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学校的往事 第一章 回归往事
夏天,是一个让人喘不上气的季节,高温多雨,红与黑的世界。人们陷入了高温的狂潮,越来越发燥热,脾气也大了不少。雨中,大家躲在了雨棚里面,静静地看着暴雨的终结……距离上一次大型暴力事件已经过去了三个月。
“就是在几个月前……大概三个月前,发生了一场莫名的暴力案件,整个案件的幸存者,只有我,张永浩……我并不知道事情的源头到底是什么,我是这个事件的“瞎子”,我什么也不知道……就好比一问三不知……我困在了那个时间点,我被困住了,我在想方设法挣脱,但无济于事……我们的南方学校,一所孤儿学校,最终落入人人暴力的下场。这不是一件暴力案件,这是千千万万个暴力案件!我不知道这个世界发生了什么!我的眼界不断缩小!我已经融入到社会的角落……无法治愈的后遗症,我只想自由自在的活着……我曾看到一只青蛙玩偶,我们笑话它为’死青蛙‘,性格孤僻的刘心慈一直不想别人叫她的青蛙玩偶为‘死青蛙’,当时只有我一个人好似知道她的心结。我对她说,假如有一天,你能自由自在活着,你想去哪?她说,这不会实现的,就像这只青蛙玩偶,还有孤独的我。我回答道,我的心中满腔热血,我便要成为‘象牙塔’!”心理医生的解决方案一天内就可以完成,现在我想好好休息。我崇高的理想早已崩塌,而这只是口头上说的话,也是安慰我自己要乐观的方法,我早已不信任身边任何的人,包括心理医生。
我曾经在南方学校读过书,那是一所初中,一所孤儿初中。而现在的我是整个初中唯一一个上高中的。我从来不敢使用这所高中角落的饮水台,尽管它离得很近,但我总是觉得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很微妙,又很短小,感觉就在一念之间。
我坐在座位上,同学们做着自己的事,而我自己却在发呆。我目视着前方,腿不断地在抖,随后站了起来,我拿起水杯,鼓起勇气,走向了那座我一直不敢去的饮水台。尽管它只是一台机器,但好似控制着我来到它的身边。我很迷茫,困在了这个迷茫时代……
我并没有意识到水杯里的水满了出来,那滚烫的水刺中了我左手的神经,我反应了过来,立马关上了水龙头,把多余的水倒了出来。我在走向教室的路上,身体慢慢地开始不适,校裤好似变长了一样,走路越来越困难,直到回到教室眼前一亮……
“同学你是不是来错教室了……诶?张永浩……你怎么穿着高中的衣服,这多不合身啊!”一个胆小而又谦虚声音提醒着我,我看着我自己的校服,校服居然变长了!我抬头看了一眼声音的源头,刘心慈正看着我。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着眼前早已灰飞烟灭而又重生的事物,我立马提起精神来:“刘心慈,这里不是梦吧?”
“你在瞎说什么呢……”正当刘心慈说完之际,我的好朋友吴晓山来到了我的身边。
“晓山哥!”我对吴晓山说道。
“你为啥要穿高中的校服,永浩哥?”吴晓山环绕着我,看着我的校服问道。
“这里是九一班对吧?都临近中考了!穿上高中的校服,就代表我要考上好的高中!”我大声地说道。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幽默圆滑了啊?你以前都是刻板严厉的体育委员。”吴晓山继续问道。
“我决定遵从你们所有人的心理,这样的话,你们就不觉得讨厌我了。”说完这句话,刘心慈和吴晓山不禁笑了出来。用学费买了曾经的校服后,我立即在厕所换上了南方学校的校服。我的心情很激动,也充满着疑惑,为何我会来到这?我心中得知后面便有答案。
重获新生的我走路不在显得拘谨,开始一步一步往前走,看着与我一起重生的母校,心里很是滋味。我一直想着一个问题,当一个文采好的体育委员来到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一个文武双全的人马上就要诞生了!
回到教室,我坐在了刘心慈的旁边:“上次叫你的青蛙为‘死青蛙’我很抱歉,希望你能够原谅我。”
刘心慈愣了一会,双眼盯着我的面孔:“张永浩,你怎么知道……我想要买一个青蛙玩偶的。”
我被这句话愣了一下,随后呼了一口气,看着教室的全貌,听着时钟的滴答声,那个时候她还没有买那只青蛙玩偶:“你什么时候买啊?我知道你很喜欢这个青蛙玩偶的!”
“今天买,但是我怕你们说它是‘死青蛙’,所以到底买不买呢?”
“当然要买了!自己心理有什么需求,就要答应自己吗!”
“这不是以前的你……”刘心慈目光一直注视着我,我心里逐渐紧张起来,对啊,曾经的我,到底是怎样的人。
“我曾经是怎样子的人?”
“你是个严肃刻板的体育委员,根本就不在意别人的累,只让他们如机器般的训练。你到底是不是张永浩?”刘心慈那不失温暖的手搭在了我的手上面,我刻意地回避了一下。
“可能去外面打水,就……充满文采了。”假如不一样的我来到往事,那么整个事情发展又是会怎么样的?
“可是你没带水杯啊。”刘心慈注意到我来到教室时并没有带着水杯,这让我开始想着这次穿越可能只是不同时间点的穿越,而并不是同一个时间的穿越。面对她的回答,我要幽默圆滑一点,改变一下他们对我的印象,填补一下我对他们的遗憾吧……我虽然确实是严肃,但我只是想遵守规则而已……毕竟人类还是有感情的。
“我把水杯吃了,随后脑袋一崩,脑袋里充满了水!横扫饥饿,改变自己!”我大声而又激昂地说。
“那是做回自己!”本就孤僻的刘心慈笑了,吴晓山在我们附近听着,也会心一笑。
太阳直射的光芒正好照进了教室里,而教室也在齐奏着开朗的音乐,《欢乐颂》,这首曲子就好似通往快乐与自由的道路,节奏时而平缓,时而跌宕起伏。马路边的城市发出夜光,而我和刘心慈坐在学校的巴士上,静静地看着外面的世界,有些人正为工作而不止不休,有些人在点燃自己生命的快乐,而另一些人,皆得二者。
刘心慈买了那只青蛙玩偶,两眼像是漏出了死光,脚比手长,形象实在幽默,就如卓别林一番。
每周六,周日,学校开放日,我们可以向老师申请并去外面逛逛。说到老师,他们比我还要严厉刻板,甚至对我们这些孤儿也毫无同情,真正让他们同情的便是钱。大概只有我们学校是这样子的,这样子如此特别的……
回到教室,刘心慈便把青蛙玩偶扣在了书包上,等在她转身并离开之时,我将吴晓山用挥手的动作将他招呼了上来,随后将青蛙玩偶又取了下来,两只手拿着青蛙玩偶的两手,它的双脚便接触在了桌子面上,等到刘心慈回来之时,我控制着青蛙玩偶跳起如默剧般的舞蹈,吴晓山拿起小提琴演奏着《欢乐颂》,气氛逐渐喜悦了起来,升向高潮,双手展开。
“刘心慈你看,青蛙活了!”我说完后,刘心慈终于像正常人一样笑了出来。
“永浩哥,你这种行为是不是太幼稚了!”吴晓山边演奏边插嘴道。
“你这就不懂了!这叫天真浪漫!”我说道,吴晓山突然眼前一亮。
“永浩哥,你怎么知道有《天真浪漫》这首曲子!”
“你是不是搞错我的意思了!算了!让我听听是什么样子的吧!”
吴晓山在《欢乐颂》一个衔接其他曲子最好的地方,衔接到了《天真浪漫》。欢乐,天真和浪漫,人最重要的三个代名词。附近的同学们纷纷凑起了热闹,随后人越来越多,人又越走越多,可能在他们眼中,这一切都太幼稚了,但对心上人来说,这一切恰恰好。
终于回到了宿舍,这间小破房还是没变。每间宿舍本是八个人睡一间,但因为分配不均,我和吴晓山两人独处一间。打开宿舍门,拐角便是厕所,一直往前走便是阳台,而第二处拐角便是两个人的床。两个人的床是分开的,并且由构架性蚊帐包围着,很像是一处秘密基地,我的想象力便在这陷入了贫瘠,因为纯真的想象力是无穷的,一个蚊帐就好似和另一个蚊帐发起战争,自己招兵买马,以物品为兵,两个人说着战场上的台词,就似身临其中。
吴晓山一直看着我发呆,便来到我身边对我说道:“其实这次有点幼稚,我是替你尴尬的。但只不过好在这只是一个海明威的冰山理论,这群看不我们演出的人只上看到了浮在上面的内容,而看不出下面的内核。”
“我认为可以不用安慰自己,毕竟这件事对我来说我很喜欢。”我对吴晓山回答道。
“你以前可是严肃刻板的体育委员啊,你什么时候文采突然就这么突飞猛进了?都快赶上文艺委员吴桐了。”说道吴桐,我愣了一会,后天早上校霸陈永康和他的小弟魏希为会被老师叫到外面,因为当时吴桐失踪了,因为吴桐在我们这所学校地位很高,颜值也很高,明天早上也要去大城市表演。但是据往事透露,老师对校霸二人说道,明天晚上,是不是他们两人将吴桐“藏”了起来。
我开始害怕了起来,是不是因为此事件导致了血腥事件的爆发。直到晚上,吴晓山睡着了,我一直想着这件事,一个人在黑暗中苦思冥想,身边一切如此寂静,假如我能改变这个时间线,说明一切肯定都会向好的一处发展。“肯定”,这个用法也不一定对,我在蚊帐中用手捏着被子,在严峻的规则中,我还能获取到什么样的信息。可能我也用活不在这个时间线上,我只是一位救世主罢了,身为救世主的我只是工具人罢了。但一切真的如此吗?
我望着那台老电视机,突然电视机打开了,他散发的光彩照耀了我整个宿舍,电视机里面出现了一个歌手,他伸出手掌,用英文唱着一首歌“今夜,你还孤独吗?”。我被电视机吸引了注意,甚至让我感到昏昏欲睡,这是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舒适感,感觉这一切都不太真实了。我离开宿舍,外面非常黑,黑中也略微带有一点蓝和紫,这一天没有月光,我一个人靠在栏杆上思索着。
“好惆怅啊。” 我一个人在半夜来到宿舍和教学楼中间的雨棚中,雨棚旁有一株小草。
“我好久都没有喝水了。”小草说道。
我来到了附近的水龙头,用水桶装了一点水。随后来到小草前,用那一点点水滋润在它身上。
“你能陪我一起睡吗?晚上我们可以一起数星星。”小草说道。
我在小草旁边睡着了,无意识,迷茫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我一时不知所措,但现在只想休息。
过了一会儿,小草长成了大树,而国家也在这个时候陷入了危亡。我立马站起身来,望了望我的爱人:“我可能要去战场了。”
大树发出了沧桑的声音:“你去吧,希望你能活着回来。”
正当我慢上走的时候,大树又说道:“假如你只能选择一个,你会选择国家还是你的爱人。”
我愣了一会儿,回头望着大树,随后是一阵发呆,再然后向大树跪了下来,最后磕了一个头。
我拿着墙壁上的枪,想着无边无际的地方一路向前,前面是一阵烟雾,后面是铁丝网,尸体,还有子弹。我顶着恶心来到了万神庙内,我的眼前看到了一个金盆,便跑向金盆痛痛快快吐了一番。正当我不犯恶心时,万神庙内两位将军吵了起来:“不要进攻,前面是敌人的陷阱,你能不能听我的话,求你了,我们可以一个团队啊……”
另一位将军头也不回地来到万神庙的大门前,他看见了我,伸出了龟裂的手指:“等会你和别的士兵当打头阵。”
那位将军放下手后,离开了万神庙。留在万神庙的将军看了看我:“这个地方真美,不是吗?死在这里多好啊?”
“你们为什么吵架?”
“那位将军名叫安德鲁,我叫查理。安德鲁将军带领的士兵百战百胜,是很多人的崇拜者,这种骄傲感,使得所有人都信了他。他们反过来批评我,多数一定是正义吗?不是,那是人云亦云。”查理将军和我坐了下来,查理将军掏出腰间的酒瓶,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我信你。”
“你信我有什么用,就我们两个人找到了真理!就我们两个人找到了自己,其他人呢?你有什么办法唤醒他们吗?”我望着查理那无奈的眼神,心也有一些不甘。我掏出了我给我的树拍的照片。查理喝完酒瓶里的酒后,一转眼看着我的照片,仿佛被树吸引了,“这是你的爱人吗?你不应该死的,不应该死在我前面。”
“为什么?”
“假如你死在了我的前面,那棵树再也没有人照顾了,直至枯萎,随后生命消失。”
“但是战场上的人总是一去不复返,如果你保护了我,我还是会死的。”
“你怎么这么消极!”
“你也不是吗?”
“假如我能解决‘正义’的问题,我绝对是一个积极向上的人。”
“不要在意别人的目光,做好自己就行了。”
“‘做好自己’?那国家该怎么办?难道你眼睁睁看着国家灭亡吗?”
“我如果可以尽力,如果命运不会开玩笑,这一切就会向好的方向发展。”
万神庙的大门再次打开,安德鲁将军的皮鞋打破了庙内的寂静:“张永浩,该上战场了。”
正当我站起来时,查理将军对我说道:“永远不要放弃自己的信念,好好认识你自己。”
“我们的需要是越少,我们越近似上帝。”万神庙内的各位神明不断的咆哮着,我位于神明中央,不断地看着查理将军。查理将军惊讶地看着我,随后的流出了泪水,慢慢释怀。
“可以走了吗?别废话了?”安德鲁将军催促道。
“人们会因信念而死,但总有办法可以活着。我穿越到了南方学校,回到了那个往事,可以说,我的人生活了两辈子。”我继续对查理将军说道。
“你知道这里是梦吗?”查理将军看着我,等待着我的回答。
“当我挣脱无意识时,那就便成了意识,现在我只想和故事合二为一。”我的回答震惊了查理将军,查理站起身来,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我的肩膀,随后向着安德鲁将军走去。
“他不知道的是,这是他第二次做这个梦了。”查理将军悄悄地对安德鲁将军说了这句话,安德鲁将军的眼神始终坚定着,查理将军看着安德鲁将军不动摇的眼神,心仿佛平静了许多。
我又上到了战场上,不同的是,这里没有敌人,前面是一大串铁丝网布阵。铁丝网上到处是人们的尸体,他们被打成了筛子,就好像被射杀的牛群。天空灰蒙蒙的,苍蝇代替了鸟儿,成为了这里的领主。我不断地跑着,虽说后面,我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我依然告诉自己跑,不停地跑。我进入了迷雾当中,随后在迷雾中不断地走着,小心翼翼,心脏不停地在跳动。迷雾散去,这里竟然是一座荒岛。
荒岛上有一个小木屋,我拿着枪,警惕地打开了门。一位敌军正坐在木屋里,他早已憔悴,看这身装扮,应该落水的飞行员,他发现了我,握住了我的腿:“救我,救我,我想着活着回到我的国家。”
“你的名字叫什么?”
“时间太长了,我不知道我经历什么,孤独使我麻木,我仿佛成为了这里的每一处物品。话说回来,你有船吗?”
“没有。”
“你有飞机吗?”
“没有。”
心如死灰的敌军突然拿起水果刀抵在了我的脖子上,他的眼神空洞,疯狂地对我说同一句话:“休想拿走我仅有的资源。”
我的双手在桌子拿起了一个锤子,直接敲在了他的脑门上,感受到疼痛的敌军放下了水果刀,抱起头蜷缩在地上。口渴的我,拿起了他的水壶,不断地饮入。
他看见我不断地喝水,便痛苦地说道:“那是我的尿壶……你不要喝光他,我已经没睡了……”
我继续喝他的尿壶,直至喝光了里面所有的尿,然后用手拉紧他的头发,将他的眼皮扒开,用他的抵着桌子的缝隙,随后一划,他的眼珠开始流血,他不断地发起惨叫,用双手捂着自己的眼睛:“放过我,求你放过我吧。”
我拿起屋子里的狗绳,拴住了他的脖子,他用四肢走出了小木屋,我拿着绳子来到了海滩,随后又放下了绳子:“海滩真美了,你能不能描述一下海滩的样子。”
“我……我已经看不见了,求你放过我吧。”
“那你能感受一下大海的感觉吗?”那个人心如死灰地走向大海,随后整个人泡进了大海里。我抽泣着,看了我手上的鲜血,整个人瘫倒在地。过了一会儿,我又站了起来,向着小木屋旁走去,我仿佛踩到了草地上的某样东西,扒开水草,里面是一具保存很好的尸体,脖子上写着“海王波塞冬”。
“树能长成生命之树吗?”我问道。那其实是一次自言自语。
噩梦终于结束。我在宿舍中又醒了过来,吴晓山早已起来,在外面刷着牙:“我突然想到一个笑话。”吴晓山用漱口水清理完了口中的牙膏后对我说道,“老师让我写一篇作文,我写了一个关于赛跑的故事,我和朋友开始赛跑,我们跑啊跑啊跑啊跑啊跑啊跑啊跑啊……此处省略300个跑啊,最后我同学跑完了,老师问我为什么要写这篇流水账,我对老师说人们只在意开头和结果。”
“真搞笑。”我说了我自己的感受。
“再怎么幽默圆滑的人最终会比地位高的幽默圆滑的人所吞掉,你的创意都会被地位给消除。”吴晓山说道,“现在我问你,你是我的朋友吗?”
“怎么问起这个了?”
“再说一遍,我可希望你不是这样的人。”
“别那么紧张,你对‘朋友’这个概念怕是有什么误解吧?这样我给你一个表率,但是我要借一下你的美术工具,比如三角刀什么的。”
“在教室里,自己拿吧。”
“好的。”我从宿舍狂奔到教室,跑到教室门口累到不行,教室里面空无一人,我赶紧拿起包里面的糖果吃了下去,瞬间恢复了活力。我拿起吴晓山背包里面的三角刀,不断地刻着已经好久没用的黑板报,随后刻出了一个人像,刘心慈。正当吴晓山和刘心慈回来的时候,他们惊讶地看着黑板上面的人像。
“这么大胆。”吴晓山问道。
“我保全了你们两人,我在黑板报下面写了一个画家张永浩。”
“但只不过你这个行为……”刘心慈担心地说道。
“别担心,我会用自己的方式帮助我们一起脱困。”我很自信地回答道。
“真够大胆的想法。我也明白了你的意思了,你已经变了,你将友情显现了出来,你已经不是我认识的张永浩了。”吴晓山说道,“我觉得你好似过了两辈子的人生。”
“对了,今天吴桐要去城市演出吗?”我想到了正事,便问道。
“是的……因为有一个非常出名的演员去世了,吴桐是他的粉丝……”刘心慈说道。
“那校霸陈永康呢?”
“他应该有去外面‘讨钱’了。”杜心慈说完后,突然又说了一句,“对了,吴桐要去坐巴士的,正好是您的体育课,老师不在,你是带队的。”
我听到了这句话后,坐了下来,吴晓山和刘心慈坐在了我的旁边。
“所以你到底要干什么?”吴晓山问道。
“我要当他的脑残粉。”
“那挺带劲的……”吴晓山敷衍地回答道,刘心慈在旁边偷偷笑了一下。
体育课阳光明媚,我们的队伍在阳光底下晒着,蝉不断地发出声音,同学们一个个愁眉苦脸。我来到了同学们的前面,好似一位将军一样,伫立在了他们前方:“大家听我指挥,所有人……就地解散!”
同学们震惊地看着对方,随后各到各的地方去了,吴晓山来到我面前:“你是在开玩笑吗?体育课啊!下周还要体育中考啊!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作为吴桐的脑残粉也不至于脑残到这种地步吧?”
“我没在开玩笑,人的身体内部血液一直在运动,所以也是在锻炼。”
“现在不是说笑话的时候,你能不能正经点做事。”
“这就是我的做事风度。你们先带着,我先去吴桐那走一趟。”我离开了操场,留在操场上的吴晓山叹了一口气。我一路跑到了巴士停车站,碰见了正要上车的吴桐,我拿起口袋里面的纸条,对着吴桐说了一句,“吴桐,我是你的粉丝,给我签个名吧!”
吴桐被吓了一大跳,随后对我说道:“滚。”
我拉着吴桐的手说道:“就给我签个名吧!”
吴桐只好在我的只上写下了他的大名,然后拿起抹布擦了擦他的手,便走进了校车里面。随后我又对着正要上车的司机说道:“小心在路上遇到陈永康。”
司机听完后,走进了校车里面。吴桐对着司机说道:“现在的人真烦,只知道跟风,就像个狗一样。”
司机带着吴桐来到了去世演员的地方。那是一位很出名的演员,他静静地躺在棺材里,眼睛上有两个硬币,吴桐敷衍地祷告完之后,牧师伸出了手,表示交一下钱。吴桐拿出一块硬币,放在了牧师手上,但牧师仍然伸着手,吴桐只好不耐烦地拿出了另一个硬币,牧师幸然手下。随后,吴桐偷偷将去世演员眼睛上的两枚硬币偷走了。
“正是你出名的机会,吴桐先生!”司机大声说道。
“只要我在这次演唱会上表现惊人,我绝对可以替代这位去世演员。”吴桐说道。
晚上,我正打算回到宿舍,在雨棚底下,竟然遇到了陈永康和魏希为二人,他们拿着麻袋正打算藏进土里面。我本打算多藏起来,但最终陈永康发现了我:“你,过来,不然我可以随时杀掉你。”
我只好现身:“你们让我干什么,我都可以……”
“这不是体育委员张永浩吗?被我吓到了吧,你用这把铲子,等会当我们将麻袋藏进土里之时,你就用铲子将土埋回去。”陈永康威胁着我。
“你这麻袋,藏着违禁品吧?”我问道。
陈永康愣了一会儿,随后说道:“别废话。”
早上所有人都开始议论,因为就在昨天,吴桐失踪了,保安大叔的狗也失踪了。我瞬间感觉到不妙,我当时并没有想到麻袋可能藏人这件事,接下来我可能会成为帮凶,我的心不断地在跳动。随后老师叫我出来,我整个都麻住了。如果这件事情失败了,那么我就无法改变往事,我将会永远失败着。
我,陈永康和魏希为三人被叫进了走廊,我们晚上被一个在宿舍楼上的路人发现了。陈永康只好妥协,但一直都没有吴桐就在麻袋中这个消息,他恶狠狠地看着我。相反,魏希为却非常冷静。
我们来到那个已被翻新的土地:“我来铲吧……”
我拿起铲子,仿佛心如死灰,随后拿出麻袋,麻袋居然是钱而已,那吴桐去哪了,难道不是被陈永康杀的吗?老师放过了我们三个,我依然定在原地。我大胆地问起了陈永康:“吴桐去哪了?”
陈永康轻描淡写地说道:“我们当时经历了一些事,让我们都非常痛哼的事。当我说完后,你的命就在我手上了。”
“你什么意思?吴桐是你杀的?”我问道。
陈永康放声大笑着:“对,吴桐是我杀的,那个狗玩意就应该死,不配活着这个世界上,现在我们都是被掌控的傀儡,当时吴桐坐着校车回来时,我和魏希为也会到了校园,当时在校车上,司机是怎么说的吗?”
“怎么说的?”
“吴桐先生,你可真是大获成功啊!”司机说道。
“那可当然。”
“对了,你能分我一点钱吗,我会告诉你一些事情,还有我会帮你搬一箱瓶子苏打水。”
“什么事情?是一件好事吗?”
“不……不是一件好事……”
“什么事情,说啊!”
“幸好你们这群学生没有手机。教育局改革了,只要是年级第一的学生才能上高中,并且待遇会很好。”
“什么意思?”
“人才太多了,国家已经不需要人才,相反,底层劳动力已经不足了,国家只希望来补充这个空缺。”
“所以我必须要给教育局发钱……”
“对的,吴桐先生,你人长得帅,并且学校又喜欢为你花钱,我不会让学校老师告诉其他学生们这件事情的。晚上你只要排一下演唱会,明天早上播出,舒缓一下学生们的心情,提升你的地位,使同学对你失去疑心。”
“这是一件好方法。”吴桐说完后,校车外的陈永康和魏希为捏着拳头,愤怒已积累到他们全身,可是他们也无能为力,也不能将真相告诉其他人,并且今天直至考试,再也不能离开校门。听完这句话,我一直在心里感慨,要是电视机真在我的宿舍就好了,这样就可让新闻政策改革公之于众,可惜那只是一场梦。
晚上,排练的时候,陈永康冲进会场,拿起了准备好的玻璃苏打水,在其他教职人员走完之际,摔打玻璃矿泉水,碎成渣的玻璃,愤怒的人。吴桐看见后尖叫了起来,陈永康小声对吴桐说道:“你就是狗!”
陈永康将吴桐按在地上,将吴桐的脸划破,脸皮被硬生生撕了下来,然后是不停地扎,收拾完现场后,便将吴桐的尸体装进麻袋。
听完陈永康的往事,我汗毛直立。
陈永康说完后,发出了自己的疑问:“我麻袋里的尸体,什么时候换成钱了,看来有一位有缘人,我本来有一个血腥的计划,可是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我震惊地看着,这一次,又一个最坏的过程换了一个不同的结果,血腥事件竟然在这一刻被我阻止了,当时整件事情的动机,尸体与我的命该怎么办……往事究竟能否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