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莫图书馆】 · 归来之歌系列
授权搬运自“丹莫图书馆”
“红山鸣禽”安萨斯·瓦伦莛的丹莫图书馆,优质内容库。致力于研究、转录、翻译、校对出现于《上古卷轴》系列中的书籍,撰写与奥比斯世界设定及背景知识相关的文章,始于2009年。哀伤之城的安萨斯馆长在此欢迎各方博学者莅临交流、斧正。


归来之歌,卷二
达鲁姆祖号的第一个故事
我们伟大的领主伊斯格拉谟,人民的先驱,派出了他所宠爱的两个儿子(与之同行的还有在萨塔尔城暴行下的幸存者)去找到大陆中最勇敢的战士,满载着他们而归。
人们称他们英格尔和伊尔加,他们是阿特莫拉大陆的杰出战士,他们具有智慧的眼光和光明的前途。哥哥英格尔是位勇敢的军事家,当他讲所学知识运指挥战斗时,敌人总是被打的措手不及最后导致失败。弟弟伊尔加具有坚韧的意志,在战争中他总是凭借个人的勇武创造无上的功绩。二人结合了智慧与力量,使得他们能摧毁面前所有强大和显赫的敌人。
在分头行动召集人马之前,按照古老的传统他们二人互相拥抱着对方的胳膊和脖颈,为他们接下来的故事放声大笑。
然后年轻的伊尔加前往南方的伊尔克菲克大型造船厂,为他和他的哥哥租用了两艘船只。他率领的是达鲁姆祖号,他哥哥的是哈拉克号,这两艘船的名字取自他们天空中他们最喜欢的两颗星星。造船人深受伊斯格拉谟所述中野蛮的精灵的影响,他们决心把船只建造得与他们伟大的家园相契合。
计划是这样安排的,伊尔加前往受人敬仰的士兵学院,找到最值得信任的伙伴和顾问加入到回归的旅途之中。至此前往南方这个新大陆的故事已经在他面前展开,并且他的出现已经足够吸引杰出的勇士放下自己的事业去跟随他的脚步。
因此他也能召来了著名的盾牌姐妹,弗洛阿和格罗斯塔(她们的言行通常像一个人一样),并且她们带来了她们的剑术老师,伟大的战斗导师阿德里姆克。同样,她召集了她指导的所有学生,这些学生的名字现在还不为人所知,但是他们中的一些人将来注定会扬名于世:赫墨斯克(善于掷盾)、乌拉克(口能吐火)、伟人拉姆斯、梅基利安·拉斯斯,以及能首先看到黎明的“千里眼”乌克尔。
在旅途最后的日子里,当舰队终于看不见远处那处于绿色夏季的阿特摩拉大陆时,兄弟俩与父亲近在咫尺,与之同行的还有五百名新加入的勇士迫切地向泰姆瑞尔驶去。伊尔加可以隔着大海看见聪慧的哥哥在远处微笑,他们互相发出战斗的呼喊,迫切期待着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率领召集的部下让背信弃义的精灵在他们自己的土地上偿还血债。
但是凯妮的支援并不能轻松实现,虽然她的祈祷可以唤来大风帮助勇敢的水手驶向命运之战,却也可能吹破风帆将船只打散。当狂暴的飓风来临之时,年轻的伊尔加毫无畏惧,因为他的队伍力量强大并且能力非凡。他们的战舰径直穿越“汹涌之森”,就好像被命运之绳所牵引一样。
当天空放晴时,伊尔加用新的目光又看了一眼他曾经以及未来的家园,他了解到兄长的战舰还没出现。迟来的达鲁姆祖靠岸之后伊尔加立即回到父亲身边询问兄长的消息。伟大的伊斯格拉谟,人民的先驱,正为失去儿子而哭泣并且在仅存的儿子怀中寻求安慰。哈拉克号上的人员成为五百人中的牺牲的第一批成员,伊尔加因为挚爱兄长的去世十分恼怒,而他率领的队员姓名将会首先被铭刻在神圣而受人尊敬的战友团名册中。

归来之歌,卷五
后来,我们伟大的领主伊斯格拉谟,我们所有人的先驱者,坐在营火前。约哈斯克人、法洛弗人、和迦勒加斯的人都请他用餐、喝酒,讲述他引以为傲的传奇。作为一种恩惠,那五百个同伴都围在外面。人们讲着故事,谈论着得失,空气中弥漫着烤肉的香味。我们当中最伟大的那一位召唤着每一名战士站到他的一边,讲述着巫斯拉德锻造的故事。
先驱者所杀的每一个精灵都死于巫斯拉德之下。在整个漫长的战役中,唯一适合先驱者使用的武器就是强大的巫斯拉德。正如他所说,那把最具传奇色彩的斧头是在最黑暗的夜晚锻造的。
那便是“泪之夜”。伊斯格拉谟坐着凝视着大海。他乘坐他舰队的最后一艘船,从泰姆瑞尔撤离,前往阿特莫拉海岸。从这个视野极佳的位置,他眼睁睁地看着萨塔尔——第一座城市——被烧毁。暴雨滂沱,同时浇在了火焰和海面之上。我们之中最伟大的人都流下了苦涩的眼泪。
先驱者的悲伤如此强烈,以至于他流下的眼泪成了最纯洁的黑檀岩。他的长子英格尔把眼泪装进了饰花的大酒杯,给了他的父亲一个紧紧的温暖的拥抱。他把蜂蜜酒灌进先驱者的大喉咙里,把毛皮裹在先驱者的大肩膀上,然后,把先驱者送到甲板下面的大吊床上。
然后他开始工作了。因为英格尔,我们所有人的先驱者的长子,是我们所知道的最伟大的铁匠。在那里,在海上,英格尔开始用他的工具工作。他用闪电来加热夜晚的眼泪,用海浪来冷却眼泪,他的锤击总是和着上升的风一起响着。
第二天早上,当伊斯格拉谟醒来时,英格尔递给他一把巨大的斧头,这把斧头正是从前一天晚上把他打倒在地的悲伤中来的。我们都拥抱了他的儿子。他大吼起来,伴随着兴奋、悲伤,还有愤怒。在萨塔尔最后一艘船的甲板上,伊斯格拉谟将他的斧头命名为“巫斯拉德”,在阿特莫拉语中意思是“暴风雨之泪”。
就在这时,讲述这个故事的伊斯格拉谟停顿了一下。我们所有人的先驱者呼唤着消失的英格尔,他在分离的风暴中与哈拉克号的船员在一起。他最年长的儿子,同时也是他最大的快乐,从未与他分离。伊斯格拉谟说,英格尔的意志寄托于巫斯拉德之上,今后,他将与那受人尊敬的高贵的五百英豪一起与先驱者并肩战斗下去。
——丹莫图书馆,安萨斯·瓦伦莛 译

归来之歌,卷七
勇者之家的故事
终于,萨塔尔城被我们夺回,凶恶的精灵们被赶回了他们在高山中的城市,伟大的伊斯格拉谟将不断回响在海面上的可怕的战争呐喊声消除了。五百英豪中的幸存者们为艰难的胜利欢欣鼓舞着,又为死去的同胞默哀悲痛着。据说他们的声音,就连在阿特莫拉的寒冷的绿色海岸也听得到。他们的祖先也得以知晓他们跨越海域来到新大陆的时代开始了。
当回声渐渐弱下来直到一切又归于沉寂时,所有人都看向了伊斯格拉谟,等待这个背负着精灵屠戮者祝福的人的下一个命令。伊斯格拉谟胸膛剧烈起伏着,仿佛在发泄着他的愤怒。他下令所有人继续征程,要以牙还牙,让狡诈的精灵自尝用诡计设下的苦果。
“继续前进!”他咆哮着,“进入这片新领地的中心。把那些邪恶生物从他们懒惰的巢穴中轰出来!强迫他们做奴隶、做苦工,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明白,以德报怨的背叛是多么大的罪行。不要心软,不要留情!因为他们没有给过你们这些!”(我们伟大的先祖在发号施令时根本没有理解那个双蛇预言:他会在看清自己一脉的命运之路前就死去,这就是他的命。)
听到这些,队长们就散开将他们各自的士兵召集到一起。他们都对自己的手下大声宣布:从这里,我们的反攻就开始了,我们的征程会继续进行。让我们的战船破浪前进,找到属于我们自己的命运吧!是夜,一场盛大的晚宴在战场上举办,活下来的五百英豪(他们仍然以数字来命名自己,以纪念在萨塔尔城战役中牺牲的战士)每人都重新发了同袍誓言,共结一心誓死保卫阿特莫拉的各个防线,他们的命运决定了他们将要再次加入战团!
当东方出现清晨的第一缕曙光时,伊斯格拉谟的五百勇士团也整装待发,准备徒步穿越这片沙石遍地、林叶飞舞的戈壁。
第一支从这个陆地舰队中脱离出来的是勇者之家的小队。这些曾经是伊斯格拉谟最亲密战友的士兵是由“河之伊克”队长带领的,这位先驱者年少时就继承了这个光荣的封号。在他们为闪闪发光的舰船装载时,他找来了门罗和曼威的工人们。他们之中最暴躁的是提斯诺(他两次改过名字),还有他的双胞胎守护兄弟特尔(他胖到从来都没看到过自己的肚子)。当然这支队伍里还有其他人:行者梅克希姆、布鲁诺(他用断臂作战)和小丑约斯特。他们与其他人一样都对伊克发了誓,他们一路朝着连太阳都照不到的阴影中前进。
他们或步行或骑野兽向着南方进发。一路上遇到的精灵都被他们杀死了,没有人知道战况到底如何。勇者之家的小队从来不会减员,因为他们是如此的精通作战技巧,并且有着像他们的剑一般锋利的头脑。
终于,当某天日落之时,跑在了队伍前面的“小个子”雍德尔爬到了山顶侦察。在广阔的平原上,他看到了一座壮丽的神鸟纪念碑,那只鸟的眼睛和钩喙上燃着熊熊火焰。当他的兄弟姐妹们也登上山顶的时候,他们也看到了这个辉煌的画面,但他们却感觉到恐惧——因为在水平线上看不到任何一个精灵族村落。
“这很不正常!”克鲁威埋着头走过路瓦特身边说道。“难道这片广袤的大地不肥沃多产吗?为什么这些卑鄙无耻到了骨子里的精灵们没有疯狂地开采使用呢?”他们转过头,指望那些精灵俘虏(他们抓了很多)能够解释这诡异的情形。但是就连还能够说话的俘虏也不明白这溪谷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望向那背生双翼的巨大神像的眼神充满了恐惧,从他们的胡言乱语中,勇者之家的勇士们明白了一件事:这神像的历史比精灵还要悠久。那些雕刻这神像的家伙们什么都没有说,但是人们却知道它承载着几乎与奈恩本身一样久远的古老魔法。这是众神在洛克汗的分崩离析前夕为凡间的众生提供的避难所。
这些勇者之家的船员、异教徒和几乎所有人类的祖先根本就不害怕任何的传说和神灵。确实如此,如果真的有什么使他们畏惧的话,他们就会把它变成自己的兵器。于是门罗和曼威的劳作又开始了,热切地将那些将他们从阿特莫拉送往新大陆的船只拆卸下来,建造起了他们新的住所,而这片山谷就成了他们的领地,一直到他们死去为止。
就这样,伟大城市的建造开始动工了。这些深受伊斯格拉谟爱戴的22位光荣的五百英豪成员将附近的白河改道,使整个城市被河流所环绕。

归来之歌,卷十九
伊尔格默特号的第二个故事
当那场在荒原关隘的战斗结束时,融化的雪水将精灵的血迹冲入大海,卡尔·卡兹和萨顿·雷斯的队伍同伊尔格默特号上我们国王麾下伟大的战士们最终分道扬镳。其实分别对他们来说并不是损失,反而可以让他们明白谁才是可以患难与共的人。在那些五百英豪之中,第一批勇士们不仅互相热爱,更加热爱伟大的伊斯格拉谟,人民的先驱。
他们向东方行进,一路搜寻大海,就在那时他们来到了英格尔石冢,以怀念由于凯妮的反复无常而非危险的精灵族导致牺牲的伟大的伊斯格拉谟之子。我们的君主并未期待如此快地再看到它,当再一次看到它之时,这一刻犹如重新揭开了往日流血的伤疤。
他把目光投向南方,在那里一条河流汇入大海,他决定他将会和伊尔格默特的勇士创建一座伟大的城市,以纪念人类的光辉历史。他希望从他的宫殿望去,挚爱的儿子永眠之地所在的小山抬头可见。并且他觉得子民们在这个新家会感受到阿特莫拉大陆前所未有的安宁。
被俘虏的精灵被驱使来回搬运石头,以建造征服者的家园。由于在建造过程中俘虏大量以及与在押送至目的地时被伊尔格默特成员杀死,伊斯格拉谟驱使更多的精灵族人修建更加高大的城市,以此宣示任何人踏入河流之内的疆域必须首先向伟大的统治者表示真挚的敬意。
就这样这座巨大的桥梁建成了,精灵将永远不可能越过河流潜入城堡为他们狡猾的族人复仇。巨大的桥梁,雄伟的宫殿建,直达云霄的宫殿穹顶显示出了其主宰的地位。
在城市下面的山洞里,一座伟大的墓穴已经修建完毕,以待君主伊斯格拉谟,人民的先驱者受到高贵的英灵殿召唤之日。但众所周知,他选择埋于海边,面朝阿特莫拉大陆,这样即使他的身体死亡了,但他的灵魂仍然活在这片新的土地上。在土地被冰封之前,他将会永远向往着充满安宁的绿色阿特莫拉。
这就是众王之城——风盔城的建立。虽然她历史悠久,但她的荣耀并未随着建立者的死亡而消退。

归来之歌,卷二十四
基洛·洛克的第一个故事
当阵营开拔时,不是所有的船员都向南跨越了大海。有的人看了一眼又回到了他们的船上,因为他们的心与海浪相连,就像和他们作为团结的战友彼此心系。
像这样的船员是基洛·洛克一族,健壮而体长的人们,来自阿特莫拉大陆东部边缘。他们可与朝阳媲美的红润皮肤常被说成太阳在破晓之时看到的第一缕瑰丽的色彩。伟大的凯妮一边振奋着他们的精神,一边将他们吹向西方,而泰姆瑞尔的新大陆正在南面向他们招手。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漂流者们遇到了可怕的情景。那一整个王国的人完全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这些人的皮肤像烧焦了的肉(指红卫人)。木精灵远比北方的背叛者雪精灵们更加狡猾,在平地上被打得灰头土脸,于是学会了躲藏在树林当中。像这样的大沙漠在他们的祖国从未见过,更别提兽人(或者野兽?)像人和精灵一样说话。在南部沼泽传诵着很多关于五百英豪刺穿长着腿的蛇(指亚龙人)的故事。
在基洛·洛克一族当中勇敢的船员是罗斯和波瑞夫长老,伟大的盾牌兄弟(经常交换长矛),和(他们的)好战的妻子,布里蒂和古瑞夫(他们的一双儿女),盾牌姐妹,他们行使着各自的权利,带领船只穿越了冰冷的海洋。四人一行看到了有着蛇人的祖国和恶臭的深渊之树。阿特莫拉祝福他们不再对泰姆瑞尔海岸感到恐惧,在这充满危险的新大陆,他们冒险前往寻求荣耀。
他们跨越阻碍,毁坏沼泽地,在他们和他们的船之间敲打出痕迹,这就不会失去前往海岸的道路。离现在遥远的一天,当罗斯死去,当布里蒂高喊着她的战争口号以至于所有的沼泽被掏空,这条古道再次充满了背信弃义的蛇人。那么开始燃烧?行军吧,我们伟大的船长们。

归来之歌,卷二十七
辛穆的陨落
巨人辛穆终于被逼入了绝境。 伊斯格拉谟,人民的先驱者,他无畏地带领着幸存的战友们迎向最后的决战。 许多英勇的战友们已经倒在这场与巨人的战争之中。 勇猛的瓦尔德以及狡猾的哈克拉,牺牲于对抗这些狡猾的半巨人之时,愿他们的灵魂能得到应有之荣耀。与其他同样英勇牺牲的伙伴都能在祝福之中踏上通往英灵殿之路。 即使其他族人都已经被杀死,辛穆依旧顽强的抵抗着我们的攻击。
这把屠戮了上百个的巨人的斧头——巫斯拉德,在这座辛穆的坟冢里不断地闪闪发光。伊斯格拉谟迈步前进,用手势令他的追随者们停下脚步。他从众人之中走了出来,示意辛穆是否敢与他一个人类进行单挑。这位巨人族王者同意了——他发出了咆啸,并跳跃前进,开启了这场决斗。他用一把巨大的箍铁木棒向前挥舞,想要敲碎眼前的小小人类。我们的王,伊斯格拉谟闪避开来,那把木棒砸碎了他旁边的石头。那把斧——巫斯拉德有如唱着染血之歌般地斩进了那根木棒,就像切开一丛稻草般将木棒给斩的支离破碎。
辛穆愤怒地发出吼叫,并举起那把已经破碎的木棒,顺势狠狠砸向我们的王,伊斯格拉谟的头部。他随即与伊斯格拉谟展开搏斗,想要以身体上的优势,试图将对手给活活捏死。然而一阵轰然的笑声回应了这头怪物的攻势。伊斯格拉谟用他的额头和膝盖对面前的怪物做出了两次猛烈的重击。辛穆发出了凄厉的惨叫,然后跪倒在我们的王——伊斯格拉谟的面前。
深深砍入巨人族之王的颅骨,令巫斯拉德无限喜悦地欢唱起一首死亡之歌。伴随着喷溅的鲜血与伊斯格拉谟的胜利呼喊,辛穆满怀着不甘倒地而亡。随着伊斯格拉谟高举巫斯拉德并挥动着,幸存的战友们发出了欢呼。邪恶且卑劣的巨人们,它们所带来的劫掠与破坏在此时划下了句点。人民的先驱者,伊斯格拉谟的传奇,在这一天绽放出耀眼的光芒。

归来之歌,卷四十九
船长们发出命令,要求每艘船的船员都自愿出发,创造属于他们自己的传奇,法洛菲尔号上的船员都欢欣鼓舞。他们渴望把对人类的恐惧带到精灵尚未被处死的新大陆。他们牢记着他们的领主伊斯格拉谟的话:“不要仁慈,毫不留情。”
在岸上,他们为法洛菲尔号升起了一座柴堆。他们心爱的船只的灰烬落在水面上,飘向阿特莫拉,切断了他们与故乡的一切联系。在古里尔达·鲨齿船长的带领下,法洛菲尔号的船员背对大海,大步向内陆进发。
他们向南行进,寻找伊斯格拉谟的其他船员尚未企及的土地。他们向南去了很多地方,播下了血腥复仇的种子,而那正是伊斯格拉谟想要的。没有一个精灵逃得过他们的斧头,在他们旅途中,也没有一处定居点是没有被他们烧毁的。确实,法洛菲尔号把他们领主的愤怒带到了背信弃义的精灵的身上。随着他们的深入,恐惧在精灵们的心中滋长。
古里尔达带着她的船员来到一座高山的山脚下。他们把这里命名为“伊斯格拉谟的牙齿”,并花了很长时间去寻找穿过它们的通路。最后,他们终于找到一条路,船员们渡过了河,进入了一片新的土地。他们称这个地区为“裂谷”,因为它被深深的峡谷和湍急的河流撕裂。他们以法洛菲尔之名,他们失去的同伴和英格尔之名,扫荡了这片土地,烧毁了精灵的村庄,用斧子砍倒了他们所遇到的一切。
最后,精灵反击了。懦弱的精灵们成群结队地聚集在一座高高的岩石山上,斗胆向古里尔达的同伴发起了进攻。他们就这样做了。当挑战来临,英雄们勇敢面对。战斗持续了一整天,当太阳照射到西部山区的山顶时,落败的精灵们落荒而逃。古里尔达躺在那里奄奄一息,身上被许多武器刺穿,但她一直活到了日落。她的灵魂升至英灵殿,她知道她的船员们胜利了。
那天,精灵对裂谷的统治结束了。同伴们以我们所有人的先驱者伊斯格拉谟的名义宣布拥有这片土地,并欢迎所有诺德人的光临。为了纪念他们的死者,同伴们花了很长的时间在山坡上挖出一座坟墓。古里尔达就被埋在那里,带着她所有的武器和盔甲。那里还安放着无牙波吉特和鹰眼卡约德的遗骸,他们和古里尔达一起长眠于此。二人致死保卫着自己的船长。其他受人尊敬的死者也被埋葬了。一片巨大的石冢围绕在墓的入口处,永远标志着坟墓的所在。
古里尔达的大副,也就是现在的船长“独耳”维考德久久地凝视着他们周围的群山和脚下的山谷。这是他可以爱的土地,在那里他的人民可以休养生息,并且走向繁荣昌盛。他命令船员们离开,并在战场上建造一个大厅。法洛斯通大厅就是这样建成的,以纪念把他们带到这些海岸的船只。从这个时候起,这群“裂谷中的同伴”的故事广为流传。愿他们的荣耀永不褪色!
——丹莫图书馆,安萨斯·瓦伦莛 译

归来之歌,卷五十六
基兰恩号的最后故事
归来之歌是永恒的而且数量众多。对于那些早先的五百英豪,伊斯格拉谟的战友团为人类建立的合法居所铺平了道路,将一切阻碍付之一炬,此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每艘船上的船员都完成了传奇般的壮举,这样的自豪感足以影响任何民族数千年之久。在这段逐渐增长的时期内,有些战发团漫游在大陆上,把高尚造物主的光明带给蛮荒大陆上的精灵和野兽。
他们只是凡人,尽管如此,但是他们还是及时地将英灵殿的荣耀带到各地。
在回萨塔尔城的多年之后,基兰恩号的水手们宣布了他们在红山附近的东部大陆那里的财富。他们扎起了营地,四周挂满了凶狠的精灵的躯干,因为这些精灵尝试让五百英豪相信他们是没有恶意的。精明的罗拉克是基兰恩号的船长,可是,他却对人谎称他们没在南方扎营,由于该地区由他的领主伊斯格拉谟所掌管,因为伊斯格拉谟是所有人的先驱。
在这狂欢的庆祝中,一个来自凯尔·卡兹号的姐妹舰的气喘吁吁的年轻信使来到了此地。(艾斯盖尔,一个后来众所周知的人物)这个男孩从血流遍地的翳日战场上带来消息,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跋涉干里,将信息交给所有需要它的人。当他到达阵营的时候,在他想放心地传达信息之前他嚎啕大哭,因为当他赶到时伊斯格拉谟已经吞下了他最后一口气。
艾斯盖尔继续着他的奔跑,尽快地去通知其他能找到的群众(他们游走于大陆上,他们用他们的行为来宣扬我们的文化传承),同时基兰恩的阵营陷入了深深的悲哀之中。在这些火光中坐落着勇敢的男人和凶蛮的妇女,他们曾经席卷这片大陆每一寸土地,却因为这样一个消息而萎靡不振。众所周知,我们此刻所沐浴的光芒只是伊斯格拉谟的荣耀下历史中的一丝微光,对于这些五百英豪的来说,伊斯格拉谟就好比是他们的眼睛,在他们的内心世界中有着如此崇高的地位,这样的损失,对于他们的沉痛打击是用言语无法来表达的。
这是关于罗拉克的一个真实的故事,他是所有将领中最久经沙场且无所畏惧的,但他却曾经因悲伤而失落,因此他再也没有重新振作起来。在泰姆瑞尔附近,这消息像乌云一样在大地上传播开来,往日的光辉在他们那堕落的将领和战争领袖的引领下逐渐暗淡了。
大回归时期就这样结束了,来自伊斯格拉谟的五百英豪的最初的荣耀,他们是我们所有人的先驱者。



《归来之歌,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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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来之歌,卷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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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来之歌,卷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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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来之歌,卷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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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来之歌,卷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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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来之歌,卷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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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来之歌,卷四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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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来之歌,卷五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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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莫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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