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魔法的学园都市（五十一）

“错了吗……”御坂似乎大受震撼，整个人木然呆住。“一点都不对吗？”

“基本来说没什么正确的部分。”

“还有其他能帮你制作人偶的人？”御坂试图寻找错在何处。

“一般人想要掌握我们共同开发出来的技术恐怕有点困难。”垣根用轻飘飘的语气否定，口风难得向御坂平日的语气接近。“难道在你心目中，我只是为了能获得在现世活动的方式，才帮助你消灭魔物的吗？”

“不是吗？你觉得我给的不够？”

“假如我只有在现世存在的目的，那我用你制造出来的肉体跑得远远的不好吗？只要不用跟魔物作战，经过魔法强化的身体可以使用相当长的时间。利用这段时间，我完全可以找到替代的方式。”

御坂点点头，赞同垣根的分析。问道：“所以你还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这个说法不对吧。应该是：为什么即使如此，你还要留在这里帮助我。”垣根一本正经的纠正，结尾却不禁笑出声来。“严肃的说法方式果然不适合我。”

“的确令人不习惯。”御坂由衷发表感想，接着问垣根，“那么是什么让你在更好的前景下，选择留下来帮我完成使命。”

“因为很开心。和御坂你在一起很开心。”

御坂默然良久，揉揉想不出答案而发痛的脑袋。

“我不记得做过让你开心的行为。”

“能让我在这个世界现身，就足够让我开心了。是你将我拯救出了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即使希望渺茫，仍旧紧紧抓住了我的手。”

“我根本没做什么。非要感谢的话，是你自己勇敢伸出了手。”

“是啊，那个时候我坚持对外发出信号真是太好了——收到信号的人是你真是太好了。”

“你不是应该懊恼没遇上一个正常的人吗？要是遇到其他人，你也许能过上正常的生活。”御坂歪歪头，从垣根先前对结束战斗后憧憬的生活进行分析。“因为遇上了我只考虑胜负概率的人……”

“才不是你想的那样！”垣根怒气冲冲的打断御坂，急躁的情感甚至冲击到了御坂的神经，“我是发自内心认为，遇到你真是太好了。因为是你，我现在才能好好的呆在这里。不是因为你能够直接与我的意识连接，也不是因为你能制作出承载我的人偶。你对我存在的意义是更加深入，更加重要，更加不可替代。因为你是，我才是我，现在的我。”

垣根火热的诉说衷肠，御坂却似懂非懂，云里雾里。

“相信包括你在内的人都有所察觉，我的人格与最初你们见到的不太一样。麦野还觉得是你在制作人偶时加入了额外的元素。不过对你稍有了解的人都清楚，就算加东西，你八成也是往里面添增加主导权的限制，而不是不可控的乐观欢乐个性。”

“我确实考虑过加入限制你的机制，但是凭依人偶设计相当精密，而且各处都有你参与研究，想要神不知鬼不觉设置，难度很高。”

“你还真想过啊！”垣根难以置信地抬高嗓音，半晌才冷静下来，“算了算了，反正你最后也没加。总之我现在的人格形成跟你有很大关系。其实我失去的不只是肉体，还有绝大部分的记忆。最初的我差不多是以本能在呼救，连自己是否属于人类都存疑，直到遇到了善良的你。残破的灵魂受到你无微不至的关照，才逐渐在舒适中变成了现在这样不愿担忧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