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3）第118章 崩塌的信念
“有关我的，真相？”
“老头子，你给我闭嘴，有些话，现在还不到时候。”另一个“我”神色冷漠。
“你觉得你能瞒他多久，甚至于，你的身份？”老者微笑着说到，“既然他已经来到了这里，代表着他已经进了这个局不是么？他，终究是要面对这个现实的，哪怕，多么令人无法接受。”
“你！”
“麻烦帮我照顾一下姬子，”我把怀中的姬子交给另一个“我”，深吸一口气，竭力让自己冷静下了，“现在告诉我吧，关于所谓的真相。”
我想，我将知道的真相，也许，牵涉的东西太多了，
“希望你，不会被即将知晓的真相击垮，不然太可惜了。那么，接下来，你所想知道的关于你的真相。”老者走到我面前，深处食指，轻轻点在我的额头上。
一瞬间，及其庞大的信息涌入我的大脑。才稍微恢复力气的我立刻被这巨大的信息量冲击得无法站立，一只膝盖跪倒在地。双手则用力捂着脑袋。随后，我看到了所谓地“真相”。但是，我立刻后悔了。偶尔，无知也是很好的，特别是当你想知道的真相是令人无法接受的时候。
……
“所以，你打算找我合作？”红发男子望着前方这位看不出容貌的存在。
“怎么，是不是很好奇？”
“确实，崩坏意志居然会主动与人类合作，甚至是刚刚被终焉律者灭世后的人类合作。确实让人好奇。”
“因为，我也有想对付的家伙，但是我现在并没实体。而且，碍于某些规矩，我也是无法直接出手的。而且，我可以给你个机会。”
“机会？”
“拯救她们的机会，你不想要么？”
“……”
“但是不是没有代价的对吧？”
“聪明人，代价就是，我会将过去的你和现在的你分离成两个个体，而拯救她们的事情，只能让过去的你来做。至于你，需要去量子之海找一个东西。当然，我会给你们战胜崩坏的机会。”
“哈哈哈哈，真好笑，崩坏意志居然会给别人战胜它的机会？”
“当然，毕竟得有足够的筹码。而我的筹码就是，我可以将你经历的这段时空给单独提取出来重新续接，至于过去的你能做到什么程度，就看他的了。当然，你可以给予他一定的帮助，但是，不准动用全力，我想，这个要求应该不算特别过分吧。”
“就算是过分的要求我又能如何，我连终焉都不是对手，怎么可能打得过你。只不过，我很好奇，你到底想对付的家伙是什么样的存在。居然会逼得崩坏意志想要亲自出手。”
“你不需要知道这么多，我只需要你的回答。”
“好，我答应你。”
……
“呵，老头子可真是够狠的，差点没被他弄死。不过，东西到手了救行。我一定要为她复仇。至于所谓的崩坏神，谁爱干谁去干吧，劳资不玩了！”
……
“所以这就是你说的办法？”
“没错，虚数之愿可是唯一能实现你的愿望的办法。现在给你，然后，你用完之后，立刻把它扔进量子之海里面去，越深越好。那帮家伙没法进入量子之海，也不能对你出手，到时自然会离开的。”
“那么你呢？”
“我？是啊，我离开了虚数之树，甚至说是背叛了虚数之树也不为过，我能去哪里呢？”
“我有个提议，你要试试吗？”
“说来听听。”
“你到时附在过去的我身上，帮助过去的我对抗崩坏。作为交换，到时候协助他对付你要对付的人。”
“哈哈哈哈，好想法，崩坏意志对崩坏举起叛逆之刃，我真的有点想看看老头子会是什么表情。而且，只要借助别人之手，就不算破坏了规则。”
……
红发男子手中白色的晶体散发出耀眼的白光，随后，身躯分离出一个几乎一摸一样的少年。
“那么，期待着未来在某个时间再见吧。”红发男子手一挥，少年被白光笼罩着。
“那么，我也一起出发吧，记住我们之间的约定。”
随后，那道白光化作流星，飞入某个世界泡之内，与此相对的，虚数之愿得白光则逐渐笼罩，扩散至整个虚数之树。最后，光芒散去，虚数之愿也失去了光芒。
“空之权能——视界反演，去吧。”红发男子把虚数支援随手一扔，随后虚数之愿被空间折叠，沉入了量子之海的某处。
……
勉强将获得的信息消化完毕，我慢慢站起身。
“喂，你没事吧？”另一个“我”担心地问道。
“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偶尔会出现的那种违和感，原来，我所经历的一切都是被人为拼凑的。我所经历的，都是他经历过的重组而来的。”
“你……”另一个我看着“我”，欲言又止。
“为什么我会没有加入休伯利安之前的记忆，为什么摆渡人会对我有所考验，到头来，我只不过是被创造出来的一枚棋子？”我自嘲道，“所以，我的一切都是假的么？世界是假的，她们是假的，甚至于，我自己的都是假的。”
现在想想，之前和德莉莎，和观星，和月下的订婚，瞬间就如同笑话一般。此时的我，究竟是谁？
“呵呵呵，入局是吧，那么，我再加个条件可以把，你和摆渡人答应的事情我不管，我有一个自己的要求。”事到如今，就算我想退出，也不是我自己能决定的。那么，至少这次，我想以自己的意志抓住一些我能抓住的东西。
“什么要求。”
“事情完成之后，把我和摆渡人彻底分离。我不想做谁的分身，我只是我自己，我救她们不是因为摆渡人的记忆，是以我自己的意志进行的。”
“这……”
“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后不是气急败坏而是想要证明自己的存在吗，虽然稚嫩但是勇气可嘉。”老头子看着我，目光有些赞许，“我可以答应你。”
“希望你们会遵守约定，不然，”我伸出手，手上凝聚出量子之海的力量，“说起来，要是让量子之海直接出现在这，会有多大的反应呢？”
“年轻人，你在威胁我？”
“威胁谈不上，只不过，我很反感出尔反尔的人，而且，我对于你们并没多少好感。那么，接下来，告诉我那个疾疫宝石在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