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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染的乌萨斯——真理

2023-08-10 15:28 作者:一片雨林中的胡桃  | 我要投稿

本人刚刚入坑,如有不实或其他情况请指出,时间线设定也不同,请谅解。图片侵删。

       “乌萨斯的雪是挺耐人寻味的。”诗人们总是这么说。

       安娜静静地走在街上,任凭雪花从空中只落落地掉在自己的身上,昏黄的路灯光仅可以照亮自己身旁的一小块地。她加紧了书,耸了一下肩膀,以便于防止这耐人寻味的雪划入自己的脖颈。远处是稀稀拉拉的皮靴声,一小队警察列着勉强的队伍从安娜身边走过,她只是看了他们一眼就接着向前走,“好在他们没找我麻烦。”她有些放松地想,“这说不定是什么好兆头。”随即就拐入了一坐平平无奇的公寓里。

        还是那个熟悉的小伙子开的门,他张望了一眼就把安娜让进了屋子,安娜刚想把斗篷上的雪抖一抖,就看见客厅里坐着一个人,是一个黎博利,脸略显方正,黑色的头发留了个中等长度,嘴唇上的胡子算得上浓密,短短的翎羽垂在左耳后面,正在不耐烦地通着烟斗。见了安娜,他放下烟斗站了起来“安娜同志,你来的时候正好,先把斗篷放下,挺好,亚历山大同志,麻烦把水准备下,安娜同志,明天晚上,弗拉基米尔同志明天来。”安娜愣在了原地,“弗拉基米尔同志?”“是,在火车站。”

       车站前早就挤满了人,人头攒动着,农民工人,举旗的没举旗的,一并地向前伸着脖子,顺着铁路看过去。“不好意思同志,不要再上前挤啦。”安娜站在前面,和其他几名同志一起维护着秩序,防止有人被挤伤。突然间,火车的汽笛声刺进了在场所有人的耳朵,安娜急忙地向后看去,一列普通的列车出现在大家的视野里。“吱呀”列车的门被打开,里面两个莱塔尼亚军官探了一下头,就又把头缩了回去,一个矮个子的老头走了下来,人群轰的炸开啦,“那个就是弗拉基米尔同志!”“弗拉基米尔万岁!”安娜被人群瞬间的淹没,只看见几名同志把弗拉基米尔同志拥上了演讲台。

       等到再次看清他时,人群已经恋恋不舍的散去,负责接待的同志正在介绍安娜,“弗拉基米尔同志,我们已经为您安排了一个住处,接下来让这位安娜同志送你去。”安娜紧张地抓着自己的袖子,眼前这个乌萨斯老头,头有些秃,个子挺矮的,但不妨碍他有一张和蔼的面孔和一个亲切的微笑。“你好,同志。”安娜憋了半天,只说了这一句话,“你也好啊。”弗拉基米尔穿上大衣,“走吧,我可不认为乌萨斯的军警会礼貌地等着我们。”然后眨了眨眼睛,示意她先走。

       安娜又回到了那个路灯昏暗的大街上,旁边的弗拉基米尔先开了腔,“你是学生吗?看起来年龄不大。”“嗯......算是吧,今年也快到二十了。”“哎呀,有的机会就该让给年轻人,未来是你们的天下。当年的时候,我在学校里也有一些成绩。”安娜耳朵动了动,她也好奇这个伟人的过去,“您那时候是?”“当时是在圣骏堡大学毕业的,也就是在那之前,在一个小城里,地名已经不重要了,因为这可以是这片大地的任意一个地方,我站在门口,在我面前的是一群群的饥民,不断的落下一具接一具的尸体,然后我就去了城外的村子里,可想而知,他们是怎么对待下层民众的。”“弗拉基米尔同志,您。”“我没事,这一切都要改变了,对吧。我哥当时知道了这件事,倒没说什么,给我看了本书,从那以后,我就上了这条路。结果他倒是不小心,把命丢在矿厂的绞刑架下了。”“节哀,同志。”“没事,人民会记住他的伟大付出,然后我就逃了出来,也就翻译了几本书,东躲西藏,哪有你们付出的多?”“你别这么说,说不定在几代后,你的故事会写在书上教给孩子呢。”安娜不想让气氛阴沉下去,“哈,要真上书,你们的故事还要拍在我前面呢。”话音刚落,就已经到了门口,“到啦,弗拉基米尔同志,你就现在这住下吧,我就先告辞了。”“再见,同志。”

        圣骏堡的一所大学内,安娜搓着手紧张地坐在地上,眼前人来人往,大家背着枪,都在准备着一会的起义。索妮娅跑到她身边,“哈,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那帮有钱的,让那些*“乌萨斯粗口”*知道知道谁才是乌萨斯的主人。”等索妮娅连说带比划的讲完,安娜才想尽办法把她劝开。正当她抱着一摞文件地图向指挥部冲去的时候,炮声响了,差点吓得她一哆嗦,起义开始了。索妮娅后来跟她开玩笑,自己这辈子唯一去过的博物馆就是皇宫,自己虽然去过许多次了,但最难忘的,还是这一次。她忘不了人们唱着国际歌冲向大门,那些压榨人们的贵族有钱人的表情,和弗拉基米尔在台上高声地宣布“我们成功了!”哪一刻,她终于明白了声震寰宇是什么意思。

        在辽阔的乌萨斯的角落,一名白发的教师坐在自己的家中,默默地发着呆,窗外人群簇拥着一堆人马,听他们叫红军。它真正地感觉到了大限将至,曾经多少次的死亡在这一刻显得微不足道。它站起来,打开了收音机,里面传来一阵清脆的女声,“同志们,我们在弗拉基米尔同志的领导下,伟大的人民取得了最终的胜利,让我们一起唱响人民的国歌。”音乐声在收音机里响起,她坐在一旁,安详地闭着双眼。乌萨斯的意志,不死的黑蛇,从圣鹰帝国乌萨斯民众的第一声怒吼,到皇帝东征西战,再到现在,它终于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里,被那个老头,被广大的人民,终结了。

“乌萨斯的雪是耐人寻味的,它飘落,洗净了一切,洗净了过去不断的黑暗。”诗人们后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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