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伯贤\病娇\囚禁】囚光TE线结局

第一章:CV6998269
上一章:CV7571832
BGM:半醒 刘思涵(一定要搭配这首歌看文哦,真的很配!!!)
南城区
边伯贤还是回到了这个地方,是他的重生之地。
因为是他和姐姐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每次想到宋楠南,边伯贤就不由自主地勾起嘴角。
他来到大门,拆掉封条,他没有用锁链困住吴世勋,而只是把他关进了地下室。
如果可以,他都不想把他带到这间屋子里,那是他和姐姐的回忆,别人都不能踏足。
“边伯贤,你知道飞蛾扑火吗?”都敬秀指了指旁边一直不停撞击着灯泡的飞蛾。
边伯贤的脸藏在光亮后,模糊不清,只有声音隐隐约约地传来。

“知道。”
“那有如何,我心甘情愿。”
“疯子。”都敬秀嗤笑了一声。
“我们都是疯子。”
一群为爱而疯的疯子。
吴世勋很早之前就醒了,在加入靖江市警局之前,他曾干过了两年的特警,所以对于麻药的耐药性要比一般的警察要强得多。
他来到靖江,也不过是为了学姐而已。
他摸了摸身上的口袋,正如他所预料,身上的所有通信设备全被收缴了。
不过他突然发现一个事情,那就是脖子上的吊坠不见了。
而与此同时,楼上的脚步声也消失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从睡梦中醒来,望着黑暗的屋子,和紧闭的窗帘,还有伴随着清脆的金属的碰撞声。
和以前一样的,没有什么不同。
那一颗还在跳动的心脏,已经残破不堪,不停往外面流着血。
可我还是习惯性往窗户看,
可能越是被困住,就越渴望光明。
我想要是人要是没了光明是会死的,从内到外的腐烂掉。
我收回了视线,却在旁边的床头柜上看到了一个很熟悉的东西。
那是一个吊坠,用一个线绑了一个戒指。
我努力朝那边伸出手,等拿到手中的时候,我开始翻来覆去地看。
在不起眼的地方,找到了一行字母,JNN。
霎时间我终于明白我为什么对它熟悉了。
那是我的吊坠。
在还没跟那个人决裂之前,我的名字叫江楠南。
可它早在六年前就失踪了,所以边伯贤又是从哪找到的呢?
一时间记忆像走马灯,迅速翻过。
“你就是宋楠南?学姐,你好,我也是京大毕业的,还希望日后的日子希望学姐多多指教啦”
“前辈,我替你的班吧,我觉得你今天精神状态不太好。”
“前辈,你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吗?”
“前辈,下雨了,就让我送你回去吧。”
“前辈……”
“前辈……”
……
要是那声学姐,不仅仅指的是京大呢?
而是更久的乐宁一中。
在初中的时候,我帮助一个遭遇了校园暴力的学弟。
“学姐,我还能见到你吗?”他怯弱地开口。
“当然,我把这个戒指给你,等你找我的时候,我就知道是你。”
“学姐,你会忘了我吗?”
“不会的,放心。我记性很好的。”
我大口大口喘着气,情绪搅着胃液翻滚着,眼泪不停从眼眶里溃堤而出。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你放心,我会给你报仇的。”
我自然知道怎么报复他,我一直都知道啊。
我朝他伸出了一只手,想把他从泥泞中拉出来,可他却想把我一起拉扯进深渊里。
你后悔了吗?宋楠南
不,没有后悔,至少我遇见了他,我是爱他,但我也真的恨他。
所以他终其一生,都不会要到他的答案,我要让他永远绝望而有希冀地活下去。
他永远也猜不到,我是不是真的爱他。
永远也不会了。
他毁了我的人生,又有什么资格陪我一起死。
我和他死生不复相见。
边伯贤,我祝你长命百岁,而我永堕黄泉。
门也默契的打开,他换上了一身黑衬衣,用那双不沾人间烟火的眼睛斜斜看了我一眼,“姐姐,你醒了?”

是啊,我醒了。我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我笑着说道。
“你想怎样?杀了我?”他也笑了一声,“你舍不得,姐姐。姐姐,你爱我不是吗?”
“事到如今,你觉得我还会爱你吗?边伯贤,我们彻彻底底回不去了。”
“你不该把世勋牵扯进来,他是无辜的。”
“你真觉得我杀了他?”边伯贤声音都有些颤抖,眼睛突然红了起来。
“你…”我一阵失语。
“姐姐,你猜的没错。”边伯贤又展开了笑颜,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小刀。
“你知道吗?我就是用这把匕首刺进他的胸口,他都一声都没吭,因为我给他下了麻药,他不会知道的,你看我对他多好。”
“边伯贤,你猜我会怎么给世勋报仇?”唇角漾开了一抹笑容。
“姐姐,你会舍得杀了我吗?”边伯贤走到我面前将那把匕首塞进我的手里。
刀片反射着我和他面庞。
我拿起刀离他的胸口突然转了一个方向,刺进我的胸口处。
可并没有有疼痛的感觉传来,它是假的。
我难以置信地抬眼看向边伯贤。
他眼睛通红地望着我,嘴角溢出了血“姐姐。”
他一只手擦干了我脸上的泪水,将我紧紧抱住,解开了我手脚的束缚。
“姐姐,我放你自由。我还是不忍心拉你进地狱。那里太黑太冷了,还是我来吧。”
血逐渐染红我的衣领,他靠在肩上,“姐姐,我没有杀他,

再过一会,姐姐的朋友就会把姐姐救出去了。”
“姐姐,白白这次真的放你自由了。”
“凭什么!边伯贤,你凭什么给我做决定!我们去医院来的及,…白白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姐姐要岁岁年年,万喜万般宜。一定要忘了我这个混蛋。姐姐的人生因为白白变得一塌糊涂,这次我完完整整把它还给你。”
“边伯贤,你别说了!求你了,我们去医院好不好,来的及的。”
姐姐,来不及了。”边伯贤抬起头怜爱地抚摸着我的脸庞。
“宋楠南,你爱我吗?”他郑重其事地问道。
“我爱你,我当然爱你,我永远爱你,白白。”
“那就值得了。”
他靠在我的怀里,身体的温度渐渐消失,他的手依然把我握的死死的。
我突然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是我先握住了他的手。
“你好先生,我是宋楠南,工号是1134,很高兴为您服务,。
“放心吧,你没事了,我会保护你的。”
“好。”
最近我好像忘了什么,不过又好像没有忘,只是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我坐在临窗的小椅子,看着来来往往的人。
对了,从医院醒来的时候,我就辞了职当了开了一家甜品店。
名字叫草莓风和。
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取这个名字,只是突然想到了。
就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开了一家甜品店。
可能就是潜意识吧。
门外的风铃泠泠作响,我抬眼一看,是吴世勋和安浅,还有莫西西和朴灿烈。
“楠南,我们来接你过七夕啦?”安浅笑语盈盈地看着我。
“七夕吗?怪不得街上这么多买玫瑰花的。”我喃喃自语道。
“楠南,愣着干什么?陪我们去过七夕啊。”莫西西直接拽起我的手就往店外拉。
西西,你等一下,欸,不是,你们一对对的,我去掺和干什么?”我扒拉开西西的手。
“不是,就你一个人孤零零在,有什么意思啊,再说了有什么不好的,那次过节不是我们几个一起过得,安啦,没事的。”
“是呀,楠南你就和我们一起过吧。”安浅拉起我的手,真诚地说。
还没等我“好”字说出口,他们突然消失在我面前。
安安,西西?灿烈,世勋?”我着急地呼唤着他们的名字。
我找遍了整个蛋糕店,还是没有找到他们。
当我拿出手机,想要联系他们时,一道白光闪过,我突然惊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我这才发现我居然睡着了。
原来刚才是个梦。
我点开消息栏,发现莫西西和朴灿烈早就去瑞士度蜜月了。
是了,他们结婚了。
而安浅和吴世勋也回去见双方家长了。
我自嘲地笑了笑,是因为自己太孤独了吗?才梦到刚才的事。
我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晚上七点了。
我这睡了多久了,手都麻了,揉了揉酸痛的手,我靠在椅子上,鬼使神差地又看了一眼窗外。
突然看到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一直在路灯下面。

是在等什么人吗?
我好奇地看着他,可是等了很久,他要等的那个人都没有来。
过了一会,开始下雪了。
街上的人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了他,可他还是像之前那样默默地站在那儿。
我有点替他难过,冲动地去后厨那拿了一个提拉米苏就跑到他面前。
走进了我才发现他还戴了一个口罩,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
那个,要不你吃了个甜品吧。”我将口袋塞到他怀里。
这天气太冷了,你赶紧回去吧。虽然我不知道你在等谁?但是还是要好好照顾自己啊,毕竟爱人的前提是要爱自己啊。”我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我……等的是你。”
他一开口,我才发觉他的嗓子嘶哑得厉害,就像是长时间没有说话的人突然开口说话。
“你……你说你在等我。”我疑惑地望着他,“可我根本不认识你啊。”
“你确实不认识我,是我单方面认识你而已。你穿的太少了,会着凉的。”他接下围巾给我系上。
我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穿的是一件蓝色的长裙,而他穿的是黑色大衣。
什么情况?
感觉哪里怪怪的
“走吧,我们去玩,不然就来不及了。”他将我的手放进他的口袋,转过头看着我。
虽然此时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我还是清楚知道他很还开心。
然后这种奇怪的喜悦也传给我,让我大声地回了一句,“好呀,我们去玩。”
我们玩了很多的东西,甚至是我以前不敢的,但莫名感觉只要有他在,我就充满了勇气。
最后,我们来到了海边。
晚上的海,别有几番味道。
听见海水拍打海岸的声音,偶尔还有几只路过的飞鸟的窃窃私语,我双手撑住下巴看着夜晚的海。
怎么了?突然不说话,是不高兴吗?”他揉了揉我的发顶。
没有哦,只是突然觉得整个气氛适合静静的。嘿嘿。”。
陪我说说话吧……不然,……就来不及了。”他捧起我的脸,温柔地注视我。

来不及?
什么意思?
还没等我把疑问问出口,他又接着说道,“你想不想看烟花。”
“烟花?大晚上怎么可能有烟花啊?”
别管那么多,你只要回答想不想看?”他耐心地询问我。
“想,我最喜欢看烟花了。”我像个孩子一样和别人说着我最喜欢的事物。
“好,你在这默数五秒,待会就有烟花看。”他捏了捏我的脸。
“好,我等你回来。”我亮晶晶地目送他走到角落处。
我闭上眼睛,在心里默数五秒。
五
四
三
二
还没把一数完,我就听到了烟花的声音。
我急忙睁开眼睛,此时光彩夺目的烟花腾空而起,千姿百态的繁花映在黑色的天幕上。
”过来,姐姐。“他朝我张开双手。
还没等我说什么,我的身体却有了反应,就像以前训练了无数遍,扑进他的怀里,感受他的温度,那份熟悉感越来越重。
你……我们……是不是……以前认识。“我颤抖地开口。
他望着我沉默不语。
我直直掉下两行泪,心痛得难以呼吸,可我根本不认识他啊。
又哭了,姐姐你怎么每次遇见我都要哭一次,真是的。”他给我拭去我的眼泪。
“姐姐,再见。不,别见了。”
我伸手摘下他的口罩,他的完整的模样出现在我面前。
他是谁?
我没见过他。
但我的心告诉我是记得他。
所以他到底是谁?
这时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七夕来了。
与其同时他说一句,“姐姐,七夕快乐,以后的每一天都要快乐,还有不要在记得我了,好好过自己的生活,不要再想我了。”
“姐姐,再见。不,别见了。”
他的身影渐渐模糊直至虚无。
在最后消失的一秒,他对我说了一句,“姐姐,我爱你。”
我拼命地捶打着自己的脑袋,他是谁?
他到底是谁?
为什么,我没有他的记忆。
为什么我见了他这么难过。
为什么?
我感觉有什么落在我的身上,抬头一看是刚才没下完的雪。
突然我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今天是七夕,靖江市是不该下雪的。
这是一场梦。
我又听到了钟声,可这次我的脑子越来越混沌,我闭上了眼睛。
滴答滴答滴答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原来刚才是一场梦啊。
看到旁边还在睡梦中的某个人,悄悄地在他额头印上一吻,“还好你在我身边,七夕快乐,边白白。”
直到我感觉他温热的温度,心里恐惧才消减了大半,还好刚才是一场梦。
我懒洋洋地打了呵欠,虽然眼皮都在打架了,但还是不肯入睡,我再也不想做梦了。
怎么了?姐姐,今天醒得这么早?“边伯贤凑近了几分,重新揽我入怀。

“做了一个噩梦,把我吓醒了。”我抱紧了他。
什么噩梦?”边伯贤担忧地问道。
我……不想说。”我把脸贴近他的胸膛上。
“别怕,我在的,姐姐。“他安抚地摸了摸我的头。
白白,这会不会也是一场梦吧。“我突然想起在梦中的时候,他也是像这样摸了摸我的头。
不知道为什么,边伯贤这次沉默了很久。
我心一下子被攥得很紧,不安地抱紧了他。
”姐姐,有些事情或者有些人终会过去的,所以不要留恋了,好好照顾自己,你自己不是说爱人的前提是爱自己吗?”
“姐姐,你该醒了。”他一字一句地说。
”不要。”我拼命地摇头,“边伯贤,我不能没有你啊,不要,就让我一直这样下去好不好。”
“姐姐,别忘了你之前答应我的,除了好好照顾自己还有就是把我忘得干干净净,别再想起我好不好,你这样我怎么放心啊。” 边伯贤长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宋楠南的背。
又是那阵熟悉的钟声,我害怕地抬头看着边伯贤。他也错愕地盯着我,愣了一瞬,他释然的笑了笑,“没想到这次这么快啊。”

”不要。“我急切抓住他的手,”求你了,不要离开我,你走了我怎么办?你怎么忍心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
“姐姐,再见了。”他眼睛通红的望着我。
“不要,不要……求你了。“我无助地哭喊着。
我的脑袋突然剧烈的疼痛起来,感觉的有什么东西也跟着随之而去。
我发现我再也记不起他的脸了。
他叫边伯贤。
他叫边
他叫什么
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能忘了他。
不能啊。
又是一阵剧烈的钟声,我捂住自己的耳朵,拼命的告诉自己,听不见,听不见。
我的眼皮越来越重,我死死地掐住自己,宋楠南,你不能睡,求你了,不能睡。
”你该醒来了,江小姐。”一个声音一直在我的耳边盘旋。
我慢慢的醒来,才发现我居然在桌子上睡着了,可奇怪的是,我手怎么一点也不麻呢?
我又看了一眼周围,没人啊,那我怎么听到有人叫我。
难不成最近太累了,出现幻听了。
听到门外的风铃泠泠作响,有客人来了。
我立刻将刚才的疑惑抛之脑后,反正也不是重要的事,不是吗?
”你好,需要什么吗?”我客气地询问道。
“你好,要一个草莓风和和提拉米苏。”
我把甜品袋递给他的时候,他略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
“先生,是有什么事吗?”我询问道。
“没有,只是职业病而已。对不起啊,老板。“他歉意地笑了笑。
他见到我疑惑的眼神,便递给我一张名片。
我看了一眼,上面写着知名心理咨询师和一级催眠师。
原来他是个心理医生啊。
送走了那位客人,我无聊地双手撑住下巴。
最近我好像忘了什么,不过又好像没有忘,只是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我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人。
对了,从医院醒来的时候,我就辞了职当了开了一家甜品店。
名字叫草莓风和。
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取这个名字,只是突然想到了。
就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开了一家甜品店。
可能就是潜意识吧。
囚光到此结束了,眼熟的小可爱可以看出来接的后续就是七夕番的后面,耶嘿嘿,当时小裴裴就剧透了,一路写下来真的感触良多,最后以半醒这首歌结束了楠南和白白的故事,谁是谁非谁也说不清了,但万幸的是他们有HE,其实是想发动态写小作文,但还是想把感悟留在文里,从八月二号第一篇到现在十月四号,整整两个月,其实小裴裴很早就把结局写好了,但确实鸽了很久,为什么呢?因为不想结束。其实小可爱也发现在TE线白白重新把楠南囚禁起来之后,没有在用以前的手段,因为爱会让人成长,其实TE线写的有些冗杂,还有HE也写的有点长,但我还是想把它写的明明白白,出于自己的小私心,因为很喜欢这个故事。所以小裴裴会上囚光一些小番外,就像囚光特别番算是一个衍生文。如果可以的话,小可爱可以谈谈你们对囚光这个故事的想法吗?爱你们。
最后感激一路见证囚光成长的你们,祝好。
裴谨言
2020\1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