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又脸红了(完结)【肖战水仙】【言羡】

言冰云是个重诺之人,不喜欢魏婴是真的。
初见魏婴娇憨不拘一格,希望他像风筝一样自由也是真的。
只是失言后,热烈如魏婴,直接请圣旨,绑定一生。言冰云有悲同时又有点期待。
魏婴是搅乱一湖水的鲇鱼,这种无序使他不安,同样又好奇这样与自己截然不同的人生。
现如今他成了绑着魏婴的绳子,尽力让他自由快乐是他要做的。
对魏婴好的承诺是言冰云郑重许下的。
儿时他承诺父亲,自己可以优秀到提前入仕,成为监察院最年轻的正司。
他会成为挽言家颓势的那个人。只要他承诺过的他都做到了。
一个高远的目标,言冰云将它细化到每一天,一丝不苟的长大。
监察院副司范闲,揣袖子进来询问对琅琊郡的督察事项。
言冰云抬头说按部署推进即可
范闲看已收拾到差不多的书案,范闲诧异言冰云竟然又准时散值!
范闲心想这言大人成个亲居然正常了,于是准备邀请他们的言大人参加下他们散值小活动
“大人,正好散值,今晚咱院一同去放松放松如何”
言冰云一手整理最后的卷宗,直接拒绝,“不去,我有别的事。账挂我名下当是赔礼了”
言冰云心里盘算着,今日清和斋有莲子酥,再带几样新点心,想必魏婴会喜欢的。
魏婴会开心的笑吧。
想到此,言冰云被人称的寒冰脸上竟有了春风化冻之感。
范闲看着自家大人的变化,依靠在柱子上皱眉想,之前只听魏家公子顽劣,按不好的话说与大人比是一游手好闲的纨绔也不为过。
这成婚也不过几月而已,竟能引得他家大人如此之变,当真是御夫有道。
范闲眼里的纨绔加驭夫高手,此时魏婴正站屋顶指挥家中奴仆挖莲池,开春就可种下莲子。
另一院的言父举着老花镜看屋顶上忙活不停的魏婴,感慨言府十几年没这么热闹了。
言冰云小时候还能给言府带来点欢乐声,后来,哪怕是喜事,一家人也庆贺的平淡。
言冰云回来,将点心和身上斗篷交给一旁小厮,摊开手敞开怀抱。
魏婴飞身跃下,言冰云接个满怀。
魏婴双手搂着言冰云,当着众小厮丫鬟就要亲。像这一流程,言冰云出门当值,散值回家都要闹上一回。
几个月了,言冰云还是会羞,只不过最初大红脸脖子,现在耳尖红红。
言冰云提过斗篷,给人穿上,扯起大帽檐,在帽檐里亲的嘴唇红润,眼带水光。
魏婴咯咯笑着,眼眯成线,拉着言冰云围着池子介绍他的成果。
一圈下来,言冰云回房换衣,魏婴面向言冰云倒退着走。红色发带飘打在他脸上。
言冰云看魏婴滔滔不绝,甚是忘我。倒走怎么都存在隐患,言冰云拉近两人距离,手也不再背在后背。
魏婴突然停下,眼框里眼仁骨碌一转,附身在言冰云耳边耳语,说完还啄吻下耳垂。
魏婴说的事,在来年盛夏田田莲池里实现了,一船旖旎曳粼粼清辉。
言冰云对魏婴是纵容的,魏婴提出的,不提的他都一一许可着,言冰云对魏婴无可奈何只有缴械投降,还因他说会对魏婴好。
在夫夫情事上,两人合拍完美,对于花样要求言冰云也配合。
只是有次魏婴紧咬不放要言冰云连同浊液埋他里面。言冰云迟疑片刻便同意,挥洒后一同睡去。
那天魏婴在言冰云怀里发起高热,整整一天才退下,言冰云怀里的魏婴浑身滚烫,嘴唇发白干裂。
此后言冰云都会着人在偏房温着水。事后不论多晚都细细给魏婴清理。
魏婴是喜欢言冰云气息留着,喜欢紧紧包裹着爱人。
因此在浴桶里没少闹腾,言冰云于是将人压桶沿顶弄到手指都不想抬。
怕在水里着凉,再后来言冰云干脆在床上就将人软化成一摊春水。
魏婴自是知道的,也是不甘示弱,在言冰云后背,留下一道道张牙舞爪。
时间可令斗转星移,在自然中,被埋深土的木头会渐渐石化,这样它会看起来像木头实际确实石头。
长久相处的人亦是如此。
魏婴发现这一变化是又在一次生病后,他三步一叩为言冰云求神符,大汗涔涔又灌冰水。
病倒后嫌药苦,症状下去后便不想再喝。
言冰云举着药勺不放,歪头看着魏婴。魏婴脑瓜子一转决定来个色诱。
于是含住言冰云唇片绵密落吻,糯叽叽撒娇道,“已经好了,剩下的不用喝了好不好”
药碗往桌一搁,言冰云深呼吸口气,看着魏婴。
魏婴窃喜,他言哥哥招架不住的。
言冰云拉近魏婴凳子,将人圈怀里,言冰云脸凑前,两眼对视,言冰云倏一下,视线下移,嘴唇啄上。
魏婴惊诧,忍着笑,手指着言冰云,他的言哥哥好像学坏了。
言冰云带着气音蛊着魏婴,“听大夫的,乖乖喝完,好不好,羡羡”
言冰云一勺一勺给魏婴喂药,魏婴欲笑又忍。
言冰云说再这样他就自己喝嘴里再过给魏婴。
魏婴终究是忍不住一口药喷了出来,哈哈哈大笑。
一遍问着检查着他的夫君是不是被夺魂摄魄了。
再有次魏婴去搅和墨染小凡两人,小凡端着一碗甜汤小心翼翼问魏婴,能不能以后别对墨染那么凶,大黄躲在小凡后边也瑟瑟缩缩。
魏婴搂过大黄,把大黄脸揉搓一通,梗着脖子说没门。
魏婴翻宫墙上,被言冰云厉声呵下。
宫中埋伏不少暗箭手以护卫皇宫安全。言冰云怕魏婴会被当做刺客被射下。
言冰云不知道的,皇宫机括都是他安排的。
于是魏婴娇软软跪地上,撅着嘴说着知道了错了,眼里甚是不服!
言冰云看魏婴如此,哐当一下也跪下了。
魏婴顿时泄气,以前都是言冰云拿他没办法的。
北堂墨染看两人翻个大白眼,搁这秀夫夫情趣呢,找错地方了吧,“你俩这是拜天地还是拜年呐
要说拜天地,你俩这是离了又结呀,要说拜年也还早呢”
魏婴白眼投来,他是向来不爽北堂墨染的,打小觉得他就是一只狐狸。还拐了小凡。
晚上魏婴枕着言冰云手臂,还是不死心,他就不信了言冰云还能赖过他去。
“言哥哥,当初不喜欢羡羡,我们还是成亲了,这瓜强扭又甜又解渴,嘿嘿嘿…”
言冰云故意说现在也不喜欢,魏婴捏起言冰云脸颊肉,“死鸭子嘴硬,不过怎么这么可爱嗫”
言冰云将魏婴捞起来,跨坐在他身上,斜头问,“嘴硬?”
魏婴斜眼笑,“呵呵…都硬哪都硬”,手还不客气一把握住。
言冰云眯眼挑眉,“羡羡自己的拱火待会儿别求饶”
言冰云将人压身下,“我这瓜这就解解渴”
魏婴腰上痒痒肉被噬遍。魏婴心道他言哥哥真的学恶劣了,身下给喂着,却又让腰上分他神。
明明知道他腰怕痒还敏感,真是太恶劣啦!
容不得魏婴想太多,他的声音就破碎起来,踩言冰云肩上的脚趾蜷一团。
“别~别用手指…嗯~”
魏婴仍能找到自己主场,木化石,起初也还是木,言冰云还是会脸红耳朵红。
当然魏婴调笑后又是阵阵破碎连连喊着言哥哥,冰云,好哥哥求饶,可是有什么用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