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CY水仙文 壳卷 One last Dance 第二章
灵感来源于Us The Duo同名歌曲
医生壳 × 歌手卷(详细设定不便透露,看文便知)
敏感者建议自行准备速效救心丸等关键药品,看文中如有不适恕不抢救
新手上路,学生党更新时间不定,愿多多体谅,多多指教
初识
八年前 ……
十家
健身室里,跑步机隆隆地响着,壳按设置的速度匀速快跑,汗水从发间直流向胸前与后背。随着一起一落的动作,他深深呼吸着。
“啪嗒”,灯开了。推门进来的是一个高挑的寸头男人。他是壳的哥哥,十。与壳相比,他的气质更柔和一点,但眉眼间的那份凌厉同样不可忽视。只是此刻面对着最亲密的家人,自然不曾显露。 “哥。”壳停下跑步机,望着来人。 “怎么不开灯?天快黑了。”十含笑问到。 “黑暗里跑跑步,想想以前的事挺好。灯太亮了。”壳别开了目光。 十没接话,眼中看不出是什么情绪,只是扔给壳一条毛巾:“擦擦汗,收拾收拾一会陪爸妈去参加个宴会。” 壳瞬间不开心:“又是宴会,我不想去。” “市长举办的宴会,用了咱家的地方,面子还是要给的。” “你自己去呗?” “那怎么能够,显得华家厚此薄彼可不好。”十笑道。 壳走到落地窗边,凝视着逐渐暗下来的天空。“……我从不在意那些。” “好了,好不容易放个假,去玩玩也是好的,去吧去吧” …… 全市最大最豪华的MARS酒店内,一场欢宴正在举行。宴中多是H市各大集团的高层人物以及他们的儿女亲友、各行各业的精英等等。同时,不少娱乐圈的明星、经纪人等也混杂其中,所有人都是为了得到更多的机会和利益。 壳陪着父母步入宴会厅去。将外套交给侍者,壳望向父亲。得到了同意地微微点头,他便迅速赶在一众记者与生意人到来之前隐入了人群中——与华家世代经商的传统不同,他专攻医学,出国深造五年,现在是H市第一医院神经外科的金牌医生。他对经商不感兴趣,也不喜欢那些尔虞我诈的生意人,因每到这种场合,他能避则避。 而他的哥哥——十就没那么幸运了。作为大儿子与公司现在的总裁,未来的董事长。他必须学会戴上加棉裙,处理这种种纠葛。一眨眼,他便被一群老板的儿女围得水泄不通,都希望十能选中自己当他今天的舞伴。那可是十辰于啊,H市谁不知道他是Hope集团的大公子,以后的第一继承人,关键是长相也一流,过目难忘,甚至可以到让人日思夜想的地步绝对是真正的黄金单身汉(我为什么会想到这个词)!要是能嫁给他,不仅自己后半辈子不用愁,家族的产业也有保障啊! 早已抽身离去的壳看着如同置身狼窝中的哥哥,远远冲着他幸灾乐祸地笑笑,用口型说到:好好享受吧!然后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会场中。 好弟弟!十咬牙切齿地暗骂一句,又强撑起笑脸应付着这些急着把自己推荐出去的人。 那边华父的情况也不咋地。看着眼前矮自己一头的油腻的胖男人,华逸无奈地扯出一丝礼貌的微笑:“沈总,好久不见。” 沈京一双小眼闪着精光:“华总,壳公子今日又缺席?自他出国留学,我可就再也没见过他,很是想念啊~” 华逸的笑容依然儒雅:“孩子们大了,不服管束啊,有自己的事要忙,不愿意和咱们这些老家伙待在一起,说起来,还真是心塞啊。” “咱们是老了,但是——”说着,沈冰拉过自己的女儿:“这是我女儿冰冰,也刚从国外留学回来,哪次有时间,我安排,让他们聚一聚,年轻人有话题,聊一聊就熟了!” “叔叔好,我叫沈冰。当时是壳哥哥高中的学妹。高中毕业后我就再也没见到壳哥哥了,真的很想见他。”沈冰精致漂亮的脸上挂着乖巧的笑容,说起壳时更是带着一抹娇羞,脸儿红红,看着煞是可(虚)爱(伪)。 “啊啊……好,冰冰哈,下次有机会,一定把那小子带来!” 眼看着华逸就要无话可说,华母华冉晴看了看表,柔声道:“阿逸,时间差不多了,我们…… ” “啊对对对,不是冉晴说我都忘了,我们约了王总在里面谈商场扩建的事,就先失陪了,下次 一定聊个尽兴!” 挽起华冉晴的手,华逸赶紧走人,连沈总喊了一句“那两个孩子见面这事就这么定了!”他也头都不回,只是礼节性地挥了挥手。 一旁的十见父母离开,赶紧从这一伙人中抽身。经过沈京和沈冰时,他探究地看了他们一 眼。 哎呀,这不是当年对弟弟死缠烂打的沈冰吗,没想到她背景还挺硬,能进到这种地方。都堵人堵到这儿来了,看来…啧, 没那么容易甩掉。 但很快他的思绪又回到刚刚围着自己的那群人身上。想起他们狂热的眼神,他有些脑壳痛。 唉,还是要快点找个舞伴,不然一会儿的舞会,他们还会围上 来的。 (xsbb:大可不必,那舞伴妈妈都准备好了,可不就在舞厅等着呢吗) 沈冰情感还没表达充分就被打断,看着一次机会又这么丧失了,她气愤难当,身侧的手慢慢收紧,紧紧攥住了华贵礼服的裙摆。望着华父匆匆的背影,再看着沈冰气恼的模样,沈京安抚地拍拍她的胳膊,眼中露出一丝狡诈与阴狠:“宝贝,别担 心,只要是你想要的,爸爸都会 让你得到…..”
Mars舞厅
早在华家人还与那群人难解难分时,壳顺着华丽的走廊,一路溜溜哒哒到了舞厅。他没来过 Mars,对这儿不熟,但舞厅安静的环境很称他的心。这里人不多,有些年轻恋人在耳语调情,也有几对不需再亲自为生计奔波的老年夫妇喝着茶,随意轻声交谈几句。 不过那儿倒有个形单影只的例外,斜靠在沙发上,手中转着 一杯红酒,不时抿上几口。他一身华贵而随性的丝绸黑衣,一 双妖孽的桃花眼隐在微曲的发T丝间,微微眯起,像一只小猫一样慵懒,但又像一只狐狸,正暗暗寻找着自己的猎物….... 他游荡的眼神扫过壳,略微一停,短短几秒似乎看透了他,一边的嘴角挑起细微的弧度,看似不经意地露出一个勾人的笑,随后注意力又移到了别处。(现在乱勾人家有卷之壳,等会阿十就来把你收了) 也许是和自己一样来此躲人的吧?壳在心中一笑,挑了张离门口最远,靠近演奏台的桌子坐下,要了一杯度数轻些的鸡尾酒,慢慢喝着。 一会儿,后台的门开了,几个人陆续搬上乐队演奏的乐器,安顿好后便又离开了。 舞会时间快到了。壳看看表,想起舞伴的事仍没有着落, 中烦躁,微微皱起了眉头。(你也放心,这次舞你后面也没工夫跳) 台上一阵轻轻的脚步声近,在离壳不远的吉他边停下。是提前准备的乐手吧。壳抬头瞥见一个小小的背影,一席黑袍直到脚腕,长发简单的在脑后挽成一个散散的花苞,任几丝黑发垂在鬓边。他歪着头调弦,几 声琴响后,便坐正了身子,拢了拢耳边的碎发。 停顿了一会,一阵前奏响起,柔和而低沉。空了好几拍,他轻唱出一段歌词。 Hundreds of eyes in the room but yours found mine, I asked you to dance and by chance our hands intertwined, What lasted for minutes seemed like eternity, I had no clue this one dance would lead you to me... 他的声音很小,轻灵,稍稍沙哑,不带一丝杂质,听得壳心跳一顿,突然很想看一眼他长什么样子。但他似乎没注意到任何人,闭着眼睛,手指抚过琴弦,几乎不是在唱,而是在吟,默默地自言自语,讲着一个悲伤的故事。 谁在听呢? 壳听懂了歌词,心中不禁期待接下来的故事,可他却停住不唱了,只弹着琴,模糊地哼出曲调,就这样省略了一段。 ... Even now in your hospital bed you still look your best, We might be old but there's still one thing we can do, Put on a song, let's pretend to dance round the room... 他好像忘记了身处何地,将最后一句重复了数次,声音越来越弱,几近耳语,最后沉默。 壳凝视着他娇小的背影,看见他抬起手擦了擦脸颊,心中居然有些心疼。他………是哭了吗? “华卷儿!” 尖锐的声音打破了舞厅的寂静,也终止了台上人的沉思。 壳看见他慌乱的一抬头,只望见他的侧脸。巴掌大的小脸白得像瓷娃娃一般,嘴唇不知是不是因为受了惊吓,也苍白得毫无血色,眼眶溢满未滑落的泪水,晶莹地闪烁着。他急急忙忙站起来,抽噎着,胆怯地看着那男人朝他冲过来。 “陈经理…” “你又想来舞厅勾搭谁?我告诉你,今天来的都是H市的大老板,你给人家擦鞋都不配,指望人家看上你?”(tmlgb你个狗玩意连龌龊的杂种都不算你现在敢扒拉卷儿你等着壳把你剁成小块) 他低下头,攥紧了身前的黑衣。 “我也不跟你浪费时间,沈总已经来了,就在楼上的包厢,你立刻换一身衣服滚上去!别摆出那一副哭丧相,我告诉你,伺候好了沈总,好处少不了你的!” 说着,他伸手揪住华卷儿的衣服将他往门外拉去。(剁成小块也死有余辜) 华卷儿挣扎着,但弱小的身躯终究敌不过人高马大的经理。 无助的泪水在眼中颤抖,折射出的光闪进壳眼里,很亮。 “哐”,一声巨响,玻璃破碎的声音久久回荡在舞厅中。壳手中的酒杯被他摔成了碎片,价值不菲的地毯洇上一片水渍。 壳看都不看地上的冤案一眼, 慢条斯理抹平了西装衬衫,直视着经理恐慌而诧异的眼神,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个号码 “喂,哥。告诉分管Mars的总经理,让他们的大堂经理,现在,立刻,滚蛋。” 十疑惑极了,那大堂经理怎么就惹了这位祖宗?然而壳几乎从不插手生意的事,电话里又那么火冒冒的,看来是真动怒了。也罢。他拨通了分公司张总的电话,简单几句话后,那悲催的经理H市的职业生涯就结束了。(欺负了咱卷卷惹了壳爷,别的公司还敢,用,嘛。) 这边,那个杂碎不明不白被壳间接骂了一嘴,心里压着气,但还得保持着他的职业素养,勉强笑着说:先生,我不明白,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误会?什么误会?难不成是你上去陪那位沈总?嗯?”売眉头一挑,嘴唇勾出一个好看而邪恶的弧度。 杂碎经理还张嘴欲言,突然间, 门“嘭”一声开了,十带着一群人走了进来。 “哥。”壳迎上前。 这……那经理愣在了原地。谁不知道华家有两个儿子,十作为大儿子一直帮忙管理家族产业,小儿子壳则在医学领域颇有成就,几乎从不插手商业活动,怎么今天突然来了?关键是怎么偏偏就惹上了他? 但眼下的情况不允许他想这么多,十冰冷的眼神像锋利的针一样刺向他,让他不禁瑟缩着后退。 “陈义,陈先生是吧?” “……是,十总。” “你还知道我是Mars的总裁?我刚离开这里到总公司几天,你就能这么为所欲为,恐怕我再晚几天来,这公司就是你自己的了吧,是不是,陈总?” “不不不,十总,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叫我的员工做他的工作,就是再给我十个胆,我也绝不敢对壳公子不敬,更不用说去找他的麻烦了啊……” “找员工做他的工作?”壳怒吼,“让员工去陪一个恶心的老男人是他的工作?我倒不知道我们家的MARS还开展这种特色业 务!如果一直没人看见,以后是 不是就可以靠着开妓院挣钱了?” 至于我们的陈经理最后是怎样又喊又叫又哭又求饶被拖出去的,这里不再细说。 处理完那个杂碎,壳再度望向舞台上的卷儿。小人儿眼眶红肿,发丝凌乱地撒在额前,细长的手指紧紧绞在一起,攥着身上的黑衣。 “没事了。”壳放缓气息,柔声道。 卷儿没答言,泪水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从脸颊滑落,在衣服上绽开泪花。 壳欲上前抚平卷儿的衣服,但卷儿却在壳向前的一瞬间倒退几步,他只好打消这个念头。 回到原位,伸出手,“你好,我是华壳。” “…我是华卷儿” “别怕。”
一边的张总:看见了? 新的大堂经理:嗯 张总:知道该怎么做吗 经理:明白,我会照顾好壳夫人的 张总:悟性不错,孺子可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