守卫会让自己被活捉吗?当我随时都能走出这里时,你真的认为自己囚禁住了我吗?现在纳垢腐疾已经在我体内绽放了,我已经赢了。”

(乌尔巴的皮肤破裂开)

乌尔巴:“我不需要动力剑,兄弟。一柄骨剑也同样锋利。”

(维德纳和乌尔巴挥剑交锋)

乌尔巴(在挥剑时说到):“你很强悍,连长。你会很好地侍奉于我。慈祖爱他的小宝贝儿们。慈祖爱他的小宠物们。”

维德纳:“这里永不欢迎你的神明。”

(一阵哔哔声响起)

乌尔巴:“一枚破片手雷?太聪明了!”


乌尔巴(呻吟抱怨着):“我不会死。我不会被阻止。我是瘟疫的化身。”

维德纳:“阿卡昂,就是现在!”

阿卡昂(给乌尔巴注射了镇静剂):“如果你是瘟疫,那我们就是治疗手段。”

维德纳:“再注射一次!”

阿卡昂:“那会是致命的。”

维德纳:“对他不会,现在动手!”

(阿卡昂给乌尔巴注射了第二支镇静剂)

乌尔巴(呻吟着):“我是…我是瘟疫…我不会…不会死…”


阿卡昂:“嗯,很稳定。脑电波在恢复正常,他正在苏醒过来。”

维德纳:“束缚器牢靠吗?”

阿卡昂:“这是坚硬的陶钢器具,连长。他挣脱不开。”

维德纳:“之后就是的专业领域了,药剂师。继续!”

(乌尔巴缓缓恢复了神志)

乌尔巴(正在幽幽转醒,用近乎低语的声音说到):“这是哪儿?我在哪儿?”

阿卡昂:“你正身处我们的药剂室中。我们给你注射了镇静剂,然后把你带到了这里。麻醉你所需的剂量很大,都足以杀死数名星际战士,但药物还是令你冷静了下来…在最后关头。”

乌尔巴(语气平静):“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阿卡昂:“你被放进了一具无畏石棺中,这台机械曾是我们战团中某位伟大勇士的居所。那位英雄牺牲在了战斗中,他的无畏机甲也受损严重到无法被修复。但这台无畏被回收了,因为我们知道自己能够对其善加利用。事实证明,石棺非常适合密封存放活体生物,并使其在一动不动的状态下保持清醒。”

乌尔巴(语气平静):“你们已经在我身上完成复仇了,但这无关紧要。纳垢腐疾已经感染了你们的整个战团。你们的每一位战斗修士都将衰朽腐烂,然后再度起身,成为慈祖纳垢的信徒。你们将会进入Helackrox主星上实验室的培养缸中,成为我们进行实验的理想原料。”

阿卡昂:“所以…Helackrox主星就是你的目的地。”

乌尔巴(语气平静):“无所谓了。你们的整座要塞修道院都被感染了。”

阿卡昂:“你并不是在我们的要塞修道院中。”

乌尔巴(语气惊讶):“什么?”

阿卡昂:“你曾问过,我们是否真的认为,一名死亡守卫会在非自愿的情况下被活捉。你真以为我们会把你带回要塞修道院,带回到我们战团的核心处?不,乌尔巴,你正身处'庄严圣洁'号上。我们舰队中的这艘飞船在三百年前被摧毁了,从此便一直漂浮着。当战团听说死亡守卫开发出了用于感染星际战士的纳垢腐疾后,我们就把这艘废船改造成了太空实验室,并着手采集病毒样本——多亏了你,我们现在得到样本了。”

乌尔巴:“但你们被感染了,你和你的连长都是如此。”

阿卡昂(语气冷酷):“的确如此,但我们目前就在等待你(体内)培养出变异病株。你被囚禁了,我们也就有了源源不断的病样来源,用于检查和实验。如果我们成功了,就能治愈自己;如果不成功,其他人也会继续我们的工作。”

乌尔巴:“但你们将会转变了纳垢的仆从。你们会乞求慈祖的恩赐。”

阿卡昂:“那我们就会被自己的兄弟处决掉。当被指派这项任务时,我们就接受了这种牺牲。而且,对一名活生生死亡守卫进行检查的机会,我又怎能拒绝呢?我被自己的好奇心控制住了。我可从未想过自己能得到这样的机会。此外,兄弟战团们并不总是认同我们的处世之道。找到治愈纳垢腐疾的方法丝毫不会影响遗物者在他们眼中的形象。我可太感谢你了,死亡守卫军团的乌尔巴。我会有很长时间用于表达谢意。”

(阿卡昂开始锁闭石棺)

乌尔巴(呻吟着):“你在干嘛,尸神的走狗?”

阿卡昂:“我的实验程序要求你保持意识清醒,但也要一动不动。随着你的体温降低,石棺的系统会让你的意识自由徘徊游荡。我知道这是一种超然的体验,你会与世界分离,却又不会陷入昏迷沉睡。你那病态的思维就会是你的全世界。你或许能在哪里找到你的神明,但我对此表示怀疑哩,兄弟。”

(在乌尔巴的嚎叫声中,阿卡昂关上了石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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