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线14章汉化】第二十四话 观众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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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学习用汉化内容,禁止不询问我情况下的任何转载或使用。
加粗冒号为说话人物,绿色居中加粗为地点,橘色居中为旁白,重点部分普通用的加粗,【蓝色括号内居中】为选项,分割线为明显游戏内场景转换。
不是全选项,没有配任何图片的纯文字,建议自行配合游戏画面演出进行食用(如果我爱这章真的爱到那种无法自拔的程度,我也许会等放假开始动手做视频版本)。
我的翻译版本是为了对上游戏内文本尽量对仗过的,但是发专栏为了尽量美观就把2排合1排了,换句话就是基本看不出来什么对仗了(但是万一我做视频的话能看出对仗)。
有官中的部分直接使用官中翻译。
如果我有什么想标注的内容,我会打点放在旁边,并把具体标注放在那一小节的最后。

光明天
与东京相连的23个异世界。其中之一,“原初的机构”光明天。
其“世界代行者”阿胡拉·玛兹达不仅是那个世界的最高法官,也是引导众人的拜火教皇。
这般阿胡拉·玛兹达的存在方式用一句话概括的话就是“超人般的存在(Superman)”。
时常追求着最大多数的最大程度的幸福,为了超越人之领域而孜孜不已的努力着。
用此身承受嫉妒、刁难、与暴言。用此身承接痛苦、艰难、与耻辱。
他严于律已,对他人温柔敦厚。高洁又顽健,承担世界一切之善。
他宽恕一切罪人的存在,代之以受伤、哀叹与爱。
“这世上不可能有那样的存在啊”。他就像是不论是谁都会如此感叹的,超人。
但是这样阿胡拉·玛兹达的“信仰”,却是因为有另一个对应极端的存在才得以成立。
将一切恶由零创造,此世的唯一之恶,他的名字是阿里曼*。
将光明天的“龙蛇”阿兹·达哈卡**就是由他亲手创造,让其荒芜天地与人心。
诞生生活之物皆是生而为善,明是善良却因这阿里曼的过错步入邪恶。
他是阿胡拉·玛兹达承认的,唯一之恶。不需要给予任何良心呵责只应与其战斗之人。
他是阿胡拉·玛兹达在此世唯一,只要诉诸武力,将其打到即可的存在。
为输而诞生的敌人。为被憎恨而诞生的恶人。
他就是此世一切之恶都可被断罪为“是他所为的勾当”这般的人物。
......而他与阿胡拉·玛兹达不一样,是另一层面的“不该存在于世的存在”。
身为“正义的伙伴”的敌人,他只是为此而诞生的存在。
*阿里曼Ahriman:即安哥拉·曼纽(Angra Mainyu),善神阿胡拉·马兹达的宿敌,一切罪恶和黑暗之源,居住在深渊之中。琐罗亚斯德教认为阿胡拉·马兹达终将击败并驱逐阿里曼,所有人将得到审判和救赎,
并升入天国。阿里曼以各种形象出现,如一名青年男子、一条毒蛇、一只蝎子等。他常制造种种与美好作对的恶事:以丑陋毁坏美丽,以病疫夺走健康,以死亡残害生命。他使水变咸、土地荒芜、植物枯萎、动物衰弱、制造沙尘暴、用烟雾玷污圣火。他曾经杀死了最初的人和最初的牛。
**阿兹·达哈卡Aži Dahāka:波斯神话中登场的三头龙。拥有3头3口6目和能遮蔽天空的巨大翅膀,能操使一千种魔术。体内有许多爬虫类等邪恶生物,为了避免因刺死它,导致这些生物被释放,所以被囚禁在德马峰的地底下。

千代田区·有乐町-剧院
奥斯卡:
呀,喂喂,我们可靠的同盟者殿下。很抱歉刚才因为我有事不在,没能与您打声招呼啊。
刚才这边发生了一点小麻烦......无需担心,整体剧本没有变化。
但是,因为突然要去侍奉非常多的客人,主演剧团这边已经忙不过来了呀。
就像您知道的那样,我们既不能让“奖品”死亡,也不能让他过于肆意地活动啊。
以防万一,我们也想麻烦您中央公会(那边)在同一舞台上担任客串演员,这不成问题吧?
不过呀,这可能只是徒劳操心罢了,但是还是——
......嗯,您说什么?您本来就打算这么做?
啊啊,谢谢您,真是帮了大忙呀。那么各位观众,继续还请看舞台吧(Show must go on)!

千代田区·有乐町-街道
冲入悠马和安度西亚斯的激烈冲突之间的主人公,什么都没能做到只是摔倒在地面。
那么多的伙伴们,现在都已经消失无踪。这次就像是“只有自己被留在了这边”一样。
阿胡拉·玛兹达:
......请站起来。
【......!】
【你是谁......?】
【(挤出全力站起身来)】
等着主人公站起身来的那个“转光生”,用凛然正色的声音告语。
阿胡拉·玛兹达:
我是您的敌人,您的同类。中央公会(权能缔造者)的“世界代行者”阿胡拉·玛兹达。
【......“世界代行者”!】
【在这种、时候......!?】
【(虚张声势般瞪着他)】
阿胡拉·玛兹达:
请放心。我是“正义的伙伴”。我无意对不拥有战力的人施加暴力。
拥有伤害他人力量的才是邪恶......哪怕只是纸糊老虎般的虚无也是。
我是“再来给予您一次机会”的。我如果这么说,您会相信吗。
【......哎】
【你说什么】
【(询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接下来的瞬间,视线内囊括的街道景象一切世界的颜色就在一瞬之间,反转了。接着——
【听到了奇怪的音乐......】
【眼前的景象......这是什么!?】
那简直像是,能在地下演剧的舞台上听到的,奇妙又令人咄咄不安的......华丽又阴毒的BGM。
【呜、呜哇......?】
【你们是,什么人!】
【不好、得逃——!?】
充满主人公浑身是伤的身体,以及他无比受伤的心灵的是,仅是令人癫狂倍感欢愉的景象。

新宿区?
沙罗门:
啊、欢迎回——来,主人!我和父亲大人一直都在等着你哦。
物部老师:
你终于回来了啊,主人公......你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
【物部,老师?】
【沙罗、门?】
沙罗门:
没错哦,您这是怎么了呀,主人?像是,做了个什么噩梦一样啊。
物部老师的手掌,轻轻抚摸了主人公的头。
与记忆之中,别无二致的。柔和,又温暖的手掌。

???
帕祖祖:
......看起来是被关起来了呀。嗯,这里应该当做是那个“例外处理”的内部吗。
如果假设,那个的特性与看到的一样像是黑洞的什么的话,那么想要逃走就得——
哈斯塔:
终于找到你了,帕祖祖!你把我丢下,居然跑到这种地方了啊?
帕祖祖:
......哎呦,等下。你真的是,真正的哈斯塔吗?
哈斯塔:
......哼,还以为你想说什么呢。既然如此你就来确认一下吧!
哈斯塔这么说着,像是生气了一样握住了帕祖祖的手,把他拉近到了自己身边。
帕祖祖:
嚯啊!?
并非幻觉,帕祖祖的手掌上传达而来的是确确实实的触感。
哈斯塔:
别跟我说你都把平时东摸索西拨弄时候的记忆全给忘干净了啊,帕祖祖?
帕祖祖:
不、不呀,很奇怪耶,因为哈斯塔你不是都不喜欢......讨厌我——
哈斯塔:
如果真是讨厌的话会允许你做那种大不敬的事情吗。你可是真蠢啊,差不多意识到吧,帕祖祖......!
帕祖祖:
小......小小小蜥蜴酱!只属于我的小蜥蜴宝————贝儿!?
哈斯塔:
......嗯?刚才,总觉得好像在哪里听到了帕祖祖那家伙惊悚吓人的叫声啊——
(远处传来的叫声):
“小蜥蜴酱、哈斯塔小宝贝儿!我也最最最喜欢你的事情了哦哦哦——!!”
哈斯塔:
到底在鬼叫什么东西啊,那个见龙直结厨*!什么“我也”啊,做什么卑劣难看的白日梦呢......嗯?
悠马:
......哈斯塔。太好了,找到你了。
哈斯塔:
悠马!你没事啊......哼、哼嗯,我可没担心你啊?
悠马:
没事,我懂的。但是,我,能见到哈斯塔,很高兴的。
这么说着悠马,他眼瞳湿润地扑进了哈斯塔的胸前。
哈斯塔:
姆哇啊啊——!你、你在做什么啊悠马,还不快离开!
哈斯塔是生物学意义上的灾害。携带的疾病与毒素,都是对人体有害的存在。
至今为止,因为悠马不经意的靠近都有数次让他发烧受伤过。
所以哈斯塔,态度不安的将悠马推了开来,但是——
悠马:
没事的,我是,知道的。哈斯塔你,一直都很重视我。
哈斯塔:
悠、悠马......
悠马:
就算生病,受伤,也没事。我想要,待在,哈斯塔你的身边——
哈斯塔:
悠......悠马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人类啊啊啊啊——!!
*直结厨:简单说,就是那种见面(见到xx)就想直接原地结婚的狂热人物。贬低的意思,想具体了解可以自己去查一下,一般解释大多都说挺过分的。

千代田区·有乐町-街道
“世界代行者”阿胡拉·玛兹达握在其手中的是,天球仪的“神器”。
有着能将一切疾病污秽,伤痕不净这般后天的“邪恶之物”转化为光的“权能”。
同时这也是“根植于大地冲往天际彼端”能留有超越轮回之情报(光)的“世界柱”。
那是,为了制裁过去犯下的“恶”,为了执行“最后的审判”之物。
没错,阿胡拉·玛兹达的“神器”可以将过去的罪孽全数化为光并宽恕。
然后通过乐町公会的舞台装置(投影仪)将过去“记忆”的景象,一个个的再次投影出来。

千代田区·有乐町-剧院
奥斯卡:
再怎么强大,再怎么聪慧,就算能够战胜痛苦也只有快乐无法被战胜啊,更何况是——
“罪恶被合理化的快感”,这可是在这世界,最独一无二的呀。
洛基:
库库,只是为了争取时间维系场面罢了还能在你嘴里被说的这么帅气啊?
奥斯卡:
谢谢你,洛基,我的观众。没错啊,不论何时我都很是帅气呀!
洛基的毒舌就像是如风过耳般奥斯卡只是越过假面回了他一个媚眼。
洛基:
......
奥斯卡:
不过,如果是本来的剧本的话像这样争取时间维系场面都是没必要的。
让游戏管理员的各位从舞台上退场之后,场面就会变成现在这样呀。
如果是本来我的剧本的话,会让大脚怪再一次的去担任现在的角色的。
但是因为剧本产生了变化,直到现在,大脚怪依旧没能回到表面舞台(这边)。
话虽如此,如果舞台上没有任何东西在表演给大家看的话那也太对不起客人了吧?
所以呢,就让权能缔造者像这样担任客串让他们来维系直到下一幕的到来。
这段时间,也得给那个游戏管理员找个玩乐对象,关注着他的动向。
距离那个“例外处理”安定下来可以控制住,还需要一段时间呀。
就像是在空中重新书写着什么一样奥斯卡一边移动着手杖一边说着。
奥斯卡:
这段时间,为了不让主人公行动就让权能缔造者去止住他的脚步了。
坐在观众席上,享受快乐的观剧体验。为了不让他,再像那样的妨碍我的剧本。
洛基:
库库,他要是那么碍事的话,你出去让他不能行动,给他最后一击不就可以了吗?
奥斯卡:
哎呀,你说话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讽刺啊,洛基。你明知那是无法做到的事情啊!
在舞台背后与主人公战斗的时候,奥斯卡没有给主人公最后一击。
但,那不是“没能”做到。而是“本身就无法这么做”。
就像是他们对主人公做的那样,有乐町公会有着从他人身上剥夺“天职”的运营特权。
但是,只要将舞台之上的“天职”夺走,那么就必须将那人当做是客人来对待。
演艺家就必须通过舞台去让这些“客人”享受去侍奉他们才行。
奥斯卡:
因此所以,按照我们有乐町的作风,就得要献上最棒的娱乐才行啊,但是——
洛基:
......哎呀,什么但是。你“但是”,的后续呢?
奥斯卡:
......不——

千代田区·有乐町-街道
阿胡拉·玛兹达:
——不,“但是”我只知道的。这份慈悲,最终也只会无疾而终。

新宿区?
【约好了是由我去迎接的】
【所以请在那边再等等我】
【(向前伸出手)】
就在这时,伸出的手掌上感受到了握住了什么的感觉。而后——

千代田区·有乐町-街道
【回到了......有乐町】
【那果然是幻觉啊】
阿胡拉·玛兹达:
并非如此,为了不让那被误解为是幻觉。那简直能说是“另一个完美的现实”。
我们中央公会与有乐町公会合作。而做出的,此世无人能看破的“完全的虚构”。
看相味道甚至手感,都是完全一致。为了给予无法成为超人的末人*活下去希望的舞台装置。
用其他话语描述的话,就是活在这世上不论是谁,都无法看穿这般的虚构。
就像是,一生都活在舞台上的人,至死都无法注意到自己身在舞台那样。
阿胡拉·玛兹达:
没错,正因无人能站在“神”的视角看待一切——
为了救赎、引导在这世界上没有任何特别之处,没有被给予任何“天职”的末人......
总有一天虚构(那边)会成为多数派,那就应该等同于“现实代替了现实”。
您,要是在那边抓住了只属于您的幸福就好了......果然,是无法如愿啊。
作为中央权能缔造者一员的“超人”阿胡拉·玛兹达对于这东京的未来是这么考虑的。
未来的这个世界,会被超越以往所有生物的超知性们所教导。
契合个性的教导,会实现和平的吧。但是,在那里会失去“人的自由意志”的力量。
在那里不论是谁都会失去identity......会失去“自己是自己的理由”。
所以他想需要一个代替的“舞台”。就像是刚才的那个,“另一个的快乐的现实”。
让并非超人的末人们享受,为了让他们,能够活到在那之后的未来。
这就是在这世界的“最大多数的最大程度的幸福”,这就是他为了实现其正义的“现实的回答”。
阿胡拉·玛兹达:
但是您站了起来......拒绝了那份慈悲。用您手中紧握的,那把虚无的刀刃。
【......这是?】
【回过神来就有什么在这边手中了......】
【(看向手中握着的东西)】
那是,像是剑刃一般闪烁的什么。或者说是如同“龙的骸骨”的,一柄利刃。
阿胡拉·玛兹达:
那就是,龙骸阿兹·达哈卡。我的宿敌“从零创造而出的虚构”。
我已然明白,您要像这样架起剑来,站在我的面前了。
那是为败北而生之人所拥有的刀刃。从“零”中诞生,独一无二的“能够斩断现实”的刀刃。
那是只有在这世上没有任何力量之人才能够创造的,绝无仅有的“虚构(谎言)”。
为了与“这无可奈何的现实”对峙,只属于您的唯一武器——
就让我阿胡拉·玛兹达与您战斗吧。只要您得到了战斗的力量......只要您手中握有能够挥舞的刀刃。
这是,注定某天会迎来败北的您......作为人类这一种族,能够站在的最后舞台也是证言台。
接下来,这东京“最后的审判”即将开始——Guilty or Not Guilty(汝是否有罪)?
*末人:是德国哲学家尼采于其《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中提出与超人对立的概念,但通常远不如超人知名。所谓末人是生活于安逸与自满中,丝毫不懂得由痛苦和孤独中提升自我的人。尼采主要是借此譬喻现代人精神层次沉沦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