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跃进说,当着中国人的面不要说外语

先前学习时的随笔,我尚未大学毕业,学识不深,请批评。
我得知,像:社会、科学,这样常用的现代中文词,大部分是使用日文翻译的。
我自学中知道了,“愉悦”分成了愉和悦两个字,愉里有“月”,徐文兵老师解释“愉”与身体欢愉有关;而“悦”通“说”,跟言辞有关,女为悦己者容,是指女孩子为能在言语上取悦她的人妆容;现今这样的组合词,让我在理解文化读古文有很多困难。
今天的中文词语都是组合词,又加上了有如英文般的释义,这样我们很容易判断什么东西定义是好的、什么东西定义是坏的。比如“愚笨”大家都觉得不好,“聪明”都觉得好。我后来才知道,孔子说:“宁武字,其智可及,其愚不可及”,是说这人的“愚”的非常好,孔子自认做不到(愚一解“憨厚刚直”)。也才知道“笨”是“竹里也”是君子的美德;“聪明”是耳聪目明,起初关于视力和听力,不判断好恶。
现在意义上明确解释的词语,对于我理解中国智慧是很大的阻碍。因为有了明确定义,我不容易去理解为什么说“阴中有阳,阳中有阴”、“物极必反”、“乐极生悲”、“吃亏就是占便宜”等等这些话。
后来我才知道中国汉字有着它特殊的地方---象形文字记录事务的样貌,而不做判断。任何一个正面与反面的解释都是围绕这个现象,本就是分不开的。
我想,这一代人,或多或少会拿英文和中文的单词系统间架起一个翻译的桥梁,例如,朋友对friend,社会对society,科学对science,等等;但是,这些词和我们以前的文化很大程度是对不上的,而且也和外国文化的基本思维也对不上。
我们使用外国文化时会给我们自己造成一些困难。如,“科学”本意是细分,是“sc”词根下的,近于“separate(分离)”中“se”词根。事请处理的步骤细分就是科学。外国人小时候就会明白。就我知道的,很多外国社会学家是非常推崇中国哲学的大一统思想。
我认为,很多人都是喜欢思考的人,当常理讲不通时,就会格外的难受。我认为,要塑造能通古今、能自立自强的中国文化,需要剖析我们从日本翻译来的组合汉语单词。我们的文化和外国的文化才不会混沌。只要源头清晰,应该做什么样的人、做什么样的事,其中的价值选择可以由我们自己决断。而道德思想本无高低、理想追求本无好恶。
谢谢您,您读到这里我就已经很感谢了。可以批评、也可以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