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义主义】游戏的世界象征主义(3-1-2-4)——“我玩故我在”的哲学

3-1-2-4 游戏的世界象征主义 Playful World-symbolism“我玩故我在”的哲学
代表人物:芬克 Eugen Fink
●《Play as a world-symbol》(world-symbol = keyphenomenon 关键现象、启示)
●现象学路径:同过宗教,研究一些Cult-play(冥想、戴面具跳舞、祈祷、预测、占卜等)。对其进行【本质还原】能够昭示、显示出游戏的世界关键现象,可以用来解释整个体系在目的论上的开放性(不是僵死于一种存在模式)
○宗教会变成最严格的Work,已经失去了最开始的精神(最开始设立的等级制)
○克服了胡塞尔现象学中的【Teleological Totality目的论整体保证的断裂】直接架空了目的论整体
场域论 3
【本质还原】到 【惊奇 Wonder(主体卸除预设的本体论、价值标准、偏见,然后向世界现象敞开)】调和
形而下(被玩的人类、无聊、先验现象学、逻辑、功利、技术) VS 形而上(世界的本体论秩序、人的体验都是上帝的游戏)
本体论 1
Playing(Game A)-player(人类,通过规则的游戏,这时的共同体规则就是死的、僵硬的、具有本体性的)——为游戏立法
认识论 2
Constitution 建构(胡赛尔本质现象学的把握:一切都是被观念体系、我思所建构、结构的,产生各种现象) VS End-constitution(Symbol)——吸收黑格尔(辩证法式把握)、尼采(人神博弈)
目的论 4
玩游戏(游戏揭露了世界本体论结构,是一种世界现象、符号,游戏是唯一可以使人直接和世界性产生关联的方法。可以随意摆弄世界秩序,在不同秩序中可以把握到世界不同版本、范式。游戏=世界目的论结构=A、主体间、社群的枢纽环节)
●人类的黄金时代就是不停地玩的时代,玩会使得每一个现象都具有启示、昭示的意味,参与这种原初的博弈(主体还未和世界割裂、还未在A创造的场域中生存)
●两种在世方式:1、物:Intra-the-world;2、人:Inner-the-world(人类可以通过世界性现象(启示)把握到世界的本体论结构(通过游戏))。
●总结:弱小的现象学,破除了胡塞尔理性精神,把握到一个有限的主体如和通过玩游戏和A博弈,把握本体论阶次,然后戳破本体论阶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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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义主义的3-1-2-4
这代表人物就是芬克
他是作为现象学的芬克,不是作为精神分析的芬克(eugen fink)
然后这个主义可以叫做好玩的、贪玩的、playful、嬉戏的world世界symbolism,Playful world-symbolism
晚期海德格尔也借助了很多芬克的一些思想
当然说他还是算一个实事现象学
他是停留在现象学的方法那一步
他没有走到存在论那些屌东西里面去,没有
他没有建构太多的本体论
那么芬克的话,目的论上最后就是玩游戏
这个游戏是一个整个世界的目的论结构,Play
是一个主体、大他者、主体间社群共同的一个枢纽环节,play
但是play就是说意味着他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一个统摄性的目的性,没有的
然后芬克有一本书叫做play As a world-symbol ,玩作为一个世界符号
word symbol你可以就理解成key phenomenon,是一种关键现象或者关键的某种启示
游戏对于这个世界具有一种揭示性的
它重要到什么程度呢?
游戏本身揭露了这个世界的本体性的一些结构……
我们就是说本体论结构
游戏是一种世界现象world phenomenon,是一种世界现象,或者说是一种世界符号
游戏是唯一可以使subject、人直接和整个世界的世界性worldliness产生关联的
就是说你在游戏的时候,你可以和这个世界的源代码……甚至你可以去嬉戏的方式去摆弄、随意的去措置这些秩序
然后在游戏当中不同的游戏类型我们可以把握到不同的……
整个世界的范式、整个世界的本体论范式、本体论版本
就是不同的本体论版本
也就是说芬克认为人类把握这个世界最重要的方式、最原初的方式、最直接的方式……
如果人类有一种黄金时代的话、如果人类曾经有一种golden age的话
那么那种情况下人类就是不停的在玩
然后这些玩本身会使得每一个事物、每一个他打交道的事物、每一个现象都具有一种world symbol的意味都具有启示昭示整个世界结构的一种
并且你也在这个世界结构里面浑然一体去和结构打交道、浑然一体在参与这种原初的博弈
就是说主体和这个世界本身的割裂还没有割裂的时候
主体还不再把自己作为是一种有大他者制造一个稳定的场域,然后我在其中做一部分
还不是这样的
但是就算后来主体闭合了,人类的在世方式和物是不一样的
所以它也区分两种在世方式
一种是物的在世方式是intra the world
他是在世界里面、内部
物的在世方式就是在世界里面intra of the world或者internal world
而人类的在世方式是inner-the-world
人类的在世方式是不一样
人类也是在世界里面
但是人类的内在性、人类在世界里面同时人类可以把握到整个世界
但这个inner the world就是说人类可以通过一些世界现象、worldliness世界性的这些phenomenon、世界性的这些现象、昭示世界性的这些现象去把握到世界的整个本体论结构
甚至和本体论结构打交道
那么就是通过游戏、通过game
当然在现代……因为现代有游戏和工作的二分、play和work的二分
所以如果你把游戏当成了某种无聊的,或者说relaxing休息性的、放松性的
还有一种无聊的、没有实质性意义的
而把工作看得很认真
他就认为这你是异化的、不行的
那么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应该去如何拯救、如果重新察觉到、研究到比较原初的游戏
就是真正意义上游戏the real game
比较原初……
就是说只有通过……他的现象学路径是通过religion
然后再通过religion去研究一些 cult-play
cult-play就是我在 religion的传统里面通过某种方式
比如说冥想,比如说戴面具跳舞mask,就是傩舞
还有比如说祈祷预测、看准不准、占卜
这些cult-play本身都是……这里面的玩,就是能够昭示出游戏本身具有一种世界现象
它具有一种整体性,具有这种世界现象的地位
现象在这个时候就变成一种manifestation、就是变成一种显示、就是一种昭显
就是至高存在维度的一个昭显
但是说他要告诉你:为什么我们现代人不得不采取这种路径
没办法
但这已经是二手的
religion一样的是和 work
religion就会变成the serious work
The most serious最严格的work
他已经失去了他一开始原初的精神了
因为在religion里面……在他的现象学分析认为religion设立了一个……价值评判了一个hierarchy、一个等级制在里面最强大的……强大本身会变成最高的
就是这个游戏无聊了、没意思了
但是在这个无聊的游戏里面有一个游戏很有意思:Cult-play
Cult-play这个机制你对它进行现象学分析、现象学还原,可以把握到一些worldliness或者world phenomenon世界性的一些现象、或者一些key phenomenon关键性的现象
这些现象学结构是可以用来揭示世界本体论的自由、它的丰富度的
整个这个世界、整个这个体系……我们不说世界
就整个体系他在目的性上的开放性
他不是僵死于一种运动方式、一种存在方式
不是僵死于一种目的论的
所以在这个意义上讲,它是克服了胡塞尔现象学里面所暗含的一个teleological totality
胡塞尔现象学有的时候会挺无聊
他就是说一些解释性的、断裂性的结构出现的时候,他就说这目的论的整体性能保证它不断裂
就很无聊了
那么他在这里的话,就使得totality不存在、架空起来的
然后我们来看具体它的格
在场域论上是三
它也是形而下和形而上的一个对立
在这里你要注意到,形而下的维度代表人类的维度、代表无聊的维度、代表无聊、代表被玩的
就是那些无聊的
比如说胡塞尔的先验现象学就是放到形而下,就这无聊、is boring
先验现象学
然后逻辑、科学
就是科学异化那种科学理性、工具理性、技术理性还有功利的一个这些维度
这些东西通通是一种东西、形而下、无聊的东西
那么形而上这边则占的是God's play
你不能说child’s play,你得说God's play
这个可以是单数、可以复数
但是有一种特别的God's play,就是游戏
这个形而上的维度就是整个世界的本体论秩序和你在整个生命过程中体验到的重大事件都是超越者的游戏、超验者的游戏,transcendental超验者的游戏,或者是the world’s play整个世界的游戏
就是游戏性是形而上学架构的最核心的、最关键的
那么怎么来调和呢?
也是通过现象学
但是它是通过惊奇wonder,一种惊奇的姿态
就是通过本质还原
本质还原,就是芬克还是用本质还原方法去研究
但是这种本质还原的方式,什么时候他觉得把握的本质,惊奇?
本质还原、本质相的把握不是通过机械的去重复一个自由变化能看到里面不变相
而是通过一种……就是主体解除了他的那些预先设置的一些标准、一些本体论的标准,或者一些价值标准
解除标准、解除原先的一些偏见标准
本体论,或者说什么东西更加形而上学的标准、本体论的一些标准
然后还有一些价值的标准
解除这个标准
然后敞开,向那些世界的……
就是向一些现象当中的现象性本身敞开
然后你就会把握到本质、令你惊奇的那些本质
所以在这个意义上讲,芬克在方法上在……
我们的本体论上还是1了
整个就是player和 be played他们是连续的
Player被看成是超验者、超觉者
这个世界、这背后本体性机制的创造者
当然如果没有创造者的话
那么这个本体性机制本身、世界本身就是一个player
或者说他就是一个playing
他就是个game
但是被玩的、人类、有限的存在
人类也可以去参与进去玩、作为一个player
怎么呢?通过一些cult-play的一些方法
比如说给自己带上面具,或者是让自己服从一些……戴上面具mask
就假装给自己 enchant把自己神秘化
或者说让自己服从一些稀奇古怪的秩序
就是玩一些什么
平时你玩游戏、玩桥牌,就按照桥牌规矩来
这个时候就有点你们共同体共同约定这些规则就是死的僵硬的、就是具有本体性的、就不能赖皮、就是一个符号学拟制的
但是它是有十足的分量的
就是这样的
你就通过一种人类去立游戏法、为游戏立法、为游戏确立必定重遵守的一个规则
然后在这个规则下去玩
这种情况下,人类就从一个played变成一个……或者变成从一个plaything里面、被玩的东西就变成一个player
人类也参与到了整个本体论的体系里面去
然后在认识论上,它也是二,也是对立的
我这里要点一下
在现象学方法上面,它要求有两种
另外一种悬置,二次悬置
第二次悬置就是……他就是一种end-……
二次建构
它就有constitution和 end-constitution
有一种是建构胡塞尔本质现象学,或者说先验现象学
他把握的这一切东西都是被建构的、都是被结构的、都是被现象学,或者说……
就是被eidos这个观念体系所建构、结构出来的
被你的先验我思通过有一些什么……可以把它悬置出来
都是你的观念活动把这些东西……意向活动把这些东西给建构出来的、把它援结出来的
那么就会产生各式各样的现象、一般的现象
但是还有一种叫end-constitution
它可以带来的是symbol
它带来的东西不仅仅是phenomenon,而是一种key phenomenon,大概就是symbol
这种end-constitution就是说我在建构这个东西的……
我对于这个东西的把握是完全敞开的
甚至可以说是这个东西自己在建构他自己
他自己具有一种目的地在建构他自己end-constitution
它是终局性的
它语义很丰富了
它就是一种有目的性的、有端口的、有终端的那样去建构
建构不再是一个主体自发的任意的现象,或者说建构不再是单从主体这一端去
而是……你可以甚至是理解是……世界的那种……从游戏当中你看到世界的结构、看到世界的一种特异的结构
世界本身具有一种end-constitution
那么这些end-constitution
比如说你从打玩俄罗斯方块里面,你就可以领会到一种就是不断的要倒计时、倒计时性、不断要紧急的要倒计时
然后这个时间一旦溢出它就完蛋
然后你要不停的消除,让同类相消
然后或者叫不停的叫敉平这些东西、把这些东西给抹平
那就叫空虚、无比有要好
对吧
所以这里面你就可以领会到这个世界本体性的一些结构
或者有一些本体论上的一种张力在那边
通过这种方式我们we can get some symbol
但是这种symbol如果放在海德格尔那边的话
他是个symbol of……
他顶多揭示的是这种时间性的、暂时的
这种向你揭示他还有个时间的维度
但在芬克这边,他时间性和空间性的分析就没有引入进来、没有一并引入进来
所以我还是给它放在3-1-2里面
它还是一种本质现象学,或者实事现象学,本质还原主义现象学
它还是一种实质现象学
就是说他比海德格尔弱在哪里?
海德格尔在考虑这些问题的时候,他把zeit的本身当成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初性的……
也不能说它是现象
原初性的……也不能说它是symbol
说它是一个天地神人四大里面zeit放在哪呢?时间放在哪?
你放哪里都不好
它关键是它本身是此在之存在的
我都不知道我怎么样去翻存在与时间的“此在于之存在着什么方式”,或者说怎么样的
它是一个很动态的机制
然后在这里的话他也试图、芬克也试图以一种假装类似于海德格尔的方式去把握人类的存在、人类的being
但是他把握的存在不是zeit、还是being、还是render
我不知道德语怎么说,还是名词性的存在
它把握的不是zeit、不是原初的……
所以它的本体论范式和海德格尔是不一样的
他还是在一个大的符号学,或者是大的一个我思框架之下去……由哲学思维去中转的一个……
所以它不能算哲学的终结
在这里哲学好像快没了,好像在这里哲学快没了
因为它在这里把 cult-play把play的开得很高
哲学本身是不具有……不太算play的
哲学被看成是……哲学被看成……philosophy在他的框架下、在芬克的框架下是被看成是the work of……就是忠诚,或者说这是一种严肃的对于大他者的一种忠诚或者怎么样
就好像结束了
但实际上没、实际上没有结束
他们并没有把游戏这个东西本身引入到他哲学体系本身的架构里面去
然后他也没有把时间性引入到……没有把那种时间性,存在主义意义上、存在学意义上的那种、像就绽开有一种时间性那种……
他还是太保守了
当然说他这种分析方式、这种理路
你可以说它是借鉴了黑格尔、还有借鉴尼采
他在里边就是说会用辩证法去告诉你、让你去……你看这个其实都是辩证法式的一个领会和把握
就是我们的认识的这种二分通过……
其实都是类似于黑格尔的方式
然后他对于游戏精神的一个坚持
这种有多重可能……
而且视角主义,有视角主义的
就是说我在这种游戏里面,以这样的方式去把握这个世界
它会是如此的……然后还有一种人神博弈论
就是说尼采那边就是a god要是一个活生生的对有影响
他得是playing的、他必须得玩
可以正在玩
他这得在享乐
他自己在玩
而且他得在利用人类、有限的人作为他的工具来享乐
但是尼采就发现到,当时西方世界里面的 god、大写的华子、这个老哥已经停止享乐
它不再为人们获得快乐、不再驱使人们去获得快乐
反而堕入一种禁欲主义的、非常糟糕的状态
然后还把游戏和正经的生活,或者工作给它截然二分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就说the god is dead
但是虽然吸收了这两个人的哲学
芬克的体系归根结底还是一种本质现象学,或者实事现象学
它本身还是一种孱弱的现象学
而且甚至不是一个先验现象学,不是一个激进的现象学
他不够激进
他总是在一种下大棋的那种姿态
但是他这个体系已经可以……
3-1-2-4最后目的就是4
前面三个就不说了
完全被 play游玩、游戏给颠覆掉了
这个4就是play、玩
就是整个本体论结构、整个世界的本体性的结构本身就是在一种人神博弈关系当中生存出来的
它的这种构造是叫end-constitution
它不是一种constitution,不是一种完全由现有主体性来奠基的那种东西,不是这种东西
就会变得很无聊
然后他也试图用……
他的对手,他的那本书里面对手,就是柏拉图
但是实际上就是胡塞尔,实际上他要干的就是胡塞尔
胡塞尔那种理性精神,胡塞尔那种理性主义、理性的独断论、专制主义理性
他们要破除胡塞尔的这种把游戏、把游玩或者把辩证法当成是无聊的、当成是一个……甚至把 symbol……就是胡塞尔那边对于symbol本身也是看不太上的
Symbolic intention
symbolic、discursive的这些把握他都是看不太顺眼的
因为这个东西都是被胡塞开成是虚的、没啥本质
这里面有啥eidos?太弱小了
但是在芬克这里,这些东西地位就被抬得很高了
所以你可以看成芬克的体系可以算成是一个……
它很像谢林
它对于这个系统的把握非常的谢林
它也要把握到的就是:一个有限的主体如何去通过一些本体论阶次……
就是说我们……他自己告诉你:人类如何去和玩这个游戏、有限的人类如何去和大他者博弈?
就是利用本体论阶次,利用一些……就是游戏当中……
然后把突破本体论阶次
就是我和你的差别不就相当于面具和我的差别?
搞面具
面具和我的差别
或者我通过一些冥想concentration
冥想里面动和不动、压抑和沉静
这里面的辩证关系
其实就是可以看成是对应于他和我的关系
你不停动、你不停压抑我
而我则可以怎么怎么样
就是把连续化的一个策略、把这种对抗的僵局给它迁延到他生活当中的其他东西上面去
迁延到、顺到它和其他的一些挫的东西之间
就在本体论阶次上我不如你
别的东西还不如我
为什么?
比如说面具这种东西
比如说一些符咒、一些symbol
还有一些占卜出来那些东西一看
比如说你是绝对的、我是不确定的
我还可以更不确定的
我可以把我们之间的关系平移到更下层去
然后我还可以在我和他人的关系里面
我们共同去玩游戏的时候,我们拟制一些律令
比如说不能过河,象就不能过河,士不能……
这样这些东西、这些规则本身就具有某种绝对性
在游戏当中,我们就可以体验到一种绝对性
这种绝对性不被看成是伟大的力量
而被看成是无能,或者被看成一种否定性的力量
就可以通过辩证法来去把握到大他者本身具有内在的僵局和不一致性
它也是一种辩证法的方式
但是就是现象学利用辩证法来对于超验性的他者进行某种本质直观
它不能叫本质直观
就是它特有的一种新的建构方式、新的一种把握那些不可能性的方式
所以芬克在思想上是比较活络的
但这个东西有没有什么生产性的
我觉得这个东西、这个机制也就这样
你们可以如果感兴趣的话就去读那本书
就是play as a symbol,英文版翻译成这个叫或者as a world Singapore built
但是这个体系算是很高仿海德格尔
但是他不是海德格尔、他还不是海德格尔
因为他在这里面的存在还是以一种我思统握下的存在、它还是一种对象性的方式在把握这些东西
虽然它区分了在世、还区分了很多在……
但是它基本上的理论姿态、理论思路还是一种现象学的方法
也就是说哲学家本人还没有开始玩起来,还不太够
他算是把黑格尔和……
就是他不够严肃
我觉得老哥他没有意识到一点:
你直接的去瞄准游戏这个主题、这个Same,想要去结构一个哲学,是没办法直接的
你要严肃的去……你要以一种不游戏的姿态去做哲学,反而最终它变成个笑话、变成可笑笑话,(这)反而能造出真理
比如说海德格尔晚期那些东西,比如那些诗性哲学就被很多人嘲笑
比如说黑格尔的绝对精神,那里面就辩证法像游戏一样也被人嘲笑
还包括是……当然自然辩证法更不要说了
自然哲学里面那些东西……
但是在被嘲笑的过程中,他反而有可能揭露他所谓的这种 key phenomenon
它可以把这种世界的本体性的一些结构、一些张力、一些……
如果说我们拓扑学,或者群论的一些……或者怎么样子,这些东西给它昭示出来
你不能够假装就是先有了答案,然后再去什么,不会是这样的
所以他的这种……因为在这个意义上,它算是拯救了……我们就可以说他有那个在……就是去世俗化了
它有去世俗化的一种倾向
但是我要澄清一点,就是芬克的去世俗化并不是说真正说我们要重新回到 religional的一种,不是的
他也认为religion本身就已经代表不行了,religion本身已经是中介性的了、已经不咋地了
而是说我们要去模糊这一界限
在玩和工作、在religion和世俗circular之间desacularity、把这个界限给模糊掉
然后通过现象学的方法去……还是要通过现象学的方法
最终还是不停的要通过现象学的方法
只不过他可能把里面的一些东西不再叫做本质还原
或者说不再叫做是eidos本质,或者什么
它会另起一部分的话语体系
但是它还是现象学、还是一种现象学思想
好的,那就讲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