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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机四伏(33)狗血ooc,冷硬强势叽,活泼爱撒娇羡,重生双洁不虐,ABO生子

2021-05-05 22:38 作者:奶叽上羡  | 我要投稿




        纯属娱乐之作,请勿上升正主。



        “杏花鸡、杏花饼、凉拌杏花、杏花糕……”魏婴伸出手指头一个个盘子点过去念菜名,不觉笑容满面:真的还有未落的杏花……我以为只有晒干的花瓣了。”

        阿月把最后一盅鸡汤摆好:主君,那干花瓣便是用来泡茶了。

        魏婴奇怪地坐下来:可都秋日了,怎还会有杏花?os:那晚他是一时起兴,再馋嘴也知杏花期已过,念叨一下罢了。第二日醒来忙着去侍药,便忘了此事,蓝湛也并未说什么。

        “好似爷是安排人去山里寻来的,或许是山高气温低些,还有零落花枝。”阿月笑着把鸡汤端给他,又问:主院那……今日可还好?

        魏婴听了先把汤一口一口慢慢喝了方道:明日便是母亲亡祭,估摸着夫人的病今晚会好。吩咐下人们那些膝垫不必缝,如今已够用了。

        “是。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主君明日还是得戴上,跪经久了怕伤身。”

        魏婴自己用膳也好,与蓝湛用膳也罢,皆不爱“食不言”的:自然。不过也不必太担心,二哥哥在,且夫人要的银子,咱们已经给了,她不至于这么快翻脸。

        “那些银子……”阿月听魏婴语气平静,脸色也并无异常,便知肯定没动他宝贝银箱了,难免有些好奇,莫非二爷还藏了私房钱,如果是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拿出来用吧?

        “那个啊……‘羊毛出在羊身上~”魏婴波澜不惊道。

        阿月疑惑:近来并未听说魏夫人和大主君的铺子,有出现什么问题啊?

        魏婴咬了一下筷子,轻笑:傻姑娘,如果从魏夫人和金光瑶那挖钱,也太明显了。咱们爷还没那么蠢。

        “您的意思是……魏家和金家?”阿月时不时给他夹菜,如今魏婴很挑食,蓝忘机只能吩咐下人们多盯着些了。

        魏婴看着碗里的萝卜微微皱眉,还是夹起来准备吃掉:嗯。魏氏金氏家大业大,跟他们“借”,更划算~

        不说方便满足魏夫人的“狮子口”,至少不用还了。反正钱都落进他们自己口袋里,西院纯是中间过了一手,根本没占他们任何便宜。

        “那魏夫人把放妾书给您了吗?要不奴婢拿去烧掉?”阿月追问。所谓“放妾书”,即类似身契那样的身份证明,当初蓝湛纳魏婴为“妾”,自然是需要签契书的,这样方能上蓝家族谱。而上了族谱的“妾”才是“贵妾”,不然便真成可随意打杀买卖的“贱妾”了。只这妾书为何在魏氏手里,是因蓝氏一开始便不是同魏婴签,而是直接魏家那边签好了,送到她手里去,由此成了她掌握魏婴的一把“利器”。

        如今有了放妾书,先去衙门销了档,便是“自由身”。之后再“扶正”,才符合规矩。只是在蓝家族谱上,魏婴留下的痕迹是“由妾扶正”,比正经继室的地位还差些,终归低了一等。蓝家有金光瑶这明媒正娶的大主君在,在掌管中馈理家之权上……魏婴即便成了西院二爷的主君,若要做什么仍越不过他去。

        不过,能扶正魏婴已经挺满意了,他很清楚,不可能所有好事都让自己占光了。金光瑶是原配正君,如今不也有自己的难题?想起昨日魏夫人在与西院达成共识后,笑着拉住自己的手左一句“有福气”,右一句“多去东院走动”的叮嘱,而一边金光瑶苍白的脸嫉恨的眼,都快把自己洞穿了……

        “放妾书在爷那,他取走了。”魏婴不自觉已吃了一碗饭,再不愿碰了,便老实放筷。

        “或许是拿去衙门销档。”阿月猜测。

        魏婴闻言只起了身慢悠悠走出大厅,抬头望着暖阳嘀咕了一句:二哥哥就没上档过……

        魏婴也没想到蓝湛这么大胆,一年前决定要纳自己后,便猜到了魏夫人会派人收走那封妾书,于是提前做了安排——派人买通衙门管理户籍的文书,待魏夫人的心腹拿着他的妾书去上名时,偷偷将“妾君”记成了“正君”。

        魏婴还笑他“多此一举”,改了那处,蓝氏族谱可是在最有名望的族老手中,他可不会被身外之物买通,到时还不是无用功?

        蓝湛听了只微笑,并未作解释。见状魏婴也未多问。不过,这份心意魏婴仍是感动的。

        他还听蓝湛说起纳他一事——当初不是不愿娶他,只是一来不愿如了魏夫人那边的意,二是蓝启仁绝不会同意。毕竟他俩那晚闹得实在荒唐,作为父亲,蓝启仁怕一个魏婴,会害本就感情生隙的两兄弟更是不睦,也不想让知情人指指点点:那时还未重生的魏婴与大儿子蓝曦臣走得比较近,跟蓝二却十分生疏。故其他人都误以为他是蓝大的未婚夫郎。蓝启仁看魏夫人对魏婴那么“上心”,且蓝曦臣言行举止都很照顾魏婴,他也以为他俩是一对有情人。没想到魏婴居然和小儿子在房里发生了关系,蓝启仁实在不喜心机太重的魏婴,一开始便坚决不同意蓝忘机娶魏婴,纳为贵妾已算退让了。

        魏婴看蓝湛说起此事时面上竟有些悔意,也不好承认自己那时是将计就计。蓝湛以为他是中了药才引发了潮汛,事实上是他自己故意释放全身信香去刺激蓝忘机,还搂着想走的人死死不肯放,又因两人信香契合度太高,方引发了潮汛成就好事。“二哥哥,那不是你的错。是他们点的情香过于霸道,也怪我不争气,没及时发现不对。不过……如今想来却很是高兴,那晚是你,羡羡是愿意的。”

        魏婴无法解释为何突然对蓝湛“有情”,只能三言两语把这锅甩给了魏夫人,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最后得来蓝湛一句:魏氏腌臜手段便是我也防不胜防,岂能怪到你身上?能得你一句“愿意”,二哥哥很是欢喜。若是可以回头,蓝忘机想便是把魏婴打晕也好,婚前发生关系终是害他损了名声。

        晚膳又是魏婴一人用的,按照平日习惯,蓝湛必会回来陪他用膳、散步,今日反常得他有些担心,便派阿星去问问人去了哪里。却得知他下午便回了蓝府外院,甚至傍晚时几位族老也过来了,魏婴不知发生了何事,直觉却告诉他与蓝忘机有关,心里忐忑,又怕妄动会坏了事。

        好不容易等到族老们离开,又听白果进来禀告,说蓝忘机有事没那么快回西院,怕魏婴担心,便吩咐他过来说一声。魏婴心里一个“咯噔”,严厉从白果嘴里逼出了实话——蓝启仁罚蓝忘机跪了祠堂,且要一直跪到云氏亡祭结束为止。那岂不是得跪个七日七夜?双腿都得废了!

        “什么?为何会被罚?不行,我得去看看!”魏婴二话不说就要踏出门去。众人都未反应过来。好在白果机灵,说祠堂周围有蓝启仁派的人守着,下了命令谁都不许去见,何况魏婴是“妾君”,更进不了祠堂。贸然闯去,怕是更会惹怒家主,一动不如一静。

        魏婴闻言停下脚步,很是黯然——便是明日祭拜,按他身份,也只能跪在祠堂外跪经烧纸,进不得祠堂里的。

        阿月看魏婴失落难受,便小声道:爷中午至今未用膳,不如主君准备些吃食,让白果拿了送去?

        魏婴听了眼神一亮,立即道:我知道怎么进去了!阿月,你先去准备些易克化的糕点,再让人收拾些薄褥子,还有膝垫多拿几双!晚一些咱们一起送去。

        “这……主君您身子不便……”白果想阻止。

        魏婴摆摆手:我有分寸。你若担心,便多派人盯着些主院和东院,别被他们钻了空子。

        白果看阻止不了,应下后赶紧去做安排,必须告知主子才行!

        “到底蓝忘机是因为何事被罚?”魏夫人惊讶后又高兴又好奇。要知道,自从云氏死后,蓝忘机再未像今日这般被罚跪祠堂了,肯定是有大事发生。

        “老奴派人偷偷打探了,他说只模糊听到二爷提起分宗二字……

        “分宗?”魏夫人掩饰不住自己的震惊,过后却是狂喜:若是真的……对我儿可是大大好事啊!

        魏嬷嬷不解:夫人,如今有了西院给的那笔银子运转,又有金氏助力,咱们大爷不是要去京城蓝氏么?

        “你懂什么?宗子一事只能尽人事,谁又有万分把握?二十万两银子扔进京里,怕是水花都看不见,我还得再好好斟酌斟酌。且你再想想,现下到处乱糟糟的,不是天灾便是匪祸,没银子傍身做什么都寸步难行。可蓝氏却是实实在在的。之前我还担忧曦臣若真成了宗子,倒是白白便宜那蓝忘机得了整个蓝氏,以后咱们不还得看他脸色过活?!他若真提出分宗,才如了我的意!”

        “无缘无故,二爷提分宗做什么?怕是有诈!”魏嬷嬷可不相信有这么好的事,放下家产不要,除非蓝忘机脑子进了水,但很明显他不傻。

        “你说得对。这小子不是省油的灯,这两日手段用尽,借了魏婴这个软肋才挖来二十万两……若不是聂怀桑那事被他抓住了把柄,能得的岂止二十万?对了,此事你可千万瞒住了东院,一切等会试结果出来再议。啧!到底分宗对他有什么大好处?”魏夫人百思不得其解。



要说蓝二爷第一次见到魏婴,就一个印象:眉毛粗细不均,怎么有本事画得那么丑?还对蓝曦臣笑得那么蠢!

要说魏小羡第一次看到蓝二爷:哇~这个哥哥长得可真好看!湿漉漉看起来着实动人心魄~就是眼神太凶了,好像要吃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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