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的计划——瘟疫战争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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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加斯遏制了这场混战,他心满意足把他从轿子上的架子里摘下的一罐罐培养出来的疾病扔给敌人。从他黏糊糊的手指中射出亚空间能量形成的长矛,在巫术能量的闪耀中击倒了战士们。他从嘴中喷出恶臭的毒风,使陶瓷碎裂,肉体融落。
其余瘟疫守卫的领主在凡人的阵线中用利爪和锈剑战斗。冈雷尔在一群星际战士中穿梭,用他疯狂摆动的瘸腿把他们打翻在地,当他们的爆弹无害地埋入他的身体里时,他用憔悴的手臂把他们砸到一边。佩斯塔斯.索隆玩弄着半个连队的衣着鲜艳的战士们,饥荒将人活生生地在他丰满的肉褶下窒息。为了让库加斯感到完全的安全,凡人们战斗得太好了,太辛苦了。他们的坦克挤进恶魔战群,接近并包围了他的位置。他们战争机器的大群已经突破了忠于纳垢的泰坦的防线,对他的战士们造成了巨大的伤害,并向着枯萎之塔进军,将迷雾搅得焦躁不安。蝇云和嗡嗡作响的瘟疫机锋使得天空中没有任何机器,但这只是一个暂时的优势。库加斯一方的众多凡人战士缺乏韧性,正在被屠杀。只有莫塔里安的腐朽之子——死亡守卫挡住了敌人,并在少数地方将他们击退。
“诅咒和爆炸。”库加斯抱怨道。他把一个肮脏的酒瓶扔到前进的坦克里,玻璃在一个护轨上碎裂,一团粘稠的污秽散落在上面,坦克继续往前走了几步,然后锈迹迅速蔓延,侵蚀了它的镀层,锁住了它的的轨道。火炮继续开火,直到它们也被快速腐蚀。一枚炮弹卡在炮口处,爆炸了,在一阵爆裂声中掀开了炮塔。另一个大不净者会对这种吞噬金属的噬菌体的效果很满意,但库加斯只是叹了一口气,昏昏欲睡地用他从空中变出的木头碎片刺穿了一个极限战士的脑袋。'我应该在亚克斯上,酝酿一个更大的诅咒,'他呻吟道。'否则我永远不会笑,一次都不会,我发誓。为什么我不能完成任何事情?
另一方面,败血病正在享受自己的战斗。在离他主人不远的地方,他傻笑着跟原体交战。他的巨剑在空气中激荡,在一连串响亮的碰撞中抓住基利曼的武器,撞出了火焰和毒药。毒药溅到命运之甲上,就会冒出水泡。在火溅到败血病身上时,他的肉体就冒出黑烟,但快乐从未远离他。
'为什么我不能在战争中获得这种乐趣?'为什么?
瘟疫机锋中队飘过,褴褛的翅膀模糊不清,死亡的头颅在尸皇的仆人中飞舞。
“我希望你们都能停下来。你们盲目如此,”库加斯向帝皇的战士们宣布,“你们都被误导了。”他向前倾倒着,迫使纳垢灵带着他继续前进,接近他的听众。“你们的神是个骗子,而且是个沉默的骗子。祂甚至不发一言!祂对你为祂所做的一切努力,所提供的只有祂尸体上的空洞微笑。死亡属于你,然后紧跟着,你的存在将在荒野中熄灭。但是!”他宣称。“如果你进入纳垢的花园,等待你的将是截然不同的命运。花园是属于所有人的天堂,在那里没有任何死亡。每一个灵魂,每一种生命,从最小的病毒再到最伟大的野兽都能从沃土中重生。这里毫无死亡,也无痛苦,苦难是一种甜蜜而持续的快乐,你们的神不许诺重生,不提供希望!你为什么要为祂而战?”
他的说教没有任何效果。星际战士对他充耳不闻
'很好,'他生着闷气,'随你们吧,'然后继续杀他们。
斯夸图莫斯是第一个被扔回亚空间的大魔。他被禁军卫队和基里曼的士兵儿子们三面包围。他的内脏被彻底打穿,以至于暴露在他身体外面的内脏比里面的还多,他变得很虚弱。寂静修女为杀戮而行动。
斯夸图莫斯为她们的到来而震惊,因为她们能够带给他真正的死亡,斯夸图莫斯放了一个大屁,用他自己的剑砍下了自己的头。当斯夸图莫斯的灵魂从凡间呼啸而出时,库加斯抽动着鼻子。这不是好事,一点也不好。他死得太容易了。帕梅尼奥的魔力对大魔来说太过稀少,太弱了,如果没有莫塔里安的时钟的纽带,就无法维持它们。他们已经没有时间了。
'哦,莫塔里安大人,你在哪里?'库加斯向天空发问、他紧张地看着冈雷尔跟禁军的领袖进行决斗。
另一个灵魂力量的爆炸震撼着他被创造出来的肉体。对于凡人战士们来说,它是一道痛苦的光,因为它照亮了失败。它照亮了灾难。库加斯寻找源头,发现布本杜邦仰面倒在地上,双臂张开,当他的尸体化为凝固的泥浆和成堆蠕动的蛆虫时,他的笑声被抑制住了。
“哦,亲爱的,哦,不!”库加斯说。'布本杜邦不再笑了!'
两个大不净者的放逐是凡人以巨大代价换来的,但基利曼的军队还是欢呼起来,并巩固了他们的优势。禁军将数百位携瘟者送回祖父的花园,等待着他们的神的宽恕。他们是幸运的。寂静修女一打一打地杀死他们的同类,把他们的灵魂切成碎片,永远结束了他们。
库加斯紧张地舔着嘴唇。这一天的命运就悬于败血病的肩膀上了。他可能需要一些援助,库加斯想。他环顾四周。冈雷尔正在和穿金戴银的领主争斗。佩斯塔斯。索隆哀嚎着,用一个疯狂奏响的手铃扫向他的敌人,其铃声让附近的恶魔都陷入了兴奋的欢呼。饥荒继续滚来滚去,就像一个在风暴中翻滚的船舱里的疯狂的肉桶。基利曼是孤立的,但他是如此强大。事情看起来很糟糕。
库加斯绞尽脑计。“当然,我不能只帮助自己。”他喃喃地说道,“这太重要了。”他害怕原体的剑。“如果我进攻,我可能会死,永远地死!加把劲,败血病,一滴血,一滴,这就是我们所需要的束缚的完成。”
他的鼻子抽搐了一下。他的惊愕减轻了。他几乎要笑了。血很快就来了。他能闻到它在时间的扭曲中涓涓流淌。
基利曼以可怕的技巧战斗。库加斯认为,他是一个行走自己道路上的神,虽然是一个在容器里发酵的神,即使与他自己在纳垢的大锅里不体面的出生相比,也是一种最不敬神的创造方式。但他就像一个神一样战斗,无情,强大,拥有凡人无法比拟的速度,也很少有恶魔能够与他相提并论,尽管他并不是无懈可击的。库加斯与神密切相关。他知道没有一个神可以完全避免错误。
基利曼在败血病的内脏上刻下了一道火焰的沟壑。大魔的笑声上升到一个更高的音符,在那里笑声停止了,尖叫开始了,但他忍住了疼痛,在原体准备下一次攻击时,伸出了手。
一个微小的缺口呈现在败血病面前。一只长长的黑色爪子抚摸着原体的手臂。虽然它在奥特拉玛之子周围的巫术光环中起了水泡,但它还是发挥了作用,卡住了基里曼肘部凹陷处的软皮,撕开了前臂铠甲和上臂护甲之间的空间。
原体的身体自我封闭。他的免疫系统抵抗并迅速灭绝败血病最好的疾病。战甲上释放密封胶,封闭了肋骨间伤口,但一滴半神的血在伤口封闭之前,就已经落在地上,闪闪发光。
败血病胜利地大叫起来。
'现在,亲爱的库加斯,现在!'
'哦嗬!'库加斯说,接近于幸福的东西。他高举着他的左臂,打了一个响指。
产生的声音不是肉体的咔嚓声,而是雷鸣般的轰鸣声。霉变的号角声响起,然后隐藏在雾气中的塔楼也随之咆哮。他们变化了他们灵魂熔炉的用法。它们上面肮脏的镜片在吱吱作响的支架上转动。
雾气闪烁着绿色的光芒。蠕动的能量束从迷雾中蠕动出来,每个看不见的塔楼都有一个。第一道光束在基利曼举起帝皇之剑准备击倒败血病时,缠上了他的手腕。第二条缠住了他的脖子。第三条缠住他的腰部。每个陷阱都抓住了他,使他无法动弹,直到他失去行动能力。
败血病邪恶地笑了。库加斯在胜利中嚎啕大哭。