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理一下近期所得
第一点,新闻播音员(或者说近似的媒体工作者)在本质上似乎越来越与偶像明星相似,即人本身的不在场,在场的有且仅有“人设”。在信息交流场域中重新回到了“喉舌”应有的位置上,即其()的消失(与其说是消失,倒不如说是不能或不被允许拥有)。 在信息交流场域中,“发言人”这一身份的坐实是值得肯定的。 回归到“媒体人”这一身份中…… 第二点,对于人的“阉割”(这里指认的是社会层面而不是生理层面),在这里我们将新闻播音员指认为最符合大他者所要求的形象符号,即标准,正式的两性。在这里我们可以发现,男性趋于一致而女性趋于多样,这里已然体现出了阉割。 即便我们结合第一点,认同确实在场的不是人本身而是人设,我们依然可以窒息的感受到,现实生活中的男性同样是趋于一致的,这一点体现在方方面面(性格,服饰,气质等等),男性在这里确实因为各种社会因素而趋于同质化,我们能清晰的感受到拉康所构造的那个存在于象征界而消失于实在界的完美的“父”。非常可惜的是我们仍旧机械式的成为这一情景场域布展的一部分而不自知。(或自知而无能为力) 而切换到另一视角上,再过去我一直认为,宽容(或者说被鼓励的优待)是一种美好的,具有人文气息的行为(意识),然而现在我则认为,对于女性的宽容的权利来源与对男性的束缚一般无二,女性是处于被动地位的,“被宽容”实质上是一种以解放姿态降临的歧视,这无疑是以男性建立坐标系的视角,是斜视而不是正视。 当然,在这里我们同样可以看到这种视角下所带来的解放性和更多的自由意志(假设这一开放真的带来了自由的话)。在这里我就一定要攻击一下某打着自由旗号主动跳进身份政治锁链的运动,认清自己的需要摆脱身份认同是一种进步,但是转身跳入另一身份认同,重新用标签化的性格特征描述自己,很难不认为这是一种倒车。 好吧,很难绷,越读书真的越觉得无知。越实践越觉得荒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