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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飒炸】烟

2021-08-21 14:55 作者:暗人潮  | 我要投稿

//微黑道背景 飒炸对家

//脑热产物 情节虚构 禁止上升

//全文7k4+ 祝食用愉快

 

 

 

 

 

 

“喂喂,空桌啊?庄家呢?”

“搞什么啊,扫兴。”

 

 

27区开的一个新场子热闹不少,据说很多人攥着一大袋钱来,最后都输成了零蛋,但偏偏赢一局就能赚翻倍甚至是十倍的价钱,谁不乐意来呢?至少不少人认为他们运气好到头没准能赢一回,赌桌上最常见的套路无非是让其赢几局再勾着人继续玩,最后被耍的团团转不说赔了钱还借了高利贷。

 

这次来了不少新面孔,听说还有别的场子的人,赢了大半场,不仅赢了还揍了人,身上挂彩,这会儿叫嚣着要换个会玩儿的庄家。

 

 

“压几?”一道淡漠的声音出现,看着被掀了半桌的筹码和色子,炸淡定坐在桌前,双腿交叠着,摸了摸裤子口袋里的烟盒,看起来漫不经心,垂着眼睑默数着里头的烟支。

 

两根啊,足够了。

 

 

刚还起哄看戏的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去,本来以为该结束了,凌晨两点也快下场了,谁想到场子老大出来了,都听说这个场子的老大不管闹成什么样都不会出面解决,顶多是给几个手下发号施令把人轰出去。当然,除了有人出老千,或者是……

 

 

“我问你压多少,哑巴了?”炸刚点燃一支烟,轻轻吸了一口,他草草掀起眼皮看向桌对面的那群人,缓慢地将口中的云雾吐出,拿过骰子,像盘核桃似的在手里玩弄,最后淡淡一句:“这次我亲自给你们骰。”

 

“先说好,我出场费,这个倍数。”炸抬手比了个“枪”的七字手势,指间烟头发出的红光映在食中两指的光面戒指上,对面的几人看了,莫名开始紧张。

 

听说场子主人不过是个毛刚长齐的年轻人,但也没想到这姿色直接碾压了那些场子里的小姐,只光看表面,长得清秀也不凶狠,身板看起来也不如那些壮汉,到底是怎么在27区一手遮天的?见到真人的那一刻还真是让人不敢小觑。

 

 

众人的目光聚焦于炸手里的骰子,当那人将其藏身在骰盅内,随后是骰子撞击在一起的声音。只见那人从容不迫地将有些碍手的烟支叼回嘴里,之后轻提了提嘴角,手里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不欺负你们,玩简单的。”

“买大还是买小?”

 

炸停下手里的动作,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对面的男人摸了把额头上的细汗,深呼了一口气:“大!”

 

“确定么?”

 

“确定!开!”

 

开盖的那一瞬,三个鲜明的数字展露在众人面前,2、2、3,7,小。他们齐刷刷地看向原本自信的玩家,只听那人咬牙切齿地说:“再来!”

 

 

“大!”

“大!”

“小!”

 

 

最开始人们总是起哄呼喊,一局又一局,不管过程如何,最后开盖能听见的只有人们带着不满的唏嘘声,而幕后黑手全程就没正眼看过手里的骰子也没抬眼细看那些疯了似的玩家,满不在乎地陪着他们儿玩闹一样重新摇了一局又一局,但每次的结局都是那么不尽人意,仿佛早前的胜利从没发生过。

 

对面的人仍不服气,连带着身边的同伙一起要求再来下一局,也是当众人以为会重新上演一遍往次的戏码时,庄家的沉默让场面瞬间安静下来。炸垂眼看着那只燃尽了的烟,皱眉啧了一声。就没了啊……他将烟头丢在一边,手里漫不经心地拨动着那些赢来的筹码。

 

 

“你觉得。”

“你们的身家还够我再上场一次么?”

 

 

“什、什么?”着了魔的人突然清醒过来,低头看向自己放置筹码的区域——一枚不剩。

 

 

愣神之际,炸轻笑了声便站起来,将烟盒里最后一支烟拿出来夹在耳后,随手扔了烟盒,不顾那群人脸上都是什么脸色,两手插进兜里,转身就走,与几个高大的黑衣保镖擦身而过时说:“全部清理掉。”

 

 

“要是回来我看见一滴血你们谁也别活。”

 

 

临走前那足以让人汗毛直立的眼神让保镖不禁哆嗦,紧接着再带身后的人一齐走向那群故意跑来场子闹事的人。

 

 

 

炸离开场地来到门外,走到手下寒鸦面前依然瘫着一张脸,之后弯身上了车的后座,安静了好一会儿,等车开了百米远才开口。

 

“谈的怎么样了。”

 

炸的语气平淡但带着疲惫,近期发生的事让他觉得浮躁而没得好好休息,此刻正闭着眼歇息。显而易见,那是陈述句,因为他要听到的从来都是他想要听到的结果。

 

“谈稳了,但对方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硬是把交易地点换成了废弃已久的仓库。”

 

“什么时候被劫的?”

 

“刚下码头的时候。”

 

 

谈话完便再没开口,气氛又一次安静,车行驶在马路上,过了半个钟头左右才停下,坐在副驾的寒鸦回过头:“炸爷,到了。”炸睁开眼,下车后在个个黑衣人的拥护下走向仓库,到门口时顺手将耳后的烟摘下叼在唇边。

 

仓库里本是昏暗的,但黄色的吊灯为这片区域照得了一时的光亮,对面是一群看起来凶神恶煞的人,他们的领头站在黑暗底下,炸看不见对方的真实面目。见炸一行人如约而至,人群中一个长得有模有样的人站了出来,他是对方老大得力手下之一,叫伯瑞。

 

伯瑞面带笑容地和对面隔了将近十米远正走向他们的炸打了个招呼,然而炸没领情,只是停在原地向身边的寒鸦发问,似乎并没把这场交易放在眼里,“有火吗?点个烟。”

 

“好的炸爷。”

 

寒鸦从衣服内侧拿出打火机,说着就要往炸身上挨近为他点燃烟的最前端,炸瞥向他,语气和眼神一样冰冷地不行,“火机给我。”

 

“啊昂?”寒鸦没反应过来,炸干脆拿过他手里的火机,开盖后自己点燃了嘴边那根烟。

 

 

“给你们一根烟的时间,最好说点有用的,我不听废话。”炸轻声说道,如鹰的眼直锁定那藏匿在黑暗处的男人,“也请你们拿出诚意,别找一些手底下的无名小卒来和我谈生意。”

 

 

伯瑞看了眼身后站在黑暗里看不见面目的男人,看见那人的手势才慢慢退下,“抱歉,是我失礼了。”

 

 

“好久不见啊炸爷,最近睡的好吗?”带有戏谑意味的男声同那张妖孽的脸一同出现,男人一步步脱离黑暗,墨似的眼里带着常人发觉不到的挑衅。

 

 

听到这个徘徊在他脑袋里已久而让他厌烦到透的声音,炸的血液沸腾,抑制那份情绪让静脉都开始颤抖,嘴里吐出来的雾团飘在眼前慢慢散开,他看清来人的脸,由此,原本平静的脸色瞬间黑了下去。

 

 

“下作的东西。”炸没忍住臭骂,“你倒是一如既往地喜欢耍见不得光的阴招儿。”

 

飒好看的眉眼弯着,听着炸的话觉得无比好笑,“什么话,做我们这行的本来就见不得光,炸爷想必比我更清楚往日为了达到目的都用过些什么上不了台面的手段。”

 

 

“你还真是,了解我呢。”炸咧嘴露出一个冷笑,“看来上次的话,是我没说明白。”

 

 

 

那次是个意外,酒会大乱,两方势力交火,但他们的头儿从来只掏枪不上膛,手下似乎也是接收到命令,刀尖枪口从没对准过敌方头儿的身体和脑袋,所以直白说这和首领之间的私人大战没什么区别。

说起来也是孽缘,他们从来水火不容,因为一山永远容不得二虎,总得有一人扮演龙的角色,所以两人打起来也是完全没有收手的余地,不见血没得商量。

 

 

炸吃了点苦头,硬邦邦的拳头直冲他腹部来,透明的液体从炸的口腔吐出,他退后咳了几声,看向对面微愣了一下的飒。

飒没想到这人的动作比起以前迟缓了许多,按照他的预算,这一拳凭炸的身手完全可以躲开,他笑了笑,说:“喂……才几天没交手。炸爷的功力有些减退啊。”

 

“要你管。”说完,炸骂了声脏话,要不是酒会上喝多了,同时又犯了老毛病,不然怎么可能受到这一拳,草,又开始疼了。

 

飒看他骂人的架势,觉得自己的担心有些多余,他又笑了起来,舌尖顶了下腮帮子,“要不然这样吧炸爷,我让你两招。”

 

“闭嘴。”炸迎身过去给飒一个旋踢,飒脸上挂着欠揍的表情,迈着步子就往后躲,跑进了无人的楼梯间里,把发完信息的手机丢进了垃圾桶里。

 


【都给我把楼道看好了】

【一只苍蝇也不准放进来】

 


 

炸追着飒的影子跟了上去,心想平时也没见这人这样躲闪过,都是直接硬刚,这会儿又打算耍些什么手段。

 

像是安排好一样,飒就这么乖乖在楼梯间里被炸逮住,被迎面而来的那人握着拳头往脸上揍,觉得自己要破相了才开始防御,然而已被人骑在身下,嘴角红了一大块。

 

 

“不是吧炸爷,用不着因为嫉妒我的美貌而想方设法毁容我吧?我平时都不碰你那张好看的脸的。”飒的语调明摆着是在阴阳怪气,让炸听的着实不爽,他挑了眉,按着人的脑袋又是一拳。

 

“咳咳咳,草……”飒捂着发红正流血的鼻子,嘴角扬起一个弧度。虽然知道炸是出了名的不好撩,但也没想到这么不讲情调,不过他可不信什么冷血动物,在他这里,他绝对可以看见不一样的炸,别人没见过的炸。想到这,飒有些兴奋。

 

“炸爷的拳头还挺硬啊……”飒的笑容逐渐意味深长起来,手缓慢摸向炸的大腿内侧,“那下面呢?”

 

突然被占了便宜,炸心下一惊,严重怀疑身下的人对他起了别样的心思,但又想起眼前这个老狐狸是个情场老手,想也没想就觉得对方是在和他扯嘴皮子,一时也起了玩笑的心思,“怎么,想试试?”

 


【删】

 


那人凑近炸的脸,距离不到两公分,“炸爷,我很早就想这么做了。”随着他说话的口型,炙热的呼吸贴在炸的面部,除了明显的暧昧以外,感觉上还略显瘙痒。

 

“把我引到这里来,就为了和我做?”

 

“那不然呢?我知道你总死要面子,虽然这里是硬了点儿,不过没关系,毕竟——面子最重要不是嘛,炸爷。”

 


【删】

 

 

或许是当初炸的拳头过重,又或者是一直以来的欲求不满,飒的动力被无限激发,说是想看炸身体发热,结果先体温滚烫的还是他自己,将炸抵在墙上,胸膛重重抵在冰冷的墙面,炸还没来得及喊痛就感觉身后那人一手环住他的腰贴上自己后背。




[以上内含大量删改,原文补在wb]




“你刚刚说——给你什么?”

“y……烟……”

 

飒将耳朵凑近听见后心想,真是个烟鬼,烟瘾犯了比这更难整,“行,有带。”

 

炸现在好像做什么事都非得和烟搭边儿,明明刚开始呛烟的味道却偏要抽,记得那时候他和炸才刚认识,炸总是喜欢让自己看起来更冷静些,对很多事一样保持着不闻不问的态度,也是这样的神秘感不断引起他的注意。然而有天炸不再排斥烟的味道,甚至将烟当作计时的沙漏一般,每一根烟燃烧着一星一点再化成灰的时候都像是沙漏里正一点一点耗尽的沙。



【删】



“烟呢?给我。”

 

飒支起上半身去捂发红的脸颊,嘴里一股铁锈味儿,“怎么回事儿,才几分钟啊炸爷就要抽事后烟,我还没爽够呢。”没带脑子的发言字里行间都带着不甘心,但他确实不应该这么说,因为炸听了不好过的只有他。

  

“搞清楚,我不是什么陪聊陪酒还陪睡的牛郎,别想着和我睡几觉就能够使唤我了。你他妈,有多远、”炸一边说着,一边抬腿,马丁靴踩在飒的腹肌上,之后狠狠一踹,“滚多远!”


飒吃痛一声坐在地上,看见那人提裤子的画面觉得莫名好笑,“炸爷不会是玩不起吧?”



炸拿起被飒甩到一边的皮带缠在裤腰,抬眸扫了眼飒,冷不伶仃地说:“如果你不姓华,你那碰了我身子的手和命根子都会被我一一剁掉。

 

飒嗤笑出声,缓缓站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裤子,拉上拉链后又想到什么似的看向了炸,嬉皮笑脸的,“炸爷,回老地方前咱再亲一口?就一次,我还没尝尝鲜。”


“你也配。”

 


没过多久,二人整理好各自的衣物,飒迈步踏出楼梯间,靠在门框的炸一手拦住他的去路,“烟呢?”

 

“好,烟。”飒无奈地从自己口袋里拿出烟盒,往里头抽根烟出来递到炸的唇边让他咬住,炸接住,刚伸手摸向裤子口袋对方就默契地递上开了火的火机。炸叼着烟,目光不顾火红的星点,定睛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飒。 



“如果你每次都像这样顺眼,我还挺喜欢你的。”

 


“这回,当我们最后一次。”

“一干二净,谁也不欠谁。”

 



  

从那之后两人已经有半年多没见面,但也就是这半年,炸碰上的破事越来越多,特别当每次的矛头最后都指向他的时候,弊端也就越来越明显。这次合作方要的货物被劫,想必也是飒的手笔,毕竟这人就只是个不计后果的疯子,但到底疯子是疯子,碰上人称阎王的炸爷还是会败下阵来,至少,在床上是。


 

“阴魂不散,货呢?”炸呼出一口白色云团,抽离烟支夹在指间后轻轻抖了抖烟灰。 


“烧了。”飒人畜无害地笑,双手环绕在胸前,一副得意的样子。 


“烧了?你知道这货对我有多重要么?”嘴上是这么说,但炸的反应多少有些平淡,他看向飒身后的那群人,再瞥了眼被人护在身后的几个木箱,“说吧,什么条件。”

 

“干什么啊,叙完旧就谈钱,这不合适吧?”飒说着就开始装可怜,哪怕他知道这对炸并不管用,只会让炸更看他不顺眼,“这半年来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肯出来见我,我好伤心啊……”

 

“少搞这些把戏,我没空和你疯。”

 

“果然是炸爷,永远把钱放在第一位,我的条件不多,以后别躲着我就行,还是好炮友。”

 

 

炸不爽地皱着眉头,听着对面那个卷毛男人过家家的似的言论,只觉得自己浪费了时间,“行了多情种,把货给我。”


“那可不行,要是我就这么把货交出去了,炸爷说话不算数反咬我一口怎么办?”飒这话说的理直气也壮,一时竟让炸无法反驳。


炸难得抿唇思考了一会儿,“我把27区主场入门密码给你,可以了?”



这话一听寒鸦惊的差点掉了下巴,主场的入门密码?认真的吗?那不仅是炸的重要地盘,而且还是他的老窝,这不相当于,直接把自己交出去了么?

 


“好,说定了!”飒听了一秒答应下来,脸上是遮掩不住的喜悦,他含着笑招呼身边站岗似的人群,“送货。”听到命令的手下立马照做,几人搬着一箱又一箱货放在五米远外,紧接着炸带了几人过去。

 

炸给身边的寒鸦一个手势,几人开了箱盖开始验货,就当炸转身就要走的时候寒鸦惊呼一声,炸立马回头,“炸爷!货、货少了两成!”

 

闻言,炸几乎深黯到全黑的瞳孔缩了下,刀刃般的目光扫向飒,飒是真不知情,站在原地怔了,明白是怎么回事之后也黑了脸,转头对着身后的那群人就大喊:“东西呢!”


他们哆嗦着不敢出声,但在看见飒恐怖到令人发指的眼神后立马站了出来,足足三人。



飒回头去看炸阴晦到几乎没有温度的神色,只见炸孤身一人走向他们,手里玩弄着那枚都彭朗声式的火机,不停地开火关火让其发出声响,如此反复的声音在此刻沉默的气氛下显得异常清晰。

 

“飒,你管不好自己的下半身也就算了,手底下的家伙也不管好。想逼我亲自解决,是吗?”他们之间距离不过两米,炸没看他,锋利的眼神注视着那三人。


“任你处置。”飒扬起一个笑容,给身边的人使了一个颜色,手下识相地抓住三人的臂膀,最后带到炸的跟前。



“寒鸦,过来帮忙。”说完,炸将烟重新叼回嘴里,看着那快燃尽的烟头,瞥了眼身边站着看戏的飒,“有烟抽么?没烟了。”


飒觉得问他要烟的炸有些可爱,每次都是。如往常做完给他递事后烟一样从自己烟盒里拿出一根,然后递到炸的唇边,让他含住,“谢了。”

 


知道炸要开始动手,围着的人群纷纷退后几米,寒鸦叹了口气,替这三人感到悲哀,惹谁不好偏偏惹了炸,落得一个死无全尸。他很少看见炸爷动手,原因是没必要,每当看见炸爷动手,就算那个被千刀万剐的人不是他自己,也会觉得害怕。人人皆知,炸爷做事的手段比谁都狠,不然怎会落得这样一个外号——阎王爷,人称炸爷。



见炸握住那只陪伴了自己近七年的匕首,寒鸦便知道接下来炸要做什么,飒在一边看着,像是在欣赏一部好看的电影,完全没有移开视线的打算。要知道能看见炸下狠手真的很难得,因为平时他们打架也就只是在过家家,各自放了多少水都心知肚明,但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看着和垃圾分类没什么不同的几个麻袋,炸抹了把脸上的血,晦暗的眼神有些空洞,再转头看向飒身后那群人,发现他们都用看死神的眼神盯着他,只有飒的眼里尽是笑意。



“炸爷不愧是生意人,五马分尸都要盘算好。”

 


炸蹲在地上没有回他的话,看了眼自己沾满了鲜血的双手,让寒鸦带着这些垃圾和其余的人到外面等他。飒见状,也命令手底下的人出去,没有他的允许,不能进来。 



像是还沉浸在先前的杀戮中,炸至今没有缓过神,他把那根快要抽完了的烟掐灭,之后再扔到一边,而飒下一秒走到他跟前,摸了摸他的头,“炸爷,还抽烟吗?”

 


“安定神闲的那种。”



炸回神望向眼前的人,神态疲惫,迎身靠过去,脑袋抵在他的肩膀,任飒环住他的腰肢,紧接着闭上眼,有气无力地开口:“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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