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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情》第三十一章  因果循环(璧雪/花雪)

2022-09-04 23:16 作者:楠笙倾雪  | 我要投稿


殇情 禁二传二改哦


本文是慕兮斐《殇情》水仙视频授权配文,原剧地址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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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情》第三十一章   因果循环(璧雪/花雪)

 

燕小乙射掉马空群的发冠,将众人戏耍一番,果真惹得马空群大怒,他大喝一声,以谁先攻入移花宫大门便可得其三分之一势力为激励,引得众人纷纷杀向移花宫。

而连城璧在山脚下看着突然下起的小雨,忧心的皱起眉头,问道:“移花宫等下不会天降大雨,坏了我的大事吧?”

“移花宫建宫之初便得天机老人指点,宫门所在风雨不侵,平日的优势便是他们今日的催命符。”赵无极回道。

连城璧安心点头,又问道:“机关都运到指定地点了吗?”

“庄主放心,都已安装妥当,只待宫主的命令。”

“好。”

与山下的平静不同,移花宫里已是一片混乱,马空群带领众人攻打进移花宫前厅,而花寒衣命令燕小乙将众人控制在堂院之中,准备瓮中捉鳖。

马空群则令众人围攻成功后,待信号一到便发起总攻。

一时间,移花宫内外杀戮肆起,血腥满地,哀嚎声与武器碰撞声冲击着耳膜,震慑的人不寒而栗。

连城璧看时间差不多了,便让赵无极发信号,通知早已埋伏在移花宫的死士准备发射机括。

正待几方势力杀得不可开交局势紧迫时,叶开带领亲信一路杀到花间别院,解决掉门口守卫,向花无谢秉道:“宫主,门外的守卫都搞定了。”

此时,本应昏睡于床榻的花无谢竟穿戴整齐,似乎早已等候多时,他有些意外道:“你会忠诚于我,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你表现得一直很中立,我以为你会因为傅红雪而背叛我。”

“傅红雪的事,我确实是有点气愤,但此事我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来看是必然的,你们都没错,只是不合适而已。”叶开回道,“实话实说,移花宫内最让我敬服的人唯有你,站在移花宫宫主的角度来看,你对傅红雪算是仁至义尽了。”

“没想到你和雪儿有相似的经历,性格与选择却截然不同。”花无谢想到雪儿对他的百般抗拒,叶开的选择确实让他觉得意外。

叶开摇头,答道:“谁都想像他那样活的纯粹,可惜我们都被这风雨浸染了,我虽羡慕他的纯粹,但我不认同,也不会活成他那样的性格。”

“走吧。”花无谢似有所悟,没再继续此话题,转而说道,“我们杀出去,连城璧不会只有这些手段,我有预感,移花宫恐怕是保不住了。”

叶开点头,紧随其后。

两人带领十多名亲信向东门杀了过去,而花寒衣这边立刻得到了消息,他没想到花无谢还留了一手,叶开竟然是他的人,既然花无谢没有中毒,那恐怕是谁也拦不住他的。思前想后,花寒衣决定让他走,等收拾完连城璧再去抓花无谢回来。

另一方,连城璧计划中安排的死侍已潜伏于移花宫各个角落,埋制好火药,只等信号就位便立即点火。

而突破重围杀出一条血路的花无谢一脚踹飞一人,再回手几剑解决数名杀手,抬头看向突然升空炸响的烟花,皱起眉头:“叶开,走,不要恋战,迟则生变。”

“是。”叶开赶紧跟了过去,转眼间两人已杀至半山腰。

随着两人走远,移花宫上空汇聚的烟花越来越多,还伴有伞状的不明物件汇聚于山上。

花寒衣原是坐镇中殿指挥,看到烟花便走了出来,神情极为不解:“哪来的信号?”

“这是谁发的信号?”前厅指挥进攻的马空群亦是不解,他们定好的信号并非此种形式,而且时间还未到。

“难道是武林盟?”花寒衣道。

“难道移花宫要反攻了?”马空群道。

“看来武林盟那群家伙想包抄我们,而且已经合围成功,可以开始收网了。”花寒衣皱眉迅速思索,对燕小乙道。

马空群也以为是对方所为,对众人高呼道:“看来移花宫已经准备好全面反攻,大家做好准备,决战的时刻到了。”

正在两人指挥手下对敌时,移花宫不知哪个角落突然一声巨响,不等众人反应,伞状飞行物上挂着的不明物件突然掉落下来,在人群中炸响,紧接着一声声巨响接连响起,移花宫百年基业瞬间浴满火海。

连城璧看着满山燃起的红色火焰和不断倾倒的巨石,眼里的复仇火焰也越发炽热,他喃喃赞道:“这场烟花放的真漂亮。”

赵无极在一旁恭维道:“庄主这些‘烟花’别说是活人了,恐怕整座山头都会夷平了。庄主到底是从何处得来的这么厉害的武器,属下看,似乎是朝廷里的东西。”

连城璧斜睨他一眼,冷冷道:“知道越多死得越快,去做我们该做的事吧,马堂主不是交代,我们一个活口都不许留吗?”

赵无极连忙应道:“庄主放心,今日那个山头上的人,一个都活不了。”

连城璧看着山上燃烧的熊熊火焰,心里的恨意也跟着一同燃烧,他就不信,这次老天还会让花无谢活下来。

移花宫的大火烧了整整一夜,他便在山下看了一夜,直到天色渐明,连城璧才骑上马赶去武林盟的山下大营,做出一副震惊不解的样子,问道:“苦禅大师,到底怎么回事?马堂主到底还做了什么别的安排?昨晚移花宫那么大的爆炸,到底是不是他布置的?”

苦禅大师明白问题的严重性,可是他也对此事一无所知,被连城璧接连质问,也无从答起:“这……这……这老衲也不知啊。”

“你不知?”连城璧又问道,“他信誓旦旦说一定能灭了移花宫,把我排除在外抽调了我所有的人,还力挺你坐镇大营,你会不知?”

苦禅大师满脸委屈不解,连忙道:“老衲真的不知啊,马堂主只是要在下和他联合排挤你,让你此次没有立功的机会,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啊。”

连城璧心中鄙夷,面上却痛心道:“你知不知道现在山上一片火海,他这样激进的手段会把我们自己人也害死的。”

“什么那……那……那我马上派人去山上看看。”苦禅大师慌忙说道。

青文帮帮主连忙道:“我马上让剩余的人去看看情况。”

“希望不要闹出大事才好。”连城璧叹惜道。

对这场爆炸同样心惊不已的还有邝露,她掩藏在另一座山上亲眼看着整个移花宫顷刻间夷为平地,山火烧了一夜还没有烧完,心里也跟着凉了半截,直到看见花无谢完好无损的出现在她面前,这才安下心来,差点喜极而泣。

她连忙问道:“宫主,你没事吧?”

花无谢摆摆手表示无事,转身看着从小长大的地方化为乌有,不免有些惋惜,也有劫后余生的心有余悸,他感慨道:“连城璧真的够狠,竟然连自己的人都能轻易舍弃,这场爆炸,这场大火,叔叔他们一个都活不了。”

“还好宫主吉人天相,要是再晚一步怕是也会身陷火海了。”邝露还有些惊魂未定。

“不要再叫我宫主了,经此一役移花宫恐怕会彻底消失了。若连城璧知道我未死,一定会来追杀我的。”花无谢道。

“那属下马上去调动所有还剩下的宫人来对付他。”邝露道。

花无谢却阻拦道:“邝露,移花宫已倒,衷心的都已被调回死在了移花宫,剩下的,看现在的局势,他们还会听我的吗?”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邝露问道。

“风水轮流转,现在我花无谢是丧家之犬,只能躲,还愿意跟随我的人都随我离开,养精蓄锐,以图后事。”

“是,我马上去安排。”

两人谋定好便立刻离开,准备掩藏起来再另作打算。

而青云帮帮主让属下去调查完后,便立即将结果告知众人:“移花宫都移平了,别说人,一个活物都没有。”

“此事蹊跷啊。”连城璧若有所指道。

苦禅大师道:“怎么说?”

“这人全都死了,死无对证的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连城璧回道,“我们这么多人来的,死了一大半,就我们这些人活着。回去了要怎么向武林众人交差,难道说他们同归于尽了?”

“少宗主考虑的极是,可是我们当时都不在现场,现在这种情况怎么去查原委?”苦禅大师捋了捋胡子,似乎已有打算。

连城璧问道:“那苦禅大师的意思是?”

“此事大家都看到了,马堂主急功近利中了移花宫的圈套,他自知无法脱身便拉移花宫同归于尽了。”苦禅大师直言道。

正和他意,只是连城璧面上却说:“这是不是太草率了,江湖众人如何能信?”

苦禅大师摆摆手,又捋了捋胡子,笃定道:“少宗主请放心,老衲坐镇大营居中指挥,自当老衲来办。”

连城璧思忱道:“我觉得我们还是要谨慎一点,再调查一下,万一里面有其他内情呢?”

“总指挥已死,现在既然我说了算,此事已经盖棺定论,少宗主就不要再追究了。”苦禅大师坚持道。

“对呀,少宗主,人已死,移花宫也已灭,何必再去深究。”青文帮帮主帮腔道。

“好吧。”连城璧见众人皆是此意,便点头答道。

苦禅大师笑道:“很好,少宗主放心,老衲不会亏待天宗的。”

青文帮帮主恭维道:“苦禅大师一统武林后,可不要忘了我们青文帮啊。”

“自然不会,自然不会。”苦禅大师笑道。

众人正纷纷向苦禅大师道贺,赵无极突然快马赶来,他急冲冲下马,对众人道:“各位,马堂主派我留守后路,爆炸发生后,我的小部分人躲过了,我本派人去查看情况,竟然在路上发现花无谢逃出了移花宫。”

连城璧变了脸色,问道:“你说什么?花无谢没有死?”

“千真万确,是花无谢没错。”赵无极回道。

苦禅大师皱眉道:“如此看来,这件事的原委就更明显了,昨夜移花宫不敌,花无谢便使出诡计,用属下的命与我们同归于尽,而这场爆炸就是他的阴谋,为了能活命他竟然用移花宫所有人的命来拖住马堂主的人马,真是穷凶恶极之徒。”

青文帮帮主附和道:“没错,就是这样。”

没想到那么多炸药都没炸死花无谢,连城璧极不甘心,口中喃喃低语道:“花无谢,你命可真大。”

“在下派人赶往清虚观时,花无谢等人已经逃走,现在不知所踪,苦禅大师现在该如何是好?”赵无极又道。

苦禅大师下令道:“昭告天下花无谢的罪行,张贴江湖通缉令,追杀花无谢。”

连城璧此时已无心思参与众人讨论,他心里想着既然花无谢已经跑了,又岂是那么容易被抓住的?不能在此为他耽搁,他得先回去为雪儿解毒。

苦禅大师不知他心里打算,心中自有其计较, 他对连城璧道:“少宗主,抓住花无谢一时半会也未必成功,不如我们现在就在此商定这以后江湖的势力划分,如何?”

“此事由大师决定就好,我天宗既然已退出盟主之争便不会再插手,你们慢慢商议,我先走了。”连城璧对众人一抱拳,没有再多说只言片语,便立刻上马离开此地。

青文帮帮主看着天宗少宗主潇洒远去的背影,叹道:“这玉公子倒是言出必行之人啊。”

苦禅大师悬着的心放下,笑着道:“真君子好啊,是真君子就好啊。”

连城璧快马加鞭向藏匿傅红雪的别院赶去,心里筹量着:移花宫已灭,花无谢躲得了今天躲不过明天,等他杀了他,就再也没人能把雪儿抢走了。

而傅红雪正沉浸于睡梦中,他看到了哥哥在对着他笑,笑得温暖又怜惜,就像是小时候一心为了他的哥哥。

他鼻子有些发酸,小声叫着“哥哥”,恨不得跑过去抱住他,跟他诉说想念,可是他怎么也动不了,拼命挣动也过不去。

天上突然一道惊雷劈下,哥哥被卷了进去,瞬间化为乌有,周围变成一片火海,任他怎样呼喊也没有用。

“哥哥?!哥哥!!”傅红雪从梦中惊醒,心口一阵绞痛,疼得他满头大汗,汗珠一滴滴掉落在手背上,他也顾不得擦拭,只得紧紧抓住胸前的衣襟,静待疼痛一点点过去。

五竹听到动静,从外室走进来,问道:“你醒了?”

傅红雪大口喘着气,缓了很久才缓过劲儿,但是气息却相当微弱,他轻声问道:“连城璧赢了,是吗?”

“你怎么知道?”五竹戒备着他,不答反问。

“难道不是他给我解的毒吗?”傅红雪同样疑惑道,“他输了我怎么可能还活着。”

“我也很奇怪你竟然会自己醒来,主上并未归来,不过他确实是赢了,移花宫已经被夷为平地了。”五竹冷冰冰答道。

“夷为平地?”傅红雪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眼神说不出的复杂。

五竹以为他是担心花无谢,对他说话便越发冷漠:“移花宫主宫被少主全部炸塌,已经化为废墟。”

“这怎么可能?炸毁移花宫得需要多少炸药,你在开玩笑吗?”傅红雪下意识地攥紧棉被,那么多的人都死了吗?怎么可能?!千寻呢?千寻有没有事?

“我像是在开玩笑吗?”五竹嗤鼻,冷哼道,“少主搬空了罗刹国的火药库,移花宫的人,一根骨头都别想留下。”

“他疯了吗?”傅红雪难以置信的喃喃低语,那哥哥的墓岂不是?

哥哥……他不能放任哥哥的墓不管。

傅红雪撑着虚弱的身体,起身想要赶回移花宫,他一心顾着哥哥的墓,也顾不得挡在门前的五竹,急迫道:“让开。”

五竹执意不让:“没有少主的准许,你哪都不准去。”

因是中毒使然,傅红雪一点内力也使不上,他脚步虚浮,双臂无力,头脑昏昏沉沉,只靠着对哥哥坟墓的执念重复说着:“你让开,我要去移花宫。”

“你休想踏出此门一步。”

傅红雪心急如焚,见他执意不肯相让,无奈双手费力的抽出床头黑刀攻向他,五竹闪身避开,一脚踹向他胸口,傅红雪虚弱无力闪避不及,被五竹踹了个正着。

他猛然一口鲜血喷出,向后重重摔了下去。

五竹被喷了满脸鲜血,嫌弃的用衣袖擦拭,气愤道:“傅红雪,你中毒初醒,身体虚弱,打不过我的,还是乖乖听话吧。”

傅红雪虚弱的起不来身,只得匍匐在地,拽着他的衣襟下摆,恳切道:“我要去移花宫,有件事我必须去做。”

“冥顽不灵,少主怎么会看上你这种人。”五竹一脚踢开,愤恨道,“我真为少主不值,最该死的人是你才对。傅红雪,乖乖回房给我待着,不要再想逃走。”

“我没有想逃走,我也不是去找花无谢,我要去见哥哥。”傅红雪急得双眼通红,“连城璧毁了移花宫,也毁了哥哥的墓,我不能让他变成孤魂野鬼。”

“哥哥?”五竹疑惑道。

“对。”傅红雪答道,眼里满是希翼。

他还有哥哥?五竹心里满是疑惑,本想再次询问,却突然一阵头疼,并愈演愈烈,他恍然道:“你……对我下毒……”

浑身瘫软无力,五竹摔倒在地,头痛的越发难以忍受。

“什么?”傅红雪头脑发懵,完全不知道五竹为何会突然如此。

“到底是什么时候?你到底是怎么对我下的毒?”五竹心中愤慨,气自己大意竟会被他下毒,也气傅红雪心思歹毒。

“我没有,我……”傅红雪连连摇头,猛然瞥见五竹脸上的血迹,是他刚刚吐在他脸上的,“难道是……?”

他不敢深想,又见五竹痛苦难耐,只得连忙道:“你坚持一下,我马上帮你去找大夫。”

五竹头疼到难以忍受,傅红雪也同样不好受,他只觉得浑身的血肉越发酸疼钝痛,像是被捶打般的巨痛,但是他不敢耽搁,只得双手攀爬着出了房门。

幸好在院子里停着马匹,他借着门口柱子勉强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过去爬上马背,因为身体虚弱,试了几次才爬上去。

他一刻不敢耽搁,催马离开。

大约半个时辰后,连城璧返回,进屋便有些焦急询问:“五竹,雪儿还好吗?”

结果却看见五竹倒在地上,浑身抽搐,神情极为痛苦,他急道:“五竹,你怎么了?”

“傅红雪……下毒……逃走……去移花宫……啊……”因着疼痛,五竹断断续续的说着并不完整的话。

连城璧却已明白个大概,他没想到傅红雪竟下毒逃走,果真为了花无谢他什么都肯做,心里的怒意与恨意交杂,再次被背叛的痛意溢满胸口,他狠狠道:“傅、红、雪。”

傅红雪并没有走出多远,他身上的两股毒药对冲,疼得他从马背上掉了下来,顺着树林一侧坡道滚了下去,马也被惊到跑了个不知所踪。

千机引本就药性古怪不好操控,而不知连城璧给他下了什么毒,竟与千机引对冲,在傅红雪身体里形成了冰与火般的对撞,疼得他一会儿似堕入寒冰地狱奇冷无比,一会儿又如堕入火烧地狱浑身似火焰烧灼,疼得他喊都喊不出。

他疼得无意识地用指甲扒着身旁的树皮,或去抓一边尖锐的岩石,扣挠到指甲崩裂也全然不知,只有一道道血痕、一滴滴鲜血沁入树皮,混入土壤,昭示着他的痛苦不堪。

当时的连城璧正从正路上赶回郊区别院,生生与他错过了。

傅红雪疼到极致昏死过去,再醒来时,那个曾经与他亲密无间的爱人正目眦欲裂,双眼猩红的怒瞪着他,连叫着他名字的声音,都是充满恨意的。

而他自己则被铁链捆缚着手脚,以大字型立于院中,承受着烈日暴晒,与那人喋喋不休的宣泄。

“傅红雪,你是不是很想见花无谢,不惜下毒逃跑也要去找他,今天我就让他死在你面前好不好?” 连城璧怒极,竟完全没注意到他的狼狈,只是又心痛又心怀恨意的控诉着。

傅红雪即失望又委屈,不自觉的红了眼眶,声音虚弱的辩解道:“我不是故意让他中毒的。”

“是吗?”连城璧只当他狡辩,哼笑道,“我已经昭告武林,今日天黑之前花无谢若是不出现我便杀了你,你说他会不会为了你来送死?”

“城璧……”

“我给了你无数次机会,你却一次又一次的让我失望,我不会再怜惜你,傅红雪是你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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